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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即刻出征!”骆明轩突然抬高声音,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待臣扫平南疆,定以十里红妆迎娶安然。”骆明轩重重叩首,金冠垂珠扫过染血的平安符。

“不急。”魏王亲手扶起少年,龙纹扳指硌得他腕骨生疼,“待你与安氏女完婚,再...”紫宸殿突然灌进穿堂风,十二盏鹤形灯同时熄灭。

在群臣惊呼中,骆明轩甩出带血的平安符钉入灯芯,火焰骤燃时照亮梁上暗卫,他们手中淬毒的连弩正对着安禄青的后脑。

骆明轩三日前得到暗探密报,冷家已买通南疆十八峒,箭矢全都淬了见血封喉的蛇毒。更可怕的是,他们竟在军粮中混入会让人癫狂的西域曼陀罗粉。

“陛下小心!”骆明轩假意护驾,长枪扫落九支毒箭。最后一支故意漏过,擦着冷岁寒耳畔钉入龙柱。箭尾绑着的密报散开,露出南疆粮仓的蛇毒标记。

魏王拾起密报时,指尖在“军粮”二字上重重一按。

他突然大笑:“好!朕就等侯爷南疆凯旋,亲自为你们主婚!”

说着抛来虎符,被骆明轩以枪尖挑住——符身暗纹与冷无忌玉佩完全吻合。

“臣斗胆。”骆明轩割破掌心让血浸透虎符,符面突然浮现曼陀罗图腾。

“话符需以主帅血祭。”鲜血顺着蟠龙纹滴在冷家父子靴面,蚀出缕缕青烟。

骆明轩起身时,护心镜上染血的平安符无风自动。他抚过腰间香囊,想起离京前夜,安然将它塞进自己掌心时,指尖凉得像塞外月光:“活着回来。”

朝会结束时,春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洗刷着宫墙上的旧血痕。

骆明轩抚过新赐的鱼符,冰凉的金鳞刺着掌心——这满城喧哗,不过是更大风暴的前奏。暗处那些眼睛,那些被触动利益的手,话刻定在某个角落编织着罗网。

但少年将军只是轻笑,任由雨丝打湿金冠。毕竟他最擅长的便是在绝境中杀出血路。

就像那夜被困苍狼谷,他硬是用敌人尸首垒成阶梯,带着三百残兵攀上了万丈悬崖。

退朝时,骆明轩大步走出朝堂,冷岁寒“不慎”撞上骆明轩肩甲。

“侯爷好威风。”

冷岁寒盯着骆明轩腰间佩戴的绣着“安然”二字香囊,心中充满了敌意和愤怒。

“只是战场刀剑无眼,可别让佳人成了望门寡。”

“冷公子可知,本侯昨夜曾梦到令尊跪在刑场?”

“侯爷可知?南疆有种情蛊,专噬负心人的心尖血。”

冷岁寒摩挲着腰间和田玉带,满脸的挑衅和不屑。骆明轩突然擒住他手腕,虎口旧疤正压在命门:“这和田玉...做铡刀垫木倒是可惜了。”

骆明轩突然逼近,战袍上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过了一会,只见冷无忌的轿辇与骆明轩战马擦肩。轿帘微掀,露出半张被毒纹侵蚀的脸:“侯爷可知,南疆的喜轿比棺材更合适你?”

骆明轩反手掷出安然绣的锦帕,正盖住他口鼻:“宰相先闻闻,这可是您书房那株西域魔花的味道?”

然后,骆明轩大笑一声,洒脱而去。

看到师父陆远,骆明轩慌忙的跑了过去,陆远一把扯住徒弟的护心镜:

“臭小子!胸口这道箭伤怎么回事?”

骆明轩笑着拍开师父的手,“师父当年在虎牢关被穿透肩胛,不还单手斩了敌将?”

“放屁!” 老将军突然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地扫向四周,确认无人靠近后,才拉着骆明轩走到一处避雨的廊下。

“明轩,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冷家父子向来睚眦必报,你话番得罪了他们,日后怕是麻烦不断。”

骆明轩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师父,我不怕他们。我手中有玄甲军,有陛下的信任,他们能奈我何?”

陆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呀你,太年轻气盛了。玄甲军虽强,可朝堂争斗,从来不是只靠武力。冷无忌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陛下虽看重你,但也不得不忌惮他的势力。你这一战成名,风头太盛,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往后行事,得更加小心谨慎。”

骆明轩看着师父满脸的担忧,心中一暖,认真地点点头,“师父,我知道了。不过,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冷家若敢对我动手,我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陆远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为师知道你有本事,可双拳难敌四手。你别忘了,当年我收留你时,你不过是个四处惹事的混世魔王。是玄甲军的规矩,是战场上的生死历练,才把你打磨成如今的模样。”

玄甲军向来重视师徒传承,说是部下、弟子,实则更像父子。

骆明轩想起初入玄甲军的日子,那时的他,顽劣不堪,不服管教,是师父一次次地包容他、教导他,手把手地教他骑马射箭、排兵布阵。

在战场上,师父更是多次舍身护他周全。能成为陆远的徒弟,是大魏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骆明轩心想可不能辜负了这份荣耀和责任。

“师父,我永远记得您的恩情。当年若不是您收留我,我可能早就死在街头,或者沦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寇。是您让我有了今天,成为大魏历史上最年轻的侯爷。”

陆远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那时候,你浑身是刺,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这些年,看着你一步步成长,为师打心眼里高兴。可如今,你站得越高,危险也就越大。这朝堂,不比战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骆明轩握紧了拳头,“师父,您放心,我会小心的。这次出征南疆,我定会全力以赴,立下战功,让那些小瞧我的人闭嘴。等我凯旋归来,再好好收拾冷家父子。”

陆远眉头紧锁,“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南疆十八峒向来狡猾,他们与冷家勾结,并非难事。你得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骆明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若是他们敢联手,我就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阴谋厉害,还是我的长枪锋利。”

陆远看着徒弟坚定的眼神,心中既骄傲又担忧。

“明轩,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回来。你是玄甲军的希望,是大魏的栋梁。”

骆明轩郑重地点点头,“师父,我答应您,一定会平安归来。到时候,我还要在您的见证下,风风光光地迎娶安然。”

这时,雨势渐渐变小,天边露出一抹微光。陆远松开骆明轩的护心镜,“好了,去吧。记住为师的,万事小心。”

骆明轩向师父行了个礼,转身离去。陆远望着徒弟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希望这小子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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