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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青一整晚都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推开门,看到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睡着了。

怀里还紧紧抱着姐姐那个修复好的灵位。

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他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俊朗的眉宇间满是疲惫和惊惧。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惊醒,像一只受惊的鸟。

看到是我,他眼中的警惕和恐惧还未散去,但很快就被熟悉的怜惜覆盖。

“卿卿,醒了?”他站起身,声音沙哑,“饿不饿?我去做早餐。”

他小心翼翼地将灵位放回房间的供桌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向厨房。

我顺从地跟着他,看着他熟练地煎蛋,热牛奶。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昨天的崩溃,我几乎要以为,他真的爱我。

“卿卿,张嘴。”

他把剥好的鸡蛋递到我嘴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乖乖张嘴咬了一口,然后对着他傻笑。

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慢点吃,别噎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来电显示,眉头瞬间皱紧,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我竖起耳朵,假装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盘子里的食物。

“说了不许来看她,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周医生,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踏上这座山一步,别怪我不念旧情!”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那股狠戾却穿透了玻璃门。

周明宇是爸爸生前的好友,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心理医生。

姐姐出事后,他一直想见我,但都被江砚青以“不希望外界打扰我静养”为由拒绝了。

江砚青挂了电话,走回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拿起我的碗,柔声说:“卿卿,吃饱了吗?我们去花园散步好不好?”

我点点头,任由他牵着我。

路过客厅时,我“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哎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张地蹲下去捡。“对不起。”

江砚青立刻拉住我,“别动,我来。”

我趁他弯腰的瞬间,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其中一份文件的标题。

《山林开发权转让协议》。

乙方是江砚青的公司。

而甲方是金蟾会。

我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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