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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大唐的风沙,与五百年的寂寞,哪一个更熬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

那座名为五行山的山下,压着一颗不屈的心。这颗心,属于一只猴子。五百年来,风霜雨雪,

铜丸铁汁,都没能磨灭他眼里的火。那火,一半是恨,一半是无人理解的滔天孤独。

天上的神佛都说,这是一只妖猴,桀骜不驯,当以束缚教化。他们备好了一顶金箍,

一条咒语,像对待一头必须锁进笼子的野兽。他们等待着一个取经人,一个能握住锁链的人,

去完成这场名为“西行”的驯化。可他们等来的,是我。我叫陈江流,一个来自异世的魂魄,

一个心理学博士。他们眼里的经文,在我看来是契约;他们眼里的劫难,

在我看来是谈判;他们眼里的妖魔,在我看来,是一个个亟待解决的“心理问题案例”。

所以,当观音菩萨将金箍递到我面前,嘱我以此降服那泼猴时,我双手合十,拒绝了。

因为我知道,用锁链锁住的,永远只是身躯。而我想征服的,是那颗桀骜不驯,

却比谁都渴望自由与认可的心。这趟西行路,从一开始,就偏离了神佛们预设的轨道。

贫僧带队,不念紧箍咒。主打的,是一个以德服猴。风沙吹得我满嘴都是土。

面前的山像是被斧头劈开的,裂缝里嵌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猴子看见我,咧开嘴,

露出一口白牙。“和尚,你瞅啥?”声音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带着五百年的锈迹。

我没说话,伸手拍了拍袈裟上的灰,目光越过猴头,看向山顶那张发着金光的符纸。

风吹不动它,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六字真言帖。如来的手笔。猴子见我不理,

有些急了,在山缝里使劲挣了-挣,石头渣子簌簌地往下掉。“喂!新来的管家!

没听见你孙爷爷说话?快把那破纸撕了,放俺出来!”我这才把视线挪回到猴子脸上。

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和那双金色的眼睛平视。那瞳孔里,有火在烧。“我叫陈江流。

”我说。“我管你叫啥!你是玉帝派来的,还是观音姐姐派来的?快放俺老孙出去!

”他吼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出来后,想去哪?”我问,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猴子愣了一下。他似乎五百年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眨了眨眼,眼里的火焰跳动了一下,然后狂笑起来:“俺要去天上,把那老儿的桌子掀了!

要去龙宫,把他们的柱子抽了!快活去!”我点点头。“道理我都懂。”然后我站起身,

转身就走。“哎!哎!你这和尚怎么回事!”猴子急了,声音都变了调,“你去哪儿!

你不放俺老孙了?”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放你出来,你去掀玉帝的桌子,

他再派十万天兵把你抓回来,换座山再压五百年。我图什么?”猴子彻底懵了。

他那颗被愤怒和寂寞填满的脑袋,一时没转过这个弯。“你……你不是来救俺的吗?

”“我是来取经的。”我纠正他,“路过此地,顺便看看你。”说完,

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从行囊里拿出水囊和干粮,自顾自地吃起来。风还在吹,

猴子不说话了。山谷里只剩下我咀嚼干饼的声音,和他沉重的呼吸声。

我能看见他头顶上那团深红色的情绪光晕,愤怒,狂躁,像一团即将爆炸的火药。

但火药的中心,有一抹极淡的蓝色。是迷茫。我的功德簿告诉我,

他的核心诉求是:挣脱束缚,证明俺比谁都强。证明。不是单纯的破坏。“和尚。

”过了很久,他闷闷地开口。“嗯。”我应了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喝了口水,

润了润干裂的嘴唇。“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出来之后,不去掀桌子,而是跟着我,

走到西天。”“跟你去取经?”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俺老孙是齐天大圣!

凭什么跟你一个凡人当徒弟?”“就凭我能让你堂堂正正地走出这座山,走到灵山,

让当年把你压在这里的如来,亲口承认你不是妖猴。”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他耳朵里。猴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

死死地盯着我。那团红色的光晕剧烈地波动起来。就在这时,天边飘来一朵祥云。

云头上站着一位手持玉净瓶的菩萨,宝相庄严。是观音。“陈江流,”她开口,声音空灵,

“此猴凶顽,非寻常手段能教化。我这里有金箍一顶,配上这紧箍咒,你可保西行无虞。

”说着,她素手一扬,一个金灿灿的圈儿就朝我飞来。猴子脸色大变,破口大骂:“观音!

你这老婆子又想什么坏招!俺老孙不戴!死也不戴!”我看着飞来的金箍,没有伸手去接。

我当着观音和孙悟空的面,双手合十,平静地躬身行礼。“菩萨,弟子西行,是为教化,

非为奴役。”“若以咒为锁,得其身而失其心,与那山下顽石何异?贫僧不取。

”金箍在离我手心一寸的地方停住,嗡嗡作响。观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我转过头,看着山缝里那双同样震惊的金色眼睛。“孙悟空。”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若愿随我西行,我便为你揭了这佛帖。你若不愿,自可离去,我绝不强求。

”“但有一条,你若伤及无辜,我必以我之性命,阻你一刻。”我说完,

整个五行山都安静了。只剩下风声,和我平静的心跳声。第 2 章观音菩萨走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不解,有审视,最终化为一句“你好自为之”。祥云散去,

金箍也随之消失。天地间,又只剩下我和这只猴子。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那团深红色的愤怒光晕,不知不觉间淡了许多,

一丝丝代表着困惑与好奇的黄色光芒开始浮现。“你……说真的?”他沙哑地问。

“出家人不打妄语。”我回答。“你不怕俺老孙出来后,一棒子打死你,抢了行李,

自己快活去?”他龇着牙,试图做出凶狠的样子。我笑了笑,从行囊里拿出剃刀和一小盆水。

“在你打死我之前,我得先把头发剃了。师父说了,入了空门,三千烦恼丝要除尽。

”猴子看着我坐在他面前,旁若无人地往头上抹水,然后拿起剃刀,

一刀一刀地刮着刚长出来的头发茬。动作熟练,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的眼神从凶狠,慢慢变得古怪。“你这和尚……真不怕死?”“怕。”我坦白道,

“但比起死,我更怕完不成师父的嘱托。”“你师父是谁?这么大面子?”“法明长老。

金山寺的住持。他把我从江里捞起来,养了我十八年。”我手上的动作没停,

“他临终前告诉我,做人要有始有终。我既然答应了要去西天,就得走到。”刀片划过头皮,

发出轻微的声响。猴子沉默了。他被压了五百年,最懂什么叫“承诺”的分量。

当年他答应山神土地看守此地,便真的五百年未曾挪动分毫。“你就不怕俺骗你?先答应你,

出来就反悔!”“你会吗?”我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的言出法随伪悄然发动。这句话裹挟着微弱的佛光,直接叩问他的本心。

孙悟空的核心诉求是证明俺比谁都强。一个真正想证明自己强大的人,

不屑于用欺骗这种手段。那是弱者的伎俩。他被我问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哼!”他把头扭到一边,嘟囔道,“俺老孙一言九鼎,才不干那种事。”我笑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擦干净头皮,收好东西,站起身,掸了掸袈裟,“我为你揭帖,

你拜我为师,护我西行。如何?”“拜你为师?”他梗着脖子,“俺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凭什么跪你一个凡人?”“不跪也行。”我无所谓地摆摆手,“但师父得叫。这是规矩。

”猴子想了想,似乎觉得只是叫声师父也不算太吃亏,便哼哼唧唧地应了。“好!

俺老孙就陪你走一趟!不过说好了,要是半路上你这和尚叽叽歪歪,惹俺不高兴,

俺可不管什么承诺!”“道理我都懂。”我点点头,转身朝着山顶攀去。山路陡峭,

对我这凡人之躯是个不小的考验。我爬得气喘吁吁,手脚并用,好几次都差点滑下去。“喂!

你行不行啊!”猴子在下面喊,“要不要俺老孙吹口气,送你上去?”“不用。”我咬着牙,

继续向上,“自己的路,自己走。”终于,我爬到了山顶,站在了那张金光闪闪的佛帖前。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六个大字:唵、嘛、呢、叭、咪、吽。

我能感觉到一股磅礴而祥和的力量从佛帖上散发出来,压得整座山都沉甸甸的。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揭下了那张帖子。就在佛帖离山的瞬间,金光一敛,

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天际。紧接着——“轰隆隆隆——”整座五行山剧烈地晃动起来!

地动山摇,巨石滚落!我脚下不稳,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就在我以为要摔下山崖时,

一道金色的影子闪电般地从山缝里窜出,稳稳地落在我面前。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将我拉了回来。是他。脱困而出的孙悟空。他浑身金毛,身材瘦小,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火眼金睛神光湛湛,头戴一顶紫金冠,身穿一副锁子黄金甲,脚踏一双藕丝步云履。

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俺老孙……出来了!”他仰天长啸,声震四野!

啸声中积压了五百年的怨气、愤怒、狂喜,尽数喷薄而出。周围的山峰在这啸声中嗡嗡作响,

树木瑟瑟发抖。他一把挣脱了我的手,一个跟头翻上云端,

从耳朵里掏出一根金光闪闪的铁棒。那铁棒迎风就长,瞬间变得碗口粗细。“看俺老孙,

先把这破山砸了!”他抡起金箍棒,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已经裂开的五行山狠狠砸下!

我站在山顶,没有躲。风吹起我的袈裟,猎猎作响。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最后一次试探。

第 3 章金箍棒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山头砸了下来。那股劲风压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但我没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那双在狂喜与暴戾中燃烧的金色眼睛。

就在棒子离我头顶还有三尺远的时候,它停住了。棒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刮得我脸颊生疼,

但我眼都没眨一下。孙悟空倒提着金箍棒,落在我的面前,龇着牙问:“你为什么不躲?

”“我若躲了,你这一棒子砸下去,山就塌了。”我说,“山塌了,这方圆百里的生灵,

怕是都要遭殃。”“那又如何?他们遭殃,与俺老孙何干!”他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别的东西。“与你无关,与我有关。”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答应过你,

你若伤及无辜,我必以性命相阻。我躲不开你这一棒,但至少,可以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这五个字很轻,但落在孙悟空的耳朵里,却重如千钧。他愣住了。

他想过我会求饶,会吓得屁滚尿流,甚至会搬出观音如来压他。他唯独没想过,

我会用自己的命,来兑现一句承诺。他头顶上那团暴戾的红色光晕,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

迅速地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困惑,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敬意。

“你这和尚……”他挠了挠腮,把金箍棒收回耳朵里,“真是个怪人。”他不再提砸山的事,

转而绕着我走了两圈,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手无缚鸡之力,走路都喘气。就你这样,

还想去西天取经?半路上随便一个小妖就把你吃了。”他撇着嘴说。“所以我需要你。

”我坦然道。“需要俺老孙保护你?”“不,”我摇摇头,“是需要你一路斩妖除魔,

积攒功德,好让你自己堂堂正正地站在灵山之上。”我又一次提到了“堂堂正正”。

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精准地***了他心里的那把锁。核心诉-求:挣脱束缚,

证明俺比谁都强。怎么证明?不是靠蛮力,而是靠功绩。孙悟空沉默了。他蹲在地上,

抓着脑袋,似乎在消化我这番打败他认知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虽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躬了躬身,闷声道:“师父。”这一声“师父”,

叫得干巴巴的,没什么感情。但我知道,这就够了。叮。我的脑海里,

那本虚幻的功德簿轻轻翻开了一页。主线任务开启:西天取经。

团队成员1/5:孙悟空。当前信赖度:10点头之交。

获得初始功德:10点。可用于强化自身或兑换道具。我心中微动,

选择了“强化自身体魄”。一股微弱的暖流瞬间流遍全身,虽然不明显,但我能感觉到,

我那有些虚浮的脚步,似乎变得沉稳了一点。至少,再走山路不会那么喘了。“走吧,悟空。

”我整理了一下袈裟,“我们该上路了。”“去哪?”孙悟空跟在我身后,东张西望,

五百年的禁闭让他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先找个有人的地方,问问路,

顺便……给你找身像样的衣服。”我瞥了一眼他身上的锁子黄金甲。这身打扮太招摇了。

在妖魔鬼怪眼里,这就是“会走路的经验包”。但在凡人眼里,这就是吓人的精怪。

我们师徒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山。孙悟空虽然答应护我西行,但那股桀骜之气丝毫未减。

一路上不是追着蝴蝶跑,就是跳到树上摘果子,没个正形。我也懒得管他。我知道,

对付这种“问题儿童”,上来就立规矩是没用的。你得让他自己碰壁,碰得头破血流,

他才能听进你的话。很快,机会就来了。我们走了大半日,

远远看见前方有一条大河拦住去路。河宽足有八百里,水流湍急,波涛汹涌,不见船只。

河边立着一块碑,上书三个大字:鹰愁涧。我正看着,

忽然听到孙悟空一声大喝:“哪里来的长虫!敢吞俺师父的马!”我一回头,惊愕地发现,

我那匹驮着行李的白马,不知何时走到河边喝水,竟被水里窜出来的一条白龙,

一口吞了下去!行李散落一地,白马连声悲鸣都没发出,就消失在了龙口之中。“孽畜!

找死!”孙悟空勃然大怒!他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轰!

”水面炸开,整个鹰愁涧都沸腾了!我站在岸边,看着翻滚的河水,非但没有惊慌,

反而微微一笑。第二个“问题儿童”,送上门来了。第 4 章鹰愁涧的水,

被孙悟空搅得天翻地覆。他在水里和那条白龙斗得难解难分,金箍棒带起千重浪,

龙吟声和猴子的怒吼声混在一起,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没去管他们。我弯下腰,

不慌不忙地把散落在地上的行李一件件捡起来。经文,度牒,换洗的僧袍,

还有我那只紫金钵盂。这些,才是我的“武器”。孙悟空在水里斗了半天,那白龙滑不溜丢,

仗着水势,就是不跟他硬碰硬。猴子水性本就不算顶尖,一时间竟也奈何不了对方。“师父!

这长虫厉害!你且退后,待俺老孙上天庭告他一状,叫水神来收了他!

”孙悟空从水里冒出头,抹了把脸上的水道。就在这时,观音菩萨又出现了。还是那朵祥云,

还是那个宝相庄严的样子。“悟空休得无礼,”她开口道,“此乃西海龙王三太子,

因烧毁殿上明珠,被其父告了忤逆,贬于此处。他吞你白马,乃是天数,合该他做你的脚力。

”说着,她就要施法,点化那白龙。这是“原著”里的情节。小白龙被观音点化,化作白马,

驮着唐僧一路西行。没有功劳,只有苦劳,最后被封为八部天龙,看似风光,

实则在灵山当个守门神,连个正经果位都没有。“菩萨,且慢。”我开口,打断了观音。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观音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孙悟空也愣了,从水里跳上岸,

不解地看着我:“师父,这老婆子……哦不,菩萨要帮我们收了这孽龙,你拦着干嘛?

”我没理他,而是走到河边,对着翻滚的河水朗声道:“西海龙王三太子,敖烈,

贫僧陈江流,有几句话想与你说。”河水慢慢平息下来。一颗硕大的龙头从水下探出,

金色的龙目带着警惕和屈辱,死死地盯着我。我看到了他头顶的情绪光晕,

主要是代表恐惧的灰色和代表悲伤的蓝色,但最核心的,是一团不甘的暗金色。

功德簿显现出他的信息。目标:敖烈小白龙情绪:恐惧70%,

悲伤20%,不甘10%核心诉求:洗清冤屈,重归荣耀。果然如此。

烧毁明珠,被亲爹告上天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于一个天之骄子般的龙族太子来说,

最大的痛苦不是被贬,而是被剥夺了身份和荣耀,甚至要化为一头凡马,任人驱使。

观音那一套“天数注定”的说辞,对他来说,不是解脱,是更深的侮辱。“三太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你可知,你为何会在此处?”“我因烧毁明珠获罪,

触犯天条。”他的声音沉闷,带着水汽。“不。”我摇了摇头,“那只是表象。你在此处,

是因为西海龙宫,已经容不下一个桀骜不驯、不懂隐忍的三太子了。

”敖烈金色的龙目猛地一缩。我继续说道:“你父王为何告你?是真的因为一颗明珠?

还是因为,你的锋芒毕露,已经威胁到了你那两位兄长的地位?龙族势微,内斗不起。

与其让你在龙宫惹是生非,不如将你贬出,名为惩罚,实为保全。”这些话,

是我根据核心诉-求和对这个世界背景的推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了敖烈的心里。他巨大的龙头颤抖起来,眼中的警惕化为了震惊和痛苦。

“你……你怎么会知道……”“贫僧不知。”我坦然道,“贫僧只是在想,虎毒不食子。

若非万不得已,一位父亲,怎会亲手将儿子推向绝路?”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敖烈听,

不如说是说给我身后的孙悟空听。我能感觉到,那猴子抓耳挠腮的动作停了下来。“三太子,

你本是西海储君,天潢贵胄,岂能终身为畜?”我的声音里,

言出法随伪的力量开始运转,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观音菩萨让你化身为马,

驮我西行,可消你罪业。但,那不是你的荣耀。”“你若愿助我西行,贫僧允你三件事。

”我伸出三根手指。“一,你不必化为马,你仍是龙身,做我这取经团队的护法,而非坐骑。

”“二,西行路上,斩妖除魔,功劳簿上记你一笔。你不再是罪龙,而是护法神龙。”“三,

功成之日,我亲自去西天佛祖面前,去凌霄宝殿玉帝面前,为你请功!还你龙身自由,

让你堂堂正正,以西行护法的身份,重归西海!”“让你父王,让你兄长,

让四海龙族都看看,你敖烈,不是罪龙,是英雄!”我的话音落下,鹰愁涧一片死寂。

天上的观音,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岸边的孙悟空,张着嘴巴,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师父。水中的敖烈,巨大的龙目中,

两行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河水,奔涌而出。他压抑了数百年的委屈、不甘、痛苦,在这一刻,

尽数爆发。“嗷——”一声龙吟,不再是之前的愤怒,而是充满了激动与希望。

他巨大的龙头,向着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深深地,低了下来。

第 5 章敖烈伏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他没有选择观音菩萨许诺的“天数”,

而是选择了我这个凡人给予的“承诺”。叮。功德簿再次翻页。

团队成员2/5:敖烈。当前信赖度:60心悦诚服。

主线任务“重塑团队”完成度提升。获得功德:30点。

我毫不犹豫地将30点功德再次全部投入到“强化自身体魄”上。

又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比上次更加清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快了不少,

呼吸也愈发绵长。虽然离“力能缚鸡”还有点距离,

但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病秧子了。观音菩萨在云端看着这一切,久久不语。

最后,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驾着祥云,消失了。我知道,

我这位“项目经理”,已经彻底脱离了她这位“总监”的掌控。接下来的路,

只能靠我自己了。“师父……”孙悟空凑了过来,挠着腮帮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真是个和尚?俺看你这嘴皮子,比那些说书的还厉害。”“道理我都懂。

”我淡淡地回应。“可是……没了马,我们怎么走?”孙悟空指了指那堆行李,

“总不能让俺老孙一直扛着吧?”话音未落,水面上一阵光华闪动。

敖烈已经化作了一个身穿白袍、面如冠玉的俊朗青年。他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

抱拳道:“师父!敖烈愿追随师父西行,万死不辞!”他头顶的情绪光晕,

已经变成了代表着坚定和希望的金色。“起来吧。”我扶起他,“以后,你就叫小白。

在我这团队里,不讲究那些虚礼。”我又指了指孙悟空:“这是你大师兄,孙悟空。

”敖烈看向孙悟空,眼神里有些复杂,毕竟刚刚还打生打死。他拱了拱手:“见过大师兄。

”孙悟空“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但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显然,

这声“大师兄”让他很受用。“行李怎么办?”我看向敖烈。敖烈微微一笑,

走到那堆行李旁,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些行李连同我那只紫金钵盂,都自动飞起,

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背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师父,大师兄,请。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孙悟空看得眼睛都直了。“嘿!你这长虫,还有这本事!

”我点点头,迈步前行。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的齐天大圣,一个腾云驾雾的西海龙太子,

就这么一左一右地跟在我这个凡人身后,踏上了前路。我们这个草台班子,

终于有了点团队的样子。一路上,孙悟空还是那副跳脱的样子,但明显收敛了许多。

他不再是单纯地胡闹,而是时不时地跑到前面探路,或者窜上云头,

看看周围有没有妖气的迹象。他开始有了“护法”的自觉。而敖烈,则沉默寡言,

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用他的法力托着行李,让我走得轻松许多。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重和感激。我偶尔会跟他聊几句,不聊佛法,不聊经文,只聊四海风物,龙族历史。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结正在一点点解开。他不再是一个背负罪孽的囚徒,

而是一个重新找到目标和价值的战士。敖烈信赖度提升至65。

孙悟空信赖度提升至15。功德簿上的数字变化,让我心中安稳。人心,

都是可以争取的。我们走了十几天,这日来到一座高山前。山势险峻,林深路密。

孙悟空在前面开路,用金箍棒打掉拦路的荆棘。忽然,他停了下来,鼻子用力嗅了嗅。

“师父,小白,前面有妖气!”他压低声音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抬头望去,

只见前方半山腰处,云雾缭绕间,隐约可见一片建筑。青砖绿瓦,像是一座庄园。妖气,

正是从那庄园里传出来的。“是个什么妖怪?”我问。“妖气不重,但很浑浊。

”孙悟空皱着眉,“混杂着……猪的气味。”猪?我心中一动。高老庄,猪八戒。情节,

终于要来了。“走,去看看。”我说。我们三人加快脚步,来到那庄园前。只见大门紧闭,

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门楣上写着“高府”二字。孙悟空正要上前叫门,我拦住了他。

“悟空,你和小白先隐去身形,在旁边看着。我先进去。”“师父,不可!”孙悟空急道,

“里面有妖怪,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无妨。”我摇摇头,“这妖气并无凶煞之意。

我先进去探探情况。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我特别叮嘱了一句。按照“原著”,

孙悟空会变成高翠兰的样子,把猪八戒戏耍一顿,然后大打出手。但现在,

我不想这么简单粗暴。明心见性的能力告诉我,事情,往往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整理了一下袈裟,上前敲了敲门。“咚,咚,咚。”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家丁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我。“你是什么人?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此地,天色已晚,想求一顿斋饭,

借宿一宿。”我双手合十,礼貌地说道。那家丁一听“东土大唐来的和尚”,眼睛一亮,

立刻把门大开。“哎呀!是高僧!快请进!快请进!我家老爷正在为此事发愁呢!

”他热情地将我迎了进去。我一脚踏入高老庄,立刻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这庄园里,

处处透着一股富贵气,但在这富贵气之下,却隐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和贪婪。

我看到了那个家丁头顶的情绪光晕。黄色的,是兴奋。但黄色之下,还有一丝淡淡的灰色。

是恐惧。有趣。一个愁云惨淡的庄园,为何会因为一个和尚的到来而兴奋?他们愁的,

到底是什么事?第 6 章高老太公很快就出来了。他穿着一身锦缎员外袍,身形富态,

但脸上却布满了愁容。一见到我,他就跟见了救星一样,几步冲过来,差点就要给我跪下。

“圣僧!您可算来了!”我连忙扶住他。“老施主不必多礼。贫僧只是路过,

何来‘算来了’一说?”高老太公把我请到正厅,分宾主坐下,下人立刻奉上香茶。

他唉声叹气,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瞒圣僧,我这高老庄,是遭了妖怪了啊!”来了。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三年前,

我家招了个上门女婿。本以为是个勤劳肯干的庄稼汉,谁知道……谁知道他是个妖怪!

”高老太公捶着胸口,“他把我那苦命的女儿,翠兰,强占了去,关在后院,不许我们见面。

这妖怪神通广大,我们报官也没用,请法师也打不过他。我高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我的表情。我看到了他头顶上那浓郁的蓝色光晕,是悲伤。

但在这悲伤之下,还夹杂着一丝不正常的,闪烁的灰色。那是心虚。我放下茶杯,

平静地问:“哦?不知是何妖怪?”“一头猪妖!”高老太公咬牙切齿地说,“黑脸长嘴,

耳朵扇风,力大无穷,还会腾云驾雾!”他描述的,确实是猪八戒的模样。

“那妖怪除了强占你家小姐,还做过别的恶事吗?比如,伤害庄户,毁坏田地?”我追问道。

高老-太公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那……那倒没有。

他……他还帮着我们家干了不少活,让庄子里的收成好了不少。”“哦?”我故作惊讶,

“这么说,这妖怪还帮你们发家致富了?”“圣僧!”高老太-公脸色一变,急忙打断我,

“他就是用这些小恩小惠来迷惑我们!本质上还是个妖怪!强占我女儿,就是大恶!

还请圣僧发发慈悲,降服此妖,救我女儿于水火!”他说着,又要跪下。我看着他,

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的明心见性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高老太公此刻的核心诉-求是:保住富贵,赶走妖怪且不花钱。事情的真相,

恐怕和他说的,出入很大。“老施主,降妖除魔,是我辈分内之事。”我缓缓说道,“不过,

在此之前,贫僧想先见见令爱,高小姐。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高老太公面露难色,“那妖怪把小女关在后院的小楼里,不许任何人靠近啊。

”“无妨。”我站起身,“贫僧自有办法。还请老施主带路。”高老太-公见我坚持,

只好带着我往后院走去。穿过几重院落,我们来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楼门紧锁,

周围静悄悄的。“圣僧,就是这里了。”高老太公指着小楼,一脸的悲戚。我点点头,

示意他退后。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楼上朗声道:“贫僧陈江流,自东土而来。

听闻楼中有位猪悟能施主,特来拜会。”我没有叫他猪妖,

而是直接喊出了“猪悟能”这个法名。这是观音菩萨给他取的名字,也是他身份的一个象征。

楼里一片寂静。我能感觉到,一股原本慵懒中带着一丝烦躁的妖气,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你是何人?怎知我老猪的法名?”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是观音菩萨让贫僧来寻你的。”我继续说道,“她说,天蓬元帅不该在此沉沦,

取经人已经到了,你的劫数也该满了。”“天蓬元帅……”楼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

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吱呀——”楼门开了。一个黑脸长嘴、大耳招风的壮汉,

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衣服,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他就是猪八戒。

我看到了他头顶的情绪光晕。很杂乱。有代表着懒散的灰色,有代表着贪婪的黄色,

还有一丝丝对过往身份留恋的金色。目标:猪悟能猪八戒情绪:警惕50%,

迷茫30%,贪婪20%核心诉求:安逸享乐,重获尊重。这两个诉求,

本身就是矛盾的。想要安逸享乐,就得放下身段。想要重获尊重,就得放弃眼前的安逸。

这正是他痛苦的根源。“你真是那取经的和尚?”他上下打量着我。“如假包换。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年轻女子从他身后跑了出来,躲在他背后,

怯生生地看着我们。她就是高翠兰。我看向她的头顶,情绪光晕是代表害怕的灰色,但下面,

却是一大片代表着依赖和安定的青色。她怕的,不是猪八戒,而是我们这些“外人”。

高老太公一看到她,立刻扑了上去:“女儿!我的苦命的女儿啊!你受苦了!爹来救你了!

”他一边喊,一边想把高翠兰从猪八戒身后拉出来。“爹,你干什么!

”高翠兰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又躲回了猪八戒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这一幕,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高老太公的脸上,悲痛的表情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尴尬和一丝恼怒。猪八戒原本警惕的眼神,

也因为高翠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变得柔和了一丝。他笨拙地拍了拍高翠兰的手,

像是在安慰她。真相,已经不言而喻。我叹了口气,看向高老太公,缓缓开口。“老施主,

这出‘强抢民女’的戏,是不是该结束了?”第 7 章我的话音一落,整个后院都安静了。

高老太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张着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啊……啊……”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猪八戒愣愣地看着我,

又低头看了看死死抓着自己衣角的高翠兰,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又黯淡下去。

高翠兰把头埋得更深了,身体微微发抖。“圣……圣僧,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朽……听不明白。”高老太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已经没了底气。

“还要贫僧说明白吗?”我向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三年前,猪悟能流落至此,

被你家招为上门女婿。他虽样貌丑陋,却老实本分,力大无穷,用神通帮你家开垦荒地,

疏通河道,甚至赶走了盘踞在山中的匪寇,让你高家在短短三年内,家业翻了数倍,

成了这远近闻名的富户。对也不对?”高老太-公的额头开始冒汗。“一开始,

你对他千恩万谢。可随着家业越来越大,你开始嫌弃他的妖怪身份,觉得丢了你高家的脸面。

对也不对?”高老太公的身体开始发抖。“你舍不得他带来的富贵,又想把他赶走,

还不想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于是,你便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对外宣称他强抢民女,

将他囚于后院,然后散布消息,寻访高人前来‘降妖’。这样一来,

既能免费除掉这个‘麻烦’,又能保全你高家的名声和财产。贫僧说的,可有错漏?

”我的目光如炬,直视着他。言出法随伪的力量发动,让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他的心防上。“扑通”一声。高老太公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他头顶那虚伪的蓝色光晕彻底消散,只剩下代表着贪婪的黄色和代表着恐惧的灰色。

真相大白。根本没有什么强抢民女,只有一出农夫与蛇的现实版。不,应该说是,

一出现代版的“卸磨杀驴”。猪八戒默默地听着,巨大的手掌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骨节“咔吧”作响。他眼中的迷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欺骗、被利用的愤怒和屈辱。

他看向高老太公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杀气。“原来……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

俺老猪……还以为你真是怕俺……原来是嫌弃俺……”“老猪……”高翠兰拉了拉他的衣角,

小声说,“我……我没嫌弃你。”“你不嫌弃,你爹嫌弃!”猪八戒吼了一声,

吓得高翠兰一哆嗦。但他随即又放缓了语气,摸了摸她的头,“翠兰,这事不怪你。

是俺老猪自己蠢。”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叹了口气。高翠兰对猪八戒,或许真的有几分真情。

这妖怪虽然丑,但老实,能干,还一心一意对她好,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可惜,这份感情,

在家族利益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悟空,小白。”我淡淡地喊了一声。

两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我身边。孙悟空扛着金箍棒,歪着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敖烈则是皱着眉,眼中满是鄙夷。高老太公看到孙悟空那毛脸雷公嘴的模样,

吓得“妈呀”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师父,这老儿怎么处置?要不要俺老孙一棒子打死,

干净!”孙悟空晃了晃金箍棒。“出家人,慈悲为怀。”我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猪八戒,

“悟能,你想怎么处置他?”我把选择权,交给了猪八戒。猪八戒看着瘫在地上的高老太公,

又看了看旁边吓得脸色惨白的高翠兰,眼中的杀气慢慢褪去,最终化为一声长叹。“算了。

”他摆了摆手,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打死他,也换不回俺老猪这三年的真心。

就当俺老猪瞎了眼。”他转过身,对着高翠兰,笨拙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翠兰,

俺老猪要走了。”高翠兰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老猪,你……你要去哪?”“去西天,

取经。”猪八戒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些,“俺本是天蓬元帅,

不能总窝在你这高老庄里。这位圣僧师父,是来点化俺的。”他指了指我。到了这个时候,

他终于心甘情愿地,叫了我一声“师父”。我看着他,知道时机到了。“悟能。”我开口道,

“你真的甘心就这么走了吗?”猪八戒一愣:“不走又能怎地?”“贫僧是来取经的,

不是来给他们家当刀使的。”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妖有人性,人有妖心。你受了委屈,

就这么算了,那贫僧的道理,岂不是白讲了?”我走到那堆猪八戒开垦出来的,

堆积如山的农具和财富前,淡淡地说道:“这些,是你三年的辛苦。你凭什么白白留给他们?

”“高老庄的富贵,是你挣来的。你要走,也得拿回你应得的那一份!

”第 8 章猪八戒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妖怪。

“师……师父……你……你是说……让俺老猪……把这些都拿走?

”他指了指院子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粮食,还有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农具,结结巴巴地问。

“不是拿走。”我纠正他,“是拿回你应得的报酬。你为高家做工三年,他们不仅不给工钱,

还设计陷害你。如今你与他们恩断义绝,拿回自己的血汗钱,天经地义。

”孙悟空在旁边听得直乐,一拍大腿:“对对对!师父说得对!这叫什么……哦,劳动仲裁!

不能白干活!”敖烈也赞同地点点头。被亲爹“坑”过的他,

对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深恶痛绝。猪八戒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光彩。他本以为,

我这个当和尚的,会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劝他“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万万没想到,我会支持他“讨薪”。这简直比把他打一顿还让他感到震撼。

“可是……可是俺一个妖怪……”“妖怪就不能有工钱吗?”我反问,“你付出了劳动,

创造了价值,就应该得到回报。这是天底下最朴素的道理。跟你是人是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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