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被卷走那天,我开了直播

拆迁款被卷走那天,我开了直播

作者: 老头儿55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拆迁款被卷走那我开了直播》本书主角有冰冷糖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老头儿55”之本书精彩章节:故事主线围绕糖糖,冰冷,林音展开的现实情感小说《拆迁款被卷走那我开了直播由知名作家“老头儿55”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7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7:35:0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拆迁款被卷走那我开了直播

2025-07-31 21:20:53

下午四点零七分,那枚鲜红的公章像烧红的烙铁,“啪”地一声,狠狠砸在老宅的门板上,

宣告了它的命运。我手里那张薄薄的A4纸,几乎被汗水浸透——那是糖糖的化疗缴费单,

金额刺目:¥187,642.00。一阵穿堂风猛地灌进来,纸片“啪嗒”一声,

粘在婆婆崭新的绣花布鞋尖上。她眼皮都没抬,脚一撇,那页纸便轻飘飘地翻了个面,

冰冷的数字朝上。婆婆一把撕下门把上的拆迁通知单,声音不高,

却足够让整条走廊的耳朵都竖起来:“林音,杵着干嘛?这房子拆定了,钱,

一分也不会落到你们娘俩手里。”喉咙像被砂纸堵死,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只有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糖糖还在病房里,眼巴巴等着我回去签字救命,

医生只给了三天时间。自从老公三年前去世以后,婆婆的心思全在她的小崽身上。

婆婆将那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不容分说地塞进弟媳阿芳摊开的掌心:“放心,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这房子就是你们的,谁也抢不走。”阿芳脸上堆满笑,

牙肉都露了出来:“谢谢妈!您放一百个心,我和凯凯一定给您生两个大胖孙子!

”我僵立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切菜的刀。冰冷的刀面映出我惨白的脸,

像一面无声嘲讽我的镜子。水壶在炉上尖叫,蒸汽顶得壶盖“哐当哐当”乱跳,

却没人伸手去关。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他们连最后一点虚伪的遮掩,都懒得再做了。

医院的走廊,比冰窖还冷。我攥着好不容易东拼西凑来的两万块现金,刚冲到缴费窗口,

玻璃小窗“啪”地关上一半,里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财务下班了,只收线上转账。

”手机屏幕右上角的电量标志,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红色。

我转身冲向楼梯间,风卷着那张催命符一样的缴费单,在我脚边翻滚、跳跃。

它最后“哗啦”一声贴在斑驳的墙上,像一张专门羞辱我的大字报。我蹲下去捡,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尖锐的疼痛瞬间冲上头顶。就在这时,

背后传来护士毫无温度的通告:“39床林糖糖家属,欠费停药通知已下发!”我猛地站起,

眼前一片漆黑,额头狠狠撞在生锈的金属扶手上,“嗡”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回到病房,糖糖蜷缩在病床上,紧紧抱着她那只洗得发白的小熊纱布——那是她化疗后,

唯一能带来一丝慰藉的伙伴。我蹲在床边,小心地帮她把松开的纱布重新缠好,

指尖碰到她冰凉的小手。“妈妈,”她声音细细的,带着期盼,“我们今天能回家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塞满了滚烫的沙子。

门口突然响起婆婆那故作亲热的声音:“糖糖!奶奶来看你啦!”她拎着一袋红彤彤的苹果,

脸上堆着慈祥的笑。糖糖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下一秒,婆婆“哎哟”一声,

手里的塑料袋“哗啦”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她弯腰去捡,

手肘却“不小心”重重撞在糖糖枕边的小熊纱布上。那小小的慰藉掉在布满灰尘的地面,

糖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赶紧弯腰去捡,一只尖细的高跟鞋却抢先一步,

死死踩住了那团可怜的纱布。“哎呀!没看见呢。”阿芳的声音带着无辜的笑意,居高临下。

我抬起头,目光像被冻住——婆婆正飞快地把一张银行卡塞进阿芳敞开的皮包里,

动作快得像街头骗子的把戏。银行卡背面,

几个粗黑的马克笔数字像烙铁烫进我的眼底:280W。夜里十一点,我回到沉寂的老宅。

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光。婆婆端坐在餐桌旁,

那份决定了我和糖糖命运的拆迁补偿协议,被她慢条斯理地折了又折,

最后严丝合缝地塞进她那用了二十年的黑色手提包深处。拉链拉上的声音,“滋啦——”,

在死寂的屋子里沉闷地炸开,像一声宣判的闷雷。我像一抹幽魂,定在门口,

影子被灯光拉得又细又长。“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糖糖……等钱救命。

”婆婆抬起眼皮,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救不救得活,是她的命。这钱,

得给凯凯,这是他跟阿芳安身立命、结婚生子的根本。”她站起身,

带着一股淡淡的、廉价的膏药味,擦着我的肩膀走过去。门“砰”地关上。

我听见自己牙齿疯狂磕碰的声音,在死寂的屋里格外清晰。低下头,

地板上静静躺着那团被踩得灰扑扑的小熊纱布。我弯下僵硬的腰捡起它,

纱布边缘沾着一点暗红的印子,分不清是糖糖扎针留下的,

还是我自己刚才撞破的掌心渗出的血。窗外,豆大的雨点开始凶狠地砸在玻璃上,

“噼啪”作响,像无数细小的冰钉。我死死攥紧那团纱布,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我知道,三天后,拆迁队的铁臂就会砸碎这里。而我的糖糖,

等不了三天了。医院走廊的白炽灯亮得刺眼,仿佛要把人骨头里的寒气都照出来。

我攥着糖糖最新的化验单,上面一排排向下的黑色箭头,像一把把钝刀子,

反复割着我的血肉。表姐的美容院卷帘门半拉着,她正忙着给客人染头发,

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几乎盖住了我的声音。听我艰难地说出“二十万”三个字,

她手里的吹风筒猛地往操作台上一顿,噪音戛然而止,脸上堆满歉意和无奈:“音啊,

真不是姐不帮你,刚咬牙买了套学区房,

手头紧得能拧出水来……”护士长把我拉到楼梯间逼仄的角落,没说话,

直接掏出手机戳到我眼前。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网贷平台的催款短信,

鲜红的数字加起来足有二十多万。她叹了口气,声音疲惫不堪:“妹子,

你看……我自己都背着这座大山呢,实在是……有心无力。”傍晚的地铁口,

人流像浑浊的潮水。我用那张额度几乎耗尽的信用卡,刷出了最后两千块。

手指颤抖着点开手机里那个“极速贷”APP,冰冷的提示瞬间弹出:“综合评分不足”。

天,彻底黑透了。手机屏幕亮起,医院催命般的系统通知跳了出来:“欠费未缴,

48小时内未补足,系统将自动停止所有治疗用药。”我猛地抬头,

急诊楼顶那个巨大的红十字,在沉沉夜色里亮着,

像一块刚从炉火里夹出来的、烧得通红的烙铁,悬在头顶。第二天一早,

我换上了那身洗得发白的护士服,戴上口罩,混在交接班的人群里。

婆婆穿着一身崭新的暗红色提花旗袍,小叔子林凯搂着他那个准新娘阿芳,

趾高气扬地从我身边走过。林凯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那学区房,

我看中的那套,至少还得再加八十万才够得上档次!

”中介殷勤地推开老宅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束阳光霸道地刺进昏暗的客厅,

正好打在墙上那排蒙尘的老相框上。其中一张,是我和我妈唯一的合影,就在最中间的位置。

林凯皱着眉,嫌恶地抬手一指:“赶紧拆了,看着就晦气!

”我躲在消防通道厚重的铁门后面,举着手机,镜头因为手臂的颤抖而晃动不止。

屏幕上清晰地拍下婆婆接过中介递来的认购书,蘸了鲜红的印泥,在落款处用力摁下了指印。

一股廉价的、带着血腥气的印泥味道,顺着门缝飘了过来。他们扬长而去后,

我才走进一片狼藉的老屋。墙上的相框果然不见了。我在角落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它,

玻璃碎裂成无数尖锐的星星,照片上母亲温柔的笑容被划开了几道口子。我蹲下身,

手指在碎玻璃里摸索着那张合影,指腹猛地一痛,鲜红的血珠涌出来,

滴在我灰扑扑的护士鞋面上,像一枚小小的、绝望的印章。夜里十一点,雨下得无声无息,

却湿透了整个世界。我跪在婆婆家那扇冰冷的防盗门外,膝盖下是湿漉漉的瓷砖,

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妈……”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点乞求,“我只要二十万,

先救糖糖的命……剩下的,我就是卖血卖命,也一定想办法还上……”门开了。不是婆婆,

是阿芳。她裹着一件光滑的宝蓝色真丝睡衣,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那股甜腻的奶香直冲过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嫂子,”她倚着门框,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妈早睡了。她让我告诉你——”她刻意顿了顿,声音不大,

却字字像淬了毒的针,“丫头片子值几个钱?别在这儿嚎丧,吵着邻居了!”说完,

门“砰”地一声在我面前重重关上,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电梯运行的嗡鸣声从楼道深处传来。与此同时,对面邻居的门,“咔哒”一声,

悄悄开了一条细缝。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亮突兀地闪了一下,又迅速熄灭。我知道,

我跪在这冰冷楼道里的狼狈样子,很快就会成为整个小区微信群里疯传的笑料和谈资。

可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甚至压不住那刺骨的寒冷——这雨,比刀锋还凉。凌晨两点,

我像个水鬼一样回到老宅。院子里那棵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的石榴树,只剩下一个狰狞的树桩,

惨白的月光照在上面,像一道刚刚被撕裂、还淌着汁液的巨大伤口。我像疯了一样翻找。

厨房的碗柜,卧室的抽屉、床底……最后,我的手在母亲留下的旧木柜最深处,

摸到一个被破布包裹、几乎散架的小木箱。撬开腐朽的锁扣,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在一堆泛黄的旧信和零碎纽扣下面,我触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脆硬的薄纸。翻到背面,

一行潦草的、几乎辨认不清的字迹写着一个地址:南郊旧木材厂。

我把这张薄薄的纸片折了又折,塞进贴身的衣袋里,像塞进一颗冰冷的、等待击发的子弹。

月光无声地移动,照亮了垃圾桶里几片被遗弃的石榴皮,那暗红色泽在月色下,

既像凝固的血,又像某种不祥的信号灯。早上七点,糖糖的体温像失控的火箭,

飙到了39.8℃。护士把沉重的冰袋压在她滚烫的腋下,她的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

可那双烧得有些迷蒙的眼睛看到我,还是努力弯了弯:“妈妈……小熊纱布……洗干净了吗?

”一股浓重的苦涩瞬间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掏出那张被我仔细洗净、又在暖气片上小心烘干的纱布,

动作轻柔地重新缠回她瘦弱的手腕上。主治医生把我叫进办公室,

沉默地将一张新的病危通知单推到我面前。“林音,”他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压力,

“再不做移植……怕是很难熬过去了。”我拿起笔,笔尖抖得不成样子,

墨水在“家属签字”那一栏晕开一大团墨渍,像一滴绝望的、黑色的泪。走出办公室,

冰冷的墙壁支撑着我发软的身体。我掏出那张贴身藏着的回执,木材厂的地址在眼前跳动。

电梯门缓缓合拢,光洁如镜的金属门映出我苍白而陌生的脸。“该去讨债了。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说。雨后的土路吸饱了水,泥泞黏脚,每走一步都像在拔萝卜。

我关掉手电筒,借着远处工厂围墙顶端那盏苟延残喘的路灯洒下的昏黄光晕,

翻过坍塌了一角的砖墙,悄无声息地落进老宅的院子。

那截孤零零的石榴树桩还杵在院子中央,月光下,

更像一枚深深钉进大地的、锈迹斑斑的钉子。堂屋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老鼠屎的骚臭,

直冲鼻腔。母亲的樟木箱被塞在废弃的神龛底下,那把老旧的铜锁早已锈死。

我用找到的半截锈钢筋用力一撬,“咔吧”一声,锁扣断裂。掀开沉重的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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