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要我的孩子是什么歌

这一次我要我的孩子是什么歌

作者: 是刘可爱啊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这一次我要我的孩子是什么歌男女主角分别是察容音永作者“是刘可爱啊”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富察容音在长春宫闭眼那听见永琏咳血的哭>再睁竟回到七年前暴雨>她冲出寝死死抱住背诗的永>“皇额娘?”孩子困惑地眨>后来她装作雷击失却暗中改永琏药>当永琏躲过死乾隆捏起她下巴:>“告诉你到底是谁?”>富察容音泪流满面:>“我是永琏、永琮和璟瑟的母”---暴雨如狠狠砸在长春宫琉璃瓦声势浩仿佛要将整个宫殿砸穿、吞富察容音躺在冰冷的凤榻...

2025-08-15 14:55:49

>富察容音在长春宫闭眼那刻,听见永琏咳血的哭声。>再睁眼,竟回到七年前暴雨夜。

>她冲出寝殿,死死抱住背诗的永琏。>“皇额娘?”孩子困惑地眨眼。

>后来她装作雷击失忆,却暗中改永琏药方。>当永琏躲过死劫,

乾隆捏起她下巴:>“告诉朕,你到底是谁?

”>富察容音泪流满面:>“我是永琏、永琮和璟瑟的母亲。”---暴雨如注,

狠狠砸在长春宫琉璃瓦上,声势浩大,仿佛要将整个宫殿砸穿、吞噬。

富察容音躺在冰冷的凤榻上,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沉重得如同被浸水的棉絮堵住咽喉。殿内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药味,苦涩得令人窒息,

却再也压不住那从五脏六腑深处翻涌上来的、铁锈般的血腥气。视线模糊,

摇曳的烛火在眼前晃成一片昏黄的光晕,耳边嗡嗡作响,

唯有永琏那撕心裂肺、咳得仿佛要将小小身躯都震碎的哭声,穿透层层雨幕,

清晰无比地钻进她的骨髓深处。“永琏……”她嘴唇无声地翕动,

泪水混着额角的冷汗滑入鬓发。那是她心尖上的肉,是她魂魄里最深的牵绊,

此刻却远隔宫墙,在病痛中无助地挣扎。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最后一口气息挣扎着吐出,意识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然而,就在彻底沉沦的刹那,

一道惨白刺目的电光,如同利斧劈开混沌,骤然撕裂了浓稠的黑暗!紧随其后,

是炸雷在头顶轰然爆裂的巨响,震得她魂魄都似要离体而去!富察容音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整个人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不是长春宫临终的凤榻!身下是熟悉的、铺着细密藤席的矮榻,触手微凉。

空气里没有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药味,只有暴雨带来的、带着泥土和草木气息的清新水汽,

丝丝缕缕从半开的窗棂缝隙钻进来。烛台上,一支红烛静静燃烧,

暖黄的光晕稳定地照亮这间熟悉的寝殿。窗外,雨声哗哗,依旧滂沱,但不再是死亡的前奏。

她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指尖颤抖着抚过身下光滑的藤席,

抚过盖在腿上的薄软锦被……一切触感都如此真实,带着生命的温热。“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一个稚嫩、清晰,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腔调的读书声,

穿透哗哗的雨幕,清晰地传了进来。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不,

比刚才那撕裂长空的闪电更猛烈地击中了她!永琏!是永琏的声音!他七岁时的声音!

清脆、干净,带着初学《千字文》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雷声惊扰后强作镇定的微颤。

富察容音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赤着双脚就踩在了冰凉的金砖地上。

那寒意顺着脚心直冲头顶,让她混乱的头脑瞬间有了一丝诡异的清明。

她甚至来不及披一件外袍,单薄的寝衣勾勒出她微微颤抖的身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撞得她肋骨生疼,撞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她踉跄着,

几乎是扑向了寝殿与外间相隔的那道厚重的门帘。指尖触到冰凉光滑的珠帘,她用力一掀!

哗啦——珠玉相击的清脆声响,在这暴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外间靠窗的暖炕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盘腿坐着。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小褂,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他手里捧着一卷书,小脸微微绷紧,眼睛努力盯着书页,

嘴唇快速开合,认真地背着:“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炕桌上一盏明亮的琉璃宫灯,

将他小小的身影温柔地笼罩在暖光里。是永琏!活生生的永琏!七岁的永琏!

不是缠绵病榻、咳血不止的苍白模样,而是健康、鲜活,带着孩童特有的生气!

他背得有些急,显然是被刚才那声惊雷吓到了,此刻正用大声的读书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富察容音僵立在门边,浑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

烧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冲击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喉咙被滚烫的硬块死死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视线瞬间被汹涌的泪水模糊,

眼前那暖光里的小小身影,成了朦胧而珍贵的幻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

她像一阵风般卷了过去。冰凉的金砖地面刺痛着赤足,她却毫无所觉。

在永琏困惑地抬起小脸,那双清澈见底、带着孩童稚气的眼眸望过来的瞬间,

富察容音已经扑到了炕沿。她伸出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那个温热、柔软、带着淡淡奶香的小小身体,狠狠地、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双臂收得那样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仿佛他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稍一松手,便会再度化为泡影。“永琏……永琏……” 她破碎的声音从颤抖的唇间溢出,

带着浓重的哭腔,一遍遍念着儿子的名字,滚烫的泪水失控地汹涌而出,

迅速打湿了孩子肩头柔软的衣料。怀里的小身体先是猛地一僵,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窒息的拥抱吓住了。背书的童音戛然而止。“皇……皇额娘?

” 永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吓和茫然,

他小小的手迟疑地、试探性地轻轻拍了拍母亲剧烈起伏的脊背,“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别怕别怕,永琏在这里呢。” 他努力模仿着平日里嬷嬷安慰他的语气,

小小的身子在母亲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似乎想看清母亲的脸。“刚才打雷好大声,

永琏……永琏都不怕的!皇额娘也别怕!” 他努力挺起小胸脯,试图证明自己的勇敢。

孩子天真而带着暖意的安慰,如同最柔软的针,刺穿了富察容音强撑的壁垒。她抱得更紧,

将脸深深埋进孩子幼小的肩窝,贪婪地汲取着这失而复得的、鲜活的生命气息。

那温热的体温,那心脏在小小胸腔里有力的搏动,都真实得让她心碎又狂喜。是她回来了。

回到了永琏还健康活泼的七岁,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她回来了!这一次,

她绝不会让噩梦重演!绝不!“没事……皇额娘没事……” 她哽咽着,

努力平复汹涌的情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儿子懵懂又担忧的小脸。她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凉,小心翼翼地、无比珍重地抚上永琏温热光滑的脸颊,

仿佛在触碰一个易碎的琉璃梦。“皇额娘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泪水却依旧止不住地滑落。永琏眨了眨大眼睛,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显然对母亲这汹涌澎湃的情绪和“太想你”的说法感到困惑。

他伸出小手,笨拙地、努力地去擦母亲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

软软地说:“永琏不是天天都在皇额娘身边吗?您别哭呀……哭了眼睛会疼的。

” 他想了想,献宝似的拿起炕桌上的书,“要不永琏给皇额娘背书听?

背到‘龙师火帝’了好不好?皇额娘听了就不怕了。”看着儿子稚嫩却无比认真的小脸,

感受着他小手上传来的温热,富察容音破碎的心一点点被这失而复得的暖意熨帖着。

她用力地点点头,更紧地拥住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好……皇额娘听你背。永琏背得真好……真好……”窗外,

惊雷再次炸响,惨白的光映亮了殿宇一角。富察容音下意识地将怀里的永琏搂得更紧,

用自己的身体为孩子挡住那窗隙间透来的寒意和雷声的惊扰。她的目光越过永琏小小的发顶,

望向殿外混沌的雨夜,那眼神深处,翻涌的悲伤和脆弱如同退潮般隐去,

一种近乎淬炼过的、冰冷而坚硬的决心,无声无息地沉淀下来。暴雨的喧嚣依旧,

长春宫寝殿内,暖黄的灯火笼罩着紧紧相拥的母子。富察容音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听着他稚嫩却清晰的背书声,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重生的心脏上。狂喜的潮水缓缓退去,

留下湿冷的理智沙滩。她回来了,回到了过去,但这深宫之中,遍布着上一世噬人的陷阱。

纯妃温和笑容下藏着的蛇蝎,尔晴低眉顺眼间递上的毒酒,

还有那看似偶然却致命的风寒……桩桩件件,都指向她怀中这温暖的小生命。她不能暴露!

绝不能让人知道她带着前世血淋淋的记忆归来。一个“失心疯”或者“妖异附体”的罪名,

足以让她再次失去一切,甚至牵连永琏。又一个炸雷滚过天际,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永琏吓得缩了缩脖子,背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小脸微微发白。富察容音的心猛地一揪,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她猛地抬手捂住额头,

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呃……” 身体也随之晃了晃,仿佛站立不稳。“皇额娘!

” 永琏立刻丢开书卷,惊慌地扶住她的手臂,小脸上满是担忧。

守在殿门口侍立的宫女明玉和几个小太监闻声也慌忙跑了进来。“皇后娘娘!

” 明玉急切地唤道,伸手想要搀扶。富察容音却顺势软软地倒向炕沿,

眼神茫然地扫过众人,带着一种全然陌生的空洞和惊惧。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永琏焦急的小脸上,眉头痛苦地蹙起,声音虚弱而飘忽:“你……你是谁?

这是哪里?我……我又是谁?”她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指向永琏,

又环顾四周富丽堂皇的陈设,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巨大的困惑和不安,

仿佛一个闯入陌生禁地的迷途者。殿内瞬间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

敲打着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诡异氛围。明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小太监们面面相觑,

脸上血色褪尽。永琏更是呆住了,小嘴微张,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惊恐的泪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突然变得“不认识”他的皇额娘。

“皇额娘……我是永琏啊……您的永琏啊!” 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他扑上去紧紧抓住富察容音的衣袖,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委屈而剧烈颤抖。

富察容音的目光落在永琏满是泪痕的小脸上,那眼神依旧带着令人心碎的陌生和茫然,

仿佛在努力辨认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娘娘!” “快传太医!

” 明玉凄厉的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瞬间撕破了长春宫雨夜的宁静。

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森严的紫禁城炸开。皇后娘娘在惊雷之夜受惊过度,

神思恍惚,竟至忘却前尘!皇帝弘历闻讯,连夜自养心殿摆驾长春宫。他大步踏入寝殿时,

身上还带着雨夜的寒气,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洇湿了一小片。他脸色沉凝如铁,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落在凤榻上。富察容音半倚在引枕上,脸色苍白如纸,长发披散,更衬得容颜脆弱。

她微微侧着头,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依旧未停的雨幕,对皇帝的到来似乎毫无所觉。

那是一种彻底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疏离。弘历走近,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

他俯下身,目光紧紧锁住富察容音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容音?

看着朕。”富察容音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缓缓转过脸。她的目光落在弘历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往日的温婉情意,没有敬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迷茫和孩童般的懵懂。

她看了他片刻,像是在努力辨认一个模糊的影子,然后极其缓慢地、困惑地摇了摇头,

眉头轻轻蹙起,仿佛在费力思索一个无解的难题。弘历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试探,想要拂开她颊边一缕散乱的发丝。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刹那,富察容音的身体猛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纯粹的、小兽般的惊惧,紧紧抱住了双臂,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弘历的手僵在半空。殿内侍立的宫人们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重。“皇阿玛……” 一个带着浓浓哭腔的细小声音打破了僵局。

永琏不知何时跑了进来,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他扑到榻边,小手紧紧抓住富察容音的衣角,

仰头望着弘历,

急切地带着哭音说道:“皇额娘不是故意不认识永琏的……她病了……是被雷吓坏了!

太医说,说雷声震伤了皇额娘的……的……神思!” 他努力回想着太医艰涩的术语,

小脸憋得通红,眼神里满是哀求,“皇阿玛您别生气,皇额娘会好的!

永琏会天天陪着皇额娘,给她背书,她一定能想起永琏的!”孩子稚嫩而真挚的哭求,

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弘历脸上沉凝的冰层。他看着儿子红肿的眼睛,

再看向凤榻上那眼神空洞、蜷缩成一团的女子,心中翻腾的疑虑和帝王本能的不安,

终究被一丝复杂难辨的、混杂着怜惜与烦躁的情绪压下。他缓缓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

目光沉沉地扫过一旁战战兢兢跪着的太医:“皇后的病,你们务必尽心。若有闪失,

提头来见!” 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般的冰冷重量。“嗻!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 太医们伏地叩首,声音发颤。弘历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凤榻上那仿佛琉璃般易碎的身影,

还有紧抓着母亲衣角、满眼依赖和惶恐的儿子,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明黄色的龙袍消失在殿门外的雨幕中,

留下的是更深沉的压抑和无数双暗中窥探、心思各异的眼睛。风暴的中心,

长春宫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富察容音“失忆”了,像一个初生的婴孩,

懵懂地重新认识着这个世界。她不再过问宫务,整日只在长春宫的花园里流连,

或是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宫人们进进出出,眼神清澈而茫然。“娘娘,

这是内务府新贡上的苏杭绸缎,您瞧瞧这花样?

” 明玉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匹流光溢彩的云锦,试图唤起她一丝往日的兴趣。

富察容音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冰凉的、滑腻的缎面,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她很快便收回手,

目光又转向窗外一株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仿佛那绸缎远不如几片花瓣有趣。她摇了摇头,

声音轻软,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颜色……太亮了,晃眼睛。那花儿……好看。

”明玉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只能默默将绸缎收起。“皇额娘!皇额娘!

” 永琏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像只快乐的小鸟冲进殿内。

他手里捏着一只用细草编得歪歪扭扭的蚱蜢,献宝似的举到富察容音面前,

小脸上满是兴奋的汗水,“您看!李谙达教永琏编的!送给皇额娘!

”富察容音的目光落在那个粗糙的草蚱蜢上,又缓缓移到儿子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睛里。

她伸出手,不是去接那蚱蜢,而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去永琏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笨拙的珍视。

指尖的温度透过汗湿的皮肤传递过去。永琏愣了一下,随即小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像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嘉奖。他主动把草蚱蜢塞进富察容音手里,然后依恋地靠在她腿边,

絮絮叨叨地说起今日在上书房学了什么字,骑射师傅又夸了他力气大。

富察容音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低头看看掌心里那只简陋的草蚱蜢,长长的睫毛垂下,

掩去了眸底深处汹涌的、几乎要溢出的爱与痛楚。没有人知道,

在这看似懵懂平静的表象之下,富察容音的神经早已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她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又像一个最警觉的哨兵,不动声色地过滤着长春宫内外所有的信息,

捕捉着任何一丝与前世记忆重合的危险气息。“明玉,” 一日午后,她倚在窗边,

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声音依旧是那种轻软的、带着点飘忽的调子,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永琏夜里……睡得安稳吗?下雨了,会不会凉?”明玉正低头整理着熏笼里的香饼,

闻言立刻回道:“回娘娘,二阿哥身子骨结实着呢!这几日下雨,夜里嬷嬷都仔细着添被,

门窗也关得严实,不曾着凉。就是昨儿晚膳贪嘴,多用了半碗甜酪,夜里有些翻腾,

今早起来看着精神头倒还好。”“甜酪……” 富察容音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窗纱的流苏,

眼神依旧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语气平淡,“他脾胃弱,甜腻的东西,以后少用些吧。

夜里……还是备些温热的蜜水,润润的好。” 她顿了顿,像是思索了一下,才又慢慢补充,

“太医开的……那个安神茶,味道是不是太苦了?永琏不爱喝。

我看……加一点点晒干的桂花进去,香香的,他或许就愿意喝了?”她的话语断续,

逻辑也带着几分“失忆”之人特有的跳跃和模糊,

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口味单纯的关心。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轻飘飘的几句话,

如同在命运的棋盘上落下的几颗关键棋子。那安神茶,正是前世永琏病起时太医常开的方子。

方子本身无大错,只是其中几味药材的配伍,在特定的季节和体质下,稍显辛燥。

而那一味添进去的、毫不起眼的干桂花,恰恰能温和地中和掉那份不易察觉的燥性,

更能安抚孩童脾胃。明玉不疑有他,只觉得皇后娘娘虽然忘了事,

但这份对二阿哥的天然爱护之心却丝毫未减,反而因这懵懂显得愈发纯粹动人。

她连忙应下:“娘娘心细!奴婢记下了,这就去吩咐小厨房,

以后二阿哥的安神茶里都添些桂花蜜。”富察容音微微颔首,不再言语。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雨丝如织。她藏在袖中的手,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痕。仅仅是几句话,

仿佛已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必须小心,再小心。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干预,

都像是在悬崖边缘行走。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缓缓流淌,

如同紫禁城护城河那看似凝滞却暗流涌动的水。富察容音“失忆”的戏码日复一日地上演,

她像一个技艺精湛的伶人,将懵懂、疏离、偶尔对永琏流露出的本能依恋,演得丝丝入扣。

长春宫成了她精心构筑的堡垒,隔绝了大部分窥探,也隔绝了皇帝弘历深沉莫测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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