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润生就诞生在村东头那间略显破旧的瓦房里,屋子的墙壁经过岁月的侵蚀,斑驳陆离,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小润生的父母,皆是地地道道、朴实憨厚的农民,一辈子都与脚下这片土地紧密相连。
每日,天还未亮,当第一声鸡鸣打破夜的寂静,他们便缓缓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简单洗漱后,扛着那早已磨得发亮的农具,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田间。
那田间的农活,一桩桩、一件件,繁杂又辛苦,就如同永远也做不完似的。
春天,要忙着播种,父母弯着腰,一颗一颗地将种子埋进土里,阳光洒在他们满是汗水的背上,折射出生活的艰辛;夏天,顶着炎炎烈日,在稻田里除草驱虫,闷热的空气仿佛要将人给吞噬,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了又干,干了又湿,留下一圈圈白色的汗渍;秋天,迎来了收获的季节,可那沉甸甸的稻谷、玉米,需要一担一担地挑回家里,压得他们的肩膀红肿,却也未曾有过一句怨言;冬天,本是农闲时节,可他们也闲不下来,要去山里砍些柴禾,准备来年的燃料,双手被冻得干裂,布满了口子。
每年都有重复做着同样的生活,枯燥乏味,透过脸上布满皱纹的面容,他坐在田间地头上,伸手拿出身上的香烟抽起来了,咳嗽了几声,她母亲说“他达,你这咳嗽少抽点吧”“嗯,这个解乏”四十几岁的年龄看上去有五十几岁年龄,田间里光着膀子的来生皮肤坳黑,胸前隆起矫健的肌肉。
小时候的润生,还不懂得生活的艰难,更不理解父母这般辛苦劳作的意义。
他总是睁着那双懵懂的眼睛,看着村子里别家的孩子穿着崭新的衣裳,在街巷间嬉笑玩耍,手里还攥着零花钱去买那五颜六色的零食,心里满是羡慕与渴望。
他时常会在心里暗暗埋怨父母没本事,不能给他像其他小伙伴那样优渥的生活,让他在小伙伴面前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那时,每到开学季,父母为了凑齐他的学费,更是愁得夜不能寐。
夜里,昏黄的灯光在屋子里摇曳着,映照着父母那满是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