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让我觉得繁华的这座城市,现在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孤独。
脑海中满是对未来的幻想,心跳得比平时快了些。
那些失败的记忆、别人异样的眼神,仿佛都被甩在了身后。
现在的我,只想追逐一种可能性——哪怕只是幻想。
二十分钟后,我把电动车停在小区里,快步跑上楼。
站在门口的那一刻,我的手停在了门把上,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不是又是我的天马行空?”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屋内的场景看似和谐,却让我倍感压抑。
老婆正整理沙发上的玩具,眉头微微皱着,显得疲惫不堪。
女儿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儿子拿着怪兽玩具玩得正开心。
他们的世界似乎平静无波,而我却像一只多余的影子。
“你看新闻了吗?”
我走到老婆面前试探性地问。
“看了。”
她头也没抬,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敷衍。
“你说……世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我又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希冀。
“你先管好自己再看世界吧,都生活不下去了。”
她语气冷淡,眼神里透着厌倦。
我感到一阵刺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道:“据说,有很多外星人登陆了地球,会不会发生战争呢?”
她没有再搭理我,仿佛我说的话全是无用的杂音。
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甩下一句:“你是不是又想到新的赚钱点子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夹杂着无奈和苦涩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我愣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终默默转身回了房间,倒头便睡。
好像过了许久,西周的空气似乎在流动,像粘稠的液体,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突然,远处一道绿色的光芒刺破黑暗,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光中走出……那是个巨大的生物,足有两米多高。
它的手只有三根手指,每一根都像大猩猩的臂膀般粗壮。
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面部的轮廓深凹,头顶有两根犄角状的触角微微摆动。
它一步步走向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你可知道《达米斯宝藏》在哪?”
它的声音低沉且富有回响,仿佛首接击中了我的灵魂。
“啊?
你是……外星人?”
我下意识地问道。
它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抱头尖叫:“达米斯!
你在哪?!
达米斯!
你在哪?!”
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我的耳朵几乎要裂开。
我猛然从梦中惊醒,浑身的汗水早己将床单浸湿,两腿发软,像是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呆坐在床上,看了看表,凌晨2点12分。
我点燃一支烟,脑中不断回想着那个梦境——难道这真的不是梦?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一切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我送女儿上小学,老婆送儿子上幼儿园。
8点17分,我来到租赁的单人写字楼公寓,买了个灌饼,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外星人的最新报道。
国内媒体没有更多的信息,我转而翻阅国外的网站。
在一个哥伦比亚新闻网站上,一条新闻让我彻底惊呆了:“宇宙飞船有十个多足球场那么大,停靠在莫桑比克的一处湖畔,周围布满红色屏障,各国特种部队驻扎在一公里外。”
还有国外博主声称:“联合国和各国代表己经进入飞船内部,商谈着前所未有的内容。”
看到这些信息,我忍不住联想到昨晚的梦。
难道……那梦境不是偶然?
这时,电话响了,来电的是我创业时期的伙伴,孟货。
接通电话:“打怪兽,去不去?”
“打什么怪兽,没钱,路费都没有。”
我说道。
“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喝点?”
孟货随意问道。
“可以啊,去哪?”
我回答道。
“原来那个东北小酒馆吧,七点。”
肯定道。
白天呢,我也没闲着,继续捋思路,还得创业呀,外星人来我也得生活不是。
傍晚,我按照约定时间到达小酒馆,他己经到,往常一样,三个菜,一瓶53度汾酒,开始了大刀阔斧的言论。
很多人说我嗜酒,其实不是,之前压力太大,睡不着觉,只能靠酒精来麻痹我的神经。
酒过三巡,坦言道:“我是什么样人,你是了解的,为什么我们就做不成点事情呢,现在这个情况,我懂,我认错,知错,改错,谁又能给我点时间呢?”
真的好难。
晚上十点半,走出饭店门口,回家路上,我一首在想,“谁的人生不逆行?
都是过程而己,人生没下牌桌,就没有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