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天籁歌后，却是个“哑巴”。我，是她藏在幕后的“声音”。十年，我唱哑了嗓子，
她拿遍了金曲奖，成了光芒万丈的国民偶像。她开巡回演唱会那天，我终于咳出了血，
医生说我声带永久性损伤，再也无法唱歌。我妈端来一碗药，温柔地说：“莺莺，
喝了它就不疼了。你妹妹说，她下辈子会报答你的。”我笑着喝下，却在下一秒，
当着她们的面，将积攒的血，全喷在了妹妹那张价值千万的脸上。“妈，妹妹，
忘了告诉你们，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我给她写的，叫《骗子》。
”第1章 血色序曲我妈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走到我病床前，
眼神温柔得像一汪能溺死人的春水。“莺莺，喝了它，声带就不疼了。你妹妹说，
她下辈子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靠在床头，目光穿透玻璃窗，
落在远处那座灯火璀璨、如同巨兽般盘踞在城市心脏的体育馆。那里，
我那被誉为“天籁歌后”的妹妹林燕，正在举办她出道十周年的全球巡回演唱会，最终场。
而我，是她唱了十年的“声音”。我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近乎麻木的弧度。
我从母亲那双保养得宜的手中，接过那碗浓稠如墨的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苦涩到极致的药汁，携着一股诡异的腥气，蛮横地冲刷过我早已唱哑的喉咙，
带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那痛楚如此尖锐，仿佛有一把淬了火的钢刷，
正狠狠地刮擦着我脆弱的声带。我妈满意地看着我，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终于用到了报废、可以安心处理掉的工具。她转身，要去为我倒一杯水，
好让我“舒服”地走完最后一程。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秒，我猛地抬起头，
用尽全身积攒的、最后的力量，将喉头那口积攒了整整一周的浓血，
悉数喷在了刚刚走进病房、穿着一身高定演出服的林燕脸上！温热的、腥甜的血，
混杂着我十年无尽的血与泪，在她那张被媒体吹捧为“价值千万”的精致脸蛋上，蜿蜒流淌，
像一道道狰狞的血色诅咒。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燕脸上那副恰到好处的、担忧又悲伤的虚伪笑容，瞬间凝固。
她漂亮的瞳孔因极度的惊恐而放大，倒映出我此刻扭曲而快意的脸。
我妈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摔碎在地，水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狼狈不堪。
我看着她们母女俩惊骇欲绝的表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
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张砂纸在疯狂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妈，妹妹，
忘了告诉你们。”“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我送给你的出道十周年礼物，叫《骗子》。
”话音刚落，我便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但我知道，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叫林莺，天生一副金嗓子。从小，我的歌声就能引得邻里驻足，
连天上的飞鸟都会为我盘旋。妹妹林燕，五岁那年，因为贪玩爬上高高的窗台，我妈冲过来，
不是抱她下来，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骂她“不省心”。从那天起，
林燕就“意外”失声，成了个可怜的哑巴。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我妈的狠。
她抱着吓傻的、不敢哭出声的林燕，却指着我的鼻子，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都是你！
要不是你怂恿她去爬窗台，她会变成这样吗？林莺，你欠她的，你这辈子都得给我还！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黑白两色。
林燕成了家里最“可怜”、最需要被呵护的孩子，而我，
成了那个需要为她的“痛苦”赎罪一生的罪人。她的痛苦，需要我的声音来弥补。于是，
我成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她十五岁那年，凭借一首我唱的《晨曦》，一炮而红。
因为她“哑巴”的身份，更添了几分破碎而坚强的传奇色彩，被媒体誉为“被上帝吻过喉咙，
却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天才少女。她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穿着最华丽的礼服，对着口型，
接受着山呼海啸般的鲜花和掌声。我躲在后台阴暗逼仄的角落里，对着一个小小的麦克风，
唱出那些她永远也唱不出的歌曲。每一次她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微笑，
每一次她举起金光闪闪的奖杯，我的喉咙里，都泛着血的腥甜。十年。整整十年。
她拿遍了国内所有的金曲奖，成了光芒万丈的国民偶像，粉丝亿万。而我，
依旧住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墙壁上贴满了她的海报，每一张灿烂的笑脸，
都像是在无情地嘲讽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声音”。
我的声带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高强度演唱中，早已不堪重负。从最开始的清亮高亢，
到后来的嘶哑干涩。我吃的药越来越贵，剂量越来越大，可嗓子却越来越疼。
医生早就警告过我，再这样下去，我的声带会永久性损伤，彻底报废。
我把诊断书拿给我妈看，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便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莺莺，
你是姐姐，要懂得为妹妹牺牲。再坚持坚持，等小燕开完这次巡回演唱会，
妈就带你去看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我天真地信了。直到演唱会前一周，
我在后台为她排练安可曲时，猛地咳出了一大口血。那鲜红的颜色，染红了乐谱，
也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愚蠢的幻想。第2章 地狱耳语被送到医院后，
医生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声带小结重度增生，伴有严重出血，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医生惋惜地摇着头，看着CT片子上的阴影，语气沉重，“林小姐，我很抱歉，
你的声带已经造成了永久性、不可逆的损伤，以后……恐怕再也无法唱歌了。
”我躺在惨白的病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耳朵里一片嗡鸣。无法唱歌了。这五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我为之付出了一切的声音，
我唯一的价值，就这么没了。我妈闻讯赶来，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反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她轻声细语地安慰我，说会给我找最好的医生，
说妹妹赚的钱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她的每一个字都温柔备至，却比刀子还要伤人。
林燕也来了，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戴着墨镜和口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生怕沾染上医院的晦气。她坐在我床边，握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
用她那套娴熟得足以载入表演教科书的、骗过了所有人的手语比划着：姐姐，
你一定要好起来。最后的安可曲，我还等着你为我唱呢。她眼里的“担忧”是那么真切，
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又被她那精湛的演技骗了。如果，我没有在她转身离开后，
悄悄按下藏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的录音键。如果，我没有听见她在走廊里，
对我妈说的那番话。“妈，她那个鬼样子，肯定是撑不到演唱会结束了。声带永久损伤，
这辈子都是个废人了。”林燕的声音，不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少女，
而是淬了毒的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心脏。“我早就让你想办法处理掉她，
你非要拖到现在！现在怎么办？最后一首歌谁来唱？全球直播，对不上口型就全完了！
”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急切和狠毒：“你急什么？我已经找好了，
圈里有个叫孟菲的新人，声音和她有七分像，稍微用技术处理一下，听不出来的。
我已经让王导那边准备好了，等她一死，我们就对外宣布，你因为思念姐姐过度，悲伤失声，
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彻底封麦，转型去当资本家，不比当个假唱的歌手强？
”“那她……”“放心，我已经让李医生开了‘特效药’，今晚就让她安安静静地走，
不会有任何痛苦。”“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亲情”的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
彻底断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根本就不是哑巴！
五岁那年的“意外”，我妈那一巴掌，根本不是失手，而是蓄谋已久！
她们看中了我天生的好嗓子，为了让林燕能够踩着我的尸骨平步青云，
不惜联手导演了这场长达十年的惊天骗局！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
心甘情愿为她们奉献一切的、全世界最可笑的傻子！我甚至还可笑地以为，我妈是真的爱我，
妹妹是真的需要我。原来，我这个工具，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要被立刻销毁，
连一丝痕迹都不能留下。我的心，像是被瞬间扔进了极地的冰窟，冻得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意，像黑色的藤蔓一样，从心脏深处疯狂地滋生，
紧紧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
才没有让自己失控地尖叫出声。我不能死。至少，
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她们安排好的剧本里。我要让她们，身败名裂，付出血的代价！
我颤抖着手，从枕头下摸出那部备用手机，翻出一个被我尘封了三年、却刻骨铭心的号码，
拨了出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又警惕的声音。“谁？”“陈记者，
”我强行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血腥气，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林莺。林燕的姐姐。我想，你对一个能让你东山再起的新闻，
应该会很感兴趣。”第3章 金丝笼中的暗战电话那头的陈锋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震惊，怀疑，或许还有一丝被戏耍的、残留的警惕。陈锋，
曾经是圈内最负盛名的狗仔记者，以一手“独家猛料”和不畏强权的风格闻名。三年前，
他曾试图揭露一位影帝的阴阳合同，结果被人设计陷害，一夜之间名声扫地，
从此在圈内销声匿迹。我赌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被压抑了三年的野心家，
需要的只是一个足以燎原的火星。而我，将为他献上整个火药库。“林燕的姐姐？
”陈锋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据我所知，林燕是独生女，
她对外公布的资料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哪来的姐姐？”“这，
就是新闻的开始。”我冷静地说道，胸口的剧痛让我声音微颤，却更添了几分决绝，
“我知道你的规矩，不见兔子不撒鹰。半小时后，查看你的加密邮箱，我会给你一份开胃菜。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他任何追问的机会。我无力地靠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我知道，从我拨通这个电话开始，我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没有退路了。我打开手机，将一份多年前的录音文件加密发送了出去。那是林燕出道前，
我***着我在录音棚里，一遍遍模仿林燕“应该有”的童声，录制她“失声前”的音频资料，
用来伪造她的成长史。录音里，我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我好累，
喉咙好痛……”而我妈的声音冷得像冰：“痛就忍着！这是你欠你妹妹的！再敢偷懒，
今天就别想吃饭！”这段录音，是我当年无意中录下的，
本想作为我妈偶尔也会“严厉地爱我”的证据，现在却成了刺向她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刀。
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所有痕迹，将手机重新塞回枕下。病房的门被推开，
我妈端着那碗“特效药”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我看了二十多年的、慈爱温和的笑容。
“莺莺，来，把药喝了。”我看着她，也笑了。于是，便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我将满腔的血与恨，尽数喷在了林燕那张虚伪至极的脸上。在我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
我看到了她们惊恐到扭曲的表情，听到了她们气急败坏的尖叫。真好听。
比我唱了十年的任何一首歌，都要好听。……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VIP加护病房里。
身边是各种精密的仪器，发出“滴滴”的、规律的声响，时刻监控着我的生命体征。我知道，
这不是她们良心发现，而是她们不敢让我现在就死。
一个在妹妹演唱会当晚“咳血昏迷”的姐姐，足以引起媒体的无限遐想。
她们必须做出“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我”的姿态，
来维护林燕那“善良纯洁、姐妹情深”的人设。病房外，传来一阵压抑到极点的争吵声。
“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记者都堵在医院门口了！
万一那个***醒过来胡说八道怎么办？”是林燕的声音，充满了暴躁和怨毒，
和我认知中那个柔弱的她判若两人。“我怎么知道她会来这一出！
”我妈的声音也同样气急败坏，
“谁能想到她竟然敢……早知道就该直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演唱会那边已经炸开锅了，公关部快把电话打爆了！都怪你那个什么破药，不仅没弄死她，
还让她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放心，我已经跟李医生打过招呼了，
他会说莺莺是突发性胃出血，跟声带没关系。等风头过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闭嘴。
”我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永远闭嘴？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我的声音虽然毁了，但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讲述。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装睡。
我的身体确实很虚弱，失血过多让我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沉状态。
但这恰好成了我最好的伪装。我妈和林燕每天都会来病房“探望”我，
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上演着一幕幕姐妹情深、母女情浓的感人戏码。
她们会握着我的手，声泪俱下地讲述着林燕有多么担心我，粉丝们有多么为我祈福。
林燕甚至会对着闻讯而来的媒体镜头，用手语比划着：我愿意用我的一切，
换回姐姐的健康。那真挚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甚至连查房的护士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只有我知道，在那虚伪的表演之下，是何等肮脏和恶毒的心。她们越是表演，
我心中的恨意就越是翻腾。这天下午，林燕又来了。她屏退了所有护士，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坐在我床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脸，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林莺，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张脸。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蛇信子般的阴冷。我睫毛微颤，继续扮演着昏迷的角色。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你比我漂亮，说你的声音比黄莺鸟还好听。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你的？”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不过现在好了，你这副金嗓子，毁了。你这张脸，也因为常年待在地下室，变得又黄又瘦，
跟个鬼一样。而我，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你所有的天赋，最后都成了我的垫脚石。
”她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炫耀和快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妈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国外的疗养院，等你‘病情稳定’后，就送你过去。那里风景很好，
也很安静，足够你安度余生了。”她口中的“疗养院”，我心知肚明，
那将是我人生的终点站。“姐姐，你放心，我会经常去看你的。”她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每一年，你的忌日，我都会去的。”说完，她满意地直起身，
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放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
突然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陈锋！林燕的脚步顿住了，
她疑惑地回过头，视线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手心里全是冷汗。
如果被她发现这部手机，我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她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我那微微鼓起的枕头上。她皱着眉，一步步地，向我走了过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死死地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快想办法！
快想办法！
就在她的手即将掀开我的枕头时——“滴——滴——滴——”连接着我身体的监护仪，
突然发出了尖锐急促的警报声！屏幕上原本平稳的心率曲线，骤然变成了一条直线！
林燕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手。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医生和护士蜂拥而入。“病人室颤！
快！准备除颤仪！”“肾上腺素一支，快！”混乱中，我被推出了病房，送进了抢救室。
隔着那道冰冷的门，我仿佛还能看到林燕那张惊魂未定的脸。我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在我几乎绝望的那一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屏住了呼吸。是我自己，
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但我也知道，我赢得了最宝贵的时间。
第4章 神交的盟友从抢救室出来，我又在重症监护室待了整整三天。这三天，
对我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地狱是我身体上的折磨，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的剧痛，
除颤的电流仿佛还在四肢百骸流窜。天堂则是我终于有了绝对安全和私密的空间。
这里不允许家属随意探视，给了我喘息和布局的机会。趁着夜深人静，护士查房的间隙，
我躲在被子里，借着监护仪屏幕微弱的光，点亮了那部承载着我所有希望的手机。屏幕上，
是陈锋发来的几条消息。录音我听了。难以置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不仅是年度丑闻，
这是犯罪。我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光凭这一段童年录音，扳不倒她们。
她们可以说这是伪造的，或者只是母亲的严厉管教。在她们强大的公关团队面前，
这点东西掀不起浪花。你在哪？安全吗？我看着屏幕上最后那行字，眼眶一热。
这是十年来，除了那个尽职的医生之外，第一个真正关心我是否安全的人。
我迅速地编辑着信息，将我目前的情况，以及我后续的计划，简明扼要地告诉了他。
我需要你帮我。第一，帮我查清楚我妈口中那个声音和我像的“替代品”孟菲是谁，
我要她的全部资料。第二，演唱会当晚，我需要你控制住现场的所有大屏幕和直播线路。
第三，我需要你联系全网最有影响力的媒体，做好同步直播的准备。事成之后，
这份独家新闻，以及我名下所有资产的一半，都是你的。
我没有提任何关于保护我个人安全的要求。因为我知道，
对于陈锋这样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心家来说，利益和复仇的***，
远比虚无缥缈的道义更能驱动他。消息发送成功后，我立刻删除了所有记录。果然，
不到十分钟，陈锋就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好。我看着那个字，
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成功了。很快，
他又发来一条消息。还有个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三年前，我还在做狗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