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掉口中叼着的狗尾巴草,斜眼睥向他,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爹是也。
领头的听我说完,呆愣片刻,脖颈瞬间青筋暴起,大吼大爷的,给我杀了她
半刻钟后——
垃圾不抗揍,兵器做的如此花里胡哨,结果都是穷鬼,这么多人还凑不出十两。搜完最后一个,我重新打好包袱,准备继续赶路。
这时,停在路边的马车里突然发出吱呀一声。
我疑惑走上前,掀开帘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竟是沈宴躺在里面。
月白色的袍子此时已布满斑驳的血迹,双眼紧闭,似乎没了生机。
我手指往他鼻子一探,还有气小子,遇上我,算你命大。
我转身出去,找到马鞭,驱动马车往回赶。
马车里,沈宴忽地睁开眼睛,随后又沉沉睡去。
04
第二天早上,脖子好酸,刚想睁开眼,突然察觉到沈宴手微微动了,我不动声色调整了睡姿,确保沈宴睁开眼就能看到我最美的侧脸。
这一招呐,叫美人计,心里越想越得意,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
娘子,醒醒,你口水全流我手上了沈宴嫌弃地往我肩头反复擦了几下。
死直男,不懂风情,我假装没听见,过了一会才悠悠转醒,缓缓睁眼,看向沈宴后泫然欲泣相公,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昨天晚上吓死我了,我本来睡着觉呢。突然轰的一声,院门就倒了,一辆马车冲了进来,我以为进土匪了就躲起来了,等了好久都没声音,出去查看,才发现你竟躺在里面,身上都是伤,昏迷不醒。
呜呜呜呜相公,还好你醒过来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我用衣袖掩住眼,假装拭泪,余光偷偷瞥向沈宴。
沈宴听完后,望向院子,院子里一片狼藉,院门躺在地上,一匹马正慢吞吞吃着草,目光在马头上包着的布料停留了片刻。
伤口都是你帮我处理的?沈宴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是啊,相公,幸好家中上次母猪生产还剩点止血药。
相公你知道吗?我张开双手圈出一大块位置你昨晚流那~么多的血。
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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