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黄包车旧照片

民国黄包车旧照片

作者: 鬼三范爷

悬疑惊悚连载

鬼三范爷的《民国黄包车旧照片》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张老是个拉黄包车民国二十五年的北天黑得我刚送完最后一个客把车停在胡同掏出旱烟准备抽完这锅就收这从暗处走出一个人是个女穿着素色旗打着一把油纸虽然没下“师走吗?”她声音轻飘飘我打量着这女人二十出脸色苍眉眼倒是清就是没什么血“去哪?”我“八大胡”她我愣了一八大胡同是烟花之这姑娘看着不像风尘中人...

2025-10-23 12:31:09

我叫张老三,是个拉黄包车的。民国二十五年的北平,天黑得早。我刚送完最后一个客人,

把车停在胡同口,掏出旱烟袋,准备抽完这锅就收工。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人影。

是个女人,穿着素色旗袍,打着一把油纸伞,虽然没下雨。“师傅,走吗?”她问,

声音轻飘飘的。我打量着她。这女人二十出头,脸色苍白,眉眼倒是清秀,就是没什么血色。

“去哪?”我问。“八大胡同。”她说。我愣了一下。八大胡同是烟花之地,

这姑娘看着不像风尘中人。“上车吧。”我收起烟袋。管她去哪,有钱赚就行。她上车时,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的脚很小,是缠过足的,但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车拉起来,

轻得很。我拉了这么多年车,第一次觉得这么省力,像是拉个空车。路上静悄悄的,

只有我的脚步声和黄包车的吱呀声。月光很亮,照得青石板路泛着白光。“师傅,

今儿是几号?”她突然问。“十月十五。”我答。“哦,月圆之夜啊。”她喃喃道。

不知怎的,我后背有点发凉。这姑娘说话怪里怪气的。到了八大胡同,

她指着一栋小楼:“就这儿。”我停下车。她递过来一张钞票,我接过一看,是冥币!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恼了。她转过头,月光照在她脸上,我这才看清,

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全是白的!“下次再给吧。”她说完,飘然下车,走进那小楼。

我愣在原地,汗毛都竖起来了。拉了个女鬼?我赶紧把那冥币扔了,拉着车就跑。回到家,

我一夜没睡踏实。第二天,我把这事跟同行老马说了。老马在北平拉了二十年车,见多识广。

“老三,你撞鬼了!”老马压低声音,“八大胡同那栋小楼,二十年前着过大火,

烧死过一个歌女,就叫小月仙。据说她生前最爱穿素色旗袍,打油纸伞。

”我听得心里发毛:“那怎么办?”“晚上别拉活了,尤其是月圆之夜。”老马说,

“那些东西最爱那时候出来。”我点点头,决定这几天早点收工。可偏偏事与愿违。

那天晚上,我在西四牌楼等客,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正要收工,又来了个客人。是个老先生,

穿着长衫,戴着瓜皮帽。“师傅,去煤山。”他说。煤山?那地方偏僻,晚上更没人去。

“老先生,这么晚了去煤山做什么?”我问。“会个朋友。”他笑了笑,露出满口黄牙。

我本想拒绝,但他给的价钱实在诱人,够我拉三天车的。“上车吧。”我咬咬牙。路上,

老先生很健谈。“师傅,干这行多久了?”“十年了。”“不容易啊。”他叹口气,

“我年轻时也拉过车,后来做点小买卖,才攒下点家底。”我应和着,心里却觉得奇怪。

这老先生说话中气十足,不像老年人。到了煤山脚下,他下车,付了钱——这次是真钱。

“师傅,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他说。我本想拒绝,但他又加了一倍的车钱。

看在钱的份上,我答应了。他走进树林,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我在山下等着,越等越心慌。

煤山这地方,前朝吊死过皇上,阴气重。夜深人静的,连个虫鸣都没有。一个时辰过去了,

老先生还没回来。我实在忍不住,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声:“老先生!”没有回应。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我壮着胆子,朝树林里走去。月光透过树枝,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着走着,我看见前面有个人影,正是那个老先生。他背对着我,

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老先生,该回去了。”我说。他不回答。我走近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慢慢转过头——天啊!他脖子上套着绳索,舌头伸得老长,眼睛凸出,分明是个吊死鬼!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出树林,拉起车就往回跑。一路上头都不敢回。从那以后,

我病了一场,发烧说胡话,梦里全是那个吊死鬼。病好后,我打算改行。

这黄包车是不能再拉了。老马来看我,听我说要改行,摇摇头:“老三,咱们这行,

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你已经被盯上了,躲到哪都没用。”“那怎么办?”我哭丧着脸。

“去找个人,”老马说,“前门的刘半仙,他懂这个。”第二天,我带着礼物去找刘半仙。

他是个干瘦老头,留着山羊胡,眼睛眯成一条缝。听完我的遭遇,他掐指一算,脸色凝重。

“张老弟,你这是撞上‘轮回客’了。”“轮回客?”“就是那些横死的人,怨气不散,

在阳间徘徊。”刘半仙说,“他们想找替身,好去投胎。

”我腿都软了:“那...那我...”“别急,”刘半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护身符,

“把这个戴上,可保平安。另外,我教你个口诀,再遇到那些东西,就念这个。

”我千恩万谢,付了钱,戴上护身符回家了。说也奇怪,戴上护身符后,果然清净了几天。

我渐渐放下心来,又出去拉车了。这天晚上,我在王府井等客。快半夜时,

来了个抱孩子的女人。“师傅,去积水潭。”她说。积水潭?那地方更偏。我本想拒绝,

但看她怀里的孩子哭得厉害,心一软,答应了。上车后,孩子还在哭,声音嘶哑。“宝宝乖,

马上到家了。”女人轻轻拍着孩子。我听着孩子的哭声,心里莫名烦躁。

这哭声不像寻常孩子,倒像是...猫叫?透过车前的镜子,我偷偷往后看。这一看,

差点叫出声——那女人怀里的根本不是孩子,是个布娃娃!布娃娃的嘴一张一合,

发出类似哭声的声音!我赶紧默念刘半仙教的口诀。念完后,偷偷再看,

这次看到了更可怕的景象:那女人的半边脸都烂了,露出森森白骨!我强忍着恐惧,

把车拉到积水潭。“多少钱?”她问。“不...不要钱了。”我声音发抖。她笑了笑,

那笑容在烂脸的衬托下格外恐怖:“那怎么行,不能白坐车。”她递过来一个东西,

我下意识接过。低头一看,是一截人的手指!我惨叫一声,扔了手指,拉着车狂奔。一路上,

我仿佛听见那女人的笑声在身后回荡。回到家,我大病一场,比上次还严重。躺在床上,

我总能听见黄包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拉车。老马来看我,见我这样,直叹气:“老三,

你这是被缠上了。”“怎么办?”我有气无力地问。“只有一个办法,”老马压低声音,

“找到他们的尸骨,好生安葬,化解怨气。”我苦笑:“北平这么大,上哪找去?

”“我知道小月仙埋在哪,”老马说,“其他的,就得靠你自己打听了。”病稍好后,

我跟着老马去了趟乱葬岗。小月仙的坟很好认,没有墓碑,只有个小小的土堆。

我们给她烧了纸钱,重新修了坟。说也奇怪,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那个打伞的女人。

但其他两个还在。为了彻底解决问题,我开始打听那个吊死鬼和抱娃娃女人的来历。

吊死鬼比较好打听。煤山那棵老槐树下,确实吊死过一个人,是个老秀才,姓陈。

因为科举屡试不中,一时想不开,上吊自尽了。抱娃娃的女人就神秘多了。

我问遍了积水潭一带,没人知道她的来历。最后还是刘半仙给了我线索。“二十年前,

积水潭淹死过一对母子。”他说,“那女人是个疯子,抱着布娃娃跳了潭。

后来有人夜里路过,总看见她抱着娃娃在潭边转悠。”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是苦命人,死了也不得安生。按照刘半仙的指点,我在积水潭边给那对母子烧了纸钱,

还扔了个布娃娃下去。做完这些,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果然,接下来的半个月,平安无事。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直到那个雨夜。那晚雨下得很大,我本来不打算出车。

但家里快断粮了,只好冒雨出来拉活。街上空无一人,我拉着车在雨中艰难前行。

经过一条胡同时,听见有人喊:“车!黄包车!”我停下车,看见胡同里站着一个人。

穿着军装,浑身是血。“去...去陆军医院...”他声音虚弱。我犹豫了一下。

这人伤得不轻,万一死在我车上...“师傅,求你了...”他掏出几块银元,

“我...我快不行了...”看见银元,我心动了。扶他上车时,我摸到他的衣服是湿的,

不是雨水,是血!一路上,他不停地呻吟。我拼命拉车,想快点到医院。

“师傅...我...我叫李振邦...”他断断续续地说,

“要是我死了...告诉我娘...儿子不孝...”我应着,心里七上八下。

终于到了陆军医院。我停下车,回头说:“到了。”没人回答。我掀开车帘,

倒吸一口凉气——车上空空如也,只有一滩血水!我吓得魂飞魄散,拉起车就往回跑。

雨越下越大,迷了我的眼。跑着跑着,我忽然觉得车越来越重,像是载了个人。我不敢回头,

拼命跑。“师傅...慢点...”身后传来声音。是那个当兵的声音!我腿一软,

差点跪在地上。“你...你到底是谁?”我颤声问。“李振邦啊,”他说,

“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怎么又拉回来了?”我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

他好端端地坐在车上,只是脸色苍白。“你...你刚才不见了...”我说。

他笑了:“怎么可能,我一直在这儿。”我糊涂了。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那...那我再送你去医院?”我问。“不用了,”他摇摇头,“我已经到了。”到了?

这不是回家的路上吗?他下车,又掏出几块银元:“辛苦你了。”我接过钱,

这次是真的银元。“你的伤...”我看着他满身的血。“没事了。”他笑了笑,

转身走进雨中,很快消失了。我愣在原地,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回到家,我数了数钱,

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虽然经历诡异,但报酬丰厚,我心里还是高兴的。第二天,

我去老马家,把昨晚的事告诉他。老马听完,脸色大变:“老三,你闯大祸了!”“怎么了?

”“李振邦是三个月前战死的军官!”老马说,“他的灵柩运回北平时,全城的人都去看了!

”我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不可能!我昨晚明明看见他了,

他还跟我说话...”“那是他的鬼魂!”老马急得直跺脚,“你收了他的钱,

就是接了他的因果!他会一直缠着你的!”我浑身发冷,想起刘半仙说过,鬼魂付钱,

不是真的给钱,是买你的命!“怎么办?”我声音发抖。“快去找刘半仙!

”我赶到刘半仙家,把事一说。刘半仙掐指一算,连连摇头。“晚了晚了,

你已经收了他的买命钱。”“买命钱?”“就是鬼魂付的钱,收了钱,你的命就是他的了。

”刘半仙叹气,“七日之内,他必来索命!”我扑通跪在地上:“半仙救命!

”刘半仙扶起我:“办法倒有一个,就怕你不敢。”“什么办法?”“找到他的尸身,

把买命钱放回去。”刘半仙说,“但他是战死的,尸身在哪,谁也不知道。

”我想起李振邦昨晚说的话:“他说他叫李振邦,让我告诉他娘,儿子不孝...”“他娘?

”刘半仙眼睛一亮,“或许这是个线索!”经过多方打听,我终于找到了李振邦的家。

他娘还活着,住在南城的一个大杂院里。老太太七十多了,眼睛都哭瞎了。

听说我是他儿子的朋友,很是热情。“振邦是个好孩子,”她摸着儿子的照片,

“就是命太苦,这么年轻就...”我看着她桌上的照片,正是昨晚那个军官!“大娘,

振邦葬在哪?”我问。“在西山烈士陵园,”她说,“政府给安排的。”我犹豫再三,

还是把买命钱的事说了。出乎意料,老太太很平静。“这孩子,死了也不安生。”她叹口气,

“我跟你去一趟吧。”第二天,我陪着老太太去了西山。李振邦的墓很气派,

碑上刻着他的生卒年月。我把那几块银元放在墓前,磕了三个头。“振邦啊,别再祸害人了。

”老太太哭着说,“安心去吧,娘很快就来陪你了。”说来也怪,她说完这话,刮起一阵风,

墓前的银元不见了。老太太摸摸墓碑:“他收下了。”从西山回来,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可事情还没完。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李振邦。他站在我床前,还是那身血衣。“张师傅,

谢谢你去看我娘。”他说,“但我不能投胎,我的头没了。”我惊醒,一身冷汗。第二天,

我又去找老太太,把梦告诉她。老太太哭了:“是啊,振邦是炮火炸死的,头没找回来。

下葬时,用的是木头刻的头。”我明白了。尸身不全,无法投胎。“那怎么办?”我问。

“除非找到他的头,”老太太说,“可战场上炸没了,上哪找去?

”我忽然想起那晚李振邦上车的地方。那胡同离陆军医院不远,

莫非...我再次来到那条胡同,仔细查找。在胡同最深处的墙角,我发现了一个军用水壶,

上面刻着“李振邦”三个字。水壶旁边,土色有些异样。我用手扒开土,

看见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是个人头!虽然已经腐烂,但还能认出是李振邦!

我吓得坐在地上。原来那晚他是在这里上的车,他的头一直在这里!我强忍恐惧,

把人头包好,送到老太太家。老太太抱着儿子的头,哭得昏死过去。我们重新安葬了李振邦,

这次是完整的尸身。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梦见过他。经过这些事,我本想彻底改行。

但除了拉车,我什么也不会。只好继续干下去,只是再也不敢夜里出车了。

老马笑话我:“老三,你都成半个阴阳先生了。”我苦笑。谁愿意招惹那些东西?

都是生活所迫。如今我还在拉车,但只在白天。晚上早早收工,回家喝点小酒,睡个安稳觉。

偶尔经过那些地方,我还会想起那些乘客。有时甚至觉得,他们就在身边,只是我看不见了。

这乱世,人鬼难分。拉车的,拉的不仅是人,还有一段段未了的尘缘。车轮滚滚,

碾过北平的大街小巷,也碾过阴阳两界的边缘。而我,只是个拉车的。李振邦的事过去后,

我消停了一阵子。白天拉车,晚上早早收工,再也不敢贪夜活的那几个钱了。

老马笑话我:“老三,你这胆子比耗子还小。”我摇摇头:“你是没经历过,那种滋味,

啧啧...”话虽这么说,但生活还得继续。北平的米价一天比一天高,不拉夜活,

日子就紧巴巴的。这天傍晚,我在前门大街等客。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行人匆匆,

都赶着回家。一个老太太拎着菜篮子,颤巍巍地走过来。“师傅,去菜市口。”她说。

菜市口?那地方白天还行,晚上可瘆人。前清那会儿是刑场,不知砍了多少脑袋。“老太太,

天快黑了,要不您明天再去?”我劝她。“不行啊,”她摇摇头,“我闺女等着我呢。

”看她年纪大,我心一软:“上车吧。”路上,老太太很健谈。“师傅,干这行辛苦吧?

”“混口饭吃。”“我儿子以前也拉车,”她叹口气,“后来病了,拉不动了。

”“那您现在靠什么生活?”“闺女接济点,”她说,“她在菜市口那边做点小买卖。

”说话间到了菜市口。这里比我想的还要荒凉,就几间破房子,连个人影都没有。

“您闺女在哪?”我问。“就那儿。”她指着一间亮灯的房子。我停下车,扶她下来。

她掏出手帕,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个铜板。“就这些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够吗?

”我看她实在可怜:“算了,不要钱了。”“那怎么行!”她执意要把钱塞给我。推让间,

我的手碰到她的手,冰凉刺骨。我下意识地缩回手,铜板掉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她弯腰去捡。就在这时,我看见她的后颈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我吓得后退两步。

她直起身,把铜板递给我:“师傅,拿着吧。”我颤抖着接过钱,不敢看她。“谢谢你了。

”她笑了笑,转身走向那间亮灯的房子。我看着她走进屋,才松了口气。拉起车正要走,

忽然觉得不对劲——那间房子根本没有门!她是怎么进去的?我吓得魂飞魄散,拉起车就跑。

回到家,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我去菜市口打听。问了好几个人,都说那里根本没人住。

“那间房子二十年前就塌了,”一个老人告诉我,“当时压死了一个老太太和她闺女。

”我腿都软了:“那老太太是不是有个拉车的儿子?”老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不过早就病死了。”我明白了,又撞鬼了。回到家,我数了数昨晚收的铜板。明明是铜板,

现在却变成了几片枯叶!我把这事告诉老马,老马直摇头:“老三,你这运气,没准了。

”“怎么办?”我哭丧着脸。“去找刘半仙想想办法吧。”刘半仙听完我的讲述,

掐指算了半天。“张老弟,你这是命里带阴,容易招这些东西。”“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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