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签下了一份奇葩的“生子协议”。甲方是我那位身价千亿、气场全开的顶头女总裁。
乙方是我，一个她亲口指定的“基因提供者”。她说：“你的智商和性格图谱很优秀，
是完美的父本。”“三年，给我一个孩子，你的人生我将负责到底。
”我以为这只是场冷冰冰的交易。直到那天，她将我堵在无菌实验室门口。撕碎了那份协议。
在我耳边咬牙低语：“我改主意了……不要试管，我要你。
”1. 价值三亿的协议我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腿有点软。沈冰，我们集团的女王，
身价千亿，找我能有什么事？我心跳得像打鼓。“把门关上。”她头也没抬，
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乖乖照做。办公室大得离谱，装修极简，
却处处透着压迫感。就像她这个人。她终于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向我。那眼神，
像在评估一件商品。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坐。”我僵硬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屁股只敢挨个边。“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我老老实实摇头。“不知道，沈总。
”她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纯白色封面，没有任何标题。“打开看看。”我带着满腹疑惑，
翻开了第一页。只看了一眼，我脑子就“嗡”的一声。《特殊基因提供与人生保障协议》。
什么玩意儿？我强迫自己往下看。越看，手抖得越厉害。甲方：沈冰。乙方：我，林轩。
协议核心内容：乙方自愿在三年内，通过医学辅助方式，
为甲方提供一个携带乙方基因的子女。作为回报，甲方承诺：孩子出生后，
一次性支付乙方三亿人民币。并确保乙方及其直系亲属此生生活无忧，
享有顶级医疗、教育及安全保障。若协议因乙方原因中止，乙方需退还所有已得利益，
并支付天价违约金。我猛地合上文件，呼吸急促。“沈总……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飘。沈冰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字面意思。”“你的入职体检报告，
包括隐藏的基因和智商测试数据，我都看过了。”“逻辑思维能力优秀，情绪稳定指数超高，
无任何遗传病史，身体机能处于巅峰状态。”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智商和性格图谱，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是理想的父本。
”“父本”两个字像两个耳光，抽得我眼冒金星。把我当成种马？还是优质精子库？
羞辱感瞬间冲上了头顶。“沈总！我是个人！不是工具！”我气得差点站起来。
沈冰微微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毫不意外。“三亿。
”“以及你和你家人后半生的绝对安全和优渥生活。”“你去年年薪加奖金是四十万，
不吃不喝要挣七百五十年。”“而现在，你只需要点头，三年后就能得到这一切。
”她的话像冰冷的刀子，精准地插进我最现实的地方。我张了张嘴，
那句“我是有尊严的”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三亿。我爸妈辛苦一辈子，
还在为房贷发愁。我拼死拼活，在这座城市连个首付都凑不齐。尊严？
在绝对的实力和金钱面前，我的尊严显得那么可笑。她看着我的挣扎，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是掌控一切的笑。“你可以选择拒绝。”“走出这个门，
忘记今天的事，继续你按部就班的人生。”“但我给你的这个机会，不会再有任何。
”她拿起桌上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轻轻点在协议签名处。“签，还是不签？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一个在吼：林轩，你是个男人！不能为五斗米折腰！
何况是卖自己的种！另一个在低声劝：认了吧，这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运气。
一步登天，有什么不好？沈冰也不催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终，
现实的重力压垮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脊梁。我颤抖地伸出手。
接过那支还带着她指尖温度的钢笔。冰凉的触感让我一哆嗦。在乙方签名处，
我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手的抖动，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笔，
都像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写完最后一笔，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沈冰拿回协议，
检查了一下签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从今天起，你的一切，由我负责。”“首先，
搬出你那个合租房，我会让秘书给你安排新的住处。”“其次，
你的工作岗位和薪资会做调整，具体等通知。”“最后，
准备好接受定期的身体检查和……周期配合。”她说话的语气，
平静得像在安排一项普通的工作。我却听得面红耳赤。“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具体安排，会有人联系你。”我浑浑噩噩地站起来，腿像灌了铅。走到门口，
手握住门把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沈总……为什么是我？”沈冰已经重新低下了头，
处理文件。闻言，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因为你合适。”门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两个世界。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气。手里仿佛还残留着那支钢笔的触感。
还有那份价值三亿的协议。不。是卖了我自己的协议。我知道。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
我平凡的人生，彻底完了。2. 搬入“牢笼”签完那份协议后的第四十八小时。
我像个提线木偶。公司的内部调令下来了。我被调到了一个新设立的“特别项目组”。
职位是“特别项目助理”。直接向沈冰汇报。薪资翻了三倍。组里只有我一个人。光杆司令。
人力总监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羡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但他不敢问。“林助理，恭喜啊。”他的笑容很假。我扯了扯嘴角，
笑不出来。下午，沈冰的首席秘书，那位以高效率和高冷著称的安娜小姐，找到了我。
她递给我一张门禁卡和一把钥匙。银色的卡面，泛着冷光。
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logo和一个地址。“云顶府，A座6801。”那是本市寸土寸金，
号称能俯瞰整个江景的顶级豪宅区。“林先生，这是您的临时住所。”“沈总吩咐，
请您今天下班后就搬过去。”“这是地址和门禁，行李会有专人帮您处理，您人过去就行。
”安娜的语气平板无波，像在念一份与我无关的通知。“我今天就搬？”“是的，立刻。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那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您无需准备任何东西。”“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
我捏着那张冰凉的卡片，感觉像捏着一块烙铁。这就是“负责我的人生”的第一步吗？
连住哪里，都要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下班后，我坐上了那辆黑色的宾利。
司机沉默得像块石头。车子平稳地驶离我熟悉的，嘈杂的，充满烟火气的城中村。
驶向那个传说中的“云顶府”。电梯直达68层。“嘀”的一声，厚重的防盗门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这个普通社畜倒吸一口冷气。超大平层。视野开阔得吓人。
整面的落地窗外，是蜿蜒的江景和璀璨的城市灯火。装修极致简约，黑白灰的主色调，
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一切都完美得像杂志封面。但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我像个闯入者，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这里大得让人心慌。
我放下简单的电脑包，试图熟悉这个新“牢笼”。走到卧室。床品是崭新的高级灰。
打开衣柜。里面竟然挂满了当季奢侈品牌的男装。从西装到休闲服，一应俱全。尺码，
全是我的。连内衣裤和袜子都分门别类，放在专门的抽屉里。标签都还没拆。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这种感觉太诡异了。走到浴室。漱口杯，电动牙刷，毛巾，
剃须刀……全是双人份。但很明显，另一份，是为我准备的。这哪里是临时住所？
这分明是早就准备好的“金丝雀”笼子。我烦躁地走到客厅，
瘫坐在那看起来贵得离谱的意大利沙发上。柔软得让人陷进去。却无法给我带来丝毫安全感。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客厅角落，靠近阳台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很现代的金属架子。
上面不是装饰品。放着一个透明的密封箱。箱子里，是几支精密仪器包裹着的……样本管？
旁边还有一个小型低温冷藏箱的标识。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个荒谬又冰冷的念头窜进脑海。
这该不会是……以后用来存放那个的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房子，
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我——林轩，你在这里的唯一身份，就是那个“完美的父本”。
你的价值，就在于你的基因。我正对着那冰冷的样本箱发呆。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号码。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接通。那边传来沈冰特有的，
清冷而具有穿透力的声音。透过电流，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住进去了？
”我喉咙发干。“……嗯。”“还满意吗？”我能说不满意吗？“……很好，谢谢沈总。
”“习惯就好。”她顿了顿，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布置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任务。
“明天上午九点，不要去公司。”“司机会接你去‘瑞康医疗中心’。
”“进行第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和……基础评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基础评估”四个字，像一根针，扎得我坐立难安。我握紧手机，
指节泛白。“……一定要去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沈冰的声音冷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林轩。”“协议已经生效了。”“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你能得到什么。”说完，不等我回应，电话直接被挂断。
“嘟嘟嘟——”的忙音在空旷奢华的大房子里回荡。格外刺耳。我放下手机，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万家灯火，璀璨夺目。可我却感觉无比寒冷。
像一个被囚禁在华丽宫殿里的囚徒。明天。瑞康医疗中心。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仅仅是检查吗？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沉入一个由金钱和权力编织的，无法挣脱的漩涡。
3. 羞耻的“评估”瑞康医疗中心。私立，顶级，隐秘。司机把我放在门口就走了。
像完成一次货物运输。穿着熨帖制服的前台小姐，笑容标准得像是用量角器量过。
“是林轩先生吗？”“沈总已经为您预约好了。”“请跟我来。
”她引着我穿过安静得可怕的走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香氛混合的味道。
这里不像医院，更像五星级酒店。但比酒店更让人不安。没有挂号，没有排队。
直接进了一间宽大得离谱的诊室。里面等着我的，不是一位医生。是一个团队。男女都有。
穿着白大褂，眼神专业而冷静。或者说，冷漠。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医生。他看向我，像是在看一件待检测的精密仪器。“林先生，
请放轻松。”“我们今天的检查，是为了确保您处于最佳的身体状态。
”“这关系到后续……‘项目’的成功率。”他说“项目”两个字时，没有任何迟疑。
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说不出话。第一项是常规体检。抽血，心电图，
CT……流程快得惊人，专人引导，一路绿灯。我像个被传送带运送的零件。然后。
我被带到了一个特殊的房间。门牌上写着：“生殖健康与遗传优化评估室”。
我的脚步顿住了。呼吸变得困难。“请进，林先生。”里面的女医生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房间里有各种我没见过的仪器。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根据协议条款，以及为了确保最优的基因传递。
”“我们需要对您进行一次全面的……生育能力与遗传物质质量评估。
”女医生递给我一个无菌采集杯。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像在递一杯水。
“请进入里面的样本采集室。”“按照屏幕上的指引操作。”“完成后，
将样本放在指定窗口。”我的脸瞬间爆红。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当真要面对时，那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还是几乎将我淹没。
我接过那个冰冷的杯子。手指都在颤抖。样本采集室。很小的一个空间。只有一把椅子，
一个洗手池。正对着椅子的墙上，嵌着一块屏幕。门在我身后自动关上，落锁。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把我一个人关在了这个绝对私密，却又无比公开的地方。公开，
是因为我的“成果”，即将被外面那些陌生人评估、打分。我僵在原地，很久。屏幕亮起。
出现了一段冷静、清晰，毫无感情的女性语音指引。像最标准的操作手册。
每一步都清清楚楚。把我最后一点尊严，也程序化地撕碎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这一切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遵循着指令。
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当我终于把那个密封好的采集杯，放进传递窗，按下按钮时。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窗外传来轻微的运转声。我知道，
我的“样本”正在被送去分析，评估，打分。他们会用各种指标来衡量它。活力，浓度，
形态……判断它是否配得上沈冰的卵子。是否对得起那“完美的父本”称号。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双手捂住脸。太屈辱了。这比任何工作上的挫败，
都更让人难以承受。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那个女医生的声音。“林先生，
您可以出来了。”“初步分析很快，部分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腿还是软的。女医生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快速滑动着数据。然后，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今天第一个算是有点温度的笑容。
虽然那笑容里，更多的是职业性的满意。“恭喜您，林先生。
”“您的各项关键指标都非常优秀。”“远超我们设定的最优标准线。”“沈总知道，
一定会很满意。”“很满意”。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的价值，被量化了。
被证明了。我该高兴吗？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吗？”“太好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沈冰发来的短信。
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看报告。”她甚至不是问句。是命令。她知道了。
她一直在关注着这里的进程。在我刚刚经历完这场尊严扫地的评估，结果刚出来的瞬间。
她的信息就来了。我抬起头。看到诊室墙角的摄像头，红灯微微亮着。
她是不是……一直都在看着？看着我如何窘迫，如何挣扎，如何完成那该死的“样本提供”？
一股寒意，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瞬间席卷了我。她不仅买走了我的基因。
还要实时监控这一切。确保她的“投资”物有所值。女医生将一份初步报告递给我。
“这是您的报告副本，可以带回去。”我接过那份轻飘飘的几张纸。却觉得重逾千斤。
这上面，用冰冷的数据。定义了我作为“父本”的价值。我拿着报告，
浑浑噩噩地走出医疗中心。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像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还是沈冰。这次的内容多了一点。“晚上七点，公寓见。”“我们需要谈谈下一步。
”“正式的‘周期’要开始了。”“周期”……我看着那两个字。知道更实质性的，
无法回头的一步，就要来了。我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感觉自己正漂浮在一条冰冷的河里。流向一个我无法控制的方向。
4. 她的亲自通知晚上六点五十八分。我站在公寓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里还捏着那份医疗中心的报告。“指标优秀”。那几个字像烙印。门铃响了。精准得可怕。
她连一分钟的误差都不允许。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开门。沈冰就站在门外。
不是办公室里的职业套装。她换了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羊绒大衣，长发挽起。
少了几分职场锋芒，多了几分不容靠近的优雅。但眼神里的掌控力，丝毫未减。
她手里拎着一个平板电脑。像拎着一把武器。“不请我进去？”她挑眉。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踩着高跟鞋，自然地走到客厅中央。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目光扫过房间。“还习惯吗？
”“……习惯。”我的声音有点干。她走到沙发边，优雅坐下。将平板电脑放在茶几上。
“坐。”“我们谈谈正事。”我像个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学生，在她对面坐下。
脊背挺得笔直。她打开平板，调出一份图表。上面是复杂的曲线和日期标记。
“你的体检报告我看过了。”“数据很好。”“没有浪费我的选择。”她说着“很好”，
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份普通文件。“根据我的生理周期监测和排卵预测。
”“最佳受孕窗口期在四天后开始。”“持续大约五天。”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向我。
“这五天，你需要保持最佳状态。”“严格遵循营养师给你的食谱。”“保证充足睡眠。
”“禁止烟酒，包括任何可能影响质量的药物。”“每天进行适度锻炼，但避免过度劳累。
”她每说一条，就像在我面前钉下一根栅栏。把我牢牢框定在这个“父本”的角色里。
“医疗团队会在窗口期第一天上午，进行第一次‘样本采集’。”“之后根据情况，
可能需要进行第二次补充采集。”“整个过程，会采用最先进的医学辅助技术。
”她的话语冷静，专业，不带一丝个人情感。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颤。“沈总……这一切，真的只能这样吗？
”“像完成一个……冷冰冰的项目？”沈冰微微后靠，审视着我。“不然呢？
”“你以为应该怎样？”“林轩，协议写得很清楚。”“这是一场交易。
”“我提供资源和保障，你提供我需要的东西。”“各取所需。”“我需要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