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肉。
我崩溃大哭,在警局大闹,势必要找出凶手。
号称宠女如命,爱妻入骨的傅西洲也疯了,四处奔波打点。
终于,法网恢恢,凶手落网。
可在法庭之上,傅西洲却推翻了一切证词,竟然说女儿主动勾引了那个老男人。
作为医生,他亲手递交了自己伪造的医学证明。
当施害者被判无罪,傅西洲第一个站起来大声鼓掌。
事后,我拼命质问他。
他却强迫我写下谅解书。
“念念是我的徒弟,她才刚毕业还小又乖巧。
她的爸爸不能坐牢,她的人生也不能有污点。”
为了避免女儿出来指认,他竟将她锁进了冷库。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找到了女儿,却发现她早就冻成了冰棍。
彼时的傅西洲却打来电话。
“你知不知道媒体现在都炸锅了!念念的职业生涯不能出现污点,你赶紧让女儿过来,让她承认是她自己主动勾引的别人!”“乖,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和女儿的。”
……法庭门前,我用拳头一下又一下狠狠锤在傅西洲的胸口上。
“江念是你的徒弟,我的女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江念还小,人生不能有污点,你的女儿刚毕业就不怕有污点吗?”可傅西洲满脸漠然,不甚在意地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
“视频你不都看了吗?你的女儿就是自愿的,就是她主动勾引的。
她是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闻言,我眼睛都红透了。
“那个视频断章取义,只截了一小段,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傅西洲一把就死死捂住我的嘴。
同时,他还警惕地看着周围媒体。
耳边是他的警告声。
“现在媒体都在,不要胡说八道给念念找麻烦。
一审已经下了决断了,不要再试图二审了,快点签下谅解书,并且让女儿给念念的爸爸道歉!”我死命挣扎。
意识到我的反抗,他眼神微眯,满是威胁的意思。
“姜向晚,你别忘了你妈还在医院里面接受治疗。”
是啊,他是尊敬的院长大人。
随时可以让一个病人悄无声息的逝去。
我恨极了,一口咬上他的手。
趁他吃痛松手时,我哭嚎出声。
“那天,女儿拖着一身残败身体回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你不是没有看到。
她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你不心疼女儿,我还心疼女儿!”傅西洲甩了甩痛极的手,眼神有些发狠,语气不耐烦。
“你以为我不关心女儿吗?她也是我的种,我怎么可能会抛下不管!”“就是你做母亲的,老是纵爱溺爱她。
即使考到了清北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长歪了。
如今,我只不过是把她引向正轨,让她长长教训!”我不可置信地摇头,难以相信这个曾经依恋的男人,怎么能在一朝一夕间变得面目可憎。
“正轨?你的正轨就是所谓地伪造假的医学证明,让施虐女儿的人继续逍遥法外,然后让女儿一辈子都生活在阴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