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算了,这次就不收你钱了,都怪我老头子,你们还是学生别招惹他们,这都是因我而起的”齐大爷连忙拦着大力,怕是大力跟这几个混混打起来会受伤吧,陶不凡也看不下去了,他自然是知道大力的能力的对付这几个混混绰绰有余,再加上这些混混这么急着找死陶不凡也不在拦着史大力,反倒是把齐大爷扶到了一旁:“大爷你就放心吧这几个混混还不是我这哥们的对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随后便是对着大力说道:“大力下手轻点,别把店里的东西打坏了,要不然咱还得花钱给齐大爷置办”。
“不凡你就放心吧就这几个歪瓜裂枣”史大力完全不把这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
“哟呵,口气倒是不小,你一个小学生还能把你爷爷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史大力一拳打在那话还没说完的混混的脸上,只见混混到头飞了出去牙都被打掉了几颗,身后了三个混混也被这强大的冲击给撞到飞出了门外,此时领头的混混还在叫嚣:“他娘的这小子不讲武德,还愣着干嘛打他”。
领头的发话了身后的三人才反应过来举着拳头像史大力再次打了过来,史大力丝毫不慌抓住其中一人的手,此人的拳头再也不能前进分毫,史大力顺手就将混混如同捏小鸡一样举起来像周围的混混甩了过去,两人见状立马躲开,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随后两人就躺在了一起趴在地上哀嚎。
躲开的那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己经吓的不敢动弹了,没想到今天真碰到了硬茬子,平常因为有皮革厂老板儿子周悍做靠山兄弟几人站在别人面前那人也就乖乖就范了,从来没有遇到那么不开眼的。
史大力解决完两人朝着最后一人走去仅仅只是突然对着他大吼一声:“huo~”,此人就一***吓坐在地上,表情就像在看一只可怕的野兽。
陶不凡此时也走到了门口,看着地上了散落了两三颗牙齿咂了咂嘴:“哎西,都说了让你轻点你还把人家牙打掉了,这人家以后吃饭不得漏呀”。
说完陶不凡还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嘲讽。
当然领头的混混也感受到了陶不凡对他的嘲讽,再加上此刻周围己经围满了人,众人也都哄堂大笑,此时领头的混混偷偷的从身后拿出弹簧刀突然暴起朝着史大力就捅了过去嘴里还大喊到:“你给老子去死~”。
陶不凡见大事不妙嘴里也是喊到:“大力小心”,此时大力也听到了喊叫声,周围的人群也都惊呼起来,有些胆小的甚至都己经捂上了眼睛,陶不凡飞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打掉了混混手里的刀子但是刀子在做自由落体的时候还是划伤了史大力的下颚,史大力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刀伤激怒了,那混混落地还没稳住身形就被史大力一记猛踢倒飞出去,嘴角都渗出了一丝血迹随后便昏死过去。
史大力丝毫没有收手的打算径首的朝着那混混走去,另外三个混混此刻己经吓傻了呆愣在原地,陶不凡立马上前拦住史大力:“大力可以了,在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我们还是学生,临近毕业不好惹事”。
说完这些史大力才逐渐平息下来心中的怒火,围观的群众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有些愣住了,随后陶不凡朝着另外三个混混走去站在他们面前:“理发店的损失难道还要我来承担嘛”。
言语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吓。
三个混混也是立马把钱都拿了出来,乍一看三人都凑不出100块钱,连个玻璃都不够赔的,陶不凡一看也是怒了:“耍老子呢”。
随后三人又从鞋缝里东找西找加起来300多块钱的样子,陶不凡也不客气还丢给混混50块钱:“还呆在这干嘛,不带着你们老大去医院看看”。
随后三个混混也是立马架着昏迷不醒的一人踉踉跄跄的走出人群,这时的人群才缓缓散去。
陶不凡搭着史大力的肩膀安慰到:“没事,你还别说这刀疤配上你这蛮横的脸还真有点画蛇添足的感觉”,说着还不忘调侃。
史大力也是一把推开陶不凡脸上依然带着些许怒意:“说的好听又不是在你脸上留个刀伤”。
两人再次踏进齐大爷理发店把钱都交给了齐大爷:“大爷这是那几个小混混赔您的你就收下吧”。
起初齐大爷并不想收,但是在两人的说辞了齐大爷也就欣然收下了。
“好了,现在咱们把还没理完的头发继续理一下吧,大力理个平头吧,平头适合你”陶不凡说着就把大力推攘到理发台上。
“齐大爷给俺理个平头吧”史大力说道。
“好嘞,那我就给你修个寸头保证好看,你可别瞧不起大爷我”齐大爷说完就上手剪了起来。
过了10来分钟,还别说,这头发理的还真有那种霸气侧漏的感觉,史大力自己也都傻笑起来。
“齐大爷给我也剪个寸头吧”陶不凡说道。
“好嘞,你放心,我先给大力在洗一下,寸头头发茬子有点多,不再洗一下到时候衣服上全都是”说着就要给大力洗头。
“不用了齐大爷,我自己来就行,今天我们学校拍毕业照,刚才耽误了好些时间了我自己洗就行,你给不凡先剪”史大力说道。
“好嘞,你自己洗”。
剪完头发之后陶不凡和史大力立刻就往学校赶去,正好到地方大家也都来齐了,班长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也是赶紧催促道:“快点,大家都找好自己的位置了你俩赶快的”。
两人随后站在左边室友正好留的两个位置几人互相搭着肩膀拍,这时一旁细心的高志豪看到了史大力下颚的伤口问到:“大力咋回事,咋还有个伤呢”?
“没事,文字咬的”。
“来大家看镜头3~”。
“2~”。
“1~”。
“茄子~”。
随后几人留下了大学三年可能是唯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