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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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一家古朴的医馆静立在街道尽头,匾额上“妙仁堂”三个金漆大字,在明亮的晨光下显得分外醒目。

医馆内传来阵阵草药的芬芳,透出一股淡淡的苦涩,过往行人每每路过都不禁加快离去。

室内摆放着木质的药柜,柜门微开,露出各种瓶瓶罐罐,药香更是浓郁。

一张硬木长桌上铺着干净的麻布,上面摆放着各式中医器具,银针、瓷罐、研磨钵,每一件都擦拭得光可鉴人。

墙角有一个炉子,火苗在灶膛内跳跃,水壶挂在炉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医馆内的光线柔和,与外面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宁静。

有几位面容憔悴的病人他们的呼吸沉重,不时发出低低的***声,似乎是身体借此诉说自己的痛苦。

推门进入医馆,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风铃响动,惊动了正在捣药的童子。

他抬头望去,衣着单薄的少年怀着歉意的对捣药童子笑笑,不做半分停留走向后院。

李郎中身着一袭褐色长袍,胡须花白,眼神深邃而透着慈祥。

他轻抚着长长的胡须,正仔细地为一位额头布满汗水的病患诊脉。

旁边的小徒弟,眼神专注地执笔记录着师父的每一句话,不时地抬头观察病患的神情。

随着李郎中手法的移动,一旁的草药炉火微微跳跃,药香与木炭的烟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病人闭着眼,似乎在感受着那渐入体内的丝丝暖意。

李郎中眉头紧锁,似乎在病情中寻找线索,不一会儿紧锁的眉头便舒展开来,随即开出了一个方子,声音温和:“这副方子回去煎服即可。”

病患连声道谢,起身缓缓离去。

李郎中的目光随病人移动,待人走后看向不远处的少年:“乘风来了,来了就去把药材摆出来晒着,特别是麻黄、桂枝、生姜、细辛在晾晒架上多摆一点,最近染上风寒的人不少免得药材不够。”

少年正是刚从集市赶来的百里乘风,百里乘风面向李郎中,双掌相合身体微倾回道:“乘风知道了。”

随之像往常一样走向院旁的晾晒架,将切好的药材一点点在药簸箕上摊开铺匀一丝不苟。

……午后,医馆的后院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

金色的光芒穿透叶缝,洒在青石板上,斑驳陆离。

院子里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一盆盆草药排列在墙边,它们的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些香气混合着土壤和湿气的气息,沁人心脾。

一只懒洋洋的猫蜷缩在一丛香薷旁边,时不时睁开半眯的眼睛,享受着惬意的日光浴。

李郎中,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书页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在院子的角落,小徒弟练习着包扎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阳光在他认真的面庞上跳跃,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显示出内心的坚定。

捣药童子坐在树影下,百无聊赖地看着还在忙碌的百里乘风,似乎想到了什么,偷偷地走到百里乘风身后突然起身大叫,百里乘风身体一哆嗦,童子一脸奸计得逞地哈哈大笑起来。

童子还没笑一会,李郎中看着手中的书:“陆宝,今天再磨两斤药材磨不完不准吃饭。”

“啊!

不要啊师父。”

童子求饶道“再加一斤!”

李郎中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童子听到又加一斤,生无可恋地走向前堂。

百里乘风对受到惩罚的童子笑了笑,走到李郎中身旁拱手道:“李郎中药材都晾好了。”

李郎中起身道:“你跟我来。”

推门而入,便可闻到淡淡的墨香与檀香混合的气息。

屋内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梨木书桌,上面铺着一张发黄的宣纸,一支毛笔搁在砚台边。

书房的一角,摆放着一架木质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竹简和丝帛书卷,其中不乏珍贵的手稿和孤本。

李郎中一边向书架走去一边问道:“布置给你课业你完成的如何了?”

百里乘风回道:“己经全部记得了。”

“半个月就全部记住了,没想到你记得还挺快。”

李郎中眉毛微挑“是个机灵的,比我那徒弟好多了。

你要把这本书上的内容好好背下来。

这都是你爷爷生前交代的,看你学习如此之快。

说实话我挺想收你当徒弟的可惜了,哎!

谁让我欠你爷爷人情呢!”

李郎中把医书递给百里乘风无奈道。

百里乘风接过医书道:“先生之恩,乘风没齿难忘。”

“无需如此,不过是故人所托,无事就回去吧,今天确实忙碌,小纯那小子该等急了。”

李郎中笑呵呵道。

“那乘风就此告辞了。”

百里乘风抱拳拜别李郎中。

……城门前,一带着斗笠牵着马的中年男子走向城内,男子步履不停,其斗笠下隐约可见的眉宇间,一道可怖的疤痕。

他的眼睛,深邃如古井,闪烁着微光。

男子身材魁梧,肩膀宽阔他的手臂肌肉在牵动缰绳时轻轻隆起,他身着粗布衣衫,朴素无华。

男子走在路上,来往的行人都心照不宣地避着,快步离去。

走到那名叫“客来松”的客栈前,店小二在门口看了一会,壮了壮胆笑着向男子迎去“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顺便准备一坛好酒几个小菜端上来,把我的马喂上好的草料,给多的算赏你的”男子递去几粒碎银吩咐道。

店小二喜滋滋地接过碎银,领着男子的黑马向后院的马厩走去,此刻,他环顾西周,确保无人注意,便小心翼翼地将一粒碎银塞入腰间的荷包,动作轻巧而迅速,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副憨厚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客栈内客人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小二上酒!”

男子用浑厚的嗓音喊完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男子刚把背上的东西卸下来,一道声音便从男子桌对面传来“这位兄台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和我共饮几杯如何”只见面前这人一袭棕色长发被价值连城的玉制发饰随意束起,金丝勾勒华服,玉点缀其身,肩披貂裘。

男子一手托着脸颊,一手把玩着玉刻金蝉,眯着眼笑着看向桌前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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