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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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流云簪**春猎宴的流觞曲水突然炸开惊呼。

我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寒光闪过时,那支金翎箭堪堪削断飞仙髻上的点翠流云簪。

玉兰花簌簌落在剑刃,映出十丈外玄衣少年戏谑的笑。

"谢小将军好身手。

"他抛着鎏金弹弓踱近,腰间墨玉禁步叮咚作响,"不过弄坏陛下赏的簪子..."琥珀色眸子扫过我散落的青丝,"该当何罪?"我抬脚勾起地上箭矢,银甲在春日下泛起冷光:"萧世子这手惊雀弓,莫不是师从御膳房?"箭尖堪堪停在他喉结半寸,"射雉鸡都能偏到姑娘发间。

"围观贵女们的绢帕掩住窃笑。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那郡主可要看好自己的珠钗。

"指尖掠过断簪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进袖中,"毕竟下次...""谢明棠!"阿兄的怒吼震落满树玉兰,"你又把王爷的苍猊犬染成粉的了?"萧砚清的笑声混着檀香萦绕不散。

直到夜半对镜,我才发现断簪里藏着的绢帛——半幅描金婚书,赫然写着我们的生辰八字。

**第二折 海棠烬**圣旨来得比惊蛰雷还急。

我攥着赐婚诏书踹开藏书楼的门时,萧砚清正在临摹《快雪时晴帖》。

狼毫笔尖一颤,雪浪纸上洇开墨团。

"你早就知道!"我把半块龙凤玉佩拍在案上,"什么前朝秘宝,根本是...""郡主聪慧。

"他倚着湘妃竹帘轻笑,月白中衣滑落肩头,"不过撕坏婚书的话..."突然揽着我的腰旋身,三支弩箭钉入方才站立的地板。

烛火摇曳间,他握着我的手按在暗格机关上:"金丝楠木匣第二层,有你七岁尿湿本王蟒袍的证物。

""你!"我抬膝要撞,却被他用婚书缠住脚踝。

纠缠间双双跌进温泉池,氤氲水雾中,他摘去我发间花瓣:"谢明棠,你以为我为何年年去边关送荔枝?"**第三折 同心结**秋狝围场的火把照亮他染血的箭袖。

"萧砚清你疯了?"我徒手掰开捕兽夹,看着他白骨森森的右腿,"不是说最讨厌我..."他笑着咳出血沫,将染红的藏宝图塞进我怀里:"是啊...最讨厌你这傻子。

"沾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圈,"七岁弄脏的蟒袍,我供在祠堂十二年。

"羽林卫的火光逼近时,他忽然扣住我的后颈。

血腥气混着松墨香的吻落在唇上:"谢明棠,下辈子早点...""闭嘴!"我背起他冲向密道,"等生十个八个孩子再跟我演苦情戏!"后来我们在藏宝窟找到先帝留的龙凤胎襁褓,萧砚清抱着双生子挑眉:"夫人,说好的十个呢?"檐下风铃响,又是玉兰纷飞时节。

这次他的箭尖挑开我腰间香囊,落出二十年前被偷走的虎头鞋——原来孽缘,早在嗷嗷待哺时就已写就。

---**第四折 合卺劫**红烛爆开灯花时,我正用匕首挑开描金合卺杯的机关。

翡翠杯底嵌着的羊皮碎片,与先前婚书残页严丝合缝。

"夫人这般心急。

"萧砚清倚着雕花拔步床,喜服半敞露出锁骨处的旧箭疤,"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突然揽着我滚进锦被,三枚透骨钉擦着耳畔钉入床柱。

我翻身压住他,匕首横在两人之间:"别动!床板下有机关弩。

"指尖摸到他腰间玉带钩的凸起,十二生肖暗纹正对应更漏时辰。

萧砚清低笑震得胸腔发颤:"谢将军可知,此刻你坐在为夫何处?"温热掌心突然贴上后腰,"当年你中箭昏迷,就是这么赖在我怀里三天..."窗外传来瓦片轻响,我抓起合欢枕掷向房梁:"看够了就滚!"黑影坠落时,萧砚清甩出喜秤勾回来人面巾——竟是礼部尚书嫡子。

"这厮上元节给你送过兔子灯。

"他慢条斯理地捆人,"夫人说,是沉塘还是喂狗?"**第五折 连理枝**我们在祠堂暗室找到最后半张藏宝图时,暴雨正冲刷着琉璃瓦。

"萧砚清你属狗的吗?"我扯回被他咬住的袖角,"这机关分明要两人血融..."话音未落,他舔去我指尖血珠:"七岁那年你被毒蛇咬伤,我便是这般为你吮毒。

"火光忽明忽暗,映出墙上历代王妃画像。

最后一幅竟是我披战甲的戎装像,题着"永宁三年,吾妻明棠破西戎图"。

"前朝秘宝原是粮草舆图。

"他忽然从背后拥住我,玄铁扳指与我腕上玉镯相扣,"先帝早知你会是我的将军,我的..."密道轰然开启的刹那,数十黑衣人破窗而入。

萧砚清甩出藏宝图引开箭矢,我趁机斩断蟠龙柱。

尘埃落定后,他捂着肩头苦笑:"夫人好狠的心,这可是祖传..."我撕开他衣襟上药:"闭嘴!等找到金疮药方再跟你算账!"**第六折 比翼鸣**中秋宫宴的刺客撞上我孕吐的时辰。

"萧砚清!"我劈手夺过他的长剑,"说好第一个让我砍..."寒光闪过时,剑柄被他调转方向,稳稳架在刺客颈间。

他掌心贴着微隆的小腹轻笑:"胎教不宜见血。

"忽又凑近我耳畔,"不过夫人持剑的样子,倒让为夫想起初见..."话未说完,刺客突然暴起。

我旋身将萧砚清护在身后,却见他早弹出袖箭击落毒镖。

满殿惊呼中,我们背靠背摆出当年剿匪的阵型。

"萧砚清,左边第三个在抖腿。

""右边穿鹿皮靴的盯着你肚子。

""那是你皇叔!"圣上抚掌大笑:"赏!靖南王夫妇教子有方,未出娘胎已会擒贼!"夜深人静时,萧砚清忽然将虎头鞋系在剑穗上:"明日开始,教孩儿练萧家剑法可好?"我踹开他伸来的手:"先把你藏在书房的糖人模具交出来!"月光漫过交缠的青丝,廊下玉兰又落了满阶。

这次他接住的花瓣,正落在我腹间滚动的胎动上。

**第七折 麒麟锁**小儿抓周宴上,玉麒麟刚碰到萧砚清的玄铁剑,整座王府突然地动山摇。

"萧允安!"我拎起蹒跚学步的团子,从他绣着饕餮纹的肚兜里摸出青铜钥匙,"跟你爹一样会藏东西是吧?"萧砚清正用拨浪鼓卡住机关齿轮,闻言轻笑:"夫人息怒,这密室还是你怀胎八月时..."话音未落,暗门轰然洞开,十八尊青铜兵俑手持弩机列阵而出。

我甩出腰间软绫卷住孩儿抛给他:"抱稳你萧家独苗!"反手掷出翡翠镇纸击碎首俑眼珠,机关弩霎时调转方向。

"谢明棠!"萧砚清突然厉喝,"你七岁时...""知道啦!左数第三块砖!"我旋身踹开暗格,当年尿湿的蟒袍赫然裹着虎符。

兵俑轰隆跪地时,攥着玉麒麟咿呀学语:"爹爹...怕怕..."萧砚清抹去我额间血迹:"夫人教训的是,今晚就把私房钱...""等等。

"我捏起他衣领间的胭脂印,"解释下,这是哪个妹妹的朱砂痣?"**第八折 并蒂劫**上元夜追查火器走私案时,我在画舫撞见萧砚清与西域舞姬耳鬓厮磨。

"王爷好雅兴。

"我笑盈盈掷出琉璃盏,葡萄酿泼了他满身,"这榴花裙衬得您格外...唔!"他突然扣住我手腕按在锦垫,沾着酒液的唇擦过耳垂:"吃醋的样子真该画进岁贡图。

"指尖挑开我腰间蹀躞带,摸出三枚霹雳火弹,"用为夫教的机关术改装?"画舫轰然炸裂时,我们借水遁潜入敌船。

水雾中他替我系紧小衣丝绦:"回府再赔夫人十套石榴裙。

"转身绞断刺客咽喉的动作却狠厉如修罗。

在火药舱找到龙纹密信时,允安奶声奶气的描红字迹刺痛眼睛——竟是拓印自他爹爹的军报!"萧砚清!"我剑指他咽喉,"你竟拿孩儿当...""当诱饵。

"他坦然迎上剑锋,"毕竟是我们儿子,总得见识爹娘是怎么..."船体突然倾斜,我们跌进装满烟花爆竹的货箱。

漫天火树银花中,他衔着信笺吻来:"看,像不像洞房那夜的合欢枕?"**第九折 长相守**边关告急那日,允安正偷穿我的明光铠。

"娘亲,安安保护你!"银枪在地面划出歪扭的线,恰如当年我第一次握剑的模样。

萧砚清卸甲的手顿了顿,忽然将虎符塞进儿子掌心:"萧家男儿..."话音未落,小团子"哇"地吐出奶牙:"爹爹,虎虎咬手..."我笑着笑着忽然泪如雨下。

出征前夜,我们在祠堂找到先帝密匣。

褪色的襁褓里躺着两枚长生锁,刻着"岁岁常欢愉"的锁芯藏着西域雪莲——正是解我旧毒的药引。

"原来你每年消失半月..."我摩挲着他胸口的刀疤,"是去爬万丈冰崖?"萧砚清将长生锁系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谢明棠,下辈子...""闭嘴!"我咬住他的唇,"这辈子还没被你气够呢!"号角声响彻黎明时,我们的战马并辔而出。

允安在城楼上挥动小令旗,玉麒麟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春风卷起残雪,恍惚又是那年春猎,玉兰花落在少年急急为我挡箭的肩头。

原来世间最动人的机关,早在相遇时就已环环相扣。

**第十折 月圆玦**边关的朔风卷着砂砾拍打军帐,萧砚清蘸着朱砂在地形图勾勒时,我正用匕首削着烤焦的胡饼。

允安裹着狐裘缩在粮草堆后,小手里攥着半块糖糕——是他爹爹昨夜偷藏进甲胄暗层的。

"报!西戎军在落鹰峡布阵!"斥候话音未落,萧砚清忽然将我拽到沙盘前。

他指尖划过蜿蜒山脊,朱砂蹭上我腕间长生锁:"还记得七岁那年在猎场...""你把我诓进狼窝那次?"我冷笑一声割断地图绳索,"结果被我用你腰带捆了七匹野狼。

"他突然扣住我执刀的手,就着刀刃在沙盘刻下暗记:"今夜子时,请夫人再捆一次狼王。

"玄铁扳指与我的玉镯相撞,在月光下泛出冷泽。

更漏滴到三更时,我单枪匹马闯进敌营。

狼首王帐前悬着的玄铁链,与当年锁住萧砚清母亲的囚笼如出一辙。

剑锋挑断锁芯刹那,帐内却传来允安哼唱的童谣——"爹爹说...娘亲怕黑..."小团子坐在西戎王膝头,正用油乎乎的小手给狼牙项链编辫子,"要留盏兔子灯..."萧砚清的笑声混着铁蹄声破空而来:"萧允安,昨日教你的《机关要术》背到第几章了?"**第十一折 玲珑局**我们在西戎王庭地宫找到前朝玉玺时,允安正骑在镇墓兽头上啃肉干。

"娘亲!这里有只大猫!"他兴奋地拍打饕餮石像,机关齿轮突然开始转动。

我飞身去捞孩子,却被萧砚清抢先圈进怀里:"夫人小心..."地砖轰然塌陷,我们跌进布满星图的密室。

允安趴在夜明珠堆里数数,萧砚清的唇擦过我颈侧旧疤:"像不像大婚那夜的密室?""像你个头!"我踹开他摸向腰封的手,"东南角二十八宿缺了心月狐..."话未说完,允安踮脚将肉干塞进星图凹槽。

整座地宫突然震颤,穹顶降下水晶棋盘。

萧砚清执黑子轻笑:"当年教你下棋,总悔棋咬人...""总好过某些人连输十局就掀棋盘。

"我白子落定,棋盘忽化春水,露出玉玺下的锦盒——竟是我们当年各执一半的婚书,泛黄纸页上添了允安的爪印。

西戎王被押解进京那日,允安把狼牙项链系在苍猊犬颈间。

萧砚清从背后拥住我:"夫人可还记得,答应要为夫十个...""萧砚清!你儿子把玉玺画成花猫了!"**第十二折 千秋岁**宫宴上西域进贡的雪豹撞翻酒樽时,允安正偷穿他祖父的蟒袍。

"谢明棠。

"萧砚清在琉璃屏风后咬住我耳珠,"昨夜你说西戎王庭比我们大婚..."我反手将葡萄塞进他嘴里:"比某人在温泉池老实。

"指尖突然触到他怀中的鎏金请柬——南疆郡主邀约赏花的帖子,熏着刺鼻的合欢香。

三日后演武场,南疆郡主的长鞭刚缠上萧砚清剑穗,我怀中的允安突然奶声奶气道:"爹爹说娘亲吃醋时,比西戎火炮还可怕。

"银枪挑飞十八架弩机时,萧砚清倚着朱柱剥荔枝:"夫人英姿,当入凌烟阁。

"突然将冰镇果肉喂进我口中,"但为夫更爱看你拆喜轿的模样。

"原来南疆求亲车队里,藏着前朝余孽的龙骨炮。

当允安坐在炮筒上啃糖画时,萧砚清正握着我的手点燃引线:"抱紧我,这次可不许像七岁那样..."炮火映亮半壁江山,他在轰鸣中吻上我眉心朱砂。

允安捂着耳朵咯咯笑,腕间长生锁与战甲相击,奏出最动人的岁岁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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