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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姬不逾,不逾宗的老祖宗。睡了一觉,大概一千年那么长吧。醒来后,

发现我当年创立的修罗道,被人叫做“修罗魔道”。我亲手提拔的后辈,成了宗主,

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宗门之耻。一群我当年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小门小派,

现在自称“仙盟”,要公审我。他们说,我若想自证清白,就得废了这一身修为。

我本来是不想管的,当个咸鱼老祖宗,看看戏,挺好。可他们不该动那个傻小子。

那小子是整个宗门里,唯一一个还在偷偷祭拜我牌位,修炼着正统修罗道的人。

他们打断他的腿,说他修了魔功。行吧。既然你们把我的道叫做魔道。

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魔,是怎么君临天下的。1.醒来,天就变了我醒了。是被吵醒的。

洞府外面,叮叮当当的,跟打铁一样。我睁开眼,身上积的灰簌簌地往下掉。

这一觉睡了多久?我掐指算了算,差不多一千年。还行,不算太久。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骨头咔咔作响。推开石门。阳光有点刺眼。一个穿着不逾宗外门弟子服饰的小年轻,

正被几个人围着打。“庚澈!你还敢练这魔功!”“陆宗主有令,谁敢再提修罗二字,

废去修为,逐出宗门!”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像个管事,手里拿着条带电的鞭子,

一鞭子抽在叫庚澈的小子背上。皮开肉绽。庚澈咬着牙,一声不吭,

怀里死死抱着一本破破烂爛的册子。我认得那册子,

是我当年无聊时写的《修罗道入门心得》。写得挺烂的,没想到还有人当个宝。修罗道,

魔功?我有点懵。我创的道,我怎么不知道是魔功?“住手。”我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太久没说话了。那几个弟子回头看我。一脸的鄙夷。“哪来的老太婆?敢管我们执法堂的事?

”那个管事眼睛一瞪。老太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十八岁的样子,水嫩得很。

看来是闭关太久,身上带了点腐朽气,让他们认错了。也对,他们估计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懒得解释,指了指庚澈:“他,我保了。”管事笑了,笑得很大声。“你保?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钻出来的野人,也敢……”他的话没说完。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那么一眼。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座山砸中,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把地砖都跪裂了。手里的鞭子也掉在地上。他满脸惊恐,话都说不出来,裤裆里湿了一片。

另外几个弟子吓得腿都软了。“滚。”我说了一个字。那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连跪在地上的管事都顾不上。我走到庚澈面前。他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把那本破册子往怀里又塞了塞。“你……你是谁?”“我是你祖宗。”我说。这话没毛病。

按辈分,他得叫我祖师奶奶。庚澈愣住了,估计是觉得我占他便宜。我没理他,

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你这练的什么玩意儿?”我扫了一眼他身上的气息,

乱七八糟。修罗道讲的是一个“纯”字,杀伐果断,意志纯粹。他倒好,练得畏畏缩缩,

气息驳杂,跟个大杂烩似的。“我练的是不逾宗正统功法,《修罗录》!”庚澈脖子一梗,

还挺倔。“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正统?”我撇撇嘴,一指头点在他眉心。

一股精纯的修罗道真意,顺着我的指尖,冲进他的脑子。庚澈浑身一震,整个人傻在原地。

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这次不是被吓的。是真真正正的五体投地。“徒孙庚澈,拜见……拜见老祖宗!

”他声音都在抖,眼泪鼻涕一大把。总算有个识货的。我点点头,问他:“现在宗主是谁?

”“是……是陆怀仁,陆宗主。”陆怀仁?我记起来了。当年跟在我***后面的一个小不点,

天赋不怎么样,嘴倒是挺甜的。没想到一千年过去,他居然当上宗主了。“他说的,

修罗道是魔功?”“是。”庚澈低下头,声音里都是屈辱,“三百年前,陆宗主联合仙盟,

昭告天下,说老祖宗您创的修罗道……有伤天和,易入魔障,是……是魔道。

”“仙盟又是个什么东西?”我问。“是……是如今九州最大的修士联盟。”行。

睡了一觉起来,家被人偷了,名声也被人搞臭了。这事有点意思了。

我本来还想继续回去睡个回笼觉的。现在看来,得先活动活动筋骨了。

我看着庚澈:“想学真正的修罗道吗?”庚澈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光。“想!

”“那就跟我走。”我拎着他,一步踏出,人已经到了不逾宗的主峰大殿。大殿门口,

那几个执法堂的弟子正鼻青脸肿地跟一个中年男人告状。那男人我有点印象,

好像是当年陆怀仁的跟班。现在,他穿着象征宗门长老的袍子。“长老,就是那个野女人!

她会妖法!”那长老一回头,看见了我,还有我手里拎着的庚澈。他先是一愣,

然后脸色大变。“你……你是……”我把庚澈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去,

把陆怀仁叫出来。”“就说,他的祖宗,来看他了。”2.你的剑,太软了那长老叫魏松。

我记得他,当年就是陆怀仁身边最会捧哏的。陆怀仁说东,他绝不说西。陆怀仁放个屁,

他能夸出七八种不同的香味。现在看来,这拍马屁的本事,让他混得不错。魏松看着我,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大概是认出我了,但又不敢信。毕竟,一千年了,

谁会想到一个早就被定性为“入魔坐化”的老祖宗,会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大胆妖女,

竟敢冒充我宗老祖!”魏松反应倒是快,立刻给我扣了个帽子。他身后那帮弟子,

马上拔出剑,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笑了。“陆怀仁就是这么教你们跟长辈说话的?

”“我宗老祖姬不逾,早已在千年前勘破魔道,自焚而亡!你休想在此妖言惑众!

”魏松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说我自焚?这词儿编的,还挺有画面感。我懒得跟他废话。

“我再说一遍,让陆怀仁出来见我。”“拿下她!”魏松一挥手。十几个弟子,

举着剑就冲了上来。他们用的剑法,很陌生。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

但剑招里透着一股子“仁爱祥和”的劲儿。每一剑刺出,都好像不是为了杀人,

而是为了感化你。我看得直犯恶心。不逾宗的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炮了?庚澈在我身后,

紧张得手心都是汗。“老祖宗小心,这是陆宗主亲创的‘仁心剑法’,

说是能净化魔气……”净化魔气?就这?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那些剑,

离我还有三尺远的时候,就停住了。不是他们想停。是动不了了。空气像是变成了铁块,

把他们的剑尖死死地嵌在里面。那十几个弟子脸色涨得通红,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剑也拔不出来。魏松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是什么妖术!”“妖术?

”我摇摇头,抬起右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握。“锵啷啷——”那十几把剑,

瞬间碎成了指甲盖大小的铁片,掉了一地。所有人都傻了。“这就是你们说的‘仁心剑法’?

”我走到一个离我最近的弟子面前。那弟子吓得瘫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捡起一片碎铁,放在指尖掂了掂。“剑是凶器,道是杀途。修行的本质,就是与天争,

与地斗,与人搏命。”“把剑练得跟个绣花针一样,还起了个名叫‘仁心’。

”“陆怀仁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觉得你们都是一群傻子?”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们心口。没人敢说话。魏松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他终于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是那个老祖宗。一个传说中,一剑就能劈开一座山的女人。

“老祖……老祖宗……”魏松的声音开始发颤。“我给你十息的时间。”我没看他,

自顾自地说。“十息之内,陆怀仁不出现,我就拆了这座大殿。”“一。”“二。

”我开始数数。魏松屁滚尿流地冲进大殿里。我数到“七”的时候,陆怀仁出来了。

他比我记忆里,老成多了。穿着一身白色的宗主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看起来仙风道骨,人模狗样的。他身后跟着一大群长老和核心弟子。“怀仁,拜见师叔。

”他走到我面前,对着我深深一拜。姿态做得很足。师叔?

当年他可是哭着喊着管我叫老祖宗的。现在改口叫师叔,是想跟我平起平坐?“你还认得我?

”我淡淡地问。“师叔风采依旧,怀仁怎敢相忘。”陆怀仁笑呵呵地说,

“只是不知师叔今日出关,所为何事?若有差遣,怀仁定当效劳。”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把我当成一个闭关许久,不问世事,可以随意糊弄的长辈。“我饿了。”我说。

陆怀仁愣了一下。他身后的一众长老也愣住了。他们可能想过我会质问他,会发怒,会动手。

但绝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想吃点东西,顺便听你讲讲故事。

”我指了指被我吓尿的管事,还有那群被缴了械的弟子。“比如,我创的修罗道,

是怎么变成魔道的。”“再比如,我这个创派老祖,是怎么‘自焚而亡’的。

”我看着陆怀仁,笑了一下。“你慢慢讲,别着急。”“要是讲得不好,

我不介意把你舌头拔下来,让你用后半辈子好好构思一下。”陆怀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3.饭桌上的鸿门宴陆怀仁的脸色很难看。但他城府确实深,

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那副温和的笑。“师叔说笑了,您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

是怀仁疏忽了。”他一挥手,“来人,摆宴,为师叔接风洗尘!”效率很高。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不逾宗最好的灵食佳肴就摆满了大殿。山珍海味,灵气四溢。

比我当年闭关前,吃得好多了。看来这几百年,陆怀仁把宗门经营得挺“肥”。

他把我请到主座,自己坐在我下首。一群长老作陪。庚澈被我安排着,就站在我身后。

这小子从进了大殿,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陆怀仁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酒是好酒,千年猴儿酿,一杯就能涨十年修为。“师叔,

当年之事,说来话长,实乃一场天大的误会。”陆怀仁端着酒杯,一脸的沉痛。

“您闭关之后,修罗道不知为何,渐渐显露出魔性。不少弟子修炼之后,心性大变,

残忍好杀。”“甚至……甚至引来了天魔觊觎,险些让我不逾宗毁于一旦。”他顿了顿,

叹了口气。“怀仁无能,只能联合仙盟前辈,将修罗道封禁,另创‘仁心剑法’,

才保住了宗门传承。至于师叔您‘坐化’的谣言,更是无稽之谈,想必是外界以讹传讹。

”这故事编的,有鼻子有眼。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功法本身,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力挽狂狂澜的英雄。还顺便给我留了台阶下。

我要是个真不问世事的老糊涂,说不定就信了。可惜,我不是。我端起酒杯,没喝,

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酒里,加了东西。”我说。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手里的杯子上。陆怀仁的瞳孔,缩了一下。“师叔,您这是何意?

这可是怀仁珍藏多年的灵酒……”“化神散。”我打断他。“一种无色无味的奇毒,

专门化解修士的神识和真元。中毒者,神仙难救,一身修为会慢慢散尽,最后变成一个废人。

”我说得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庚澈在我身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些长老们,

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有几个,看起来是真的不知情。陆怀仁的脸色,彻底变了。

“师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若不喜欢这酒,怀仁换一杯便是,何必如此污蔑我!

”他“啪”的一声,把自己的酒杯顿在桌上。酒水溅了出来。“污蔑?”我笑了笑,

把手里的酒,递到他面前。“那你把它喝了。”陆怀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看着我递过去的酒杯,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喝。这酒里,确实有毒。

虽然不是什么化神散,那玩意儿我随口编的。但里面加的“软筋香”,是真的。

一种能让修士暂时真元凝滞的***,没什么大用,就是恶心人。他想试探我。

看看我闭关千年,还剩下几分实力。如果我喝了酒,中了招,

他就能顺理成章地以“师叔走火入魔”为由,把我“保护”起来。如果我没喝,识破了,

他也能倒打一耙,说我污蔑他。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我这个人,

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看来你是不敢喝了。”我收回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杯酒,

倒在了地上。滋啦一声。地板被腐蚀出一个小坑。大殿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小坑,再看看陆怀仁,眼神都变了。陆怀仁的额头上,冷汗冒了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软筋香怎么会有腐蚀效果。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我刚刚动了点手脚。

修罗真意,本质上就是一种极致的“意志”。意志所至,万物可变。我说它是毒,它就是毒。

“陆怀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睡了一千年,

脑子也睡傻了?”“还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了?

”陆怀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次,是真跪了。“弟子不敢!弟子对师叔忠心耿耿,

绝无二心!这酒……这酒一定是有人暗中调换,想要陷害弟子,离间我们叔侄的感情!

”他开始狗急跳墙了。“哦?是吗?”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当年,为了筑基,给我提了三百年的洗脚水。

”“你以为,我闭关前,赏你的那颗‘无垢丹’,是真的为了帮你?”“那丹药里,

有我下的一道神念。”“你心里想什么,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陆怀仁的身体,

开始剧烈地颤抖。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是在看一个鬼。

我直起身,对着大殿里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从今天起,我,姬不逾,重掌不逾宗。

”“谁赞成?”“谁反对?”4.谁赞成?谁反对?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大殿里炸开。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跪在地上的陆怀仁。他大概以为,我会慢慢跟他玩,找出证据,揭穿他。

但他忘了,我修的是修罗道。修罗道,不需要证据。修罗道,本身就是规矩。“师叔……这,

这不合规矩……”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长老,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说。“宗主之位,

需由所有长***同推举,怎可……怎可如此儿戏?”“规矩?”我看向他,“我就是规矩。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规矩?”我话音刚落,

那个长老就感觉一股无形的巨力压在身上。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压趴在地上,

骨头一根根断裂。“周长老!”其他长老惊呼出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们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需要讲道理的长辈。而是一个一言不合,

就敢把天捅个窟窿的煞星。“还有谁觉得不合规矩?”我环视一周。大殿里,鸦雀无声。

没人敢再站出来。陆怀仁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知道,他完了。

他所有的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只是个笑话。“看来,大家都没意见了。”我点点头,

很满意。“那就进行第二项议程。”我走到陆怀仁面前。“你,勾结外人,污蔑本宗功法,

欺师灭祖,罪大恶极。”“按宗门规矩,该当何罪?”陆怀仁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旁边的魏松,突然喊道:“老祖宗饶命!这一切都是陆怀仁指使***的!是他,

是他三百年前,杀了上一任宗主,夺了宗主之位!是他,为了讨好仙盟,自废我宗正统!

”他为了活命,把什么都招了。很好,省我事了。“很好。”我看着陆怀......仁,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陆怀仁抬起头,怨毒地看着我。“姬不逾!你别得意的太早!

仙盟不会放过你的!修罗道是魔道,这是仙盟盟主亲口定下的!你这是在与整个九州为敌!

”他开始拿仙盟压我。“仙盟?”我笑了。“正好,我也有笔账,要跟他们算算。

”我抬起手,食指对着陆怀仁的眉心。“至于你……”“你的罪,死不足惜。

”“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我要废了你的‘仁心剑法’,打碎你的道心,

让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像一条狗一样,被你最瞧不起的修罗道,碾成尘埃。

”一道黑红色的光,从我指尖射出,钻进陆怀仁的眉心。“啊——!

”陆怀仁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他体内的真元,开始暴走。他引以为傲的,

那股“仁爱祥和”的剑意,像是遇到了天敌,被一股霸道无比的力量,寸寸撕裂,寸寸吞噬。

他的修为,在飞速倒退。化神,元婴,金丹,筑基……最后,

变成了一个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废人。他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眼神涣散,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道……我的道碎了……”大殿里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亲眼见证了一个化神期的大修士,是如何在弹指间,被打落凡尘。这种手段,

简直闻所未闻。“拖下去,关进水牢。”我淡淡地吩咐。立刻有两个弟子,

战战兢兢地把陆怀仁拖了出去。然后,我看向魏松。魏松吓得直接磕头,把地板都磕出了血。

“老祖宗饶命!我愿为您做牛做马!”“做牛做马?”我摇摇头,“你还不配。

”“念在你还有点用,暂时留你一命。”“去,传我的话,昭告天下。”“三日后,不逾宗,

重开山门,广收门徒。”“只收,敢修修罗道的人。”“另外,给仙盟送份帖子。”“就说,

我姬不逾,回来了。”“让他们盟主洗干净脖子,在家里等我。

”5.仙盟的“善意”我的命令,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九州。一时间,天下震动。

那个传说中已经“入魔坐化”的不逾宗老祖姬不逾,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废了现任宗主,

重开修罗道。更劲爆的是,她还指名道姓,让仙盟盟主等着她去算账。这简直是把仙盟的脸,

按在地上摩擦。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仙盟是什么?是如今九州修士的泰山北斗。

盟主“玉衡真人”,更是号称千年以降第一人,修为深不可测。我一个过气千年的老古董,

拿什么跟人家斗?很多人都在看笑话,等着仙盟雷霆震怒,

把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妖婆给灭了。然而,仙盟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们没有发怒,也没有派兵来讨伐。而是派来了一个使者。

一个自称是玉衡真人亲传弟子的年轻人。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一脸的正气,

说话也客客气气。他带来了仙盟的“善意”。“姬前辈,晚辈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见。

”年轻人对我行了个大礼。“家师说,前辈您重出江湖,实乃我九州修士之幸。

当年修罗道之事,确有误会。家师愿意亲自登门,向前辈赔罪,化解干戈。”他这番话说得,

姿态放得极低。把旁边作陪的魏松和一众长老,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威震九州的仙盟,竟然主动服软了?只有我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玉衡那老家伙,

我当年见过。一个笑里藏刀的伪君子。他会服软?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这年轻人,

名为拜见,实为试探。“你师父,倒是挺会说话。”我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吹了吹热气。

“他让你来,就只说了这些?”年轻人笑了笑,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盒。“家师说,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前辈笑纳。”玉盒打开。里面躺着一颗龙眼大小的丹药,

霞光四溢,异香扑鼻。“九转还魂丹!”魏松失声叫了出来。这可是传说中的圣药,

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仙盟竟然把这个当礼物送过来?这手笔,也太大了。“确实是好东西。”我点点头,

然后把盒子盖上了。“可惜,我用不上。”“东西你拿回去,话也带回去。”“告诉玉衡,

想化解干戈,可以。”“让他自己过来,跪在我山门前,磕三个响头。”“然后,

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他当年是为了私利,才污蔑我修罗道。”“最后,仙盟解散。

”“做到这三点,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的话一说完,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

那个年轻使者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嚣张的话。

“前辈……您这是在开玩笑吧?”他的声音有点干涩。“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放下茶杯,看着他。“回去告诉玉衡,我的耐心有限。”“他要是不来,

我就亲自去请他。”年轻使者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很难看。“姬前辈,家师敬您是前辈,

才一再忍让。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九州仙道,

同气连枝。您若执意与仙盟为敌,就是与天下为敌!”他开始给我扣帽子。这一套,

跟陆怀仁当年,简直一模一样。“说完了?”我问。“你……”“说完了就滚。

”我一挥袖子。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卷起那个年轻使者,直接把他从大殿里扔了出去。

像扔垃圾一样。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消失在天边。大殿里,魏松和那些长老们,

脸都白了。他们觉得我彻底疯了。这下,把仙盟彻底得罪死了。只有我身后的庚澈,

眼睛里冒着小星星。一脸的崇拜。“老祖宗……威武!”我瞥了他一眼。这傻小子。

我这哪是威武。我这是在告诉玉衡。别跟我玩虚的。想打,就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一千年前,

我能把他按在地上打。一千年后,也一样。我知道,他会来的。因为,他比谁都清楚,

修罗道的可怕。也比谁都想,得到修罗道的秘密。他送来的那颗丹药,不是什么礼物。

而是一个诱饵。一个充满了剧毒的诱饵。可惜,他找错人了。我对丹药,没兴趣。

我只对他的命,有兴趣。6.想学啊?我教你啊仙盟的使者被我扔出去之后,

不逾宗彻底成了舆论的焦点。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有的说我狂妄自大,

死到临头不自知。有的说我可能真有什么依仗,不然不敢这么硬刚仙盟。还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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