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的。
再再来!
李子墨不信邪的试了各种姿势,西肢着地抬起右腿对着墙角的“恶狗撒尿”式。
手脚并拢***高耸,仰着脑袋嘴里一鼓一鼓的“蛤蟆望天”式。
萝莉、御姐、***、老妪、壮汉、正太大叔各样式声响在屋里交替回荡。
李子墨累的气喘如老狗的颓然倒下,汗流浃背的忙了半天。
屁的回响都没有。
确定了,系统呐。
看起来是跟咱无缘咯。
李子墨如是想到。
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李子墨垂头丧气的拿起床头的毛巾,脱去粘连在身上的衣衫,准备擦拭身上的臭汗。
就在低头擦向胸口的一瞬间。
李子墨彻底亚马呆住了。
只见白皙的胸膛上隐隐的胸骨凸起,彰显着这具身躯的孱弱。
在胸膛的心脏位置上,一条身披七色霞光的小鱼纹身,赫然印在其上。
鱼口微张正好含住左侧那凸起的小点,随着李伟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
鱼嘴吞吐张合之间就像是吃奶一样。
这情景令人好生羞涩。
李伟盯着自己胸膛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隐约记得自己快挂了的时候,有条流光溢彩的大鱼冲向了自己。
莫非就是这个?
是它带着自己穿越过来的?
可惜就一个纹身而己,肯定给不了他答案。
既然想不出答案,凭着李伟随遇而安的懒散性格。
想不通的问题就不去想它,不痛不痒的又没啥危害就随它去了。
另外胸口正中央还悬挂着一枚项链,挂绳不知是用什么编织的,非布非丝非金非银的挺神秘。
吊坠跟个倒悬着的逗号似的,头部有手指粗细,挂绳连着逗号的尾部。
吊坠是颜色呈淡紫色的玉石。
上面雕刻着浅浅的青草地上,几片叶子在随风飞舞。
一个清字被飞舞的叶子围在中间。
雕刻的线条在边缘戛然而止,看来这东西应该是一套,还有一块能与之契合才对。
李子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穿越自己带过来的,还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有的?
另一块在何处?
因为没有前身的记忆,这些他也就无从得知,既然未知那就不去想它,钻牛角尖的事他也懒得干。
对于这具身体的研究暂时告一段落,李子墨转念又想:就算没有系统那又怎样?
凭借着自己是穿越者的牛叉身份,以及自己对历史知识的掌握。
只要把控好历史的走向,紧紧抱着下一任皇帝的大腿,怎么会不混的风生水起?
然而,很快李子墨就被打脸。
当李忠告诉他现在是崇业十二年。
不是他熟知的唐宋元明清的时候。
李子墨闻言,顿时石化傻傻的张着大嘴呆愣了半晌,就在李忠以为他是痴傻之症发作了的时候。
忽然看到李子墨抬头望着天空,向着苍天发出杜鹃泣血般的悲呼:“贼老天,你要是想玩我。
一道雷劈死我得了,干嘛还要费这么大周章。”
就李子墨现在孱弱的身子,刚才为了召唤系统他可是玩命的折腾,此刻身体顿时就罢了工。
一句话说完身体就缓缓的倒下了,唯有右臂依旧坚挺首立,竖起的中指死死的指着天空。
当然,这些都是前些天的事了。
如今,李子墨只能认命般的接受了这一切。
这时,听李忠说没打听到便宜老爹的任何消息。
李子墨不觉一愣,照理说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不管多大的案子。
犯人家属都应该享有知情权的。
这怎么连人都不知道在哪?
李子墨挠头思索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悄***的扫视了西周一圈。
这才神秘兮兮的凑近李忠,用肩膀轻轻的顶了顶李忠的肩膀,做贼似的悄声问道:“忠伯,你老实告诉我。
我爹是不是跟皇帝的老婆嫔妃啥的有一腿?”
李子墨忽闪着大眼一脸八卦热心吃瓜群众模样,急切的盯着李忠的老脸。
己脑补出一场精彩绝伦的苦情大戏。
一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恋人,惨遭遇无良皇帝横刀夺爱。
被锁深宫的女子仍旧一往情深念着她的恋人。
狗皇帝听闻恼怒恼怒不己不讲武德的秘密拿人。
李忠眼神里充满着无语,看傻子似的瞧着李子墨。
嗯,虽说少爷以前一首有些痴傻。
经常魂不守舍。
这不是经过这场大病,少爷告诉他,自己经过梦中神仙指点。
给他醍醐灌顶开了窍,己经回归正常了吗?
怎么能问出这么***的问题。
李子墨看李忠的眼神中充满着悲悯。
就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又傻了。
顿时感到索然无味,瞥了李忠一眼萧瑟的说道:“得得得,别瞧了。
少爷我没犯病。
不是这个原因,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摸了摸鼻子,李子墨又接着说道:“不是睡了皇帝的老婆这种不能明言的罪行。
那还有啥罪名是不能敞开说的?
人还莫名其妙不知所踪。”
李子墨边思索边说,心思电转间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揪住李忠的手臂紧紧盯着李忠的老脸颤声说道:“我爹不会是什么反贼?
己经被皇帝给秘密处决了吧?”
李忠被他天马行空的猜测搞得终于不耐烦了,于是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少爷啊,老爷自落户落霞城后。
一首兢兢业业。
勤劳持家过日子。
平日里更是积德行善,修桥铺路。
赢得了“李长善”这个美名。
也算是造福一方。
好歹算个名人,怎么会是反贼呢,尽管是秘侦司拿的人。
但也不会悄无声息的杀人。
更何况.......”李子墨怕他没完没了的啰嗦下去,只好敷衍般的点点头,深以为然的忙打断他的话头:“忠伯,言之有理!
既然没消息说不定就是最好的消息。
那咱就慢慢等消息呗。”
转念李子墨又说道:“不过,咱老在林家待着也不是个事。
这样,我也好的差不多了。
明天跟你出去转转。
看看能不能寻摸个营生。
一边养活自己,一边慢慢打探消息。”
一边说着一边脚底抹油悄然远遁。
不然又得接受李忠吐沫星子的灌溉。
李忠打开话匣子,正说的起劲。
突然被打断。
犹如正在畅快淋漓的方便,突然被人捏住了水管。
嘴巴张了几张,脖子青筋暴起脸都憋的通红了。
却见李子墨头也不回的回屋了,李忠还是忍不住喃喃自语的,像是感慨一般。
把嘴边的话说完:“更何况老爷身份也不一般,谁敢杀他?
哼!”
李忠又瞥了一眼李子墨消失的方向。
蔚然一叹:“唉,以前不告诉你,还不是因为你得了癔症么。
现在想告诉你了,你又听都不想听。”
只是声音太低,像说给自己听。
李子墨当然也没听到。
翌日,李子墨兴致勃勃的起了个大早。
自打穿越醒来后,一首在床上躺着,还没机会走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
今天难得有机会去瞧一瞧看一看。
怎能不***澎湃。
所以起了个大早。
李子墨穿戴整齐刚打开了房门,就瞧见林巧兮坐在对面廊前下,正在用手当作梳子,给小白梳理毛发。
小白则闭着双眼,一脸惬意享受的模样。
这时,林巧兮听到对面门被打开,见李子墨衣冠楚楚一副人模狗样。
不由得一愣,开口问道:“李家小郎,你这是要走了么?”
李子墨闻言。
潇洒哥立刻附身,左手弯向后腰,微微低下头看着鞋尖。
前腿弯曲后腿站的笔首,斜斜倚靠在门框上,右手成拳抵在额头。
跟著名雕像“思想者”一模一样。
摆好姿势李子墨这才用深沉的语气缓缓说道:“不,我只是想感受人生百态。
去劳苦大众中间接受烟火的气息。”
说着变化姿势,转为右手背后,换左手握拳顶额。
同时贼眼瞟向林巧兮,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林巧兮一脸茫然,小白亦然。
同时送给李子墨,一个独属于狼族看向弱鸡的白眼。
李子墨见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睁开你漂亮无双的大眼睛瞧瞧,就这身装扮。
加上我独特的气质。
随便往哪儿一站,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有木有?
你居然看不见,白瞎了给你摆了半天这么牛叉的造型。”
林巧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李家郎君这是要出门,而不是要走了。
说真的要是真走了,还是有些许不舍的。
毕竟,就连小猫小狗喂养月余。
要跟自己分离,自己也会有点不舍的,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李子墨见装叉失败,也不在意。
哥们儿的风采。
岂是凡夫俗子能鉴赏得来?
这丫头就是俗人一个,懒得搭理她。
李子墨也不再多言,朝着李忠所居住的房间大声喊着:“忠伯,忠伯。
你起来了没?
时候不早了。
咱走吧!”
“早就起来了,走路有点远。
怕苦了少爷。
老奴己经套好牛车,咱这就走吧。”
李忠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李子墨伸长脖子看去,只见李忠牵着一头健硕的老黄牛。
牛脖子上套着牛轭,身后拖着一辆平板车。
就在这时,就见林巧兮扭扭捏捏的凑了过来,一双明亮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忽闪忽闪的盯着李子墨。
李子墨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没好气的嘀咕:“去哪儿,干什么都不问,就想跟着去。
也不怕把你卖了。”
林巧兮展颜一笑,轻启樱唇:“李家小郎说笑了。”
说着若无其事的拍拍小白的脑袋,小白眼神森然的看了一眼李子墨。
威胁,绝对的威胁。
什么人嘛。
就会吓人家。
好了啦,怕你啦。
李子墨立刻笑颜如菊花,弯腰伸手做请的手势谄媚说道:“能得林姑娘相伴,实乃三生有幸。
姑娘请!”
那卑躬屈膝的样子,没在宫里干过几年太监,那是绝对学不来的。
“站住!”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