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将云城最顶级的 “星辉” 私人会所晕染得愈发神秘。
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道璀璨光芒,每一缕光线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钻石,
洒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映照着衣香鬓影的宾客。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清冽与高级香水的馥郁,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独特的奢华味道。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奢华的空间里缓缓流淌,
琴弓与琴弦的摩擦声细腻而清晰,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浪漫,
每一个角落都彰显着极致的富贵与格调。“朝夕,你看那边那个男人,
” 韶华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双胞胎姐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目光却紧紧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宛如众星捧月般的身影上,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白色鱼尾裙的裙摆因为她身体的轻微晃动而轻轻摆动,
如同蝴蝶振翅般轻盈。朝夕顺着妹妹的视线望去,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攥住了她的心脏。男人身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
西装的面料是意大利进口的顶级羊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他身形挺拔修长,
宽肩窄腰的比例堪称完美,每一处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般恰到好处。他的五官深邃立体,
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剑眉下的眼眸深邃如寒潭,瞳孔是纯粹的墨黑色,
仿佛能将人的目光吸进去,鼻梁高挺,鼻尖的弧度精致得无可挑剔,
薄唇紧抿时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可当他偶尔与人交谈,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弧度时,
又散发出致的吸引力,像是冰山上绽放的一朵雪莲,清冷又迷人。他便是钱可期,
云城顶级豪门钱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让无数人仰望的男人。
此时的朝夕,身着一袭红色吊带长裙,裙子的面料是轻薄的真丝,
贴在肌肤上如同云朵般柔软。胸前饱满的弧度将吊带衬得愈发紧绷,
E 罩杯的傲人身材在红色布料的包裹下,散发出极致的诱惑,每走一步,裙摆摇曳,
裙角的流苏轻轻晃动,都引得周围不少目光驻足。她的肌肤白皙如雪,
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
发梢带着自然的卷曲,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脖颈修长,如同白天鹅般优雅,锁骨清晰可见,
精致得像是一件艺术品。韶华则穿着一条白色鱼尾裙,与姐姐的热烈奔放不同,
她的美带着一丝清冷与优雅。同样是 E 罩杯的好身材,在白色鱼尾裙的衬托下,
多了几分纯净与性感的碰撞。鱼尾裙的设计完美贴合她的臀部与腿部曲线,
将她的腰肢衬得愈发纤细,仿佛一握即碎,行走间,裙摆如同鱼尾般轻轻摆动,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灵动的美感,宛如一朵即将绽放的白玫瑰,
纯洁又带着一丝含苞待放的娇羞。她的妆容淡雅,唇上涂着浅粉色的唇膏,眼神清澈,
像是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就是钱可期?” 朝夕的声音有些发颤,
眼神里满是痴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红色的真丝面料在她的指尖皱起一团。
她从未见过如此有魅力的男人,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整个世界的光芒都汇聚在他身上,
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韶华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没有从钱可期身上移开,
眼神里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赏:“没错,就是他。听说他不仅家世显赫,
自己更是能力出众,年纪轻轻就掌控了钱氏集团的不少重要业务。
之前钱氏集团面临一个重大的海外投资危机,很多老董事都束手无策,结果他力排众议,
亲自去海外谈判,只用了半个月就解决了问题,为公司挽回了几十亿的损失。”就在这时,
钱可期似乎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微微侧过头,视线与朝夕在空中相遇。那一瞬间,
朝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连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心脏却像揣了一只兔子般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姐,他看你了!” 韶华兴奋地说道,
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星星,“你看他刚刚看你的眼神,
好像对你有意思呢!”朝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指尖轻轻扇了扇脸颊,
试图驱散脸上的热度。她抬起头时,钱可期已经收回了目光,继续与身边的人交谈,
他的侧脸线条依旧完美,下颌线清晰有力。但那短暂的对视,
却在朝夕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名为 “爱慕” 的种子,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房。“我好像爱上他了,” 朝夕轻声说道,眼神坚定,
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家世有多显赫,我都要追到他。
”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
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韶华闻言,心中也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钱可期的优秀与魅力,让她也无法抗拒,
那种心动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但想到姐姐先动心,
她压下了心中的想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姐,我支持你。不过,
钱家那样的豪门,规矩肯定很多,肯定不好进,我们得想个特别的办法,让他注意到我们,
而且是记住我们。”朝夕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红色的长裙在她的动作下缓缓垂落,
恢复了之前的平整。她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
只会靠脸蛋和身材吸引他。那样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我们要靠自己的能力,让他刮目相看,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只会依附男人的花瓶。
我之前偶然听人说,钱可期喜欢独特的东西,尤其是稀有花卉,他家里有一个很大的花园,
里面种满了各种珍贵的花草。我们不如…… 种彩玫瑰?”韶华眼前一亮,
像是突然找到了方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彩玫瑰?这个主意好!
彩玫瑰稀有又美丽,而且现在市面上很少见,如果我们能种出独一无二的彩玫瑰,
肯定能吸引他的注意。而且,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毕竟我们的自尊心可不容许我们依附别人,我们要靠自己的实力,站在他身边。”“对,
” 朝夕眼中闪烁着光芒,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
我们不是只会靠外貌的女人,我们有能力,有骨气,我们能靠自己的努力,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今天起,我们就开始种彩玫瑰!”她们说做就做,
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寻找合适的种植场地。为了找到一个适合彩玫瑰生长的地方,
她们几乎跑遍了云城的郊区。彩玫瑰对生长环境的要求很高,
需要充足的阳光、适宜的温度和肥沃的土壤,而且不能有太多的污染。
她们先是去了云城东边的郊区,那里有很多农田,但大多都被用来种植蔬菜和粮食,
而且土壤质量一般,不符合彩玫瑰的生长要求。接着,她们又去了西边的山区,
那里虽然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但交通不便,而且温度变化较大,不利于彩玫瑰的生长。
然而,困难却接踵而至。在跑了整整一个星期后,
她们终于在云城南边的郊区找到了一块合适的土地,那是一片废弃的果园,土壤肥沃,
阳光充足,而且远离市区,没有污染。但就在她们准备租下这块土地时,
资金问题却成了挡在她们面前的一座大山。种植彩玫瑰需要购买昂贵的花苗,
这些花苗都是从国外进口的,一株就要几百块钱;还需要专业的种植设备,
比如恒温大棚、灌溉系统、施肥设备等,这些设备的价格都非常高;另外,
还需要购买优质的肥料、农药等,这对于刚毕业不久、没什么积蓄的姐妹俩来说,
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难题。“怎么办啊姐,我们的钱根本不够,” 韶华看着手里的预算表,
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在表格上划过,“我们之前攒的钱,加上我们兼职赚的钱,
连买花苗的钱都不够,更别说租土地和买设备了。难道我们要放弃吗?
”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之前的兴奋和期待消失得无影无踪。
朝夕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她伸手拍了拍韶华的肩膀,试图给她打气:“不,我们不能放弃。
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土地,怎么能因为钱的问题就放弃呢?没有钱,我们可以想办法凑。
我们可以向银行贷款,或者找朋友借,实在不行,我们就先从小规模开始,先租一小块土地,
买少量的花苗,慢慢积累资金和经验。记住,人间清醒一点,想要的东西,
就得靠自己去争取,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于是,
姐妹俩开始四处奔波,为筹集资金而努力。她们先是去了几家银行,
向银行工作人员介绍了她们的彩玫瑰种植计划,希望能申请到创业贷款。
但银行工作人员在了解到她们没有足够的抵押品,而且没有任何创业经验后,
都委婉地拒绝了她们。“对不起,两位小姐,你们的创业计划虽然听起来不错,
但风险太大了,而且你们没有足够的抵押品,我们无法给你们发放贷款。
” 一家银行的客户经理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但眼神里却满是不屑,
仿佛在看两个异想天开的小姑娘。她们没有气馁,又开始向身边的朋友借钱。
但大多数朋友在听说她们要借钱种彩玫瑰,而且是为了追求一个豪门公子时,
都纷纷拒绝了她们,甚至还有人语带嘲讽地劝她们放弃。“你们俩还是别折腾了,
钱可期那样的人,根本不是你们能接触到的,” 一个曾经关系不错的朋友说道,
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以为种几株破玫瑰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别做梦了。
你们还是找个普通男人嫁了,过安稳日子吧,别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面对这些嘲讽和打击,韶华有些沮丧,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坐在出租屋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姐,
我们是不是真的太异想天开了?也许我们真的配不上钱可期,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放弃。
”但朝夕却始终没有放弃,她知道现在放弃,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拍了拍韶华的肩膀,递给他一张纸巾,语气坚定地说道:“别听他们的,
他们不懂我们的追求,他们只看到了钱家的显赫,却看不到我们的努力和决心。
我们不是癞蛤蟆,我们有自己的梦想和目标,我们有能力靠自己的双手去实现梦想。
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成功。记住,尊严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别人越是看不起我们,我们就越要努力,越要做出成绩给他们看。
”就在姐妹俩快要绝望的时候,她们在一次去郊区考察的路上,遇到了一位退休的老花农。
老花农名叫张爷爷,曾经在国营园艺场工作了几十年,有着丰富的花卉种植经验。当时,
张爷爷正在自己的小菜园里打理蔬菜,看到姐妹俩蹲在路边,一脸愁容,
还时不时地拿出图纸和资料翻看,便主动上前询问情况。姐妹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把她们想要种彩玫瑰,却遇到资金和技术难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爷爷。张爷爷听后,
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嘲笑她们,反而被她们的执着和坚定所打动。他看着姐妹俩真诚的眼神,
笑着说道:“年轻人,有梦想是好的,敢想敢做更是难得。我年轻的时候,
也为了自己的梦想拼搏过,虽然过程很艰难,但坚持下来,就会有收获。你们想要种彩玫瑰,
我可以帮你们。我这里还有一些之前剩下的优质彩玫瑰花苗,都是我精心培育的,
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可以低价卖给你们。另外,我还可以传授你们一些专业的种植技巧,
这些技巧都是我几十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肯定能帮到你们。”得到张爷爷的帮助,
姐妹俩重新燃起了希望,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她们激动地握住张爷爷的手,
不停地道谢:“张爷爷,谢谢您,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张爷爷笑着摆了摆手:“不用谢,我只是看到你们,就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
也希望能帮你们一把。你们好好种,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成功。”在张爷爷的帮助下,
姐妹俩以极低的价格买到了一批优质的彩玫瑰花苗,还学到了很多实用的种植技巧。
她们租下了那块废弃的果园里的一小块土地,虽然面积不大,但足够她们从小规模开始尝试。
她们还在张爷爷的指导下,用便宜的材料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恒温大棚,
解决了温度控制的问题。从此,姐妹俩开始了艰苦的种植生活。每天天不亮,
当城市还在沉睡的时候,她们就起床洗漱,然后骑着电动车,冒着寒风或烈日,
前往郊区的农场。到了农场后,她们先是检查大棚的温度和湿度,
然后给玫瑰苗浇水、施肥、修剪枝叶。彩玫瑰的种植过程非常繁琐,需要精心照料,
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浇水要控制好量,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施肥要掌握好时间和种类,
不同的生长阶段需要不同的肥料;修剪枝叶更是需要细心,要根据玫瑰苗的生长情况,
剪掉多余的枝叶,保证养分能集中供应给花苞。晚上,当别人都在享受休闲时光的时候,
她们还要回到出租屋,学习各种种植知识,研究如何让彩玫瑰开得更加鲜艳、独特。
她们从网上购买了大量的花卉种植书籍和资料,还关注了很多花卉种植专家的账号,
每天都学习到很晚。有时候,为了弄清楚一个种植难题,她们会查阅大量的资料,
甚至还会打电话向张爷爷请教。农场的条件很艰苦,没有空调,夏天的时候,
大棚里的温度高达三四十度,像是一个蒸笼,姐妹俩在里面待一会儿,衣服就会被汗水湿透,
紧紧地贴在身上,脸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模糊了视线。冬天的时候,
大棚里又冷得像冰窖,寒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在身上刺骨的冷,她们的手和脚都冻得通红,
甚至还长了冻疮。长时间的劳累和恶劣的环境,让姐妹俩的皮肤被晒黑了,
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黝黑粗糙,手上也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原本细腻光滑的手指变得粗糙不堪。但她们却毫无怨言,因为她们知道,每一份努力,
都是在向梦想靠近。“姐,你看这朵玫瑰,好像开始变色了,” 一天早上,
韶华兴奋地拿着一朵刚长出花苞的玫瑰,跑到朝夕面前,她的脸上满是汗水,
头发也因为汗水而贴在额头上,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看,
这花苞的边缘已经开始出现淡淡的粉色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朝夕放下手中的水壶,
接过那朵玫瑰,仔细地观察着。花苞的形状饱满,颜色从绿色逐渐过渡到淡淡的粉色,
像是被精心晕染过的水彩画。她的眼中满是欣慰,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
韶华。你看,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看到成果。这只是开始,
很快就能种出成片的彩玫瑰了。”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
就在她们的彩玫瑰即将盛开,她们以为很快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的时候,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农场。那天下午,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
像是要把整个天空压下来。紧接着,狂风呼啸,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大棚上,
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首狂乱的交响曲。
姐妹俩当时正在出租屋里整理资料,看到外面的天气突变,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们顾不上拿雨具,就骑着电动车匆匆赶往农场。当她们赶到农场时,
眼前的景象让她们瞬间傻了眼。狂风暴雨将大棚的支架吹倒,塑料薄膜被撕成了碎片,
散落在地上。大片的玫瑰苗被吹倒、折断,有的甚至被连根拔起,花瓣和枝叶散落一地,
原本生机勃勃的农场,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看着满地狼藉的农场,
姐妹俩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韶华坐在地上,
失声痛哭,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怎么办啊姐,我们的心血都白费了,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全都毁了。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这件事?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放弃。
”朝夕也心如刀割,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玫瑰苗变成这样,她的命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但她看着瘫坐在地上、哭得几乎晕厥的妹妹,
硬生生把涌到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她蹲下身,轻轻将韶华揽进怀里,
手掌抚过妹妹沾满泥水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坚定:“韶华,别哭。
眼泪救不了我们的玫瑰,也换不回我们的努力。暴雨能毁了花苗,
却毁不了我们这几个月学的种植技术,毁不了我们想站在他面前的决心。
”韶华在她怀里抽噎着,手指紧紧攥着朝夕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可是姐,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大棚塌了,花苗死了,
我们连重新开始的钱都没有了……”“我们还有手,还有脑子,还有张爷爷教我们的本事。
” 朝夕扶着韶华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双曾经满是妩媚的眼眸此刻亮得惊人,
“你忘了我们当初怎么说的?要靠自己的能力让他刮目相看,不是靠运气,
更不是靠别人可怜。现在只是老天爷给我们出了道难题,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那天晚上,
姐妹俩在满是泥泞的农场里待到了深夜。她们没有清理断枝残叶,
只是坐在倒塌的大棚支架旁,借着手机微弱的光,
一笔一划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这次暴雨的教训 —— 大棚的支架需要用更粗的钢管加固,
排水系统要重新设计,甚至要在农场周围种上防风林。月光洒在她们沾满泥水的脸上,
却照不亮她们眼底的疲惫,只能映出彼此眼中同样不肯放弃的光。第二天一早,
她们带着仅存的几百块钱,再次找到了张爷爷。
当张爷爷看到两个浑身是泥、眼下带着浓重青黑的姑娘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没等她们开口,张爷爷就从里屋抱出一捆用塑料布包裹好的花苗,
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这些是我去年留的优质花种培育的幼苗,
比你们之前种的更耐旱抗风。信封里的钱是我攒的养老钱,不多,就两万块,
你们先拿去修大棚。”朝夕和韶华看着那捆绿油油的花苗,又看着信封上还带着体温的褶皱,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朝夕哽咽着想要拒绝,张爷爷却摆了摆手:“我老婆子走得早,
没儿没女,这些钱留着也没用。你们就当帮我圆个梦,
我这辈子没种出过能让大人物看上的花,你们替我种出来,让我也跟着沾沾光。”这次,
姐妹俩没有再推辞。她们给张爷爷写了一张详细的借条,承诺等玫瑰园盈利了,
不仅要还双倍的钱,还要请张爷爷来当技术顾问。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们几乎住在了农场里。
白天,她们顶着烈日扛钢管、挖排水沟,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在脖子上冲出一道道泥沟;晚上,她们就睡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
借着马灯的光研究新的种植方案,有时候讨论到凌晨,困得不行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
有一次,韶华在加固大棚支架时,不小心被钢管砸到了脚背,当时就肿得像个馒头。
朝夕非要带她去医院,她却咬着牙摇头:“没事,喷点云南白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