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赵家世代以水产养殖为生。

到了赵三环这一代本来可以躺平过好日子。

可人家就不,便要干出什么战绩来。

环的娘家以出海捕鱼为生。

曾外祖父在当时可是捕鱼好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奇怪的是在外祖留下的日志里写道:在捕鱼这方面,我还是技不如人,只有木兄才算是捕鱼达人。

三环,给我拿这条,今儿孙子来了,炖个鱼汤给孙子补补。

好嘞,婶儿,保证新鲜。

今天老二出狱,早点打烊。

下馆子庆祝一下。

老板,招牌猪肚煲鸡,其他老样子,两人份的,要间包厢。

赵兄,你今天这么怎么有空来光顾我的生意?今天约了一朋友在这谈点事。

经理,怎么老板对一个买鱼的这么客气。

你刚来不懂,赵老板可是个有趣人。

赵家和赵老板娘家崔家可都是厉害角色。

老二,上山的感觉如何?我她妈的,两年不见,你小子还取笑我了,三儿,你学坏了。

这么多年,就你叫我三儿。

我也改不了,您老将就这听吧。

言归正传,这次来是有事情跟你说。

我收到消息,一群大老板要吃山珍海味。

我这不就想到你了吗,这可是笔大买卖。

这种鱼我听说人工培养特别难。

必须要当地引流的水,才能保证存活率。

说什么水里有什么成分,搞啥子,反正我不懂。

但这事能成,起码有这个数,你六我四。

不行,风险太大。

我想想。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为财的人。

我跟你说一个消息,你绝对会去,你附耳过来。

老二,你不会诓我的吧。

我哪敢。

行,陪你走一趟。

还有,你三我七。

你这,行,谁让你是我兄弟呢。

在前往阿尔非丘的航班上。

东西都带了吗?带了。

请乘客收拾好随身物品,飞机已到达……赵三爷,车钥匙已经准备好了,东西也都在里面了。

好。

三儿,先去见一见当地我的熟人。

二哥,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我们老大可等着呢。

三儿,等下进去随机应变。

坤哥,来一根,我把你点上。

老二,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坤哥,你在当地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这是我兄弟,赵三,我们准备去那地儿。

坤哥,你在这一带,肯定听说过,想从你这借几个好手。

去那地方探一探。

老二,那地儿可邪门了,进得去,出不出得来那可不好说。

坤哥,我嘛,不是为财死,不然就是牡丹花下死。

好,我让木仔带15人跟你一起去。

爽快,坤哥,你这次帮我。

兄弟记心上了,以后用得上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赵三,可以了,马上出发吧。

就在这里停,前面的路就只能步行了。

山路难走,难免吃力。

山的深处有个水库,听说这个地方死了不少人呢。

那个地方有着一种鱼,肉质肥美,吃完可以延年益寿。

男人吃了还可以壮阳。

女人吃了可以永葆青春。

鱼皮还可以入药,所以有很多钓鱼佬来这个地方。

呜呜呜呜……怎么有小孩啼哭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了,脚下的腐叶被踩得咯吱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腐臭味——像是腐烂的肉混着铁锈。

老二突然停住脚步,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前方一棵枯树。

树钗上挂着一只布娃娃。

那娃娃的布料早已褪色发黑,但它的脸却异常清晰;一张被缝合成的人脸,针脚粗粝如蜈蚣,眼眶里嵌着两颗血红色的玻璃珠。

更诡异的是,它的躯干上密密麻麻插满了锈迹斑斑的铁锈,仿佛一只畸形的刺猬。

“这……这是不是村里老人说的‘鬼面娃娃’?"老二声音发抖。

赵三环没来得及回答,那娃娃突然动了。

它的头颅“咔”地一声扭向两人。

腐臭味突然浓烈起来。

那个穿着红肚兜的娃娃正趴在树枝上。

天灵盖突然像熟透的石榴般裂开,咕嘟咕嘟往外冒的脑浆里裹着半颗人类眼球。

"它吃过人!"同伙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娃娃的脖颈发出棉线崩断的脆响。

那颗腐烂头颅滚到生锈的铁床下。

断口处瞬间暴出几十根暗红色肉芽。

肉芽在月光下急速膨胀。

变成布满倒刺的蜈蚣腿。

头颅翻转过来时。

我看见后脑勺裂开十字形口器。

沾着碎肉的尖牙间垂落青紫色长舌。

更可怕的是那些刺——每根骨刺顶端都嵌着半透明囊泡。

里面蜷缩着指甲盖大小的婴孩面孔。

"滋啦——"刺猬状的头颅弹射到墙面上。

混凝土被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赵三抄起窗边的铁锹猛拍。

金属与骨刺相撞迸出蓝绿色火星。

被击飞的头颅撞翻煤油灯,火焰顺着它滴落的黏液瞬间窜成火蛇。

"用铜钱!"老二突然扔来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里面十二枚光绪通宝正在剧烈震颤。

这是我们在石碑下挖到的,每枚钱孔都穿着褪色的红绳。

燃烧的头颅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它后脑的口器突然喷射出粘稠黑血。

赵三侧身翻滚躲过,黑血溅在铁床架上竟腐蚀出人脸形状的凹痕。

赵三趁机将铜钱按进黏液里,钱币接触污血的刹那爆发出尖锐的金属嗡鸣。

头颅的骨刺开始疯狂脱落,每根刺里的婴灵化作黑烟消散。

但真正的杀机此刻才显露——那些散落的尖刺落地即变成手掌大的蜘蛛。

腹部鼓动着被吞噬者的五官!"砸碎铁盒!"老二突然领悟到什么,抡起斧头将铜钱盒劈成两半。

盒底暗格里飘出一张泛黄符纸,朱砂画的镇魂咒正被血污侵蚀得只剩半截。

赵三抓起符纸扑向正在再生的头颅,符咒触到它额头的瞬间,那些蠕动的肉芽突然僵直。

借着手电筒晃动的光束,终于看清符纸背面模糊的小楷——"光绪廿三年酉时生 庚寅年七月半卒"。

燃烧的煤油终于引燃了符纸,烈焰中浮现出十二个孩童虚影。

他们手拉手围住哀嚎的头颅,地面突然浮现出八卦阵图的荧光。

当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时,地上只余一滩腥臭的黑水,那些铜钱早已锈蚀成灰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