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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打断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不吃面包了,既然你要做,那就做吧。我抬了抬下巴,你应该还记得我的口味吧?做得不好吃,知道我要怎么教训你。
他笑了,眼角微弯: 当然记得。
这个狗男人,是不是 M 啊?非要我这么跟他说话才高兴?
他端上来的是一碗清汤面,上面飘着细碎的葱花,汤底澄澈。
我愣了一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舌尖触到熟悉味道的瞬间,眼眶猛地一热。
是妈妈的味道。
当年母亲刚去世,我就被阮家匆匆送出国。陌生的环境、难以下咽的食物,我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那时候,周叙白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可我总是摔筷子发脾气,直到有一天,他端出一碗面。
他像是摸透了我的味觉记忆,只要不是这个味道,我就绝不动筷。
在国外的那几年,我的一日三餐全是他做的。
回国后,他被周家认回,而我在阮家谁还会在意我的口味。
我低着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砸进碗里。
周叙白立刻变了脸色,手指慌乱地蹭过我的眼角: 怎么了?不好吃?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声音发哽: 都怪你你让他们绑我过来,我的手脚现在还疼……
他眉头紧皱,语气难得带了几分急促: 我没有让他们绑你……顿了顿,又像是妥协般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腕,好,怪我。等会儿帮你抹药,好不好?
我没吭声,只是低头把那碗面吃得干干净净。
3
他拿来药膏,动作轻缓地替我抹在手腕的淤痕上。
冰凉的药膏被他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化开,我下意识想缩手,却被他牢牢扣住。
别动。他低声道,指腹在皮肤上打着圈揉开药膏,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我。
我盯着他垂下的睫毛,心里莫名烦躁。
这两年他狠戾的恶名可是让人闻风丧胆,当初在我身边也是个龇牙的恶犬,一直记恨着我,他现在装的温柔是什么意思。
药上完了,他却没走,依旧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故意冷声道: 我要睡觉了。
好。他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我松了口气,刚闭上眼睛,却听见门又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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