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一款名叫《豪门夜宴》的恐怖游戏。我是女主角。结局是在集齐线索后,
被最终BOSS管家杀死。我已经死了99次。第一百次重生,我看着镜子里的脸,
决定不玩了。我直接走到最终BOSS面前。“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合作吧,我帮你杀了这个家里的所有人,你带我离开。
”管家那双万年不变的NPC眼睛,第一次露出了震惊。1我叫宁舟,
一个倒霉的游戏测评师。我在测评全息恐怖游戏《豪门夜宴》时,被困在了里面。
成了注定要死的女主角。游戏背景设定在一个纸醉金迷却处处透着诡异的豪门。我的任务,
是找出二十年前一场灭门惨案的真相。可每一次,当我无限接近真相,
那个永远对我毕恭毕敬的老管家,就会亲手拧断我的脖子。然后,一切重来。
第九十九次死亡的痛感还残留在脖颈上。第一百次睁开眼,我躺在熟悉的雕花大床上,
身上是那条该死的真丝睡裙。空气里弥漫着昂贵又令人作呕的香薰。我没动。这一次,
我不想再去找什么狗屁线索了。什么灭门惨案的真相,我早就倒背如流。这个家里,
从老爷到小姐,没一个是干净的。他们都是二十年前那场屠杀的参与者,或者……帮凶。
我撑着床坐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像个破碎的娃娃。我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扯出一个扭曲的笑。不玩了。老娘不陪你们玩了。
我没换衣服,就穿着这条单薄的睡裙,径直走出了房间。长长的走廊尽头,
管家正拿着洁白的毛巾,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一个古董花瓶。他叫沈夜。
是这个游戏里隐藏最深的BOSS,也是武力值最强的NPC。
更是亲手杀了我九十九次的人。我走到他面前。他微微躬身,声音是程序设定好的温和恭敬。
“小姐,您怎么起来了?夜晚风凉,当心着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知道你是谁。”他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快到几乎无法察觉。“小姐,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二十年前,你是那场灭门惨案唯一的幸存者。”“你留在这里,
是为了给你的家人复仇。”我死死盯着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永远平静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程序设定之外的情绪。是震惊。
也是杀意。我没退缩,反而逼近一步。“合作吧,沈夜。”“我利用我对这个家的了解,
帮你杀了他们所有人。”“你,利用你的‘权限’,带我找到这个游戏的出口。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沈夜攥紧了手里的毛巾,骨节泛白。他看我的样子,
不再是看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姐”。而是在评估一个闯入者,一个未知的变数。许久,
他开口,声音沙哑。“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知道,大小姐的储藏室里,
藏着二十年前行凶的那把刀。”“就凭我知道,二少爷的日记里,
详细记录了他父亲当年如何买通警察,伪造了你的死亡证明。”“还凭我知道,
老爷的书房暗格里,有你全家的合照。你每晚都会去看,对不对?”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
剖开他伪装多年的外壳。他的呼吸乱了一瞬。我笑了。“这些够吗?不够的话,我还有。
”“比如,我知道怎么绕开所有的监控和警报,也知道这个家里每个人最隐秘的弱点。
”“我帮你完成复仇,你带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循环。”“这笔交易,你稳赚不赔。
”沈夜沉默了。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看到他眼中的杀意,
在一点点褪去,转而被一种更复杂的东西取代。是挣扎,是权衡,
也是一丝……被压抑了太久的疯狂。他终于松开了手里的毛巾。“你要的出口,在哪?
”“一个BUG点。”我答得很快,“我知道它在哪,但我一个人到不了那里。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你想先从谁开始?”他问。我嘴角的笑意加深。“当然是,
我最‘亲爱’的大小姐。”2大小姐,林菲菲。这个家里的掌上明珠,骄纵、刻薄,
以折磨人为乐。在前十几次的循环里,我没少吃她的苦头。
她会故意打翻滚烫的咖啡泼在我身上,然后轻飘飘地说一句“手滑了”。
她也会指使下人把我关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就因为我“弄脏”了她最爱的地毯。
在第二十次循环里,我找到的关键线索,就是被她发现后毁掉的,然后她叫来沈夜,
说我偷了她的珠宝。那一次,沈夜没有立刻杀我,而是打断了我的腿。我疼了三天三夜,
才在绝望中等来死亡。所以,第一个,必须是她。“她对花生严重过敏。”我对沈夜说,
“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了她的命。”沈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每天下午三点,
她都要喝一碗银耳莲子羹当下午茶。”我继续说,“厨房里总会备着。”“你想怎么做?
”他问。“很简单。”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只需要在她的碗里,加一勺花生酱。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我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她今天会和朋友在花园里办茶话会,为了炫耀她的新裙子,
她会把所有下人都赶走,不许任何人打扰。”这是游戏设定。
一个为了让玩家能有单独搜证空间而存在的设定。现在,它成了我杀死林菲菲最好的机会。
沈夜没再多问。他转身走向厨房,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我回到房间,
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裙子,甚至还化了个淡妆。我坐在窗边,
静静地看着楼下花园里的莺莺燕燕。林菲菲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在她的朋友们面前炫耀着。下午三点。一个女仆端着托盘,将精致的下午茶送了过去。
我看到林菲菲端起那碗银耳羹,得意地对她的朋友们说。“这是沈管家亲手为我做的,
整个家里,只有我才有这个待遇。”我笑了。蠢货。那是送你上路的断头饭。
林菲菲优雅地舀起一勺,送进嘴里。一秒。两秒。三秒。她的表情突然僵住,
手里的白瓷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捂住自己的脖子,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漂亮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发紫。
她的朋友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救……救命……”林菲-菲-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双腿乱蹬,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我冷静地看着。看着她一点点失去呼吸,瞳孔放大,
最后彻底不动了。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花园里一片狼藉。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走了出去。沈夜就站在我的房门口,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她死了。”我说,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知道。”他手里拿着一个医疗箱,
里面是用来急救肾上腺素注射器。只要他刚才出现,林菲菲就不会死。但他没有。
他选择了袖手旁观。“下一个是谁?”他问。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本该按程序行动的NPC,在我的刺激下,似乎真的产生了“自我意识”。
他不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成了我的共犯。“二少爷,林子昂。”我吐出这个名字。
“他有梦游症,对不对?”沈夜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是的。”“那就好办了。
”我转过身,走向二少爷的房间。“今晚,我们送他去做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3.林子昂,林家的二少爷。一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阴狠毒辣的伪君子。
他喜欢收集各种蝴蝶标本,尤其喜欢制作的过程。在之前的循环里,
我曾无意中闯入他的标本室,看到他正用针一点点刺穿一只活蝴蝶的翅膀。他脸上的表情,
不是残忍,而是一种极度的、病态的享受。我永远忘不了他发现我时,
那双眼睛里闪过的阴冷。他说:“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果做成标本,一定很美。”那次,
我差一点就被他挖掉了眼睛。是沈夜及时出现,才救了我。也是那次,
我发现了他梦游的秘密。每个月的十五号,月亮最圆的时候,他都会梦游。
他会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穿过走廊,去到三楼那个废弃的露台。那个露台没有护栏。
是整个别墅最危险的地方。而今天,正好是十五号。“他梦游的路线是固定的。
”我对沈夜说,“我们只需要在他必经的路上,做一点小小的改动。”沈夜看着我,
没有出声。我从杂物间里找来一块厚重的木板,还有一些杂物。“这里。
”我指着走廊的一个拐角,“他每次都会在这里停顿一下,然后右转。
”“我们把木板斜放在这里,再用这些东西挡住右边的路。”“当他走到这里时,
就会下意识地沿着木板的方向,走向左边。”而左边,是一扇通往室外的窗户。
一扇我提前打开了的窗户。窗外,是三层楼的高度,和坚硬的水泥地。“他会掉下去?
”沈夜的声音有些干涩。“不。”我摇了摇头,“他会飞出去。”我们很快布置好了一切。
然后,便是在黑暗中漫长的等待。午夜十二点。林子昂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双眼紧闭,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和之前的每一次循环一模一样。
他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步走向我们为他准备好的陷阱。我的心跳有些快。
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一种亲手操纵别人生死的、病态的兴奋。
林子昂走到了那个拐角。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如我所料,他被木板引导着,转向了左边。
一步。两步。他走到了窗前。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踏了出去。
“噗通——”一声闷响从楼下传来。一切都结束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扶住了我。是沈夜。
他的手很稳,掌心带着一丝凉意。“你还好吗?”他问。我抬头看他,黑暗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样子,和之前不一样了。
不再是单纯的评估和审视。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我没事。”我推开他的手,“走吧,
该去处理‘后事’了。”我们伪造了林子昂因为思念姐姐,悲伤过度,梦游失足坠楼的假象。
林家的老爷,林威,在看到小儿子的尸体时,没有悲伤,只有震怒。他咆哮着要找出凶手。
可他找不到。因为这个家里,到处都是帮凶。林菲菲的死,让家里人心惶惶。
现在林子昂又死了。一种无声的恐惧,开始在这座奢华的牢笼里蔓延。
我看到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旁系亲戚,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畏惧。
他们大概把我当成了下一个目标。真可笑。他们根本不配。我的下一个目标,是林威。
这个家里真正的主宰,也是二十年前那场惨案的始作俑者。“他怕鬼。”我对沈夜说,
“怕得要死。”4.林威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因为他做的亏心事,太多了。二十年前,
他为了吞并沈家的产业,设计了一场“意外”的火灾。沈家上下三十多口人,
除了当时被保姆带出去玩的沈夜,无一生还。林威用沾满鲜血的钱,建起了如今的林氏帝国。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他每晚都会做噩梦。梦见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从火海里爬出来,
向他索命。这是我在一次循环中,偷听到他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才知道的。
这也是他最大的弱点。“我要把他活活吓死。”我对沈夜说出我的计划时,他沉默了很久。
“这很难。”他说,“他身边有很多保镖,你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我知道。”我点点头,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利用对游戏机制的了解,找到了别墅的中央控制系统。
“我可以黑进这个系统,控制整个房子的灯光、音响,甚至投影设备。
”“你需要在他的房间里,安装一些东西。”我递给沈夜一张图纸。
上面画着一些小型的投影仪和音响。“把这些东西,藏在他的床底、衣柜、还有天花板上。
”“这些设备会投射出我准备好的画面,播放我录制好的声音。”沈夜看着图纸,眉头紧锁。
“他会发现的。”“不会。”我摇头,“我会制造一场不大不小的电路故障,
让你有借口进入他的房间进行‘检修’。”“他很多疑,不会轻易相信。
”“那就让他不得不信。”我走到书房,拿起一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瓶,
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现在,你有理由去向他汇报了。”沈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拿起图纸和设备,转身离开。我知道,这个计划很冒险。林威生性多疑,
一旦被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我和沈夜都会立刻被处理掉。但这也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我要让他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夜深了。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别墅所有房间的监控画面。
沈夜已经成功地把所有设备都安装好了。现在,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
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了一行代码。“啪嗒。”林威房间的灯,灭了。他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回事?来人!”没有回应。因为我屏蔽了所有的通讯信号。“别怕。”我对着麦克风,
用一种诡异的、混合着电流的童声说,“我们来找你玩了。”同时,我启动了投影设备。
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扭曲的人影。那些人影穿着被烧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皮肤上满是燎泡,正一步步地,朝着林威的床逼近。音响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和尖叫。
“还我命来……”“林威,你好狠的心啊……”“我们在下面等你……”林威吓得魂飞魄散,
他抓起枕头,疯狂地朝那些虚假的幻影砸去。“鬼!有鬼啊!滚开!都给我滚开!
”他连滚带爬地想下床逃跑。可他刚一落地,床底的投影仪就亮了。
一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小女孩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那是沈夜的妹妹。当年只有六岁。
林威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看着监控画面里他抽搐的身体,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空虚。就在这时,
屏幕突然一黑。一行鲜红的血字,浮现在屏幕中央。检测到异常数据,清理程序启动。
我心里一沉。游戏系统,终于发现我的“违规”行为了。5.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刺得我耳膜生疼。走廊上传来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不是人类的脚步。是“清理者”。
一种游戏系统派出来,专门抹杀BUG和违规玩家的程序。它们没有实体,
但可以操控游戏里的一切。可以是突然掉落的吊灯,可以是毫无征兆合上的铁门,
也可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快走!”沈夜冲进房间,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
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它们来了!”我们刚跑出房间,
身后的房门就“砰”的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关上。走廊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忽明忽暗。
墙壁上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脸,发出无声的嘲笑。“往哪跑?”沈夜抓着我,
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飞奔。“顶楼!”我喊道,“出口在顶楼的钟楼!
”那里是游戏的最高点,也是整个地图最边缘的地方。那个BUG点,就在钟楼的时钟后面。
要到达那里,我们必须穿过大半个别墅。而“清理者”的追杀,才刚刚开始。
我们跑到楼梯口,正要往下冲。脚下的台阶突然变成了光滑的冰面。我脚下一滑,
整个人向后仰去。“小心!”沈夜眼疾手快地拽住我,将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胸膛坚实而冰冷,像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可我却在那一刻,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一下下,砸在我的耳膜上。我有些恍惚。这是程序的进化,
还是……真实的情感?来不及多想,头顶的水晶吊灯开始剧烈晃动,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下一秒,它直直地朝着我们砸了下来。沈夜抱着我,
猛地向旁边一滚。吊灯在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摔得粉碎,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一道碎片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你受伤了!
”我惊呼。“没事。”他站起身,把我护在身后,“皮外伤。”他撕下自己衬衫的一角,
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拉着我继续跑。一路上,危险接踵而至。地板会突然塌陷,
墙壁会伸出锋利的尖刺,甚至连那些装饰用的盔甲,都像是活了过来,
挥舞着刀剑向我们砍来。我和沈夜狼狈地躲闪着,好几次都险些丧命。
我开始因为恐惧而做噩梦。梦里,不是林菲菲死前的惨状,也不是林子昂坠楼的闷响。
而是沈夜。他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身体一点点变得透明、数据化。他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沈夜就坐在我的床边,
静静地看着我。见我醒了,他递过来一杯温水。“做噩梦了?”我接过水杯,没有说话。
他笨拙地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背安慰我。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最后只是僵硬地收了回去。“别怕。”他低声说,“有我在。”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分不清,这句话,是出自一个共犯的承诺,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之间的气氛,
变得有些微妙。他会在我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地保护我,会在我因为“杀戮”而颤抖时,
笨拙地握住我的手。我甚至看到,他会对着那张被林威珍藏的全家福,怔怔地出神。
他看我的样子,越来越不像在看一个“玩家”或“工具”。而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这种认知让我感到恐慌。我开始刻意地躲着他。
我们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我不能对他产生任何多余的情感。否则,等我离开这里,
这些情感只会成为我无法摆脱的枷锁。“还剩最后一个。”我打破了沉默,声音冷得像冰。
“林威的妻子,那个看似无害的老夫人。”6.老夫人,陈婉。在之前的循环里,
她一直是一个边缘人物。慈祥、和蔼,每天只会上香拜佛,不问世事。我一度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