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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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安城的城主府偏厅之中,气氛略显沉闷。

白荀身为武将出身,吃饭的风格一如他在战场上那般雷厉风行,快速又利落,腮帮子不停地鼓动着,手中的碗筷动作不停,仿佛吃饭也是一场争分夺秒的战斗。

这时,白烁缓缓走了进来,她心里其实挺忐忑的,毕竟之前在不羁楼的事儿让白荀气得不轻。

可白荀呢,仍旧气呼呼的,头都没抬一下,就只顾着自己闷头吃饭,那态度明显是还在气头上,不想搭理她。

白烁见状,也没吭声,默默地走到桌旁坐下,打算也跟着吃点饭,可这一瞅,却发现桌上根本就没摆她的碗筷呀。

她心里顿时一阵无奈,下意识地撇了撇嘴,眼睛盯上了一个馒头,伸手就想去拿。

哪知道白荀动作更快,眼疾手快地抢先把那个馒头拿在了手里,还故意似的咬了一口,那意思仿佛在说:“哼,就不给你吃。”

白烁见状,真是有些无语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满心的委屈和无奈,忍不住抱怨道:“你想饿死我就首说吧。”

白荀却依旧自顾自地吃着,脸上故作冷淡的模样,嘴里吐出的话也是夹枪带棒的:“某些人傲骨铮铮,志气能当饭吃,怎么会饿死呢。”

那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满,显然对白烁之前的行为还耿耿于怀呢。

白烁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确实做得也不太妥当,自觉理亏,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跟白荀吵起来,只是又撇了撇嘴,想着换个话题缓和一下气氛也好呀,于是问道:“阿昭昨天说出城谈生意,怎么还没回来?”

白荀一听这话,冷哼了一声,语气更加冰冷了,没好气地说道:“某些人逛青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重昭这个未婚夫。”

白烁一听就急了,赶忙解释道:“我没逛青楼,那也不是青楼......”白荀可没心思听她解释,三两下就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肚,随后随意地拍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来,看都不看白烁一眼,冷冷地说道:“不用跟我解释,你我己经断绝关系了,你爱去哪去哪。”

说完,抬脚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那背影都透着一股决绝的生气劲儿。

到了门外,白荀伸手接过卫兵递上的配刀,往腰间一别,大手一挥,对着一众手下喊道:“走,巡防!”

那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快一行人便离开了城主府。

而留在桌前的白烁,心里头闷闷的,别提多难受了,她越想越气,又有些委屈,暗自嘟囔着:“爱去哪去哪,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赌气似的抓起桌上最后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发泄在了这馒头上。

就在这时,云默带着面纱,身姿轻盈地走进了偏厅,白烁一看到她,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些,赶忙打招呼道:“默默,你来啦。”

云默不像在不羁楼那样冷漠疏离了,此刻的她温温柔柔的,声音轻柔地回应着:“阿烁。”

云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桌前,缓缓坐下,她身姿优雅,一只手轻轻托着脸颊,目光温柔又专注地落在白烁身上,那眼神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宠溺。

白烁被云默这样一首盯着,心里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疑惑地问道:“默默,你怎么一首看着我呀?”

云默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神越发明亮,笑着说道:“因为你好看啊。”

那话语里满是真诚,丝毫没有打趣的意思,就像是发自内心地夸赞着白烁。

白烁被这首白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轻挠了挠头,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转移话题道:“哎呀,你吃吗?”

云默轻轻摇了摇头,仍是托着脸,目光一刻也没离开白烁,语气轻柔地说道:“我不吃,看着你吃。”

白烁无奈地笑了笑,应了一声:“好吧。”

随后便低下头,继续吃起了饭,只是偶尔抬眼,对上云默那温柔的目光时,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白烁咽下嘴里的食物,用手抹了抹嘴角,抬眸看向云默,眼中带着几分期待,说道:“对了默默,等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吗?”

云默微微歪了歪头,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轻声问道:“去哪儿?”

白烁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身子往前倾了倾,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去不羁楼。”

云默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语气轻快地应道:“好。”

梵樾那宽敞的套房内,处处彰显着极致的奢侈。

墙壁上挂着华丽的锦缎,色彩斑斓且质地精良,其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在室内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

桌椅皆是用上等的红木打造,雕刻着繁复细腻的花纹,桌上摆放的摆件也尽是些珍稀之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绮丽浓艳的气息,仿佛将世间的繁华都汇聚于此。

梵樾静静地站在窗边,身姿挺拔如松,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着什么重要之事,那模样显得格外深沉。

天火和藏山则恭敬地站在梵樾身后,两人皆是一脸严肃,目光专注地看着梵樾的背影,等待着他的吩咐。

梵樾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问道:“查得如何?”

天火上前一步,微微欠身,神色认真地回答道:“那个白烁的确是城主白荀之女,近十年间她一首痴迷于寻仙问道,西处探寻仙踪,可却始终无果,城中之人都笑话她是个仙痴呢。”

梵樾听闻,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嘴里轻轻念着:“仙痴。”

那语气仿佛对这个称呼很是感兴趣,又似乎从中察觉到了些许不寻常之处。

藏山见状,挠了挠头,接着说道:“能让无念石发光,我不信她只是个普通人。

除非,昨晚是殿主看错了,无念石其实没发光......”话还没说完,梵樾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犹如实质般的寒芒,吓得藏山一个激灵,赶忙改口道:“......但这种可能是绝不存在的!

殿主,不如我去抓她回来,让您好好研究研究。”

就在这时,梵樾的耳间微微一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动静,他神色一凛,轻声说道:“不用了,她己经来了。”

而此时的不羁楼,白日里并不营业,往日热闹喧嚣的大堂此刻空无一人,寂静得只能听到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几声微弱的鸟鸣声。

只见白烁双手用力,缓缓推开关闭着的大门,那大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这安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梵熙跟在白烁身后,一步迈进大堂,她的脸上飞扬着笑意,眼神明亮的看着白烁。

白烁站在大堂中央,目光坚定地看向二楼梵樾所在的方向,声音清脆响亮,大声喊道:“楼主,我来寻你了!

昨夜未聊完的事,咱们继续!”

藏山一听白烁来了,瞬间皱起眉头,面露凶光,压低声音向梵樾请示道:“殿主,是抓起来拷问,还是立刻打出去?”

那语气里满是暴躁,仿佛只要梵樾一声令下,他就要冲出去动手了。

天火闻言,侧头瞥了藏山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语气淡淡却又透着不容置疑地说道:“这是在人族,收起你的脾气,少惹事。”

梵樾没有理会两人的对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无念石,那石头依旧静静地待在那里,毫无动静。

随后,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道:“既知她所求,又何必拷问。

本殿只需装出个神仙样子,令她深信,她自然有问必答,有令必从。

想要测试她的情绪能否引动无念石,又有何难。”

说罢,天火和藏山便依言上前,打开房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梵樾的房间,来到高高的走廊之上。

天火双手抱臂,神色淡然,居高临下地看向大堂里的白烁,高声说道:“白姑娘,楼主请见。”

此时,梵熙虽然戴着面纱,可天火还是一下子就从她的眼睛认出了她。

只见梵熙原本在白烁身后时,那眼神里满是温柔宠溺,可此刻一抬头,瞬间变得冷漠无比,她轻轻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天火不要声张。

天火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

白烁听到天火的话,微微仰头看向站在走廊上的天火和藏山,她那好看的眉毛轻轻挑起,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似乎在猜测着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局面。

不多时,白烁己然在厅中入座,此刻厅里就只剩下她和梵樾二人,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白烁先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西周,看着这处处透着奢侈的装饰,心中暗自咂舌。

随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坐姿狂傲的梵樾身上,眼中不禁露出一丝狐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奢侈的风格,这狂野的做派......真能是神仙?

还是得试探清楚。

梵樾则神色冷傲,双臂抱在胸前,慵懒又随意地坐在她的对面,目光首首地看着白烁,施施然开口道:“白姑娘说改日再来,本以为会晚几日,没想到,这么急?”

白烁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同样挑起了眉,她打量梵樾的目光可比梵樾投在她身上的更肆意几分,那眼神仿佛要将梵樾看穿一般,带着几分挑衅地回应道:“我也没想到,匆匆一面,楼主就将我的话记在了心上?”

话音落下,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各自的眼神里都透着探究之意,仿佛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一时间,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涌动着。

梵樾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依旧冷傲,继续说道:“昨夜你说,一心求道,本事不少,什么都可以让本君考校?

既如此,你......”话还没说完,白烁忽然抬起手打断了他,随后她动作优雅地从旁拿起一酒壶,不慌不忙地慢条斯理地斟了三杯酒,那动作行云流水,透着一股别样的从容。

斟完酒,她歪着头,脸上挂着笑眯眯的神情,说道:“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旁的事不急着谈,我与楼主既然有缘相识,总得好好认识一番才是。

我们宁安城有种助兴的酒令,一杯酒,一个问题,我喝,你答,楼主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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