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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无数小锤在敲打耳膜,我攥着手机站在苏宅斑驳的门楼前,屏幕幽光照亮门楣上褪色的朱漆符咒。

二十年了,这座困住我整个童年的老宅依然散发着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若有若无的腥甜。

"小晚,阁楼......"奶奶嘶哑的声音突然在听筒里炸响,我猛地后退半步,手机差点脱手。

雨幕中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可门环分明纹丝不动。

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门时,腕间突然刺痛。

低头看见红线穿着的古铜钥匙正在渗血,这是今早快递收到的匿名包裹,此刻却像活物般吸吮着我的皮肤。

正厅八仙桌上积着厚厚的香灰,三支未燃的线香齐齐断成两截,断口处凝着暗红血珠。

"奶奶?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宅院里撞出回音。

手机电筒扫过西厢房,突然照见窗棂上密密麻麻的抓痕——从外侧向内凹陷的抓痕。

二楼传来木地板吱呀声,像是有人踮着脚尖在跳格子。

踏上楼梯的瞬间,整栋宅子突然陷入死寂。

雨声、风声、甚至自己的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钥匙摩擦锁孔的声响格外清晰。

阁楼门开了一条缝,浓重的檀香味里混着腐肉气息,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投在墙上,可那影子的脖颈分明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啪嗒"。

一滴粘稠的液体落在后颈,我僵硬地抬头,天花板上赫然印着个倒吊的人形水渍。

手机突然震动,相册里自动跳出一张黑白照片:穿着民国学生装的少女站在天井里,她的脚边蜷缩着七只黑猫,每只猫的眼眶都淌着血泪。

"喵——"凄厉的猫叫在身后炸响,转身时撞翻了博古架上的红漆木盒。

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奶奶用银针扎破我的指尖,将血滴进这个刻着八卦纹的盒子,而门外传来指甲抓挠门板的声音......指尖触到红漆木盒的刹那,腕间钥匙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

盒盖弹开的瞬间,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缺失的记忆如毒蛇般钻进脑海——七岁的我蜷缩在黄花梨拔步床底,透过雕花缝隙看见奶奶将母亲按在铜盆前,母亲月白旗袍上洇开大朵血花,铜盆里的水却越洗越红。

"每代总要有人还债的。

"奶奶的声音混着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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