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疯牛帮的肉盾，燕楚，一个在刀口上讨生活的穿越者。今天，
我再一次被推到阵前，为帮主牛黑风挡刀。“燕楚，你这条命是我给的，今天就给我好好用！
”牛黑风在我身后狞笑。捕快马俊豪一脚踩在我的脸上，啐了一口：“废物，
挡个刀都挡不稳。”我胸口的刀伤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出，生命在快速消逝。不远处，
我曾倾心相助的姑娘刘青青，正依偎在新主子怀里，眼神厌恶：“真晦气，
血都溅到我鞋上了。”“拖下去，别脏了老子的地盘！”牛黑风不耐烦地挥手。
我能感觉到生命最后的余温，伴随着无尽的屈辱和冲天怨气。眼前一黑，世界陷入死寂。
快意恩仇系统已激活。检测到宿主濒死，赠送新手礼包：九阳神功初窥门径，
身体机能完全修复。正文第1章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四肢百骸中疯狂窜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那道足以致命的伤口，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疤痕都未曾留下。“嗯？”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的主人，
捕快马俊豪，发出了一声惊疑。他感觉到脚下的“尸体”正在发生某种诡异的变化。
我缓缓睁开眼睛。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马俊豪鼻尖沁出的油汗，远处刘青青脸上精致的妆容和毫不掩饰的鄙夷，一切都尽收眼底。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丹田升起，是怒火，也是一股陌生的力量。这股火气，让我只想杀人。
“妈的，诈尸了？”一个刚才用刀背抽我耳光的帮众骂了一句，抬脚就想再踹过来。我没动。
不，我动了。在所有人眼中，我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在那个帮众的脚即将碰到我身体的前一刻，我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踝。“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刺耳。“啊——！”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长街的喧嚣。
那个帮众抱着自己扭曲成诡异角度的小腿，在地上翻滚哀嚎。所有人都愣住了。
牛黑风脸上的狞笑僵住了。马俊豪踩在我脸上的脚，下意识地就想收回去。晚了。
我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五指扣住了他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掀。
马俊豪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被我单手提了起来，头下脚上，像一条被拎出水的死鱼。
“你……你干什么！燕楚！我可是朝廷捕快！你敢袭警？”他惊恐地大叫，
官威在此刻显得无比苍白。“朝廷？”我开口了，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
“刚才你用脚碾我脸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朝廷？”我手腕一抖。“砰！
”马俊豪的头和坚硬的青石板路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官帽。
他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晕了过去。“反了！你他妈的反了！”另一个帮众反应过来，
举着刀就朝我砍来。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过去，我看到这光就会双腿发软。现在，
我只觉得它很慢。太慢了。我随手将马俊豪扔到一边，侧身躲过刀锋，身体贴近，一拳捣出。
这一拳，平平无奇。但拳头上附着的那股灼热内力，却不是凡人能承受的。“噗！
”拳头直接打穿了那个帮众的胸膛。鲜血和碎肉溅了我一身。温热的液体，
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恶心，反而让我体内的那股火气得到了些许宣泄。很舒服。叮！
完成“快意恩仇”：虐杀仇敌。获得经验值+10。脑海中冰冷的机械音，如同天籁。
我拔出拳头，任由那具尸体软软倒下。我转过身，看向剩下的十几个疯牛帮帮众。
他们脸上的凶悍和残忍，已经全部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所取代。他们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起上！砍死他！他肯定用了什么妖法！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剩下的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壮着胆子，举着刀，怪叫着朝我冲来。
我笑了。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来得好。”正好，我体内的火气，又开始旺了。
第2章屠杀。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在修炼了《九阳神功》的我面前，
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帮派打手，脆弱得如同纸糊的娃娃。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
每一次出拳，每一次抬腿，都必然带走一条生命。他们的刀砍在我身上，
连我的皮肤都划不破，反而被我体内反震的九阳真气震得虎口开裂，兵器脱手。“魔鬼！
他是魔鬼！”终于有人崩溃了，扔下刀，哭喊着转身就跑。我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随手一掷。钢刀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从那名逃兵的后心穿过，
将他牢牢钉在了一家店铺的门板上。叮！完成“快意恩仇”：虐杀仇敌。
获得经验值+10。叮！完成“快意恩仇”：虐杀仇敌。获得经验值+10。
……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每一次响起，都让我体内的燥热平息一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生死的快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长街之上，除了我，
只剩下三个人还能站着。牛黑风，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惊骇。刘青青，她瘫软在地上，
裙摆被地上的血水浸湿，脸色惨白如纸。还有一个，是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马俊豪。
我一步一步，踩着粘稠的血泊，走向牛黑风。我的皮靴踩在血水里，
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催命鼓点。“燕楚……”牛黑风的声音在颤抖，
“你不能杀我！我……我当初是救了你一命的！你忘了？你刚来青石城，快饿死了，
是我给了你一个馒头！”馒头。我当然记得。那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半个月没吃饱饭，
饿得头晕眼花，倒在疯牛帮门口的时候。他确实给了我一个又干又硬的黑面馒头。然后，
他拍着我的脸说：“小子，想活命吗？以后就跟着我，当我的狗。我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我让你挡刀，你就得拿胸口去接。这个馒头，就是你的卖身钱。”那时，为了活下去，
我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个馒头。也吃下了这无尽的屈辱。“我记得。”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还记得，上个月抢地盘，你把我推出去挡了三刀。半个月前，
为了讨好张员外，你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三天前，你输了钱，
用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十多道口子。”我每说一句，牛黑风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对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所以，我今天会给你一个痛快。
”“不！别杀我！燕楚！楚爷！我错了！我把帮主的位置让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牛黑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地给我磕头。曾经不可一世的疯牛帮帮主，
现在卑微得像条真正的狗。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的火气不但没有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晚了。”我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就像刚才马俊豪踩我一样，用力地碾了碾。
“你刚才说，我的命是你给的。”“现在，我还给你。”我脚下发力。“咔嚓。
”牛黑风的颈骨被我一脚踩断，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声息。叮！
完成“快意恩仇”：斩杀首恶。获得经验值+100。经验值已满，
是否提升《九阳神功》等级？“提升。”我默念。
一股比之前强大十倍的热流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要将我的经脉都烧断。体内的火气，
比之前旺盛了百倍！我需要发泄！我需要更多的杀戮，或者……女人！我的目光，
缓缓转向了瘫在地上的最后一个活人。刘青青。第3章刘青青接触到我的目光，
全身剧烈地一颤。她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不……不要……燕楚哥哥……”她终于想起了这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称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是牛黑风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起来楚楚可怜。放在以前，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修炼了九阳神功的我，
心中只有一股焚尽一切的燥火。她的哭泣，只会让我觉得烦躁。“逼你？
”我一步步向她走近，“他逼你让我给你扛了三个月的柴，
逼你收下我省吃俭用给你买的珠花，然后转头就把它扔进水沟里？”“还是说，
他逼你刚才说，我的血溅到你鞋上，很晦气？”我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把重锤，
敲在她的心上。她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
任何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毫无意义。“我……”“求你……别杀我……”她放弃了辩解，
开始最原始的求饶，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伺候你……我……我还是清白的……”为了活命，
她开始出卖自己最后的尊严。“伺候我？”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尖巧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很美，梨花带雨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但我此刻只想看到她绝望。“你配吗？”我轻声说出这三个字。刘青青的身体猛地一僵，
瞳孔瞬间放大，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这句话，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她一直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即便周旋于疯牛帮众人之间，
也保持着那份可笑的优越感。她可以接受死亡的威胁，却无法接受这种从人格上的彻底否定。
“你……”“噗。”我没兴趣再和她废话，并指如刀，轻轻点在了她的眉心。
九阳真气透体而入，瞬间震碎了她的心脉。她眼睛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
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叮！完成“快意恩-仇”：诛杀叛徒。获得经验值+50。
杀了她，并没有让我体内的火气平息多少。反而因为九阳神功晋级，那股燥热愈演愈烈，
几乎要冲破我的天灵盖。我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
必须立刻找到降火的方法。杀戮，或者女人。这里已经没有可以杀的人了。我转过身，
目光落在了街角处，那里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与这血腥的街道格格不入。刚才，
刘青青就是从那辆马车上下来，依偎在一个锦衣公子的怀里。那个公子，
在看到我开始杀人时，就立刻钻回了马车，连刘青青的死活都不管。现在，
那辆马车正想悄悄地溜走。“想走？”我冷笑一声，身影一晃，瞬间跨越数十米的距离，
挡在了马车前。“滚出来。”我一拳砸在马车上。坚硬的楠木车厢，被我砸出了一个大洞。
车夫吓得魂飞魄散，滚下马车，连滚带爬地跑了。车厢里传来一声惊呼。
帘子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一个脸色发白的锦衣公子探出头来。他看到我满身的鲜血，
吓得差点尿出来，却还强撑着一口气，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户部侍郎！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诛九族！”户部侍郎的儿子？
很好。杀个官二代，经验值应该不少吧。我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正当我准备动手时，
一个清冷悦耳的女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住手。”第4章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被她喝住，
而是因为这声音让我体内的九阳真气，有了一丝奇特的反应。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
一个身穿火红长裙的女人，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她约莫二十四五岁，身段婀娜，容貌绝美，
一双凤眼狭长而锐利，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不像刘青青那种小家碧玉，她的美，是带有侵略性的，像是盛开在悬崖边的罂粟花。
她就是牛黑风名义上的老婆，实际上却是这片城区地下生意真正的掌控者，红娘。
我见过她几次，每一次，她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连牛黑风在她面前都得点头哈腰。
那个户部侍郎的儿子，看到红娘出来，像是找到了救星，连忙哭诉道：“红姨！救我！
这疯子要杀我！”红娘没有理他，一双锐利的凤眼，只是静静地落在我身上。她打量着我，
从头到脚，目光扫过我身上的血迹，扫过一地的尸体，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上。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丝好奇和……审视。“你叫燕楚？”她开口了，声音清冷。
“是。”我体内的火气越来越旺，眼前这个女人，就像一块上好的寒玉，
让我本能地想要靠近，用她来浇灭我身上的火。“牛黑风死了，他手下的人，也都死了。
”她陈述着一个事实，语气平淡，“都是你杀的。”“是。”我言简意赅。“很好。
”她吐出了两个字，让旁边的侍郎公子都愣住了。很好？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和手下全被杀了，
她说很好？红娘没有理会旁人的惊讶，她向前走了两步，离我更近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飘入我的鼻子，让我体内的火焰窜得更高。“你修炼的，
是至阳至刚的内功吧？”她忽然问道。我瞳孔一缩。她居然能看出来。“是又如何？
”“如何？”红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种内功，威力巨大，进境神速，
但一个不慎，就会引火烧身，爆体而亡。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很难受吧？
”她一语道破了我现在的处境。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想要什么？”我直接问道。
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我想要你。”红娘的回答同样直接，
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毫不掩饰她的野心和欲望，“牛黑风是个废物，他死了，
这片地盘就会乱。我需要一个新的合作者，一个足够强大，也足够听话的合作者。”“听话？
”我笑了，“我刚杀了几十个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听话的人吗？”“不听话的狗，
打一顿就听话了。”红娘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不够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你够强，
所以，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她顿了顿，目光扫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捕快马俊豪，
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你杀了牛黑风，解决了我的一个麻烦。但你也给我带来了新的麻烦。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向街道的另一头。数十名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的官兵，
正排着整齐的队列，无声无息地朝这边包围过来。为首的一名将领，气息沉稳，
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个内家高手。“这些人，是县尉赵无极的亲兵。
”红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赵无极，黑虎帮的后台。你杀了疯牛帮，
他很高兴，因为他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管这片地盘。”“现在，你杀了这么多人，
还打伤了朝廷捕快。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就地格杀，然后，再把‘勾结暴徒，
扰乱治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这不是江湖仇杀。这是政治。是更高层面的绞杀。我体内的九阳真气疯狂运转，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我。那个将领，很强。比我强。红娘看着我紧绷的身体，忽然笑了，
她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我安然无恙。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跪下。”“向我宣誓效忠，做我的……第一门客。”“然后，
我会保下你。”第5章“跪下？”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我刚刚站起来，
亲手宰了所有骑在我头上的人，现在，这个女人却想让我再次跪下？“你觉得，可能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一字一句地问道。红娘的凤眼微微眯起，她显然没料到，
在这样必死的局面下，我竟然还敢拒绝。“你没有选择。”她的声音冷了下来，“不跪，
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赵无极的‘破风刀’，可不是牛黑风那种货色能比的。”“死？
”我摇了摇头，“在杀光他们之前，我不会死。”体内的九阳真气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那股灼热的火气几乎要撑爆我的身体。与其被这股力量活活烧死，不如在战斗中尽情释放。
战死，总比自爆要好。“疯子。”红娘看着我眼中燃烧的战意，终于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
她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那名侍郎公子见状，立刻尖叫起来：“赵将军！
就是他！这个暴徒杀了人！快！快把他碎尸万段！”为首的那名将领，赵无极，
冷漠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他没有立刻下令，而是像一头审视猎物的猛虎，打量着我。
“你就是燕楚？”他的声音雄浑有力，“一个人，灭了整个疯牛帮。好本事。”“过奖。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可惜，是个蠢货。”赵无极摇了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杀了些地痞流氓也就罢了，竟敢对朝廷命官动手。罪加一等，
按律当诛。”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那是一把厚重的雁翎刀，
刀身在阳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在他拔刀的瞬间，一股凌厉的刀气扑面而来，
让我皮肤隐隐作痛。他真的很强。“不过，念你是一身好筋骨，我给你一个机会。
”赵无极刀尖指着我，“自断双臂，废掉武功，跟我回去领罪，我留你一个全尸。
”他说话的口吻，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我体内的火，彻底爆了。“你的废话，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