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失业程序员竟被恶搞塞进恋综？我盯着泡面桶里逐渐泡发的面饼，
油星子浮在水面上，像极了我此刻没着没落的人生。“林风！开门！有好事！
” 防盗门被拍得砰砰响，不用看也知道是大张——我大学同宿舍的损友，现在混新媒体，
天天琢磨着搞点“流量密码”。我趿拉着拖鞋开门，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A4纸，
脸上堆着那种“我坑你但为你好”的笑：“给你找着活了，包吃包住还能露脸，
比你在家啃泡面强一百倍。”我揉了揉因为熬夜投简历而发酸的眼睛，
凑过去看那张纸——上面只印着“《心动信号站》节目组邀约”，底下一串地址，
别的啥也没有。“这啥？求职中介新套路？我投的是程序员岗，不是啥选秀吧？
”“你管那么多干啥，” 大张把纸塞我手里，推着我往屋里走，“明天上午九点，
地址在城郊那个星光演播厅，你穿精神点，人家要‘真实素人’，
你这‘失业程序员’人设刚好贴合。”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能赚钱就行”，
压根没细想“真实素人”四个字的含金量。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穿着唯一一件没起球的格子衬衫，挤了四十分钟地铁到星光演播厅，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演播厅门口拉着粉色的横幅，上面写着“《心动信号站》恋爱综艺嘉宾签到处”，
几个穿马甲的工作人员举着牌子，跟来往的人热情打招呼。我攥着那张A4纸，
站在门口像个误入片场的群演，正想给大张发消息问清楚，一个穿蓝色马甲的小伙子跑过来，
手里拿着个登记表：“您好！是嘉宾吧？请问是哪位？”“我叫林风，” 我把纸递给他，
“我朋友帮我报的，说是有活……”“林风老师！” 小伙子眼睛一亮，
掏出笔在登记表上划了个勾，“您可算来了！我们找您半天了，快跟我来，先去领行李牌，
然后去嘉宾宿舍放东西。” 他说着就来抢我手里的背包，动作快得我没反应过来。
这小伙子就是小李，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节目组的实习场务，第一天上班紧张得路痴属性全开。
他领着我往宿舍走，绕了三圈还没找到路，手里的行李牌掉了两次，
最后还是我打开手机地图，才找到那栋写着“嘉宾公寓”的小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 小李挠着头道歉，把一个印着“6号”的行李牌塞给我，“我第一次带嘉宾，
有点紧张……对了林风老师，您是素人嘉宾里最后一个到的，其他老师都在演播厅集合了，
您放完东西赶紧过去吧。”我抱着背包进了6号宿舍，房间是双人间，
另一张床上已经放了个粉色的行李箱，看样子是个女嘉宾的。我没心思细看，
掏出手机给大张发语音，语气里带着点崩溃：“你到底给我报的啥？恋爱综艺！
你想让我在全国观众面前社死吗？”语音刚发出去，大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背景音吵得很，
像是在外面跑活动：“恋综多好啊！既能赚钱，还能顺便找个对象，你都单身多少年了？
我跟你说，这节目组之前找我要‘有反差感的素人’，
我一想你这‘失业程序员+爱讲冷笑话’的配置，绝对能火！”“火个屁！
我连跟女生说话都紧张，还恋综？” 我压低声音，怕隔壁有人听见，
“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来不及了！” 大张的声音突然拔高，“我刚问了节目组，
嘉宾签了合同的，中途退出要赔违约金！你想想你那房租，还有你妈催你找工作的电话，
你忍心吗？”他这话戳中了我的痛处。上个月公司裁员，
我拿着那点补偿金交了房租就所剩无几，投了几十份简历都石沉大海，
我妈每天一个电话问“找到工作没”，我都只能编瞎话应付。要是赔违约金，
我下个月就得睡桥洞。“行吧，” 我叹了口气，挂了电话，“算我栽你手里了。
”我把背包往床上一扔，抓了抓头发，硬着头皮往演播厅走。演播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中间摆着个圆形的舞台，周围架着十几个摄像机，
几个工作人员正围着一个穿宽松卫衣的胖子说话——那胖子圆脸戴黑框眼镜，
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看就很有亲和力，不用想也知道是主持人王胖子，
之前在网上刷到过他的综艺，嘴特别碎但特别会控场。“林风老师来了！” 王胖子看见我，
挥着手喊，“快过来坐！就等你了！”我尴尬地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有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一看就是明星嘉宾。
其中一个女生坐在我斜对面，长发及腰，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皮肤白得晃眼，
正低头跟旁边的助理说着什么，侧脸线条特别好看——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苏雅，
当下很火的小花旦，之前演的古装剧我妈天天追。“给大家介绍一下，” 王胖子拍了拍手，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这位是我们最后一位素人嘉宾，林风，之前是做程序员的，
据说还特别会讲冷笑话，大家以后多跟他交流交流。”所有人都笑着点头，
苏雅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跟电视里一样高冷。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想说句客套话，结果嘴一瓢：“大……大家好，我叫林风，我会修电脑，
要是谁的手机或者摄像机坏了，可以找我……”话刚说完，演播厅里就传来一阵笑声，
王胖子拍着我的肩膀笑：“林风老师这职业病够重的！不过挺好，咱们节目要是设备出问题，
还能靠你救场。”我脸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
一个工作人员跑过来跟王胖子说：“王老师，直播要开始了，嘉宾们该上台站位了。
”王胖子点点头，站起来招呼大家：“走了走了，咱们先跟观众打个招呼，第一次直播，
大家放松点，就当跟朋友聊天。”我跟着人群往舞台走，心里一直在打鼓。
舞台两侧的屏幕上已经开始显示弹幕，密密麻麻的字滚得飞快：“终于开始了！我等好久了！
”“那个穿格子衬衫的就是素人吗？看起来好紧张啊哈哈哈哈”“苏雅女神！姐姐好美！
”工作人员给我们安排了站位，我刚好站在苏雅旁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更紧张了。王胖子站在舞台中间，
对着镜头比了个耶：“欢迎各位观众朋友们来到《心动信号站》的直播现场！
我是主持人王胖子，今天咱们有四位明星嘉宾和四位素人嘉宾，
接下来请大家依次跟观众打个招呼，从苏雅开始吧。”苏雅往前迈了一步，
对着镜头微微鞠躬，声音清冷：“大家好，我是苏雅，很高兴能来这个节目。
” 她话音刚落，弹幕瞬间爆炸：“女神声音好好听！”“姐姐看我！我可以！
”接下来其他嘉宾也陆续打了招呼，很快就轮到我。我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
结果没注意脚下的台阶，一下子踩空了，身体往前扑去。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旁边的东西，
刚好抓住了苏雅的裙摆——只听“撕拉”一声，她连衣裙的下摆被我扯破了一小块。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片布料，苏雅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眼神里带着点不可思议。弹幕刷得更快了，
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和“#素人嘉宾是来拆台的吧#”“#苏雅裙摆裂开了#”。
我赶紧松开手，结巴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看见台阶……”就在这时，
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检测到意外综艺效果，观众笑声能量达标，
综艺效果系统激活。我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出现了幻听。紧接着，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新手任务发布：让高冷女神苏雅破功露出笑容或其他情绪波动，
任务奖励：搞笑技能点+1，新手礼包一份。我猛地抬头看向苏雅，她还站在那里，
脸色依旧不太好，但眼神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不是生气，更像是……憋笑？
弹幕还在刷着“哈哈哈哈”，王胖子赶紧过来打圆场：“林风老师这出场方式够特别啊！
看来咱们节目以后不缺欢乐了。苏雅老师别介意，林风老师肯定不是故意的，对吧林风老师？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苏雅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很快又压了下去，
但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我的脑海里再次响起系统的声音：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
任务进度：10%，请继续努力。我看着苏雅，又看了看屏幕上滚动的弹幕，突然觉得，
这场被恶搞的恋综，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只是我不知道，
这个突然出现的“综艺效果系统”到底是什么来头，而我要怎么才能让苏雅彻底破功。
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有多少乌龙和意外在等着我。第2章 逗笑女神？
先把咖啡撒她裙子上！王胖子的救场话像根救命稻草，我攥着手里那片碎布料，
手心里全是汗。苏雅垂着眼扫了眼裙摆的破口，没立刻说话，
她身边那个穿休闲套装、别着记事本的姑娘快步走过来——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的助理小雅，
跟了她三年，比谁都清楚她的脾气。“雅姐，我带了备用的丝巾，先系上挡一下？
”小雅从包里掏出条米白色丝巾，动作麻利地帮苏雅在腰间系了个结，刚好遮住破口。
苏雅轻轻点头，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的冷意少了点，多了丝无奈：“下次小心点。
”就这五个字，我跟得了特赦似的，赶紧点头：“一定一定！要是需要赔偿裙子，你跟我说，
多少钱我都赔！”“赔就不用了，”王胖子凑过来拍了拍我后背，力道大得我差点呛着，
“不过林风啊，你这‘出场即爆点’的本事，节目组得给你加钱！”他这话一出口，
周围的嘉宾都笑了，连一直端着架子的王子轩都勾了勾嘴角——这家伙穿了件银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锃亮，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眼神总往苏雅那边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直播镜头还对着我们，弹幕里全是乐子：“#林风赔偿文学# 笑不活了，
程序员的朴实发言”“雅姐好淡定，换我早炸了”“王子轩那眼神，跟盯猎物似的”。
我瞥见屏幕上的滚动条，脸又开始发烫，赶紧往后退了半步，想把镜头让给其他人。
系统提示：当前综艺效果值58/100，新手任务“让苏雅破功”进度10%，
请宿主抓住机会，提升目标情绪波动！脑海里的机械音又响了，我偷偷摸了摸口袋，
没找到任何类似“系统面板”的东西，只能在心里嘀咕：“怎么破功啊？人家是女神，
我总不能上去挠她痒痒吧？”王胖子倒是会控场，很快就把话题引到“嘉宾初印象”上，
让大家轮流说对彼此的第一感觉。轮到王子轩的时候，他清了清嗓子，
眼神直勾勾地看向苏雅：“我对苏雅老师的印象很深，专业、优雅，是我欣赏的类型。
”这话一出，弹幕立刻刷起“#霸总发言#”，还有人吐槽“油腻得能炒菜了”。
苏雅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没接话。轮到我时，我脑子一抽，
又把“程序员属性”拉满了：“我对苏雅老师的印象……是裙子质量挺好的？”这话刚落地，
演播厅里的笑声比刚才还大，王胖子笑得直拍大腿：“林风啊林风，
你这脑回路是用代码写的吧？就盯着人裙子看了？”苏雅也没忍住，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嘴角好像往上翘了点——我赶紧在心里问系统：“这算进度吗？算吗？
”检测到目标轻微笑意，任务进度提升至20%，请宿主再接再厉！有戏！我心里一喜，
刚想再说点什么，王胖子就宣布直播暂停半小时，让大家先去休息室调整，
顺便熟悉一下环境。嘉宾们三三两两地往休息室走，王子轩快步跟上苏雅，不知道在说什么，
苏雅偶尔点头，看起来兴趣不大。我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想找机会再跟苏雅道个歉，
顺便刷点任务进度。休息室是个大房间，摆着几张沙发和茶几，
茶几上放着咖啡、果汁和点心。我刚拿起一杯咖啡，就看见苏雅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小雅不在她身边，估计是去帮她拿东西了。机会来了！我端着咖啡走过去，
紧张得手心都快把杯子捏变形了：“苏雅老师，刚才真对不起，
害你裙子破了……”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手里正拿着块小蛋糕，
包装袋还没拆开——原来女神也爱吃甜食？我心里嘀咕着，没注意到脚下的地毯有点滑，
往前迈的时候脚一崴，手里的咖啡直接泼了出去，大半杯都洒在了苏雅的白色裤子上，
褐色的咖啡渍特别显眼。完了。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苏雅也愣住了，
低头看着裤子上的污渍，又抬头看我，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像在憋什么。
我赶紧掏口袋找纸巾，结果只摸出半包刚拆的辣条——还是大张塞给我的，说饿了能垫肚子。
系统警报：目标负面情绪上升，任务进度回落至15%！请宿主立即补救，
否则任务失败将扣除新手礼包！扣除礼包？那可不行！我急中生智，
抓起那包辣条递过去：“苏雅老师，要不……你先吃根辣条压压惊？我妈说吃辣能让人开心！
”苏雅盯着我手里的辣条，又看了看裤子上的咖啡渍，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不大，但很清楚，不像刚才的轻微笑意，是真的被逗笑了。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脸颊上还有点浅浅的梨涡，跟平时高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看得我都愣了。
检测到目标明显笑意，任务进度提升至60%！宿主表现出色，奖励“搞笑技能点+1”，
可用于提升“冷笑话储备”或“表情包反应”技能！“你这人……”苏雅笑着摇了摇头，
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自己擦了擦裤子上的污渍，“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我紧张，
”我实话实说，挠了挠头，“我第一次跟明星说话，还是这么漂亮的明星，脑子总短路。
”这话倒是没撒谎，上学的时候我就不太会跟女生打交道，工作后天天对着代码，
更没什么社交经验。苏雅听了，嘴角的笑意还没下去，
指了指我手里的辣条：“你很喜欢吃这个？”“还行，饿的时候能垫肚子，
”我把辣条递过去，“你要尝尝吗？这个是微辣的，不怎么辣。”苏雅犹豫了一下，
还真接了一根，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小口。她嚼了两下，眼睛亮了亮：“还挺好吃的，
比我助理藏的那包好吃。”“你助理也吃辣条？”我有点意外。“她总说吃辣长痘，
偷偷藏起来吃，”苏雅说着，又咬了一口，声音放轻了点，“其实我也喜欢吃，
就是怕被粉丝看见，说我‘女神人设崩塌’。”原来女神也有这种小烦恼？我心里觉得好笑，
又有点亲切，忍不住说：“其实不用在意人设，真实点挺好的。就像我，失业程序员，
还被朋友坑来上恋综，现在全网都知道我是‘毛手毛脚的沙雕素人’，不也挺好的？
”苏雅被我这话逗乐了，又笑了起来：“你心态倒挺好。”检测到目标持续笑意，
任务进度提升至85%！触发隐藏效果“CP感萌芽”，奖励“默契光环”与目标互动时，
综艺效果值额外+20%！系统的提示音刚落，小雅就拿着瓶矿泉水走过来，
看见苏雅手里的辣条，眼睛都瞪大了：“雅姐！你怎么吃这个？不是说不吃辣吗？
”苏雅赶紧把辣条藏到身后，瞪了小雅一眼：“就尝一口，没事。”小雅还想再说什么，
就听见王胖子在门口喊：“各位嘉宾，休息时间到了，准备开始第二次直播，
这次要选第一次约会的搭档啦！”约会搭档？我心里一动，看向苏雅。她刚好也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笑意，好像在说“你不会想选我吧”。系统任务更新：获得苏雅的主动投票，
成为她的第一次约会搭档！任务奖励：“幸运值+5”，可提升随机事件的好运概率！
我刚想开口说“我选你”，就看见王子轩走了过来，手里端着杯果汁，
径直递给苏雅：“苏雅老师，刚才听说你咖啡洒了，喝杯果汁解解腻吧。等会儿选约会搭档，
我希望能有机会跟你一组。”苏雅接过果汁，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没明确答应。
王子轩的眼神扫过我，带着点挑衅的意思，好像在说“你跟我抢？
”我攥了攥手里的辣条包装袋，心里有点犯怵——王子轩又帅又有钱，还是投资方代表，
苏雅会选他吗？那我的系统任务怎么办？直播镜头已经对准了我们，
弹幕里吵翻了天：“#王子轩苏雅锁死#”“别啊！我想看林风苏雅的沙雕约会！
”“林风加油啊！别被霸总比下去！”王胖子拿着话筒走过来，笑着说：“好了各位，
咱们的第一次约会投票规则很简单——嘉宾每人投一票选自己想约会的对象，
同时观众也可以在线投票，最终综合嘉宾票和观众票，选出四对约会搭档。现在，投票开始！
”我看着苏雅，她正低头拧着果汁瓶的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的心跳得飞快，
心里默念：“选我，选我，选我……”可我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林小美正盯着我和苏雅，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太对劲的光——她手里拿着投票板，
笔尖在“林风”和“王子轩”的名字上犹豫着，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第3章 绿茶碰瓷+霸总挑衅？我用冷笑话破局投票板被工作人员收走时，
我手心的汗都快把裤子洇湿了。王胖子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
身后的大屏幕实时滚动着观众投票数据——我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串飞速上涨的数字，
居然比王子轩还高了两千多票，
弹幕里刷满“#林风沙雕必须赢#”“#想看雅姐被带偏#”。
“看来观众朋友们很喜欢林风老师啊！”王胖子笑着指了指屏幕，
“不过最终结果得结合嘉宾投票，咱们先听听各位嘉宾的选择怎么样？
”工作人员把嘉宾投票结果投在屏幕上，
我一眼就扫到了苏雅那栏——她的投票板上写着“林风”两个字，字迹清清爽爽。
我心里一阵狂喜，刚想跟苏雅说句谢谢，就听见王子轩的声音响起来：“等等，我有疑问。
”他往前走了一步，西装袖口的纽扣闪着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林风是素人，
没什么综艺经验，跟他组队约会，恐怕会影响节目效果吧？”这话听起来是为节目着想，
可那语气里的不服气谁都听得出来。弹幕瞬间炸了：“#王子轩输不起#”“霸总这是急了？
”“林风怎么了？比你会整活多了！”王胖子赶紧打圆场：“子轩啊，观众投票也很重要嘛，
而且林风老师刚才逗笑苏雅老师的本事，可不比专业综艺人差。”王子轩没接王胖子的话，
反而看向苏雅：“苏雅老师，你选林风，是因为刚才的意外愧疚吗？如果是这样，
我觉得没必要——我可以保证，跟我约会，绝对不会出这种乌龙。”这话就有点诛心了，
既暗指苏雅选我是同情，又踩我会搞砸约会。我正想开口反驳，就看见苏雅抬了抬头，
语气淡淡的：“我选林风，是因为他很有趣，跟他约会应该会很轻松。”“有趣？
”王子轩皱了皱眉，好像没听懂这个词，“苏雅老师喜欢这种……沙雕类型的？
”“沙雕怎么了？”我忍不住插了句嘴，“沙雕能让大家开心，总比装酷装到翻车好。
”这话一出，观众席里传来一阵笑声，
弹幕刷起“#林风敢说真话#”“#装酷翻车戳中痛点#”。王子轩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刚想发作，就看见林小美从人群里走出来，她穿了件粉色蕾丝裙，手里攥着个发卡，
走到我身边时突然“哎呀”一声，脚一崴就往我身上倒——这演技也太假了，
我甚至能看见她眼睛里的算计。按照“绿茶剧本”，我本该伸手扶她，
可我当时脑子里全是系统的警报声：检测到“小白花碰瓷”行为，建议宿主保持距离，
避免被污蔑！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步，结果林小美没料到我会躲，
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旁边的花坛里，粉色裙子上沾了一大片泥。全场都安静了，
连弹幕都停了几秒，
间被“哈哈哈哈”刷屏：“#碰瓷失败现场#”“#林小美也太惨了#”“林风这反应绝了，
直男式避险！”林小美坐在花坛里，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林风哥，
你怎么不扶我一下啊……”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只是绊了一下，
没想到你会摔那么重——而且我妈说，不能随便碰女孩子，容易被误会。”这话半真半假，
主要是系统提醒得及时。苏雅走过来，递给林小美一张纸巾，
语气没什么起伏：“花坛边的瓷砖滑，下次小心点。”林小美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没再说话，只是眼神里的怨怼藏都藏不住。王胖子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意外，
小美你快去换件衣服，咱们继续说约会的事。”等林小美走了，
王子轩又开口了：“既然苏雅老师坚持选林风，那我也不反对。
不过我有个提议——咱们不如加个小挑战，谁能在约会里让苏雅老师笑得更开心，就算赢，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这明显是冲我来的。我看了眼苏雅，她挑了挑眉，
好像觉得挺有意思：“可以啊，不过要求不能太过分。”“放心，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王子轩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挑衅，“林风，你敢接吗？
”系统任务更新：“约会笑料对决”，
在户外约会中让苏雅的笑声次数超过王子轩若王子轩未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