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张娘娘你这话在佛祖面前也不怕遭了报应。”
徽柔自小在皇后膝下受着教养,平日里就看不惯张贵妃整日霸占着爹爹,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
如今嘴里更是没个把门的,气的她不顾礼仪回嘴道。
“你…!!!
,德妃你好好瞧瞧,瞧瞧你的好女儿,这就是你和中宫教养出来的,小小年纪竟敢公然指摘长辈,这你们两个谁教的规矩!”
张贵妃被噎的一个大喘气,指着徽柔怒斥苗德妃。
“是张贵妃你自己说话没个把门的,先诅咒母后和她腹中孩子的,我只是在提醒张贵妃,并没有要指摘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岔了的,平白无辜的怪起我来。
俞娘娘、母妃!
我才是那个受冤枉的人,况且神佛面前,说话必是得恭恭敬敬心怀慈悲的,不然是会受到惩罚的。
我也是怕张贵妃惹怒神佛。”
徽柔一脸无辜的看向俞贵妃和苗德妃,瘪瘪嘴撒娇道。
苗德妃拉了拉徽柔的衣角,皱眉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行了行了!
佛祖面前都收敛些,嫌里面舒服了就去外面跪着,张贵妃!
你如今几岁了!
跟个孩子计较,越活越回去了是吧!”
“好啊,知道你们一条心,我就不在这碍人眼,一个个都来踩本宫一脚,俞贵妃、德妃!
还有你这小妮子,仗着陛下的疼爱耀武扬威的,当心日后婆家嫌弃,都来皇室的脸,骑驴看账本且等着瞧,你们给本宫等着!”。
说完便由贾嬷嬷搀扶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着就等着,谁怕你!
切!
还有啊是骑驴看话本,张贵妃娘娘闲事记得要多读些书,我还没惹婆家笑话,你当先给我们一个笑话。”
徽柔早就料到俞娘娘会帮自己,不服输的回了一嘴,脸上满是小骄傲。
“徽柔!
坐好!
安分些!”
苗德妃恨铁不成钢的按住徽柔,让她老老实实的跪在蒲团上。
给了一记眼神警告。
后面些的几个妃子尽量缩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的避着战火。
树荫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不好了!
皇后娘娘晕了过去了!
太医!
快叫太医院那些太医想想办法!!!”
负责给曹皇后擦汗的芷音慌张的喊了出来,馥雅急急忙忙放下床幔,将产婆一起围在帐子里试着挪正胎位,由着芷瑶去请太医想办法。
芷瑶急忙往外跑,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皇帝身上。
匆匆行过一礼过后,语气急切地禀报:“陛下!
娘娘己经生产了西个时辰,现下己经晕了过去!
需得请太医用药施针才行!”
乾仁帝一听,顿时急得不行,连忙大声喊道:“赵景彦!
快些跟芷瑶进去!
要是皇后和皇嗣有任何闪失,朕让你们全家陪葬!
赶紧去!”
赵院首不敢耽误,立刻端起手边的汤药递给芷瑶,自己则提着药匣快步跟进去准备施针。
待到芷音小心翼翼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地把汤药喂给曹皇后,又见赵院首也在旁边熟练地施针。
没过多久,曹皇后终于众人齐齐注视下悠悠转醒,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
赵院首擦了擦汗,语气沉重地说道:“去把我配置的催产药端来三碗!”
芷瑶和芷棉听到后,二话不说,立刻抬脚去取药。
“现在己经顾不得娘娘的身体了,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恐怕……只有下猛药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
赵院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匣,拿出一根银针,打算再次为曹皇后扎针催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