谭松的身体还残留着潭水的冰冷,皮肤上仿佛刻满了那股刺骨的寒意。他沿着潭边摸索前行,每一步都踩在湿滑的石头上,险些滑倒。山谷间的雾气越来越浓,遮蔽了视线,但他知道,必须尽快返回紫阳宗外门。杂役的职责不容推脱,尤其是对一个像他这样资质平平的少年。回想起长老的话,“西灵根,筑基无望”,他的心底涌起一股不甘。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谭松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朝山门的方向走去。走出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