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念映杀藏在影子里的杀人魔

恶念映杀藏在影子里的杀人魔

作者: 一只豆丁花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恶念映杀藏在影子里的杀人魔》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一只豆丁花”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筱陈启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恶念映杀:藏在影子里的杀人魔》的男女主角是陈启明,林这是一本女频悬疑小由新锐作家“一只豆丁花”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31014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2:34: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连环杀手并非在单纯地杀而是在进行一场针对社会伪善的“公开处刑”。每位受害者在遇害其最隐秘的罪行都会以匿名邮件的形式公之于杀手自称“清道夫”,引发全民关于“私刑正义”的激烈辩到底是什么样的罪让清道夫的精准刺向了他们......

2025-11-12 06:34:06

第1节

晚上十一点,雨下得正浓。雨水像密集的鼓点,无情地敲打着海州市高档别墅区“云山府”的每一片琉璃瓦和精心修剪的草坪。绿化带里的地灯在雨幕中晕开一团团模糊的光晕,将整条街道渲染得寂静而迷离。

保安队长赵建国裹紧了雨衣,手电筒的光柱切开雨幕,例行公事地扫过一栋栋价值数千万的宅邸。

一切如常,除了……第七栋,慈善家李振国先生的家。

李宅二楼书房的那扇巨大落地窗,此刻反常地洞开着,厚重的窗帘被风卷出窗外,像两面投降的白旗,在风雨中疯狂舞动。一股寒意顺着赵建国的脊椎爬上来。

李先生是个一丝不苟的人,门窗从来紧闭,更何况是在这样的雨夜。

他快步走到门前,按下门铃。悠长的铃音在屋内回荡,却无人应答。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他尝试着推了推厚重的铜制大门,门,竟然应手而开,没锁!“李先生?李先生在家吗?”赵建国一边高声喊着,一边警惕地走了进去。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屋内静得可怕,只有风雨声从二楼传来。他顺着旋转楼梯走上二楼,越是靠近书房,脚步越是沉重。

书房门口,风雨带来的湿气扑面而来。手电光柱颤抖着移入室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被风吹散的文件和一摊摊水渍。光柱继续移动,掠过巨大的红木书桌,然后,定格在了书房中央。

李振国先生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丝绸睡衣,端坐在一把单人沙发上。他双眼紧闭,头颅微微低垂,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姿态安详得如同陷入了沉睡。然而,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和煦微笑的脸上,此刻却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蜡像般的僵硬。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他座位旁边的地板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朵纯白的菊花。花瓣上沾着几滴飞溅的雨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赵建国的大脑一片空白,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光线随之熄灭。黑暗中,他只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以及窗外那永无止境的、冰冷的雨声......

清晨六点,市刑侦支队队长陈启明的车碾过湿漉漉的路面,停在了李宅门口的警戒线外。他推开车门,一股雨后清冷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味涌来。他个子很高,穿着简单的夹克,脸上带着一丝熬夜留下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如鹰,迅速扫过现场环境。现场已经被先期赶到的派出所民警和技术中队封锁,气氛凝重。

“陈队。”技术中队的老王迎了上来,脸色不太好看,“现场……有点怪。”陈启明点点头,套上鞋套和手套,弯腰钻过警戒线。“怎么个怪法?”“死者李振国,五十五岁,本市著名的慈善家,初步判断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尸体被发现时,姿势非常……规整。”老王一边引路一边说,“像是被人精心摆放过的。没有搏斗痕迹,财物也没有丢失。门窗没有暴力撬压的痕迹,要么是熟人作案,要么就是……”“高手。”陈启明接了一句,语气平静,但内心已经绷紧。

他步入书房,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扇洞开的落地窗和湿透的地毯。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书房中央的尸体上。李振国的坐姿确实透着一股刻意的仪式感。交叠的双手,低垂的头颅,仿佛在进行某种忏悔或祷告。而地板上的那朵白菊,在满室狼藉中显得格外扎眼,纯洁,却又无比诡异。

“这花是什么意思?”陈启明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朵菊花。新鲜采摘的,并非室内装饰。“不清楚,已经送回去化验了。也许是凶手的标记,或者……某种象征?”老王摇摇头,“我们已经完成了初步勘查,除了死者和他家人的,暂时没发现特别清晰的陌生指纹和脚印,尤其是这雨……把很多痕迹都破坏了。”

陈启明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洗刷过的花园。凶手是从这里进来的?还是从这里离开的?留下这朵花,是想表达什么?哀悼?还是嘲讽?他回到书桌前,桌面上除了些文件,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李振国和妻子、女儿的合影,笑容幸福。一个备受尊敬的慈善家,为何会以这种方式死在家中?仇杀?情杀?还是……

“排查所有监控,尤其是昨晚进出小区的人员车辆。详细询问李先生的家人、司机、保姆,最近有没有异常情况,有没有与人结怨。”陈启明下达着指令,声音沉稳,试图用常规的调查程序驱散现场那股无形的诡异气氛。但直觉告诉他,这个案子,绝不会那么简单。

上午十点,刑侦支队会议室烟雾缭绕。初步调查结果正在汇总。

“头儿,情况有点复杂。”负责外围调查的探员小刘挠着头说,“李振国的社会关系网很大,但风评极好。几乎所有人都说他乐善好施,待人温和,想不出有谁会用这种极端手段杀死他。家庭关系方面,妻子和女儿在国外旅游,已经联系上,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保姆昨天请假回老家了,不在现场。司机也说昨晚九点送李先生回家后,就没再联系。”

“小区的监控呢?”陈启明问。“云山府的监控系统上周进行升级维护,有几个关键位置的摄像头……包括李宅附近的,恰好处于故障状态。”小刘的声音低了下去。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太巧了,巧得让人无法相信是巧合。凶手对现场环境、甚至监控状态都了如指掌?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副局长王锋带着一位年轻女性走了进来。所有探员的目光都集中过去。

“启明,给你们介绍一下。”王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这位是林筱,省厅刚给我们派来的犯罪心理侧写师,专门来协助侦破这起恶性案件的。林博士,这位是陈启明队长。”

林筱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穿着简洁的卡其色风衣,身形清瘦。她的脸庞很干净,甚至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像是能穿透人心。

她朝陈启明微微点头:“陈队,你好。”陈启明礼节性地与她握了握手,触感微凉。他对所谓的“心理侧写”一直持保留态度,认为过于主观,远不如现场证据可靠。尤其是在眼下这个扑朔迷离的关头,他更需要的是扎实的线索,而不是理论分析。

“林博士,欢迎。我们正在汇总情况,你可以先听听。”陈启明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主持会议。

然而,林筱并没有立刻坐下。她的目光扫过白板上贴着的现场照片,尤其是在那具姿态奇特的尸体和那朵白菊的特写上停留了很久。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像是……一种了然,甚至是一丝悲悯。

“陈队,”她突然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打断了正在汇报的探员,“根据现有的信息,我有一个初步的看法。”所有人都看向她。

陈启明也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下去。“凶手,大概率不是为财或为情。”林筱走到白板前,指着李振国尸体的照片,“这种尸体的摆放方式,极度规整,甚至带有一种‘展示’的意味。结合这朵白菊——在东方文化中,菊花常与悼念、高洁相关,但放在凶杀现场,意义就完全扭曲了。”她顿了顿,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陈启明脸上:“我认为,凶手是在进行一场‘仪式’。他可能极度憎恨李振国所代表的某种‘虚伪’形象。这起谋杀,不是简单的报复,更像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审判’或‘献祭’。凶手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杀死李振国这个人……”

林筱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会议室里激起层层涟漪。“审判”?“献祭”?这些词语让一桩凶杀案蒙上了更深的阴影。

陈启明的眉头锁得更紧。他承认林筱的分析角度独特,甚至有些道理,但这过于耸人听闻,缺乏实证支持。

“林博士,你的想法很大胆。但在没有更多证据之前,我们还是应该立足于常规侦查……”他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又被猛地推开,一个技术队的同事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

“陈队!王局!重大发现!”技术同事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们……我们恢复了李振国私人手机里一条被删除的短信!发送时间是在昨晚十点零五分,就在他预估的死亡时间之前!”

“内容是什么?”陈启明霍地站起。技术同事将证物袋放在桌上,透过透明塑料,可以清晰看到屏幕上恢复的那行字:“你的罪行,已被记录。审判之日,就在今夜。——清道夫”

“清道夫……”陈启明低声重复着这个充满冰冷意味的署名,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下意识地看向林筱,发现她也正望着那条短信,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难道……她是对的?这真的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这个自称“清道夫”的人,下一个审判目标,又会是谁?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但一层更浓、更深的迷雾,正悄然笼罩整个海州市......

第2节

“清道夫”。这三个字像带着冰碴,瞬间冻结了会议室里所有的声音。先前对林筱侧写将信将疑的探员们,此刻脸上都写满了震惊。

一条直接来自凶手的死亡预告短信,完美印证了她关于“审判”的推断。

陈启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最初的冲击中冷静下来。他指向技术同事:“立刻追踪这个号码的归属地和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就算它是黑卡,也要挖出购买渠道和监控!”

“是!”技术同事领命而去。陈启明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林筱,眼神里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凝重。

“林博士,看来你的直觉很准。这个‘清道夫’,你怎么看?”

林筱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清道夫”三个字下面划了一条线。“这个署名非常关键。它传递了几个信息:第一,高度自信,甚至可以说是傲慢。他不仅预告杀人,还留下了名号,像是在宣告一个系列的开始。第二,自我定位清晰——‘清除’、‘打扫’,他将自己视为社会垃圾的清理者,而非单纯的杀人犯。第三,这充满了挑衅意味,是针对警方,也可能是针对他所认为的‘污浊’的整个社会体系。”

她顿了顿,看向陈启明:“陈队,我建议调整侦查方向。在继续排查李振国社会关系的同时,重点挖掘他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足以引发‘审判’的罪行。凶手选择他作为第一个目标,一定有强烈的象征意义。”

陈启明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尽管他依然更信赖传统刑侦手段,但眼下这条最直接的线索,确实指向了林筱判断的方向。

“同意。小刘,加派人手,不仅查李振国的明面生意和慈善,暗地里所有资金往来、项目细节,尤其是可能存在的纠纷或污点,都给我挖出来!要快!”命令下达,整个刑侦支队如同精密的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

陈启明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逐渐增多的车流,城市的喧嚣似乎与会议室内的凝重隔绝开来。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压力,不仅仅是来自上级的破案时限,更源于这个对手的不可预测和仪式感背后透出的冰冷疯狂。

调查在李振国光鲜亮丽的表面下,很快发现了不和谐的涟漪。负责财务调查的探员汇报,李振国名下几个慈善基金的账目看似规范,但有几笔大额资金的最终流向存在疑点,需要更深入的审计。

同时,网络侦查组发现,近一两年,在本地一些非主流网络论坛上,曾零星出现过质疑李振国“伪善”、“借慈善敛财”的帖子,但都因为缺乏证据,很快被淹没在对他的赞誉声中,并未引起注意。这些发现,让“清道夫”的杀人动机似乎有了模糊的指向。

然而,所有这些都只是“疑点”,远不足以构成“罪行”。

下午,陈启明和林筱一起对李振国的妻子王雅琴进行了问询。王雅琴刚刚从国外赶回,悲痛欲绝,脸色苍白。

在提到李振国是否与人结怨时,她情绪激动地予以否认,坚称丈夫是世上最好的人,全心投入慈善,不可能有仇家。

“李太太,请您再仔细回忆一下,最近李先生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比如焦虑、恐惧,或者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人或事?”林筱的声音温和而具有安抚力。

王雅琴抽泣着摇头,但忽然像想起什么,迟疑地说:“……好像……大概半个月前,有一次他回家后脸色不太好,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就是遇到个‘偏执的疯子’,说不用理睬。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什么纠缠不清的求助者……”

“偏执的疯子?”陈启明立刻追问,“他有说具体是什么人吗?长什么样?在哪里遇到的?”“没有,他不想多谈,只说已经处理好了。”王雅琴努力回忆,却提供不出更多细节。

这条线索虽然模糊,却至关重要。它表明李振国在生前可能已经察觉到了威胁,但并未足够重视,或者,他隐瞒了更深层的原因。

离开李宅时,陈启明面色沉重。对手在暗处,不仅手段高超,心思缜密,而且似乎掌握着受害者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的对手,极其危险。

就在警方紧锣密鼓地调查时,一股潜流开始在网络上涌动。

命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清晨,一个注册时间不到一小时、服务器位于海外的匿名账号,在国内一个用户活跃的知名论坛上,发布了一个标题为《“慈善家”李振国的真面目:他的每一分善款都沾着肮脏》的帖子。

帖子内容如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里面不仅详细列举了李振国几个慈善基金资金流向不明的疑点,还附上了经过处理的银行转账记录截图关键信息被打码,但指向性明确。更令人发指的是,帖子指控李振国长期利用慈善项目作为掩护,性侵、胁迫多名女性受助者,并附有几段经过消音处理的音频,内容虽不完整,但其中李振国的声音和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内容,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发帖人声称,手中掌握更多确凿证据,并写道:“阳光下的罪恶,终将现形。这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清道夫”

帖子如同病毒般在网络上扩散,瞬间引爆了舆论。各大社交平台热搜榜迅速被“李振国”、“伪善慈善家”、“清道夫”等词条占据。公众的情绪从对受害者的同情,一夜之间逆转成被欺骗的愤怒和对“清道夫”复杂的好奇与某种隐秘的支持。

“死有余辜!”、“原来是个禽兽!”、“虽然杀人不对,但这种人就该被清除!”类似的评论充斥网络。甚至出现了一些自称“审判者”的账号,为“清道夫”的行为叫好,认为他是在执行“真正的正义”。

刑侦支队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有媒体要求采访,有民众表达恐慌,也有少数人打来电话,隐晦地表示支持“清道夫”。

陈启明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评论,脸色铁青。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混蛋!他在操纵舆论!他把谋杀包装成了正义审判!”

林筱站在他身边,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深邃:“这就是他的目的之一,陈队。他不仅仅是在杀人,他是在挑战现有的秩序,是在向公众展示他所认为的‘真相’。他在试图定义一种新的‘正义’标准。李振国,是他选中的第一个‘样板’。”

警方面临着空前的压力。

一方面,要尽快缉拿凶手;另一方面,网络爆料的内容真假难辨,却严重干扰了调查方向,甚至可能引发模仿犯罪。

“技术队,集中所有力量,追踪那个匿名帖子的发布源头!网安部门配合,尽量控制舆论发酵!”陈启明压下怒火,强行令自己冷静指挥。然而,所有人都明白,对方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必然做好了反追踪的准备。

就在这时,陈启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物证检验科打来的。“陈队,那朵白菊的检验结果出来了。花很普通,花店常见品种,没有指纹或其他生物信息。但是,我们打开包裹花茎的牛皮纸后,在花茎上,发现了一行用极细的针尖刻上去的字。”

陈启明的心猛地一跳:“什么字?”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记录:“是……‘第一个’。”第一个!陈启明放下电话,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直冲头顶。

他看向林筱,缓缓说道:“白菊花茎上刻了字——‘第一个’。”林筱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轻声道:“仪式完成了。他宣告了第一个审判的结束。那么,‘第二个’……已经在路上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陈启明耳边炸响。

这个“清道夫”不是在发泄私愤,他是在执行一个冷酷的计划。海州市的宁静已被彻底打破,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警方又该如何阻止这场已经拉开序幕,并赢得部分“掌声”的死亡审判?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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