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五年的舔狗

舔了五年的舔狗

作者: 倔强的青铜战士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舔了五年的舔狗》是知名作者“倔强的青铜战士”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陈默林晚展全文精彩片段:我为她洗手作羹放弃了前程和理她却说我做的不如路边的便宜外我为她挡下所有风只为她能安心追她却嫌我一身尘弄脏了她的演奏五我终于攒够了失可在我提着行李箱转身的那一她却死死拽住我的衣哭得撕心裂“陈我错你别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1陈默把最后一件衬衫叠放进行李动作不甚至有些慢条斯“咔哒”一箱子合声音在空旷的卧室显得格外...

2025-10-17 13:40:12

我为她洗手作羹汤,放弃了前程和理想。她却说我做的饭,不如路边的便宜外卖。

我为她挡下所有风雨,只为她能安心追梦。她却嫌我一身尘土,弄脏了她的演奏厅。五年。

我终于攒够了失望。可在我提着行李箱转身的那一刻,她却死死拽住我的衣角,

哭得撕心裂肺。“陈默,我错了,你别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1陈默把最后一件衬衫叠好,放进行李箱。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咔哒”一声,

箱子合上。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晚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演出服,手里提着她那把视若珍宝的大提琴。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

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陈默,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和往常一样。仿佛他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陈默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不是闹脾气。”他提起那个不算大的行李箱,走向门口,准备换鞋。

林晚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平静,太反常了。“你要去哪儿?为了下午那点小事?

我都说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下午,她最重要的演奏会之前,

她嫌他送来的保温饭盒味道太大,会影响她的状态。她当着乐团所有人的面,

将他精心准备了三个小时的午餐,丢进了垃圾桶。“那家的三明治很好吃,

以后我不用你送饭了。”她当时是这么说的,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陈默的心,

就是在那一刻,彻底凉了下去。“不是小事。”他换好了鞋,手搭在门把上。“林晚,

我们结束了。”这五个字,他说得异常清晰。林晚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

转而被一种荒谬和错愕取代。“结束?你说什么胡话?下个月我们就要订婚了!

”“我单方面取消了。”陈默说。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就像一潭彻底沉寂的死水,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陈默,你别发疯!

我知道你为了我,放弃了去音乐学院进修的机会,我知道你委屈。”林晚的语气软了下来,

开始安抚他。这是她一贯的伎俩。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以前,

陈默总会就着这个台阶下来。但今天,他不想了。太累了。“我不委屈。”陈默拉开了门。

“我只是……不爱你了。”说完,他迈步走了出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吹乱了林晚额前的碎发。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

大脑一片空白。不爱了?怎么可能。他明明那么爱她。为了能让她每天回家喝上热汤,

他放弃了成为顶级制琴师的梦想,守着一个小小的作坊。

为了给她买这把价值百万的古董大提琴,他卖掉了父母留给他唯一的房子。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林=晚猛地反应过来,冲过去想拉开门。门,

已经被从外面反锁了。“陈默!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这个懦夫!有本事别走!

”她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回答她的,只有走廊里空荡的回音。

她终于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拿出手机,疯狂地拨打陈默的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

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林晚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不明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永远会回头看她,永远会对她笑,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的陈默,

怎么就真的走了?而此刻,走下楼的陈默,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窗户。

他听到了楼上传来的隐约哭喊声。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五年了。他心里的那团火,

终于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冷水,彻底浇灭了。他拿出手机,开机,通讯录里几百个联系人,

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地方。最后,他点开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师兄,你那还收人吗?”三秒后,电话打了过来。“你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还以为你要在那棵树上吊死!赶紧给我滚过来!我这缺个能镇场子的大师傅!

”电话那头的声音洪亮而激动。陈默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好。

”挂掉电话,他删除了林晚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她的号码。然后,

他将手机卡从卡槽里取出,用力一掰,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再见了,林晚。再见了,

我那卑微又可笑的五年。2夜色如墨。陈默拖着行李箱,

站在一间名为“清音阁”的店铺门前。这是一家古琴作坊,门面不大,

却透着一股古朴雅致的韵味。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在门口,看到陈默,

立刻给了他一个熊抱。“你小子,总算舍得回来了!”男人是他的师兄,周山。

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制琴大师。“师兄。”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周山拍了拍他的背,

叹了口气:“行了,什么都别说,先进去。”作坊后面是一个小院,环境清幽。

周山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先住下,工作室明天再带你去看。累了吧?

赶紧洗洗睡。”“谢谢师兄。”“跟我客气什么。”周山摆摆手,“你能回来,

我比谁都高兴。你那双手,天生就是做琴的料,窝在厨房里太可惜了。”陈“默”没有说话。

那双手,曾经为了林晚,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光滑,生怕练琴时划伤她。现在,

指尖却有些微微的颤抖。是激动。是对未来的……一丝茫然和期待。洗完澡,

陈默躺在陌生的床上,却久违地感到了心安。没有林晚深夜回家的高跟鞋声。

没有她练琴时一遍遍重复的单调音节。也没有……她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命令。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而另一边,林晚却是一夜未眠。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守着那扇紧闭的门,从天黑等到天亮。

手机屏幕上,是他关机的提示。微信里,是他开启了朋友验证的红色感叹号。

她不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决绝。这一定是他的手段,是欲擒故纵,是为了逼她妥协,逼她道歉。

对,一定是这样。林晚这样告诉自己,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她站起身,浑身酸痛,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头发凌乱,

哪还有半点首席大提琴手的风采。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不能这么狼狈。她还有重要的演出。她是林晚,是乐团的骄傲,是未来的新星。

她不能被这点小事打倒。化上精致的妆容,换上得体的衣服,

林晚又恢复了那个高傲自信的模样。只是在出门前,她习惯性地喊了一声。“陈默,

我出门了。”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了一下,

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咬了咬唇,拿起琴盒,摔门而出。乐团里,

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晚,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跟陈默吵架了?”旁边的同事关切地问。林晚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

就是昨晚没睡好。”排练开始,她却频频出错。好几个关键的音节,都拉得不准。

指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林晚!你在干什么?你的专业素养呢?”“对不起,

对不起……”她不停地道歉,心里却越来越烦躁。以前,无论多难的曲子,只要有陈默在,

她就能静下心来。他会为她调整好琴弦的最佳状态,会为她准备好安神的茶水,

会在她烦躁时,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可现在,他不在了。中场休息,她烦躁地放下琴,

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依旧是关机。她不死心,又发了一条微信。“陈默,

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你回来好不好?晚上我们去看电影。”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另一边,陈默正在工作室里熟悉工具。五年没有碰这些东西,

手法却丝毫没有生疏,仿佛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周山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手艺没落下就好。正好,最近接了个大单子,一个大老板要定做一把‘焦尾’琴,

点名要最好的师傅。”“焦尾”,古琴中的绝品。陈默的眼睛亮了。“师兄,这单子,

交给我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周山笑了,“不过,你得先做个东西给我看看,

让我验验货。”“没问题。”陈默拿起一块桐木,手指在上面轻轻拂过。那熟悉的触感,

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开始刨木,开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木屑纷飞,

空气中弥漫开木料的清香。这一刻,他不再是谁的附属品,他只是陈默,一个制琴师。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口袋里的备用旧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那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陈默,你在哪?回个电话。”是林晚用别人的手机发的。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最终归于沉寂。就像陈默那颗,已经彻底死去的心。3三天过去。

陈默彻底失联了。林晚的世界,开始出现一丝丝裂痕。早上起床,

没有温热的牛奶和烤好的吐司。演出服上掉了一颗扣子,她翻遍了整个家,也找不到针线盒。

她的大提琴,因为天气潮湿,音色变得有些沉闷,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调试。

这些以前她从不关心的小事,如今却像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提醒着她,

她失去了什么。她开始疯狂地找他。他们共同的朋友,她一个个打电话过去问。

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有人旁敲侧击地劝她:“小晚,陈默对你怎么样,

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次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过分?她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他的付出,习惯了他的包容,以至于忘了,他也是一个会痛,会累,

会离开的活生生的人。这天晚上,乐团有一个重要的酒会。林晚心烦意乱,本不想去,

但指挥点了名,她不能缺席。酒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她强打着精神,

应付着各路人物。“林晚小姐,久仰大名,你的演奏我听过,真是绕梁三日。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是乐团最大的赞助商,张总。

林晚礼貌地笑了笑:“张总过奖了。”“听说林晚小姐还是单身?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能请你共进晚餐?”张总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以前,陈默总会把这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挡在外面。

他会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滴水不漏地替她解围。而她,却时常嫌他上不了台面,

不让他出现在这种场合。“不好意思,张总,我……”她正想找借口拒绝,

一个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张总,您找林晚老师啊?

可是我们苏总监也正想请林晚老师过去聊聊新乐季的曲目呢셔。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装的年轻女孩,笑着挡在了她和张总之间。是新来的艺术总监的助理。

张总脸色一僵,但也不好发作,只能悻悻地走开了。“谢谢你。”林晚松了口气。

女孩对她笑了笑:“不客气。苏总监在那边,她真的很欣赏您。”林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看到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气质温婉,正低头品着茶,

仿佛这喧嚣的酒会与她无关。她就是新来的艺术总监,苏晴。

一个据说在业内极有分量的人物。林晚整理了一下衣裙,走了过去。“苏总监,您好。

”苏晴抬起头,对她温和一笑:“林小姐,请坐。”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的清泉。

“你的演奏会我听了,基本功很扎实,但……似乎少了一点灵魂。”苏晴开门见山。

林晚的心一紧。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直接的评价。“我感觉,你的琴,和你的心,

没有完全同步。它在哭,而你却在强颜欢笑。”苏晴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她伪装坚强的外壳。林晚的脸色瞬间白了。“我……”“你的琴,

需要一个真正懂它的人来照顾。”苏“晴”话锋一转,“我认识一位非常厉害的制琴师,

或许他能帮到你。”“制琴师?”林晚愣住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默。

可随即又否定了。陈默只是个守着小作坊的匠人,怎么可能入得了苏晴这种人物的眼。

“是的,他的手艺,是我见过最好的。他做的琴,是有灵魂的。”苏晴的眼中,

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林晚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起了陈默。

想起他抚摸那些木料时,专注而温柔的眼神。他说过,每一块木头都有生命,他要做的,

是唤醒它们的声音。可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不就是个木匠活吗?说得那么玄乎。

”现在想来,那句话,该有多伤人。酒会结束后,林晚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打开门,

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灯,空旷的客厅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

放声大哭。她想他了。疯狂地想他。她后悔了。第二天,林晚失魂落魄地来到乐团,

却从同事口中听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你知道吗?城东那家‘清音阁’,

最近来了个新的制琴师傅,手艺绝了!”“我听说了!据说连周山大师都对他赞不绝口,

说他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我朋友昨天去求琴,看到他了,长得还特别帅,

就是看着有点冷。”清音阁。周山。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林晚的脑海中闪过。她记得,

陈默说过,他的师兄叫周山,就在城东开了个古琴作坊。是他吗?会是他吗?

林晚再也坐不住了。她抓起车钥匙,甚至来不及跟任何人请假,就冲出了排练厅。

她要去找他。她必须去找他!当她根据导航,终于找到那家“清音阁”时,她的心跳得飞快。

她推开那扇古朴的木门,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作坊里,一个清瘦的背影正对着工作台,

专注地打磨着手中的一把琴胚。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样的专注,

那样的沉静。林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是陈默。真的是他。她张了张嘴,声音哽在喉咙里,

带着一丝颤抖。“陈默……”那个背影,微微一僵。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没有惊讶,没有喜悦,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

让她心头发冷的……陌生。“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比这初冬的风,还要冷。

4林晚看着他。几天不见,他好像变了。穿着一身简单的靛蓝色工装,身上沾着些许木屑,

但整个人却显得格外清爽利落。那双曾经只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手,此刻正握着专业的刨刀,

指节分明,充满了力量感。他不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和卑微的男人。

他找回了自己。而她,却好像弄丢了什么。“我……我来找你。”林晚的声音有些干涩。

“找我?”陈默放下手中的工具,用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他的冷漠,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林晚的心上。“陈默,我们谈谈。

”她往前走了一步。“没什么好谈的。”陈默打断了她,“如果你是来取你剩下的东西,

它们已经被我扔了。如果你是来要回那把琴的钱,我以后会分期打给你。

”“我不是为了那些!”林晚的情绪有些激动,“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知道错了,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她放下了所有的骄傲,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她以为,

他至少会有一丝动容。然而,陈默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林晚,你没做错什么。

”“你只是不爱我而已。”“而我,也只是……不想再犯贱了。”不想再犯贱了。这几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晚的心上。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原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痛苦。“不是的,

我爱你……”她急切地想要辩解。“爱?”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爱的是一个能满足你所有需求的工具,不是我这个人。

”“你饿了,我给你做饭。你累了,我给你按摩。你的琴坏了,我通宵给你修好。

你的演出服皱了,我连夜给你熨平。”“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林晚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索取。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一个全能的保姆?一个随叫随到的仆人?她从未真正关心过,他想要什么,他的梦想是什么。

就在这时,作坊的里间走出来一个人。正是苏晴。她看到林晚,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陈默,眼神瞬间变得柔和。“阿默,

这把‘伏羲’的琴徽,你觉得用哪种纹样好?”她自然地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本画册。阿默。

多么亲密的称呼。林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陈默接过画册,

专注地看了起来,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林晚。“用这个‘流云纹’吧,和琴身的木纹比较搭。

”“好,听你的。”苏晴笑了,那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信赖。

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着制琴的细节,仿佛林晚只是一个透明的空气人。这一幕,

深深地刺痛了林晚的眼睛。她从未见过陈默和谁能这样交流。在他们之间,永远是她在说,

他在听。她聊她的音乐,她的乐团,她的烦恼。而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她一直以为,是他不懂艺术,是他和她没有共同语言。现在她才明白,不是他不懂。而是她,

从未给过他开口的机会。苏晴,那个只出现了几天的女人,却能轻易地走进他的世界,

和他谈论他最热爱的东西。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危机感,瞬间攫住了林晚。“陈默!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陈默终于抬起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

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工作。”“我们”?这个词,让林晚几乎崩溃。“她是谁?

她是你的新女朋友吗?你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她口不择言地质问。话一出口,

她就后悔了。苏晴的脸色沉了下来。陈默的眼神,更是冷得像冰。“林晚小姐,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陈默的声音里,已经带了警告的意味,“我和苏总监是工作关系。

而且,就算我真的有了新女朋友,也与你无关。”“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他不再看她,

转头对苏晴说:“我们去里屋谈吧,这里太吵了。”苏晴点了点头,临走前,看了林晚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两人转身走进了里屋,

留下林晚一个人,僵在原地。作坊里,只剩下刨刀划过木头的声音,和她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抖。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冷遇。

尤其是来自陈默。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现在却对她弃如敝履。她不甘心!

她绝对不甘心!她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陈默,你是我的。

就算我不爱了,不要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她没有离开,而是走出了清音阁,

坐回自己的车里。她就停在马路对面,像一个潜伏的猎手,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口。她要看看,

那个叫苏晴的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她要看看,没有了她,陈“默”的生活,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她不相信,五年的感情,可以这么轻易地被抹去。他一定是在赌气。

他一定还在等她。5林晚在车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她看着苏晴从清音阁里走出来,

陈默送她到门口,两人交谈了几句,苏晴便开车离开了。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看起来确实只是工作关系。林晚稍稍松了口气,但心里的那根刺,却并没有消失。天色渐晚,

清音阁的灯亮了起来。陈默没有下班,依旧在里面忙碌着。林晚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才想起,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她发动车子,想去买点吃的,却鬼使神差地,

把车开到了以前她最喜欢去的一家私房菜馆。那是陈默为了学一道她爱吃的菜,

曾经去当过一个月学徒的地方。她点了那道“芙蓉鸡片”,菜端上来,色香味俱全。

她夹起一片,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但,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味道。陈默做的,

会更清淡一些,鸡片会更嫩滑一点。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太油腻,而且肠胃不好。眼泪,

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砸在白色的瓷盘里。她再也吃不下了。原来,他早已把对她的好,

刻进了生活里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里。而她,却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林晚付了钱,失魂落魄地回到车里。她看着对面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他不回来,那她就来找他。她不信,人心是铁打的。第二天一早,陈默打开作坊的门,

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林晚。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陈默,

我给你带了早餐,是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和豆浆。”陈默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店里。

“我吃过了。”“那……那你当中午吃。”林晚跟了进去,把保温桶放在一张桌子上。

陈默正在整理工具,头也不抬。“不用了,我中午有工作餐。”他的冷漠,

让林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陈默,你非要这样吗?”“哪样?”陈默终于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林小姐,这里是工作场所,如果你不买琴,就请离开。”林小姐。

他叫她林小姐。这个称呼,比任何一句重话都更伤人。它清晰地划出了一条界线,

将他们五年的过去,彻底隔绝开来。林晚的眼圈红了。“我只是想……补偿你。”“补偿?

”陈默笑了,“你拿什么补偿?补偿我放弃的梦想?补偿我被你践踏的尊严?

还是补偿我那死去的五年青春?”“林晚,你补偿不起。”说完,他不再理她,

拿起一块木料,开始专心工作。林晚提着那个保温桶,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作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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