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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重逢是第二次初恋我在篮球场撞见转学生江屿时,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所有人都说校草对我一见钟情,只有我知道这是他失忆后第二次爱上我。

四年前分手时他说过最狠的话,如今却像大狗般蹭我颈窝:“学长为什么躲我?

”我把他写的情书塞回储物柜:“离我远点。”直到暴雨夜他撞见我对着旧照片发呆,

突然按住我后颈的伤疤:“这道疤...是不是为我挡的?”记忆恢复那刻,

他眼睛血红地把我抵在浴室:“我让你等了四年...是不是?

”篮球砸在塑胶地面的声音空洞地回荡,每一下都撞在林砚紧绷的神经上。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刺得眼角微微发涩,他胡乱抹了一把,目光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

死死钉在球场另一端那个被簇拥的身影上。江屿。新来的转学生。此刻,

他正被一群兴奋的同学围着,刚打完一场球,浑身蒸腾着青春过剩的热气。

汗水浸透了他深蓝色的球衣,勾勒出宽阔流畅的肩背线条。他笑着接过别人递来的水,

仰头灌下,喉结上下滚动,水珠沿着下颚线滑落,没入领口。

夕阳的金辉慷慨地泼洒在他身上,连发梢都跳跃着细碎的光。阳光得刺眼。

林砚胃里一阵翻搅,熟悉的眩晕感袭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指尖用力掐进掌心,

试图用那点尖锐的痛楚压住心底翻涌的、名为恐慌的巨浪。他只想快点离开这片喧嚣,

回到图书馆那个安静到近乎窒息的角落。他低着头,脚步仓促地沿着球场边缘移动,

像只急于逃离风暴中心的鸟。然而,命运似乎格外喜欢在这种时刻开玩笑。一个失控的篮球,

裹挟着风声和少年人鲁莽的力道,炮弹般朝他飞来。林砚瞳孔骤缩,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

他下意识地抬手格挡。预想中球砸在手臂上的闷响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钳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狠狠往后一拽!

天旋地转。后背撞上一个汗湿、坚实、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胸膛。那股热力透过单薄的衬衫,

瞬间灼烧了他的皮肤。

一股极其熟悉、却又遥远得让他心脏骤停的气息霸道地侵入鼻腔——干净的皂角香,

混合着阳光晒透的草地味道,最深处,似乎还藏着一缕若有似无、几乎被他遗忘的桉树清冽。

林砚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似乎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涌上头。眩晕感排山倒海,

视野边缘发黑。“小心!”一个清亮又带着点运动后微喘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活力。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林砚僵硬地转过头,视线一点点上移。

撞入眼帘的,是江屿近在咫尺的脸。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几缕不羁地贴在饱满的额角。

那双眼睛,明亮得像盛满了正午的阳光,此刻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苍白失魂的脸。

里面是纯粹的关切,还有一丝……初次见面的、毫不作伪的惊艳与好奇?没有恨意,

没有嘲讽,没有林砚午夜梦回时反复咀嚼的冰冷和厌倦。一片空白。

像一张从未被书写过的纸。林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沉坠下去,

砸在冰冷的深渊里。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此刻才尖锐地爆发出来,***辣的,他低头看去,

江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牢牢箍在那里,指印清晰,皮肤泛红。“抱、抱歉!

”江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力道过大,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

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赧然的红晕,手足无措地看着林砚手腕上迅速浮现的红痕,

眼神里全是无辜的懊恼,“同学你没事吧?我刚才太着急了,没弄伤你吧?

”他甚至还下意识地伸出手,似乎想查看林砚的手腕。“别碰我!”林砚猛地后退一步,

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嘶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颤抖。他的动作幅度太大,

撞到了旁边的铁丝网,发出哐当一声闷响。这声响似乎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整个球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带着惊愕、探究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两人身上。林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在打颤的声音。他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一丝血腥的铁锈味,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镇定。他看也没看江屿一眼,

仿佛对方是什么致命的病毒,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

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片让他窒息的空气。身后,死寂被打破,

细碎、兴奋的议论声嗡嗡响起,如同无数只小虫钻进林砚的耳朵:“哇哦……校草英雄救美?

” “林砚学长脸好白,吓到了吧?” “江屿那眼神……啧啧,有戏!” “一见钟情?

这剧本我熟!”那些声音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林砚背上。他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跑了起来。手腕上残留的灼痛感混合着桉树气息的幻影,

还有江屿那双全然陌生的、盛满阳光的眼睛,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只有他知道。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 这是江屿失忆后,第二次“爱”上他。那场猝不及防的重逢,

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绵延不绝,将林砚竭力维持的平静假象彻底搅碎。

江屿的热情,带着失忆者特有的无辜和执着,

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闯入了林砚严防死守的世界。林砚的冷淡和躲避,

在江屿眼中似乎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欲擒故纵。阳光大男孩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越难靠近,

越值得征服。他像一只认准了主人的大型犬,开始笨拙却锲而不舍地围追堵截。

林砚在图书馆靠窗的角落看书,试图在文字里寻求一点慰藉。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

在摊开的书页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他刚沉浸片刻,

一个身影就大大咧咧地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带来一阵清爽的风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学长,好巧!”江屿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阳光在他发梢跳跃,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不由分说将一杯推到他面前,“冰美式,不加糖,对吧?”他语气笃定,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林砚握着书脊的手指瞬间收紧,指尖泛白。他记得。江屿潜意识里,

竟然还记得他喝咖啡的习惯。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林砚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带来一阵尖锐的酸楚。他猛地合上书,动作大得几乎带倒了旁边的水杯。“不巧。

”林砚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在等人。”他看也没看那杯咖啡,抓起自己的书本和背包,

起身就走,留下江屿一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住,明亮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食堂嘈杂的人声鼎沸。林砚端着餐盘,

只想尽快找个最偏僻的角落解决午餐。刚坐下,对面餐盘落下的声音让他心头一紧。果然,

江屿又端着堆得小山一样的餐盘坐了下来。“学长,你吃太少了,这个鸡排给你,

我多打了一份。”江屿自然地夹起一块金黄酥脆的鸡排放到林砚盘子里,

动作熟稔得仿佛他们认识了很多年。林砚看着那块突兀出现的鸡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也是这样,江屿总嫌他吃得少,变着法子给他夹菜。回忆带着甜蜜的毒,

瞬间腐蚀了他的理智。他猛地站起身,餐盘里的饭菜因为他剧烈的动作晃动了一下。“拿走。

”林砚的声音绷得死紧,带着极力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说过,

离我远点。”他端起盘子,毫不犹豫地走向远处的另一个空位,

背影僵硬得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他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灼热、困惑,带着受伤的委屈,

紧紧追随着他,几乎要将他的后背烫穿。最糟糕的,是那天下午的储物柜。林砚刚打开柜门,

一个浅蓝色的信封就掉了出来,上面画着一个笨拙又阳光的笑脸。没有署名,

但林砚的心脏在那一秒几乎停止了跳动。他认得那个笑脸,是江屿高中时最喜欢画的涂鸦。

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便签纸,上面是江屿飞扬跳脱的字迹:“学长,我知道我很烦人。

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靠近。就像……上辈子欠了你的。给个机会,好不好?

——一个想当你尾巴的大狗。

”“尾巴”、“大狗”……这些曾经只属于他们之间的亲昵称谓,此刻像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林砚的心窝。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粘稠的、带着血腥味的记忆碎片,瞬间汹涌而出,

将他淹没。“上辈子欠了你的……”林砚喃喃重复着,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苦涩扭曲的弧度,

眼神却空洞得可怕。当年分手时,江屿在电话里冰冷刻骨的声音,

再次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林砚,***真让我恶心!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负担!

滚远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声音和眼前这张阳光灿烂、带着笨拙讨好的便签纸重叠在一起,

形成一种足以摧毁理智的强烈错乱。“为什么……为什么……”林砚痛苦地闭上眼,

手指用力到几乎将那张薄薄的便签纸捏碎。巨大的痛苦和无处发泄的愤怒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猛地拉开储物柜最底层,

将那个浅蓝色的信封连同里面那张承载着“大狗”卑微祈求的便签纸,

粗暴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狠狠地塞了回去!“砰!”一声巨响,

他用力甩上了柜门,金属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他背靠着冰冷的柜门,

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眼底最后一丝光亮,

也被浓重的阴霾彻底吞噬。他靠在冰冷的储物柜上,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

周围人来人往的喧嚣仿佛被隔在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之外,模糊不清。

只有手腕上被攥过的位置,那早已消退的指痕下,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隐秘的、灼人的幻痛。

他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天空阴沉得如同泼墨,厚重的铅云低低压在头顶,

空气闷热潮湿,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暴雨。最后一节枯燥的公共课终于结束,

林砚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只想赶在雨落之前回到那个能将自己彻底封闭的出租屋。然而,

刚走出教学楼,豆大的雨点就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噼啪作响,

瞬间在地面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林砚打了个寒颤,咬咬牙,

将书包顶在头上,一头冲进了越来越密的雨幕里。雨太大了。

等他狼狈不堪地跑到出租屋楼下时,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单薄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清瘦的脊背线条,冰冷地汲取着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角,

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他哆嗦着摸出钥匙,

手指因为寒冷和某种莫名的紧绷而有些不听使唤,插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随着开门声亮起,

光线吝啬地只照亮门口一小块区域。林砚反手带上门,隔绝了外面哗哗的雨声,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昏暗和寂静。他靠在门板上,

长长地、疲惫地吁出一口气,湿冷的衣服黏在皮肤上,难受得紧。他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啪嗒”一声,头顶的白炽灯闪了闪,终于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芒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就在光线充盈整个狭小空间的刹那,林砚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屋子中央,

他那个小小的、廉价的折叠书桌旁,站着一个人。江屿。他显然也淋了雨,

湿透的黑色T恤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短发还在往下滴水,

水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砸在地板上。他微微低着头,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肩膀的线条绷得死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而他手里,正死死地捏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边缘已经磨损、微微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

在夏日刺眼的阳光下,在简陋的篮球架旁,笑得毫无阴霾。

稍矮一些的男孩有着柔软的黑发和略显清冷的眉眼,

被旁边那个高个子的、笑容灿烂如同小太阳般的男孩紧紧搂着肩膀。

高个子男孩的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笑容却明亮得能驱散所有阴霾,

另一只手还顽皮地揉着怀中人的头发。照片的背景里,隐约可见操场边几棵高大的桉树。

那是林砚压在抽屉最底层,用几本书死死压住,却永远无法真正尘封的过往。

是他仅存的、关于那个“阳光”的江屿的最后一点证据。时间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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