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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女友竟是我堂姐>高二开学,我发现青梅竹马的江屿身边多了个转学生。

>对方亲昵地叫他“阿屿”,他颈侧的创可贴还是她贴的。>全班都在起哄,

我强装镇定翻开书页。>江屿却突然把他的新课本“咚”地砸在我桌上。>“老规矩,

”他声音清冷,“帮我写名字。”>我低头写字时,听见转学生委屈地问:“阿屿,

她是谁呀?”>他轻笑一声,指腹擦过我耳尖的碎发:“我祖宗。”---林小雅踮着脚尖,

指尖捏着一枚小小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江屿颈侧那道细小的划痕上时,

我手里那支刚换上新笔芯的自动铅笔,“啪”地一声,断了尖。声音不算大,

但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坐在前排的周胖子猛地扭过头,

小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有情况”,然后咧开嘴,

无声地对我做了个夸张的“哇哦”口型。周围几道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唰”地钉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看好戏的兴奋。

空气里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暑假残留的燥热,还有一股莫名的、甜腻又刺人的尴尬。

我死死盯着摊开的崭新物理课本扉页。墨绿色的硬壳封面冰冰凉凉,吸走了我手心一点汗湿,

可那空白页上印着的校徽图案,却像万花筒一样在我眼前旋转、变形,晃得人眼晕。江屿。

林小雅。创可贴。这三个词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一群失控的马蜂。

林小雅是新来的转学生,昨天班会才亮相。她漂亮得扎眼,像朵吸饱了阳光的向日葵,

说话时尾音总带着点南方特有的软糯。更扎眼的是,她似乎一来就和江屿熟稔得过分。此刻,

她微微侧着头,目光专注地落在江屿颈侧那个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贴好创可贴,她甚至伸出手指,

在那上面极其自然地轻轻按了按,指尖几乎擦过江屿耳根下方的皮肤。“好啦,阿屿。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带着亲昵的嗔怪,“下次打球小心点嘛。”“阿屿”。

这个称呼像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扎了我一下。从小到大,

只有我敢这么连名带姓、毫无顾忌地喊他“江屿”,或者气急了直接吼他全名。其他人,

哪怕是老师,也规规矩矩叫他“江屿同学”或者“江屿”。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林小雅,

凭什么?江屿没动,也没推开她,只是微微偏了下头,

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喉结似乎很轻地滚动了一下,

发出一个模糊的、近乎“嗯”的音节。周围那股看好戏的兴奋感陡然升温。

窃窃私语声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噼里啪啦地炸开。“看见没看见没?新同学好勇啊!

”“啧啧,江屿居然没躲?破天荒头一遭!”“苏晚晚脸都白了……”最后那句飘进耳朵,

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过皮肤。我猛地吸了口气,指甲用力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感让我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瞬。不行,苏晚晚,不能失态。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从物理课本上移开,越过攒动的人头,看向讲台方向。

班主任老张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新学期的宏伟蓝图,慷慨激昂,

仿佛下面这群青春期躁动不安的少男少女全是即将奔赴星辰大海的战士。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聚焦在他那件万年不变的灰色夹克上,

试图把周围那些探究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以及讲台旁边那两个刺眼的身影,

统统屏蔽掉。我挺直脊背,伸手去够桌角那本厚厚的《现代汉语词典》,动作刻意放得平缓,

假装要查个什么生僻字。指尖刚碰到词典冰冷的硬壳封面——“咚!”一声闷响,

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狠狠砸在我摊开的物理课本上,震得桌面都跟着一颤。

词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歪了,可怜巴巴地滑向一边。我愕然抬头。

江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就站在我课桌旁边。他个子高,逆着教室窗户透进来的光,

投下一片带着压迫感的阴影,把我整个笼罩进去。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干净的洗衣液混合着一点点阳光晒过的味道,

瞬间霸道地冲散了周围其他所有气息。阴影里,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绷得有点紧。他没看我,

目光落在我被砸中的物理书上,薄唇抿成一条没什么情绪的直线。砸在我书上的,

是他那本崭新的物理课本。墨绿色封面,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簇新得连书角都没卷起一点。

全班诡异的安静了一瞬,连老张激昂的讲话都卡了壳。所有目光,像聚光灯一样,

“啪”地全打在我们俩身上。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咚咚咚,

震得耳膜嗡嗡响。他什么意思?林小雅还在那边看着呢!他疯了吗?“老规矩。”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像浸了凉水的玉石,清晰地砸进这片死寂的空气里,

“帮我写名字。”老规矩。这三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钩子,一下子钩起了太多东西。

小学三年级,他第一次把新课本丢给我,理由是“你字好看”;初中开学,

他理直气壮地塞过来一大摞新书,美其名曰“锻炼你的耐心”;高一报到,

他顶着班主任疑惑的目光,直接把书堆在我桌上,说“习惯了”。每一次,

我嘴上抱怨着“江屿你烦死了”,手上却认命地翻开扉页,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

那三个字,我写过无数遍,熟悉得闭着眼睛都不会错。可现在,是现在啊!

我下意识地看向讲台边的林小雅。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一幅被泼了水的画,

一点点晕开、褪色。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清晰地映出震惊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难堪。

她站在那里,像一株骤然失去支撑的藤蔓。全班的目光在我、江屿、林小雅之间来回扫射,

空气里充斥着无声的尖叫。周胖子激动得脸都红了,拼命地冲我挤眉弄眼。“苏晚晚?

”江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催促,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好像我帮他写名字是天经地义,是宇宙运行的法则。一股莫名的火气“腾”地窜了上来,

混合着巨大的委屈和难堪。他凭什么?凭什么在林小雅面前这样?凭什么让我陷入这种境地?

我猛地低下头,动作有些粗暴地抓起他摊在我面前的那本新书,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

书页被扯得哗啦一声响。我拧开笔帽,笔尖悬在扉页上,微微发颤。

墨绿色的封面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我深吸一口气,屏住,然后落笔。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的轻响。教室里静得可怕,这声音被无限放大。我写得极慢,每一笔都像在刻字,

带着一股自己都说不清的负气和执拗。先写“江”,三点水写得几乎要戳破纸背。

再写“屿”,山字旁僵硬得像块石头。“阿屿……”一个带着浓浓委屈和小心翼翼的女声,

软软地飘了过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是林小雅。她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就站在江屿身边,挨得很近,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

她的目光在我笔下的字迹和江屿的侧脸上来回逡巡,声音里含着水汽,楚楚可怜。

“她是谁呀?”她轻轻拽了拽江屿的校服袖子,仰着脸问他,眼神像受惊的小鹿,

“怎么……怎么还帮你写名字呢?”来了。这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悬在我头顶。

我握着笔的手指瞬间收紧,指甲深深陷进笔杆的塑料里,指尖冰凉一片。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又闷又疼,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酸涩的神经。

我死死盯着扉页上那个刚写完的、歪歪扭扭的“屿”字,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粘稠得令人窒息。我能感觉到江屿的目光,沉沉的,

落在我低垂的头顶。然后,我听见他低低地、短促地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像羽毛拂过,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头发颤的磁性。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

不是对着林小雅。那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目标明确地探向我的耳畔。

指尖带着少年特有的灼热温度,极其自然地、轻轻地擦过我耳尖上那几缕不听话的碎发,

将它们温柔地、又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别到了我滚烫的耳后。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却在我皮肤上点燃了一串噼啪作响的火星,瞬间燎原。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被他触碰过的那一小块皮肤,烧得滚烫。我僵在原地,

连眼睫都不敢颤动一下。他清冽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响起,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教室里所有无形的屏障,稳稳地落进每一个竖起的耳朵里:“她?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熟稔,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纵容?“我祖宗。

”“轰——!”教室里彻底炸了。像一颗深水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惊起滔天巨浪。

压抑了一整天的窃窃私语、好奇猜测,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声浪几乎要掀翻天花板。“***!!!”“祖宗?!江屿说的啥?我没听错吧?!

”“啊啊啊!他刚才是不是给苏晚晚撩头发了?是不是?!”“我的妈呀!这什么情况?

新欢旧爱现场修罗场?!”“谁是旧爱?林小雅脸都绿了!”“苏晚晚耳朵红得快滴血了!

她动都不敢动!”周胖子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胖脸涨得通红,

双手抓住同桌的肩膀疯狂摇晃:“看见没!看见没!我就说!我就说他们俩不对劲!

江屿这操作!绝了!直接封神啊!”各种目光如同探照灯,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牢牢地罩在我和江屿身上。

震惊、兴奋、八卦、同情大概是投向林小雅的……每一道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舞台中央,从耳根到脖颈,火烧火燎,烫得惊人。

江屿指尖残留的触感像烙印一样刻在耳廓,那一点温热无限放大,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巨大的轰鸣声。我死死攥着那支可怜的笔,指关节捏得死白,

仿佛它是唯一能支撑住我不瘫软下去的东西。视线死死锁在扉页上那三个字——“江屿”。

墨迹未干,在灯光下泛着一点幽暗的光,每一个笔画都扭曲变形,

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和兵荒马乱。“祖宗”?他居然敢当着全班,

当着那个亲昵地叫他“阿屿”、给他贴创可贴的林小雅的面,说我是他祖宗?!

一股强烈的羞愤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猛地冲上眼眶,酸涩得厉害。就在这时,

讲台上传来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喝,如同惊雷炸响:“江屿!苏晚晚!林小雅!你们三个!

给我站到后面去!立刻!马上!”班主任老张气得脸色铁青,稀疏的头发似乎都竖了起来,

手里的三角板“砰”地一声重重拍在讲桌上,粉笔灰簌簌落下。

他那双平时就挺威严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铜铃,死死盯住我们这片混乱的中心。

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炸锅的教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鸦雀无声,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无数道目光追随着我们。江屿率先动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和此刻被当众罚站都与他无关。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校服裤兜,转身,迈开长腿,径直走向教室最后面的墙壁。

脚步沉稳,背影挺直。林小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惊愕,有难堪,似乎还藏着一丝……怨愤?

然后她低下头,快步跟在江屿后面,肩膀微微瑟缩着。所有的目光焦点,

瞬间转移到了我这个还僵在原地的“罪魁祸首”身上。血液“嗡”地一声全冲上了头顶。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快带倒了椅子,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我不敢看任何地方,只是低着头,像逃难一样,抱着自己那本物理书,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跌跌撞撞地冲向教室后方。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序地撞击着肋骨,震得我耳膜生疼。教室最后面,靠墙站着三个人。

江屿站在最外侧,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插在裤兜里,侧脸对着墙壁,下颌线绷紧,

看不清表情。林小雅紧挨着他站着,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校服衣角,

偶尔飞快地抬头偷瞄一眼江屿的侧脸,眼圈似乎有点泛红。我停在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

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试图汲取一点点冷静。墙壁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校服衬衫渗进来,

却丝毫无法浇熄脸上和耳朵上的滚烫。我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原地消失。

老张的咆哮还在继续,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全班,

大意是开学第一天就目无纪律、心思不正、影响极坏云云。

但那些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灌进耳朵里。我的全部感官,

都不受控制地聚焦在身旁那两个人身上。沉默像有形的胶水,在我们三人之间凝固、蔓延。

林小雅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她微微侧过身,朝江屿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让我清晰听见的、带着浓浓委屈和哽咽的嗓音开口:“阿屿……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

声音又软又可怜,“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都怪我……不该在教室里……”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我的出现,

我的“不识相”,才导致了这场混乱,害得她的“阿屿”被罚站。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了上来,烧得我指尖发麻。凭什么?

明明是他江屿莫名其妙把书砸过来,是他当众说那些奇怪的话,是他惹出来的麻烦!

怎么到头来,成了我碍事?我咬着牙,把头扭向另一边,盯着墙壁上一条细微的裂缝,

仿佛要把它看出花来。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江屿没有立刻回应林小雅。沉默持续了几秒。

我能感觉到林小雅的视线像小钩子一样,牢牢地黏在江屿身上,充满了期待和不安。终于,

江屿动了。他微微偏了下头,视线似乎扫过我僵硬的侧脸轮廓,然后才转向林小雅。

他的声音不高,平铺直叙,听不出什么情绪,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不关你事。

”四个字,干脆利落。林小雅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像被无形的冰水泼了一身。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江屿那副冷淡疏离、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终究没发出声音,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那股笼罩在我们三人之间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似乎被江屿这四个字戳破了一个洞,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取而代之的,

是另一种更深的困惑和茫然。不关她事?那关谁事?我吗?我依旧死死盯着墙壁上的裂缝,

心脏却在胸腔里沉浮不定。他刚才……是在替我说话?还是单纯地陈述事实?

一堂漫长的物理课,在老张的余怒和全班同学心不在焉的安静中煎熬过去。

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弹射起步,抱着书就想冲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再待下去,

我感觉自己会被那些无声的探究目光和旁边那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彻底淹没。然而,

脚步刚迈出去一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从斜后方伸过来,精准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皮肤!“跑什么?”江屿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后脑勺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疲惫?我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用力甩手,却没能挣脱。

他的手指很有力,箍得我腕骨微微发疼。我被迫停下,扭过头,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

那双眼瞳颜色很深,像沉静的潭水,此刻清晰地映出我有些惊慌失措的脸。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眉宇间也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怠。颈侧那个小小的创可贴,

在林小雅精心挑选的卡通图案下,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放开!”我压低了声音,

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恼怒和慌乱,用力往回抽手。他非但没松,反而借着我的力道,

把我往他这边带了一步,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那股干净清爽的气息再次霸道地笼罩过来,

混合着一点点熬夜后的疲惫感。“跟我来。”他言简意赅,语气不容置疑,

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扫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脸色苍白的林小雅,“有事。”说完,

他不由分说地攥着我的手腕,半拖半拽地把我拉出了教室后门,留下林小雅一个人僵在原地,

脸色白得像纸。走廊上人来人往,喧闹异常。刚下课的学生们像出闸的洪水,

嬉笑打闹着涌向楼梯口和小卖部。江屿拉着我,目标明确地逆着人流,

朝着教学楼最西侧、通往顶层天台的楼梯走去。“江屿!你放手!听见没有!”我一路挣扎,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又急又气,“你到底要干嘛?你疯了吗?你没看见林小雅……”“闭嘴。

”他头也不回,声音低沉地打断我,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先跟我上来。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所有的挣扎都像蚍蜉撼树。手腕被他牢牢禁锢着,

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薄茧摩擦感。这感觉陌生又熟悉,

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不容抗拒的掌控力。我只能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地穿过喧闹的走廊,

引来无数好奇或惊讶的目光。通往天台的楼梯间空旷而安静,

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在水泥台阶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砰!

”沉重的防火门被他用力推开,又重重地弹回门框,发出一声闷响。

正午刺眼的阳光和带着楼顶热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晃得我下意识眯起了眼。天台空旷,

水泥地面被晒得滚烫。远处是城市模糊的轮廓线,

近处只有巨大的水箱在阳光下投下沉默的阴影。

这里是我们以前偶尔会溜上来透气、分享秘密的地方,但现在,只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他终于松开了手。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后退两步,揉着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

又气又急地瞪着他:“江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在教室里胡说八道什么?还有林小雅她……”“她是我堂姐。”五个字,清晰、平静,

像五颗小石子,精准地投入我翻江倒海的混乱思绪中,瞬间砸出一片诡异的死寂。

我所有未出口的质问和委屈,都卡在了喉咙里,堵得我胸口发闷。我张着嘴,愕然地看着他,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五个字在疯狂回响。堂……堂姐?“亲的。

”江屿似乎嫌刚才的冲击还不够,又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眼神直直地看着我,

像要看进我心底去,“我二叔的女儿,林小雅是她妈妈那边的姓。暑假家里出了点事,

她暂时住我家。”亲堂姐?住他家?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阳光刺眼,

烤得我脸颊发烫,脑子里却一片冰凉的混乱。

无数画面碎片般闪过:林小雅踮脚贴创可贴的亲昵,“阿屿”的称呼,她委屈的眼神,

江屿的冷淡……还有那句石破天惊的“我祖宗”……原来……是这样?所以那些亲昵的举动,

是因为他们是堂姐弟?所以江屿的冷淡和不耐烦,不是装的?所以他当众说我是他……祖宗?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迟来的、几乎灭顶的羞耻感猛地攫住了我。

我刚才那些愤怒、委屈、心酸,

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心里上演的独角戏……全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烧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比在教室里被他撩头发时还要滚烫百倍。我猛地低下头,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她干嘛那样叫你?

还……还贴……”我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在问什么,

只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她从小被惯坏了,人来疯,演戏上瘾。

”江屿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无奈,他抬手,

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颈侧那个碍眼的卡通创可贴,随手揉成一团,

“昨天看我打球不小心被树枝划了一下,非要贴这个,说好玩。在教室里……也是她故意的。

”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落在我低垂的发顶上,声音低了下去,

“我没想到你会……”会怎样?会误会?会生气?会……难过?后面的话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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