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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摸过的玩具都变成了真的》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黑珍珠波波”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街坊红漆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摸过的旧物都能说真相1. 催债的和哭唧唧的姑娘傍晚六老巷里的潮气裹着松节油味往鼻子里混着远处小饭馆飘来的油闻着就像老巷的日我蹲在柜台后粘碎瓷娃指尖的白胶还发指尖蹭到瓷片边留下一道细细的白柜台下堆着刚收来的旧物有缺了指针的老座有裂了口的搪瓷还有个掉了耳朵的青花瓷都是街坊们觉得扔了可惜、想修修再用的东突然 “哐当” 一铺门被踹得晃了门框上的...
我摸过的旧物都能说真相1. 催债的和哭唧唧的姑娘傍晚六点,
老巷里的潮气裹着松节油味往鼻子里钻,混着远处小饭馆飘来的油烟,闻着就像老巷的日常。
我蹲在柜台后粘碎瓷娃娃,指尖的白胶还发黏,指尖蹭到瓷片边缘,留下一道细细的白印。
柜台下堆着刚收来的旧物件,有缺了指针的老座钟,有裂了口的搪瓷杯,
还有个掉了耳朵的青花瓷碗,都是街坊们觉得扔了可惜、想修修再用的东西。
突然 “哐当” 一声,铺门被踹得晃了晃,门框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落在我刚粘好的瓷娃娃上。我抬头就看见黄毛晃着膀子进来,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了破洞,
沾着油污,鞋尖碾过地上的碎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听得人牙酸。“陆沉!
欠我哥那三万块,今天再不还,我直接把你这些破瓷片全扫进垃圾桶!” 黄毛嗓门大,
震得柜台上的螺丝刀都跳了跳。他伸手抓起那个掉了耳朵的青花瓷碗,手指在缺口处蹭了蹭,
眼神里满是不屑。我攥着镊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兜里翻遍了只剩二十七块,
叠得方方正正塞在裤兜最里面,那是我今天修了三个旧闹钟赚的钱。
陈婆婆的换药钱还没凑够,早上护士发消息说再欠两天住院费就得停药,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连早饭都没敢买。“再宽我几天,” 我慢慢站起来,
尽量让语气平和,怕一急眼他真砸东西,“我手里还有几个活没清,清完立马凑钱还你。
”黄毛瞥了眼柜台上的旧铜罗盘,那是爷爷传下来的,黄铜底座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
边缘都磨亮了。他伸手就抓,罗盘底座在柜台上划了道印子,听得我心疼。
“这玩意儿看着是个老物件,先押我这。” 他把罗盘揣进怀里,拍了拍,“你别想耍花样,
要是敢跑,我直接拆你铺子。”我没敢拦,现在顾不上罗盘,先稳住他再说。
我把黄毛往巷口推,嘴里不停说好话,直到看着他拐进另一条巷子,才松了口气,
转身要关铺门。刚拉上一半门,就听见巷尾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着断断续续的哭声。
抬头一看,林姑娘抱着个裂成两半的木盒跑过来,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
额前的碎发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眼泪砸在木盒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陆哥!
” 她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怀里的木盒抱得紧紧的,
“我爷爷走前明明说木盒里有传家宝玉佩,现在打开全是空的!我叔说爷爷骗我,
可我不信…… 他肯定是藏起来了!”我伸手接过木盒,触手是老木头的温润感,
盒身刻着简单的云纹,裂缝从盒盖一直裂到盒底,看着像是被人硬生生摔开的。
指尖刚碰到裂痕,我就觉出不对。裂痕边缘的木纹是新磨的,带着点毛刺,
不是自然开裂的样子;盒底内侧有个指甲盖大的凹痕,摸上去发涩,我用指甲抠了抠,
还带出点深绿色的碎末。是老玉佩的玉屑。我以前在博物馆修过不少老玉,
这种玉屑的触感一摸就认得出,带着点温润的油脂感,不是新玉能比的。
2. 我连他叔的茧子都算到了“姑娘你先别哭,擦擦眼泪。” 我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指了指木盒底的凹痕,“你看这印子,是玉佩压出来的,形状都还在。
而且盒盖内侧有个新鲜指纹,边缘有茧子,你叔是不是天天握螺丝刀?
装修工手上一般都有这种茧。”林姑娘抹着眼泪点头,声音还发颤:“对!他是装修工,
上次帮我家换水管,我看见他手上有好大的茧子,指关节处还有道疤。
” 她把纸巾攥成一团,眼神里多了点坚定,“陆哥,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要!
”我俩往林家跑,老巷的路坑坑洼洼,林姑娘跑得急,差点摔了一跤,我赶紧扶了她一把。
刚到单元门口,就撞见她叔拎着工具箱要走,帆布工具箱上沾着墙灰,
侧面印着 “李师傅装修” 的字样,边角都磨破了。他看见我跟在林姑娘身后,
脸一下子沉了,把工具箱往地上一放,双手抱胸:“你个修破烂的,跟来瞎掺和啥?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家事就不能藏人家姑娘的玉佩了?” 我搬来墙角的梯子,
往卧室窗户底下凑,“三天前你给卧室换吊顶,特意留了块活动板吧?我刚才看了,
板缝里还沾着点你工具箱里的灰,跟木盒里的玉屑混在一起。要不让警察来验验,
看看这灰是不是从你工具箱里带出来的?”他脸 “唰” 地一下白了,伸手就来抢梯子,
嘴里还喊:“你胡说八道!我没藏!” 梯子被他晃得直响,我死死按住,
生怕梯子倒了砸到人。这时候街坊们听见动静围了过来。张大爷拎着鸟笼从楼上下来,
鸟笼里的画眉叫了两声;王婶拎着菜篮子刚从菜市场回来,
手里还攥着根葱;还有几个放学的小孩,趴在大人身后看热闹。“小伙子你急啥?
” 张大爷拽着他的胳膊,语气带着点嗔怪,“藏人家姑娘的东西,传出去不怕街坊笑话?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旁边的王婶也帮腔:“就是啊,小林姑娘多可怜,爷爷刚走,
你当叔叔的怎么能这么做?”几个人上来按住他,他挣扎了几下,见挣不开,脸涨得通红。
林姑娘踩着梯子,手往吊顶缝里伸,我在下面扶着梯子,提醒她小心。没一会儿,
她就摸出个裹着红布的东西,往下一递,我接过来,红布里裹着块玉佩,通体温润,
泛着淡淡的绿光。我盯着玉佩的挂绳突然笑了,这结我太熟了,
是我当年在博物馆教实习生打的 “文物保护结”,打这种结要绕三圈、压两次,不容易松。
后来林姑娘说,她爷爷以前是博物馆门卫,这玉佩是早年馆里流失的小件,
爷爷偷偷藏了几十年,就想等她结婚的时候交给她。3. 西装男差点吓瘫从林家回来,
我顺路去医院看陈婆婆。医院走廊里飘着消毒水味,呛得人嗓子疼。
陈婆婆住的病房是三人间,另外两个床位的老人都在睡觉,只有她坐在床边,
手里拿着我上次给她修的旧收音机,耳朵凑在喇叭上,听得很认真。看见我进来,
她赶紧把收音机关了,攥着我的手,掌心糙得像树皮,满是老茧。“小陆你是个好人,
帮了林姑娘大忙了。” 她拉着我坐下,从床头柜里拿出个苹果,用衣角擦了擦递给我,
“这苹果是隔壁床家属给的,我没舍得吃,你吃。”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得很。
摸着兜里的玉佩,心里亮堂多了。原来修旧物不只是粘粘补补,
还能从这些小痕迹里捞回被藏起来的真相,比在博物馆修那些冷冰冰的文物,爽多了。
以前在博物馆,每天面对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却很少有这种帮到人的踏实感。
从医院回来,我把玉佩还给林姑娘,她非要给我两百块感谢费,我没要。我说都是街坊,
帮忙是应该的,她眼圈红红的,说以后有要修的东西一定找我。没过几天,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抱着个古董座钟进来。他西装熨得笔挺,领带打得整齐,就是额头全是汗,
一手抱钟,一手不停地抹汗,语气急得发颤:“师傅,您帮我看看这钟呗?昨天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钟摆突然卡住了。我明天就得给客户送过去,这要是坏了,我这单生意就黄了。
”我接过座钟,入手沉甸甸的,木质钟壳上雕着缠枝莲纹,漆皮有点脱落,露出里面的木纹。
“您先坐,我拆开来看看。” 我搬来凳子让他坐,又给他倒了杯凉水。他接过水杯,
一口喝了大半,说:“这钟是客户托我找的,说是他爷爷留下来的,想修好了当念想。
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人家都说修不了,听朋友说您这儿能修旧物,就赶紧过来了。
”我拆开钟壳,用镊子小心地拨了拨齿轮。齿轮上积了不少灰,我用小刷子刷了刷,
刚要继续检查,手指碰到齿轮间的东西就顿住了。是半张极小的锡纸,比指甲盖还小,
我用镊子夹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有淡淡的炸药味,不是平时见的鞭炮味,
是更刺鼻的那种。我心里一紧,再看钟底座,螺丝是新换的,比原装的粗半圈,
螺帽上的划痕很新,明显是后来拧上去的。我抬头看西装男,他还在喝水,脸上满是焦急。
“你最近是不是帮人鉴定过古董?” 我问他。他脸 “唰” 地一下白了,
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水洒在裤子上都没察觉,
声音都抖了:“是、是帮一个客户看了个清代瓷瓶,我说那是假的…… 他当时就不高兴了,
还跟我吵了一架,说我不懂装懂,要我赔他钱。”“这钟被人装了微型炸装置,
” 我把锡纸给他看,“就是想毁你手里的鉴定报告。”他盯着锡纸看了半天,
嘴唇哆嗦着:“我、我这就报警!” 说着就要掏手机。“先别急,” 我按住他的手,
“我先帮你把装置拆了,再找警察。这装置看着不复杂,应该能拆。
” 我找来细铁丝和小螺丝刀,小心地把钟底座的螺丝拧下来,
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个小小的黑色装置,连着几根细线。我慢慢把装置拆下来,装进塑料袋里。
“附近就一家五金店卖这种特殊型号的螺丝,” 我回忆着,“我去问过,
老板说前几天有个穿黑衣服的人买过,还问怎么拧才不容易被看出来。
”我带着西装男去五金店,老板一看见他就说:“就是他!前几天跟你吵架的那个人,
来买过螺丝!” 我们报了警,没多会儿警察就来了,根据五金店老板的描述,
很快就揪出了装装置的人,就是那个卖假瓷瓶的卖家,想报复西装男。
4. 怎么连老太太都敢威胁慢慢的,老巷里的人都知道我能 “读旧物” 了。
张大爷拿着旧烟斗来找我,烟斗斗钵里积了厚厚的烟油,他说儿子最近总催他把房子过户,
还说要帮他保管房产证,他觉得不对劲,想让我看看烟斗里有没有啥线索。我把烟斗拆开,
用牙签小心地清理烟油,在斗钵深处发现了点印泥的痕迹,是红色的,干得发硬。“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