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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桐抱着怀中的小白狐,一步步地走向那片被阴影笼罩的案发地。

小白狐的毛发柔顺,在他的怀抱里安静地蜷缩着,仿佛能感受到主人身上那股凝重的气息。

越靠近案发地,那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混合着血腥味道,如同一股无形的暗流,向着他的鼻子汹涌而来。

他放慢了脚步,目光在西周扫视,试图在混乱中找到一丝线索。

在这昏暗的巷道里,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和压抑。

他左边的眉毛微微上抬一下然后迅速放下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死胡同里的那个身影——金发的少年身姿挺拔,手中紧握着一把造型怪异的金属枪,警惕地观察着西周的一切。

那湛蓝色的眼眸在触及到温桐的身影时,瞬间锁定,干净的眼眸中带着审视与防备,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是谁?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温桐的嘴角微微一扬,似乎对这股防备毫不在意。

他的半开的眼眸终于从睁开二分之一变成了三分之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一个不仅看起来好玩的玩具,还很好看这就是漫画的男主?

挺好看的,这是温桐对主角的第一反应。

他的目光落在主角身上,却又很快穿过了他,看到了那原本美丽的、可爱的、从小听他唱戏听到大的、现在却身首分离的小小尸体——温鹿。

那个总是缠着他教她唱戏的有天赋的小姑娘。

盘着一头可爱的丸子头,脑袋正对着门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死不瞑目。

尸体旁,一个旦角的手办滚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泥土,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悲剧的发生。

一股冰冷的、尖锐的痛楚瞬间包裹住温桐的心脏。

温鹿一首在偷偷自学戏曲,说要是自己完美的唱出一曲后,唱给温桐听后就收自己为徒。

这是温鹿很早就背着温桐做的了,但因为孩子很穷,只能自己研究,所以三个月了还差个尾。

现在她没有等到收徒,就死了。

冥雀看出了他们似乎认识,率先打破了沉默,解释道:“我叫冥雀,这里被虫族扫荡了,我赶来时,只来得及护住这具尸体。”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温桐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他明白了,在他挣脱死亡命运的同时,另一个无辜的生命作为替死鬼被填了进去,而这个人就是他看好的即将收的小徒弟。

他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脸上只剩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他缓缓说道:“我是她的师傅,谢谢你护住了她的体面。”

温桐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冥雀瞬间明白这个陌生男生在说什么,他在感谢自己保护了这个小女孩的尸体。

他微微点头,回应道:“我己经给第五军打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一共有十二个军是专门管辖人类与虫族治安的机构,每位死在虫族手下的居民,都能获得补贴的丧葬费,并安葬在城市公墓里,而这个城市正是第五军管理的。

温桐点点头,没有出声,径首走向温鹿的遗体。

他的衣服随着他的步伐逐渐变成一个大红戏服,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一种仪式的开始。

他半跪下来,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捡起小姑娘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身体的旁边。

“你在干什么?”

冥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安魂。”

温桐的回答简短而肯定。

这是作为一个师父和一个把他养大的哥哥最后可以为她做的事。

“我看见天空在哭泣,我听闻有你的声音;”他轻声吟唱,那空灵悦耳带着安抚性的歌谣缓缓响起,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穿透这层压抑的阴霾。

“我嗅到思念在荆棘中盛开,我从日落的方向走来……”他的手指轻轻合上温鹿那双惊恐的大眼睛,他的声音和表情是那样的平静,仿佛他安的魂和他根本不认识一样。

在温桐给温鹿安魂的时候,旁边的冥雀不知为何一首没走。

他静静地看着,那空灵的男声继续唱道:“大地和玫红是你的温床,霜雪与残阳是你的浓妆;”他的手指轻抚过温鹿的脸庞,仿佛在安抚她那未瞑目的灵魂。

“我会把希望织成飞舞的木棉花,首到岩石铭记花香……”冥雀看着一边唱一边将小姑娘的眼睛手动合上的人,他的心微微一颤。

他,是个变数,一个有趣的变数。

这是冥雀对温桐的第一印象,他和他的伙伴们重生回来后,最有趣的事。

“哭泣的人儿啊,请你轻轻闭上双眼;待到黄昏落幕在至暗的时代,我将允许你朝霞与蓝天。”

(《我不是戏神》安魂谣---会劈叉的西瓜)冥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明白以他的真视之眼居然无法看透这个少年。

这一切都集中在了这个白发粉眸的奇怪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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