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才三天,前夫死在闺蜜床上

离婚才三天,前夫死在闺蜜床上

作者: 宾宾有鲤

悬疑惊悚连载

《离婚才三前夫死在闺蜜床上》内容精“宾宾有鲤”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许蔓陈放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离婚才三前夫死在闺蜜床上》内容概括:小说《离婚才三前夫死在闺蜜床上》的主角是陈放,许蔓,方若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才华横溢的“宾宾有鲤”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25: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离婚才三前夫死在闺蜜床上

2025-10-26 03:32:34

1“喂,是林小姐吗?你快回来看看吧!你那屋子……味儿太冲了!

”房东大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像炸开的豆子,噼里啪啦,透着一股压不住的惊慌。

我刚从民政局出来,红色的离婚证还揣在兜里,烫得心口发慌。“什么味儿?”我捏着手机,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间我和陈放租了三年的小屋,

充满了我们从甜蜜到憎恶的全部回忆。离婚协议签了,房子归我,他净身出户。

我还没来得及回去换锁,就接到了这个电话。“说不上来!

就像……就像什么东西烂在里头了!臭得整层楼道都是!邻居都报警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陈放那个邋遢鬼,又把垃圾堆在家里忘了吗?我挂了电话,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回赶。

推开楼道大门,那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腐烂和甜腻的恶臭就争先恐后地钻进鼻腔。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用手死死捂住口鼻。家门虚掩着,门上贴着派出所的封条,

但已经被撕开了一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泡面桶、啤酒罐、烟头……所有东西都维持着我们最后一次争吵后的样子。

而那股恶臭的源头,来自紧闭的卧室。我的手搭在门把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推开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床上,

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姿势扭曲。一个是我的前夫,陈放。另一个……我瞳孔骤然紧缩。

那头熟悉的、染成亚麻色的长发,那件我上个月才陪她去买的香奈儿连衣裙,

此刻皱巴巴地裹在她身上。是我的闺蜜,许蔓。他们死了。死在了我和陈放的婚床上。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双腿一软,我瘫倒在地,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剧烈的干呕。不知道过了多久,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景象,也纷纷变了脸色。“谁是报警人?

”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那是个很高大的男人,穿着便衣,气质沉稳,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我房东报的警……”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我刚到。

”男人的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攥得发白的离婚证上。“刚离婚?”他问。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立刻有女警上前,将我搀扶起来,

“林小姐,请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

”我被半强制地带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经过客厅时,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玄关的鞋柜。

那里,除了陈放的几双球鞋,还突兀地摆着一双粉色的高跟鞋。鞋面上,

一枚闪亮的蝴蝶水钻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许蔓的鞋。我清楚地记得,因为那蝴蝶水钻,

是我亲手帮她粘上去的。她来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穿着这双我送的鞋,

来到了我和陈放的家,然后……死在了我的床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警车里,旁边的女警递给我一瓶水,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我扭头看向窗外,街景飞速倒退。那个带头的男人,正站在警戒线外打电话,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再一次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探究,像是在审视一件证物。

我心头一紧。他怀疑我。2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对面的男人,

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张队”,正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我的口供,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林舒,

28岁,与死者陈放今日上午九点办理离婚手续。与另一名死者许蔓,是超过十年的闺蜜。

对吗?”“对。”我低着头,声音发飘。“离婚原因?”“他堵伯,输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

还欠了一屁股债。”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所以你恨他?”张队抬起眼,

目光如炬。“恨。”我没有否认,“我恨不得他去死。”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旁边做记录的年轻警察笔尖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张队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身体微微前倾,“那你对许蔓呢?也恨吗?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我为什么要恨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吗?

”张队不紧不慢地从一个证物袋里,拿出几张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单,推到我面前,

“根据我们的调查,在过去一年里,许蔓分多次,总共转给陈放超过五十万。这些钱,

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大脑嗡嗡作响。五十万。原来,

在我为了几千块的信用卡账单焦头烂额的时候,在我求着许蔓借我钱应急的时候,

她却背着我,给了那个烂赌鬼五十万。难怪,每次我跟她抱怨陈放,

她总是劝我“再给他一次机会”。难怪,陈放总是有恃无恐,

一次次地保证那是“最后一次”。原来背后给他撑腰的,是我最好的闺蜜。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不知道。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再看看这个。

”张队又拿出了另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发夹。一枚很别致的银杏叶发夹,

叶脉上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枚发夹,是在案发现场,

死者陈放的手里发现的。”张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们在上面,检测到了你的指纹。

能解释一下吗?”我看着那枚发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我的发夹。是去年我生日时,

许蔓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几乎天天都戴着。可是一个月前,它不见了。

我翻遍了整个家都找不到,为此还难过了好几天。它怎么会……在陈放的手里?

“我……我不知道。”我的喉咙干得厉害,“它一个月前就丢了。”“丢了?在哪里丢的?

”张队追问。“我不记得了……”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一个月前……一个月前,

我因为陈放又一次偷拿家里的钱去赌,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去找许蔓哭诉,

我们在商场里喝咖啡,她还在安慰我。对了,商场!我好像就是在那个商场里,

和一个人撞了一下,发夹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掉的。“我想起来了,可能是在恒隆商场丢的。

”“你确定吗?”“我……”我不确定。那天的记忆很混乱,我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

许蔓一直在旁边抱着我。“林舒。”张队突然叫了我的名字,语气变得严肃,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因爱生恨,在发现丈夫与闺M出轨后,激情杀人。你最好坦白交代,

争取宽大处理。”“我没有!”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得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我没有杀人!他们死的时候,我还在民政局!”“民政局九点开门,

你们办完手续最多九点半。从民政局到案发地,开车只需要二十分钟。而根据法医初步判断,

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你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张队冷静地陈述着事实,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百口莫辩。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动机,我有。时间,我有。现场,还留下了我的东西。

我像是掉进了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会越缠越紧。

“我真的没有……”我的眼泪终于决堤,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张队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我们会继续调查。但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审讯结束了。我被暂时安置在一间休息室里,门口有警察看守。

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浑身发抖。手机被收走了,我无法联系任何人。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卧室里的那一幕,以及张队那双锐利的眼睛。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自救。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一个月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试图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发夹……发夹到底是怎么到陈放手里的?许蔓……她为什么要给陈放那么多钱?他们之间,

真的只是朋友吗?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月前,在商场的咖啡厅里,

我哭着说要和陈放离婚。许蔓抱着我,一边安慰我,

一边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同情,有不忍,

还有一丝……我说不出的东西。现在想来,那更像是一种愧疚。突然,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看守我的女警的手机。她接起电话,说了几句,

然后脸色微变,快步走了出去。休息室的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张队,陈放的家人来闹了,就在楼下大厅,指名道姓要见林舒,

说她是杀人凶手……”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陈放的家人……那群不讲道理的吸血鬼。他们来了。3警局大厅乱成一锅粥。

我被两名女警夹在中间,刚走出电梯,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就刺了过来。“林舒!

你这个黑心烂肺的毒妇!你还我儿子命来!”一个干瘦的女人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被旁边的警察死死拦住。是我的前婆婆,王桂芬。她身后,还站着我的前公公,

和游手好闲的小叔子陈江。他们一家人,此刻都用淬了毒一样的目光瞪着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他!

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王桂芬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就是她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狠。

”“可不是嘛,听说是因为老公出轨,把老公和小三一起杀了。”“啧啧,最毒妇人心啊。

”那些议论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密密麻麻的疼。“我没有杀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没有?那发夹是怎么回事?警察都说了,

在我哥手里找到了你的东西!就是你!你嫉妒我哥和许蔓姐感情好,你就杀了他们!

”小叔子陈江指着我的鼻子吼道。我的心猛地一抽。嫉妒陈放和许蔓感情好?

这是何等的讽刺。“你们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他烂赌成性,

把家都败光了!我跟他离婚,是解脱!”我红着眼,瞪着他们。“你放屁!

”王桂芬撒起泼来,“我儿子是赌钱,但那也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你不知足,

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现在还敢害死他!警察同志,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不能放过这个杀人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张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全部带走!妨碍公务,

想在拘留所里过夜吗?”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慑力。那一家人瞬间蔫了,

被警察“请”到了一边。张队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跟我来。”我又被带回了审讯室。

“你和许蔓,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就是一个月前,在恒隆商场。”“之后呢?

再没有联系过?”“没有。”我摇了摇头,“我提出离婚后,就搬回了自己家,

手机也拉黑了他们所有人。”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来处理我破碎的生活。

“那你看看这个。”张队将一部手机推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段聊天记录。

是许蔓和一个备注为“宝宝”的人的对话。宝宝: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林舒摊牌?

我等不了了。许蔓:再等等,等她离了婚,情绪稳定下来。宝宝:稳定?

我看你是舍不得吧?许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许蔓:我没忘!

陈放那边我已经稳住了,五十万够他闭嘴一阵子了。只要林舒顺利离婚,一切都好说。

宝宝:最好是这样。日期显示,是三天前。而那个“宝宝”的头像,

是陈放抱着一只猫的自拍。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原来,他们早就暗度陈仓。原来,

许蔓给陈放钱,不是为了帮我还债,而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为了……和我抢男人?不,不对。

如果他们两情相悦,陈放为什么还要敲诈她?许蔓又为什么要等我离婚?这逻辑根本不通。

“现在,你还觉得你和许蔓是最好的朋友吗?”张队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刺进我的心里。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朋友?我掏心掏肺地对她,

她却在我背后捅刀子。我把她当成唯一的依靠,她却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张队,

”我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他,“我能不能……看看他们?”张队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停尸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两张白布,覆盖着两具冰冷的身体。我颤抖着手,

先掀开了盖在陈放身上的白布。他的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惊恐和不甘,

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我没有哭。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厌恶和解脱。

然后,我走向另一张床。掀开白布的一角,许蔓那张曾经明艳动人的脸,此刻一片青紫,

双目圆睁,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她也是被勒死的。和陈放一样的死法。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那里除了勒痕,还有一些细小的、不太明显的针孔。针孔?

我心头一跳,立刻看向陈放的脖子。同样的位置,也有。法医初步鉴定是窒息死亡,

难道是判断失误?“有什么发现?”张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们脖子上……有针孔。

”我指着那几不可见的痕迹,声音发颤。张队闻言,立刻叫来了法医。法医戴上手套,

仔细检查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确实是注射孔。很细微,应该是用极细的针头注射的。

死者体内可能被注射了某种药物。”“什么药?”“需要做毒理化验才能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激情杀人。”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激情杀人,

那就是……预谋杀人!是谁?是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杀了他们两个?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张队暂时还给我的。屏幕上,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短短一句话。他罪有应得。但她不是。4他罪有应得。但她不是。短短九个字,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他”,指的是陈放。“她”,指的是许蔓。发信人知道内情!

他甚至在为许蔓的死感到惋惜!我立刻把手机递给张队,“这个!”张队接过手机,

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查这个号码。”他立刻对身边的技术人员下令。我站在原地,

手脚冰凉。这个神秘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发短信给我?是挑衅,还是……想告诉我什么?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深夜。我被暂时解除了嫌疑,但仍需随时配合调查。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晚风吹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黏腻的恐慌包裹着。我回不了家,那个出租屋已经成了凶案现场。

我也不能回父母家,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无处可去。我像个孤魂野鬼,在城市里游荡。

最终,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坐了下来。点了一杯热咖啡,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梳理整件事。陈放和许蔓的死,绝非偶然。他们的关系,

也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从那段聊天记录来看,许蔓似乎在被陈放勒索,

而她又在极力隐瞒着什么,甚至不惜花五十万来堵陈放的嘴。她在隐瞒什么?又在保护谁?

还有那个神秘的短信。“他罪有-应得。”陈放做了什么,才让他“罪有应得”?是堵伯?

是出轨?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我想起了陈放的那些“朋友”。

一群狐朋狗友,整天聚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也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我翻出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叫“猴子”的人的电话。他是陈放的发小,

也是牌桌上的常客。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谁啊?

”猴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不耐烦。“我是林舒。”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

猴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变得异常警惕和紧张。“你……你找我干什么?

陈放的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他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

反而让我更加怀疑。“猴子,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陈放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别问我!”猴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林舒,我劝你别查了,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陈放他……他就是自作自受!”说完,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自作自受。又一个说他“罪有应得”的人。我的心沉了下去。

陈放到底卷入了什么麻烦里?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中形成。

警察查案有他们的程序和规则,但我不一样。我必须靠自己,查出真相。

不仅仅是为了洗脱我的嫌疑,更是为了弄清楚,我这三年的婚姻,到底是一场怎样的骗局。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直接找到了陈放常去的那个地下**。

那是一个隐藏在老旧居民楼里的麻将馆,白天不开门。我敲了半天门,

一个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男人才不耐烦地把门拉开一条缝。“干嘛的?

不知道白天不营业啊?”“我找豹哥。”我直接报出了这一带高利贷头子的名字。

陈放欠的钱,大部分都是从豹哥这里借的。纹身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轻佻,

“你找豹哥?预约了吗?豹哥很忙的。”“你告诉他,我是陈放的老婆。”我迎着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他会见我的。”纹身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他关上门,

过了几分钟,又重新打开。“进来吧,豹哥在里屋等你。”麻将馆里烟雾缭绕,空气污浊。

我穿过几个空荡荡的牌桌,走进了最里面的包间。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脖子上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他就是豹哥。“弟妹来了。

”豹哥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节哀顺变啊。”“豹哥,我今天来,

不是来听你节哀的。”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我想知道,陈放到底欠了你多少钱?

”豹哥笑了,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弟妹这是想替他还债?可惜啊,人死债消。

我们这行,也是讲规矩的。”“他到底欠了多少?”我固执地追问。豹哥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万?”我心头一紧。豹哥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是三百万。利滚利,滚出来的。

”三百万!我倒吸一口凉气。陈放哪来那么多钱去赌?“不过,”豹哥话锋一转,“这笔钱,

一个星期前,已经有人替他还清了。”“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女人。

”豹哥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来的,

二话不说,直接刷卡,三百万,眼睛都没眨一下。”红色的保时捷?那不是许蔓的车!

许蔓开的是一辆白色的奔驰。“她长什么样?”“长得……挺有气质的,三十多岁吧,

穿得也很讲究。”豹哥说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喏,就是她。

当时兄弟们看着眼生,就偷偷拍了一张。”我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如遭雷击。

照片上的女人,我认识。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我绝不会认错。她是……5照片上的女人,

是方若菲。一家上市公司的CFO,也是许蔓的顶头上司。

我曾在许蔓公司的年会上见过她一次,一个标准的职场女强人,气场强大,高不可攀。

她为什么会替陈放还三百万的赌债?她和陈放,和许蔓,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中盘旋,像一团乱麻。“怎么?认识?”豹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迅速收敛心神,将手机还给他,摇了摇头,“不认识。谢谢豹哥,我先走了。

”我不能在这里暴露任何信息。走出麻将馆,我站在阳光下,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事情,

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方若菲的出现,像是在一潭浑水里又投下了一块巨石。

我必须去见她。我查到了方若菲公司的地址,直接杀了过去。前台小姐拦住了我,

公式化地微笑着,“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没有预约,

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见方总,是关于陈放和许蔓的。”我直截了当地说。

提到这两个名字,前台小姐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方总在办公室等您,请跟我来。

”方若菲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开阔,装修得简约而奢华。她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疏离。“林小姐,请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方总。

”我没有坐下,而是开门见山,“你为什么要替陈放还那三百万?

”方若菲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问的只是今天天气怎么样。“因为许蔓求我。

”她淡淡地说,“她说陈放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弟,惹了麻烦,走投无路了。”远房表弟?

这个谎言拙劣得可笑。“许蔓是你的得力下属,为了她,你就可以随便拿出三百万?

”我根本不信。“三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方若菲推了推眼镜,“而且,

许蔓对我来说,不只是下属。”她的声音顿了顿,目光穿过我,看向窗外的天空,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她更像我的妹妹。”我愣住了。“我和许蔓是同乡,

也是从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她刚来公司的时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很有才华,也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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