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年舔狗,她要我净身出户“裴烬,把地拖干净,等下许芸的鞋踩脏了,你拿嘴舔?
”秦玉莲翘着腿,指甲上新做的蔻丹在灯光下闪着光。我拿着拖把,
弯腰把她脚边的一点水渍擦干。卫生间的马桶刚修好,我手上还沾着污垢,额头的汗滴下来,
掉在地板上,我又赶紧用袖子擦掉。“妈,我马上去洗手。”“废物东西。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三年来,这种话我听了不下上万遍。
从我入赘许家那天起,我就是个吃软饭的,没用的,连条狗都不如的废物。门开了,
许芸回来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挽起,露出的脖颈很白。她没看我,
径直走到秦玉莲身边坐下,把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裴烬,过来。”她的声音没有温度。
我搓了搓手,在围裙上擦干,走过去。“这是离婚协议。”许芸指着那份文件,
“我已经签了。你看一下,没问题就把字签了。”我拿起那几张纸。A4纸很薄,
内容却很重。财产分割那一栏写得清清楚楚:本人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房子、车子,都是我们许家的。你这三年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们给的?让你净身出户,
是便宜你了。”秦玉莲在一旁帮腔。许芸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照片里,
她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笑得很甜。那个男人我认识,周屿川,她挂在嘴边的“白月光”。
“屿川回来了。”许芸的语气里有一丝藏不住的雀跃,“裴烬,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捏着那几张纸,指节发白。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付出,
在她嘴里,只是一个需要被修正的错误。“好。”我只说了一个字。我的回答让她有些意外。
她可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应付我的纠缠、哭闹、下跪。但我只是平静地接受了。
“你最好快点滚。”秦玉莲站起来,“看到你就晦气。”她拎起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走到我面前,塞进我怀里。袋子很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腥甜味。“滚出去的时候,
顺便把这袋‘垃圾’扔了。开我的车去,丢远点,别让小区的垃圾站看见,
里面都是些不能见光的东西。”第二章:丈母娘的车,
后备箱有惊喜我提着那个沉重的黑色塑料袋,走出别墅大门。许家的车库里,停着三辆车。
一辆是许芸的红色跑车,一辆是岳父的商务车,还有一辆,是秦玉莲买菜用的白色小轿车。
钥匙就插在车上。我拉开车门,把垃圾袋扔在副驾驶。袋口没扎紧,
一股更浓烈的腥甜味散发出来,混杂着某种香水的味道。我皱了皱眉,发动了车子。
秦玉莲让我丢远点,城郊的垃圾填埋场最合适。车子开出市区,路灯越来越稀疏。
我打开车窗,夜风灌进来,吹散了车里的味道,也吹走了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存。净身出户,
也好。这场荒唐的戏,终于要落幕了。到了填埋场,周围一片漆黑,
只有远处的几盏昏黄的灯。我停下车,准备处理掉这袋“垃圾”。当我伸手去拿那个袋子时,
手指触碰到一片湿滑黏腻。我把袋子拖出来,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看,指尖一片暗红。
不是垃圾。垃圾不会流出这种东西。我解开袋口,里面的东西露出一角。不是厨余,
不是废纸。是一截苍白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块眼熟的女士手表。我把垃圾袋扔回车里,
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秦玉莲说,让我丢的是“垃圾”。可这辆车的后备箱,
才是真正的“惊喜”。后备箱里,蜷缩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穿着和我怀里垃圾袋里断臂同款的衣服。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后备箱的顶棚,
脸上是凝固的惊恐。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我蹲下来,
伸出两根手指,探向她的颈动脉。冰凉。僵硬。没有脉搏。死亡时间,
初步判断在两小时到四小时之间。我站起来,关上后备箱,靠在车身上,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这是我藏了三年的东西。我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 绕中,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过的号码。“老张,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帮我查一辆车,车牌号是……”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然后是一个激动的声音:“头儿?是你吗,头儿!”“是我。”我吐出一口烟圈,“我可能,
遇到一个案子。”第三章:别慌,我先戴个手套挂了电话,我没有立刻离开。
我绕着车走了一圈,目光扫过车身的每一处细节。左侧后保险杠有轻微刮痕,不新。
轮胎上沾的泥土是湿的,符合今晚下过雨的天气。我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没有坐进去。
我从储物格里翻找。那里通常会放一些杂物。果然,
我找到了一副秦玉莲开车时防晒用的白色蕾丝手套。我不喜欢这手套的材质,但现在没得选。
我戴上手套,动作很轻,避免在车内留下任何新的指纹或纤维。然后,我拿出手机,
打开手电筒功能,开始仔细检查车内。主驾驶座位调整的位置,符合秦玉莲的身高。
方向盘上没有明显的血迹。副驾驶上,那个黑色塑料袋静静地躺着。断臂的切口很平整,
像是被某种利器一次性斩断。我没有动那个袋子。我又一次打开后备箱。尸体蜷缩着,
姿势很扭曲。我俯下身,光束落在死者的脸上。瞳孔散大,固定。嘴唇发绀。
指甲里有一些皮屑和纤维,可能是挣扎时留下的。我轻轻抬起她的手,检查尸斑。
淡红色的尸斑主要分布在背部和四肢下侧,按压不褪色。这印证了我之前的判断,
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四小时。勒痕在颈部正中,是一道闭合的索沟。这说明,
凶器可能是一根绳子或者电线之类的东西,从背后勒住,用力收紧,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至于那条被斩断的手臂……这更像是一种炫耀,或者是一种警告。分尸,
往往带有凶手强烈的情绪表达。我关上后备箱,脱下手套,把它和烟头一起,用纸巾包好,
塞进口袋。这些都不能留在这里。做完这一切,我靠在车上,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
三年的窝囊废生活,磨平了我的棱角,却磨不掉我骨子里的东西。
我以为我可以当一个普通的修理工,一个听话的丈夫,一个合格的饭桶。但尸体不会说谎。
它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我,裴烬,你装不下去了。我拿出手机,找到许芸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里有音乐声和男人谈笑的声音。“裴烬?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就去办手续!”许芸的声音很不耐烦。“你在哪?”我问。
“我在哪用你管?你赶紧把垃圾扔了滚回来,收拾你的东西!”我笑了笑,声音很低。
“老婆,你妈好像杀人了。”第四章:你管这叫垃圾?电话那头死寂了一秒。“裴烬,
你疯了?!”许芸的声音尖锐起来,“你为了不离婚,开始胡说八道了是吗?我警告你,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没开玩笑。”我的语气很平静,“你最好现在回来一趟。
或者,我把车开回去,让你亲眼看看。”“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玉莲让我扔一袋垃圾。我在她车上,垃圾在后备箱里。
你确定要我在电话里跟你形容这袋‘垃圾’的样子吗?”许芸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把车开回了许家别墅。我没有开进车库,而是直接停在了别墅大门口,打开了双闪。
橘黄色的灯光在黑夜里一闪一闪,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下车,靠在车门上,又点了一根烟。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停在后面。许芸和秦玉莲一起从车上下来。许芸的脸煞白,
秦玉莲则是一脸怒气。“裴烬!你这个畜生!你把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还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玉莲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我侧身躲开,动作很轻巧。“妈,”我看着她,眼神很冷,
“别急。我们先确认一下,你让我扔的,到底是什么。”我走到车尾,
手放在后备箱的开关上,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许芸的眼神里全是怀疑和惊恐,
她抓着秦玉蓮的胳膊,嘴唇在发抖。“你……你别吓我……”秦玉莲却一把推开她,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不就是一袋不要的旧衣服和死猫死狗吗!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开!你给我打开!”“好啊。”我按下了开关。后备箱的盖子弹开,
里面的景象,在门口路灯的照射下,一清二楚。许芸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变成了“嗬嗬”的抽气声。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秦玉莲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全退了。
她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睛死死盯着后备箱里的那个女人,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我明明……我明明是……”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来,
与她瘫软的视线齐平,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听清每一个字。“妈,你管这个,叫垃圾?
”第五章:老婆,你妈好像杀人了秦玉莲的牙齿在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指着后备箱,又指着我,眼里的惊恐慢慢变成了怨毒。“是你!
是你干的!裴烬,是你杀了人,想嫁祸给我!”她突然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没理她。我站起来,走到同样瘫软在地的许芸面前。“现在,信了吗?”许芸抬起头,
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恐惧。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裴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问你妈。
”我指了指后备箱,“死者,女性,年龄三十五岁左右。颈部有明显勒痕,是主要死因。
死亡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右臂被利器斩断,切口平整。你妈让我把她当垃圾处理掉。现在,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报警吗?”“报警”两个字,像一根针,
狠狠扎在许芸和秦玉蓮的神经上。“不能报警!”秦玉莲连滚带爬地过来,抓住我的裤腿,
“裴烬!我求求你!不能报警!报警了,我们许家就全完了!”“哦?”我挑了挑眉,
“许家完不完,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现在是杀人抛尸的嫌疑人。开着你家的车,
处理你妈给我的‘垃圾’。”许芸也反应过来,她爬过来,拉住我的另一只手。“裴烬,
我们夫妻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求你了,你想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
”“夫妻?”我笑了,笑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许芸,就在一小时前,你让我净身出户,
滚出这个家。现在,出事了,就想起我们是夫妻了?”“我错了!裴烬,我真的错了!
”她哭着说,“我不该提离婚,我不该那么对你!只要你帮我们处理好这件事,
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离婚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处理?”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怎么处理?把她埋了?还是沉江?许芸,你是在教我如何毁尸灭迹,
伪造现场吗?”我的声音很轻,但许芸却抖得更厉害了。她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三年来,
我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低着头,说话都不敢大声的窝囊废。
“不……不是的……”“那是什么?”我松开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母女,
“告诉我,这个死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车上?”秦玉蓮的眼神躲闪,
嘴唇紧紧抿着,一个字都不肯说。我走到后备箱前,再次仔细打量那具尸体。突然,
我的目光落在了死者手腕上那块女士手表上。那个牌子,
那个款式……我的脑子里闪过一张照片。就是刚刚许芸给我看的那张,她和周屿川的合影。
照片里,周屿川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女人,虽然有些模糊,但那个女人手上,
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我拿出手机,调出许芸的朋友圈,找到那张照片放大。没错。
就是这块表。我回过头,看着许芸,缓缓开口。“这个女人,我好像见过。
她是周屿川的什么人?”第六章:她的白月光,是个什么东西听到“周屿川”三个字,
许芸的身体猛地一僵。“不……不关屿川的事……”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都在发颤,
“他……他不可能和这种事有关系!”“是吗?”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点着那张放大的照片,“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死者戴的手表,会和周屿川的同伴一模一样?
别告诉我是巧合。这个牌子的***款,整个城市不超过五块。”许芸看着照片,
又看看后备箱里的尸体,脸色惨白如纸。“她……她叫赵莉,是……是屿川的助理。
”“助理?”我冷笑一声,“什么样的助理,能让你这位正牌女友,
在合影的时候都得靠边站?”许芸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印。“他们只是工作关系!裴烬,
你不要胡乱猜测!”“我不是在猜测,我是在分析事实。”我收回手机,“现在,事实就是,
周屿川的助理,死在了***车里。你妈让你,也就是我,去抛尸。而你,
马上就要为了周屿川,和我离婚。许芸,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这里面,真的没关系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割开了她一直以来不愿面对的现实。秦玉莲在一旁听到我们的对话,
眼神更加慌乱。“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喝多了,
有个朋友让我帮忙处理一点东西,我……我没看里面是什么……”“朋友?”我转向她,
“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我……我忘了……”秦玉莲眼神躲闪。“忘了?
”我走到她面前,身上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缩,“秦玉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想清楚了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三年,
我一直叫她“妈”。这一声“秦玉莲”,让她彻底慌了神。“是……是阿川!”她脱口而出,
“是屿川让我办的!他说他遇到了点麻烦,让我帮他处理掉一个‘包裹’,给了我二十万!
我财迷心窍,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人啊!”终于说实话了。许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怎么能……为了二十万,你就帮他……”“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养你,养这个家,
不用花钱吗!再说,我怎么知道他让我扔的是尸体!”秦玉莲歇斯底里地喊道。
整件事的脉络,清晰了。周屿川杀了人,或者,至少和这起杀人案脱不了干系。
他利用秦玉莲的贪财,让她处理尸体。而秦玉莲,又图省事,把这个烫手的山芋,
扔给了我这个她眼里的废物女婿。多么完美的闭环。如果我真的蠢到把尸体处理掉,
那么将来一旦事发,所有的证据链都会指向我。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赘婿,因爱生恨,
报复杀人。动机、行为,都无可挑剔。好一招借刀杀人,金蝉脱壳。我看着哭作一团的母女,
心里没有半分怜悯。“许芸,”我开口道,“现在,给你那个白月光打个电话。
”“打……打给他干什么?”“就告诉他,事情办砸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那个废物女婿,不肯扔垃圾。问问他,现在该怎么办。”第七章:我劝你,
最好说实话许芸拿着手机,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几次都按错了号码。“快打。”我催促道。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拨通了周屿川的电话。她开了免提。“芸芸?这么晚了,
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周屿川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有磁性,
和他照片上给人的感觉一样。“屿川……我……”许芸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了,宝贝?
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裴烬那个废物又惹你生气了?
”“不……不是……”许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硬着头皮说,“是……是我妈,
她……她把事情搞砸了。”“搞砸了?”周屿川的语气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裴烬……他发现了……发现了那个……包裹。”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
之前的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安静。“他在你旁边?”周屿川的声音变冷了。
“嗯。”“让他听电话。”许芸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在耳边。“你好,周先生。
”“裴烬,是吗?”周屿川的声音很稳,“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你只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东西处理干净。明天,我会让许芸给你五百万。你拿着钱,
从这个城市消失。”“五百万?”我笑了,“一条人命,就值五百万吗?周先生,
你太大方了。”“你在威胁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助理的尸体,
现在就在我面前。你丈母娘,是你处理尸体的帮凶。而我,是你们选定的替罪羊。你说,
我该怎么办?”“你想怎么样?”“我想见见你。”我说,“带着你的诚意,来许家别墅。
我们当面聊。毕竟,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对吧?”“……”周屿川再次沉默。
“给你半小时。过时不候。”我没等他回答,直接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还给许芸。
她和秦玉莲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裴烬,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许芸问。
“我想看看,你的白月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靠回车上,
从口袋里拿出那包用纸巾包好的蕾丝手套和烟头,扔进路边的垃圾桶,“还有,秦玉莲。
”我看向抖成一团的丈母娘。“现在,从头到尾,把你今晚见过谁,做过什么,
一字不漏地告诉我。如果有一个字的谎言……”我指了指后备箱,“我不介意,
让它再多一个伴儿。我劝你,最好说实话。”秦玉莲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一股骚臭味从她身下传来。她吓尿了。第八章:她的谎言,漏洞百出“我说!我全都说!
”秦玉莲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傍晚……傍晚屿川约我喝茶,
说……说是有个礼物要送给许芸,让我去他公寓拿。我去了,
他……他给了我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说里面是惊喜,让我先开车带走,找个地方放好。
”“行李箱?”我皱了皱眉,“不是黑色塑料袋?”“是……是行李箱!一个银色的,很重!
”秦玉莲急忙说,“他说钥匙弄丢了,让我别打开。还给了我一张二十万的卡,
说是给我的辛苦费。我……我当时就鬼迷心窍了……”“然后呢?
”“我开车把行李箱拉回家,趁你们都不在,把它藏在了车库的杂物间。
后来……后来你和许芸回来,你们说要离婚,我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等我醒过来,
再去杂物间看的时候,行李箱不见了,地上……地上就多了那个黑色的袋子,
还有……还有一把电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全是恐惧。“电锯?
”这个词让我的神经绷紧了。“对……上面还有血……我吓坏了,我以为是屿川在考验我,
我不敢声张,就想着赶紧把这东西处理掉……我就让你……”她指着我,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