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那场大火又毫无征兆地闯入我的梦境。浓烟中,一个男人的背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他抱着一个女婴,拼命奔跑。突然,一阵坍塌声响起,火光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男人低头对怀里的孩子说着什么:“浣灵……”我努力向她靠近,想听听他在说什么。

这时他转过头,漆黑的眼眶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他直直地盯着我,低声重复道:“浣灵,

来不及了……”……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早已湿透了睡衣。我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三点一刻。这个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只有我被这个噩梦纠缠,困意全无。

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起初,我只是看着那个男人在火海中狂奔,但最近,

梦中的细节越来越清晰。更令我震惊的是,那个男人的面容竟然和我养父一模一样!

“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我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闪回梦中的画面,

那个女婴明显就是我了,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养父曾告诉我,

我的亲生父母在那场火灾中丧生,而我被消防员奇迹般地救了出来。那时我才两岁。

养父对我视如己出,从未让我受过一点委屈。但不知为什么,

这个把日子过得像水一样平静的老头,总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神秘感。

他从不让我进他的房间。小时候,我曾偷偷溜进去,却发现里面除了一个大水缸,

什么都没有。水缸里装的只是普通的水,但每次我靠近,养父都会突然出现,

眼神中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警惕。想起刚刚那个梦,如果说养父当时就在火灾现场,

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但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并不想直接去向他求证。反正睡不着,

我索性坐到电脑前,开始在网上搜索二十四年前的那场火灾。

网上关于那场火灾的资料少得可怜,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曾经的老式小区也早已翻新改造,面目全非。仅存的几张照片还是火灾后的场景,

画面里只有残垣断壁和焦黑的废墟,根本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遇到困难找警察叔叔。

第二天,我便来到了警局看能不能查到当年的档案。

警局管档案的老李头就住在我们隔壁小区,平时没少帮大家忙,我也是认识的。

说明我的来意后,他为难道:“这档案都不一定还有呢,毕竟这个当时定性是意外事故,

而且就算要看你也得打个申请。”老李点了根烟,继续道:“这个案子我还有印象,

当年我刚入警队不久,着火的时候我和师傅就在附近,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

但奇怪的是我们从接到报警到现场也就不到十五分钟,整座楼已经烧的不成样子,

我们甚至连个火苗都没看见。”我皱了皱眉:“那火灾的原因是什么?

”“后来我们也调查了很久,确实没找到有人蓄意纵火的痕迹,

最后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他烟抽的极快,几句话没说完,烟已经下去大半根了。

“你爸妈都是验过DNA的,确实就是你亲生父母,档案也没什么别的信息可看了。

你不如直接去问问当年的邻居,我知道一个张大姐就住在咱们市,当年火灾她就在现场,

之后还有些神神叨叨的事传来传去的,

什么牛鬼蛇神都编出来了……”如果说我的生父确实是葬身于那场火灾,

为什么我的养父会出现在那栋大楼里呢?还是说这只是我胡思乱想拼凑出来的梦?

见我久久讲不出话,老李以为我有点难过,话锋一转,

感慨地看着我说道:“不过你真是幸运得很,你父母都烧的几乎认不出来了你竟然还能活着,

把你抱出来的消防员说你连根头发丝都没烧到。

”……我按着老李给我的地址找到了张阿姨家,见到张阿姨时,

她已经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我说明来意后,

张阿姨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心里 “咯噔” 一下:看来火灾背后确实并不简单。张阿姨犹豫了一下,眼神躲闪,

欲言又止:“孩子,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也别太追究了。”很明显她其实知道些什么。

我不清楚她有什么顾虑,只好试探着说道:“张姨,我也只是好奇自己的身世嘛,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生父长什么样子。后来只找到这么一张老照片,你先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我试探性给他看了小时候和养父一起拍的一张照片。“对的,就是住在五楼的那家。

”她回答的非常自然,我却更困惑了……“你父母和邻居们很少往来,每次见到两个人,

都匆匆忙忙的也不怎么打招呼。”张阿姨见我依然坚持,重重地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其实火灾之前也有些人总来这边溜达,还让我们帮忙留意什么双胞胎,

出手还挺大方……”双胞胎!如果我养父和亲生父亲是双胞胎,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

但他从来没和我提过自己还有个什么双胞胎兄弟。“双胞胎?”我心里一紧,追问道,

“张阿姨,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本来有些放松的张姨明显又紧张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不怎么有底气:“按说我一把年纪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您放心,今天您和我说的我肯定不透露一点出去,我保证!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她讪讪地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

刚刚不是说有些人让帮忙找什么双胞胎嘛,我也收了点钱的……““后来,

我在新闻上看到一伙人贩子落网,其中有一个就是总在我们小区周边的人…… ““啊?

人贩子?”怎么还扯上人贩子了,事情好像越来越麻烦了,我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张姨还在自顾自地说道:“后来我还专门去问过警察同志,索性我们这片都没有丢小孩,

要不然我这罪过可就大了……“张阿姨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缓缓站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老旧柜子,一边翻找一边低声说道:“对了,

之前居委会让填过基本信息,我记得你爸妈也填过。我给你找找,

兴许能找到他们老家的地址。”我的心猛地一跳,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张阿姨,真是太谢谢您了!如果能找到他们从哪儿搬来的,

说不定一切谜团就都能解开了。

张阿姨从柜子里抽出一本泛黄的登记册递给我:“当时小区所有住户填的信息都在这上面了,

我老了眼睛也看不清了,你回去自己找吧。”我接过登记册,感激地看着张阿姨:“谢谢您,

真的帮了我大忙了。”离开张阿姨家的路上,我便迫不及待的翻找起这本登记册。

毕竟存放了多年,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很快快便找到了父亲的名字,

但令人失望的是原住址这栏他竟然没有填,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么断掉了。回到家后,

养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似随意地翻看着。见我进门,他抬起头,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浣灵,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的语气看似平静,但我能感觉到他话里的试探。我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随口答道:"哦,我去见了张阿姨,她给了我一本登记册,说是当年小区住户填的基本信息。

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父母的老家。"养父的手微微一顿,报纸的边缘被他捏得有些皱。

他故作轻松地问道:"哦?那找到了吗?"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

地址那一栏是空白的。看来线索又断了。"养父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过得挺好的,

何必再去纠结那些陈年旧事呢?”我点了点头,假装同意他的说法。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

假装已经睡着。房间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显得格外清晰。果然,没过多久,

我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养父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他走到我的床头柜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本登记册。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离开,准备起身时,突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我的汗毛瞬间竖起。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但我能感觉到——他还没走。他就站在床边,

直直地看着我,目光像一把无形的刀,刺得我浑身发冷。我强忍着恐惧,心跳如擂鼓,

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我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被他发现我醒着。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难熬。终于,我听到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直到房门被轻轻关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可我仍不敢轻举妄动,果然,不一会,

养父又回来了,应该是发现我并没有骗他,他将登记册放回了原位,又悄悄的离开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更加确定,养父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而且他并不希望我继续追查下去。那本登记册就放在我的床边柜里,我时不时瞥它一眼,

迷迷糊糊中,我又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梦境。浓烟中,那个没有眼球的男人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站在一片废墟中,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那本登记册上写着什么。我努力向他靠近,

想看清他在写什么,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模糊。突然,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眶直直地盯着我,

低声说道:"浣灵,来不及了......"我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淡淡的银光。我伸手摸向床头柜,

拿起那本登记册,翻开到父亲信息的那一页。原本空白的地址栏上,

赫然出现了一行字:上谷市宕昌县兴化乡双目村。我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微微发抖。

这行字迹清晰而工整,仿佛刚刚被人写下。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梦中的男人在指引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怎样,这行字给了我一个新的线索。发生昨晚的事,我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住在家里,

思来想去,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这个叫“双目村”的地方一探究竟。

上谷市就在我们的隔壁省,但这个村在地图上根本搜索不到。

要么就是我父母随便编了一个地址,要么就是这个地方现在换了名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我还是决定到兴化乡打听一下。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发小——陈藏。他是我的发小,

虽然大学之后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工作,但一直保持着联系。

陈藏是个典型的“清澈大学生”,性格直率,做事风风火火,虽然有时候脑子转得不够快,

但身体素质和行动力却是一流的。当我告诉他我要去一个偏远的地方调查父母的身世时,

他立刻向我打起保票:“浣灵,这种事儿怎么能少得了我?我可是你的‘金牌小保镖’!

”虽然他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但我知道,陈藏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从小到大,

他总是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这次也不例外,有他陪着,

我心里确实踏实了不少。“行,那就麻烦你了,金牌小保镖。”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有我在,保证你安全无忧!”就这样,

陈藏陪我一起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镇。兴化镇是一个很典型的南部贫困地区小镇,

水泥路上都透着潮意,两侧是临街的店铺,多数只有一两层,

街道上倒是收拾的看不到什么垃圾。商铺里和路上的行人都不多,

从小在熙攘喧嚣的城市里长大的我感觉这里像是被慢放了一般,

让人感到慵懒、舒适又毫无留恋之心。我们找了棵大树稍作休息,

准备一会找当地居民打听一下这个双目村。“***这地方竟然还有奶茶店,

这我可得来一杯了!“陈藏指着远处的大红招牌,突然冲我嚷嚷着,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能不能小点声,有点丢脸哎,蜜桃四季春加珍珠三分糖少冰谢谢。

”“切!”他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我正站在树下,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小姑娘,你是第一个还愿意回来的。”我猛地转身,

看到一个瞎眼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的脸上布满皱纹,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其实你可以不用急着去投胎,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大中午的本就天热,被吓了一跳不说,还说些咒人的话,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但为了保持淑女体面,我咬着牙道:“老先生,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可不要乱讲话哦。

”他空洞的双眼“盯”了我许久,才缓缓道:“原来如此。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但仍想问个清楚:“老头!

你把话说清楚……”我刚要开口,这老头竟然凭空消失了!这时候陈藏空着手跑回来了,

“娘的,中计了,是蜜雷冰城!”我没心思嘲笑他,赶紧和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陈藏却道:“别闹了,你瞅瞅这附近哪有能藏个老头的地方?”除了身后这棵大榕树,

离我们最近的建筑都要有七八米,就算有人也不可能突然出现又失踪的,何况一个瞎老头。

难道是鬼?想到这我更加害怕了。见我脸色都白了,陈藏安慰我道:“没事的,

大中午的哪来的鬼,你别自己吓自己了”。陈藏说得对,大中午撞见鬼才真是见了鬼了,

但那老头说的话还是隐隐让我感到不安。……我们找当地居民打听这个双目村,

大家都表示没听说过。我们甚至厚着脸皮去问了乡镇派出所,仍然一无所获。

就在我们对着地图发呆,准备要放弃时,陈藏突然说道:“你看这个!

”我顺着他的指向:双目岭!如果说这个不为人知的村子就藏在这双目岭之中,

好像也说的过去,我们合计了一下,决定明天去一趟这双目岭。果然和我们的猜想一样,

历经波折,我们在双目岭的一座小山脚下发现了一个村子。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深藏在大山之中,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村子被茂密的树林环绕,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还没进村,就能闻到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走进村子,脚下的路坑洼不平,

两旁的房子破旧不堪,有些甚至已经坍塌了一半。“你老家就在这鬼地方?路都不通的,

累死本少了。”“少哔哔了,本姑娘带你出来郊游是你的荣幸,没收你钱你就偷着乐吧你。

”一边拌着嘴壮胆,一边挨家挨户地寻找着我父母的家,或者是曾经居住过的痕迹,

好在村子户数不多,大部分房子都已经人去楼空,倒也省了不少时间。很快我们便找到了,

那扇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屋内一片凌乱,家具东倒西歪,

物品散落一地,他们当年好似走得非常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

在满是灰尘的柜子下面,我发现了一张结婚照,照片里的男人赫然和我的养父一模一样!

这么看来,我的生父和养父极有可能是孪生兄弟,而这里就是我父母曾经居住的家。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速度极快,我还没看清是什么,

就听到陈藏大喊一声:“小心!” 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其踹开。一番搏斗后,

陈藏轻松将其制服,我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个人,只是他瘦得皮包骨头,头发又长又乱,

几乎遮住了整张脸,难以辨认。陈藏给他绑了起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死了,

全都死了,嘿嘿,好饿,哈哈哈!” 这野人完全没法交流,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些怪话,

也听不太清。“你老家还真是有点邪门的,

深山老林的还有野人” 陈藏假装很自然的找了块破板子给野人盖上了隐私部位,

继续吐槽:“这鸟地方也没网,想报警都不成。”我撇了撇嘴,催促他继续寻找线索。

在房间角落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记。这应该是我母亲的日记,字迹颇为秀丽,

前半本记录了从怀孕到生下我的过程,字里行间充满了母亲对新生命的期待和紧张。然而,

令我震惊的是,我竟然还有一个孪生姐妹。从日记中的文字里,

我能明显感觉到母亲对未来有一种特别的担忧,这种担忧不仅仅来自于生育,

似乎还有一些关于生育后的未知事情,让她充满了抗拒。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继续翻看。

“村里的孕妇都会喝一次村里的‘圣水’,之前老公一直不让我喝。可今天村长他们又来了,

老公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唉……总觉得会有些不好的事发生,

希望我的宝宝能顺利出生……”“宝宝终于出生了,比我想象的顺利多了,粉嘟嘟软萌萌的,

真是个小天使!但是不知道是我记错了,还是这段时间身子太虚弱精神有些恍惚,

我怎么隐约感觉当时生她的时候好像听到两个不同的哭声呢?”“老公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他回来后就一副忧心忡忡满怀心事的样子,

却什么也不和我说。”然后长达半本日记都记录了我出生之后母亲带娃的日常,

对父亲也只是提了“经常出门”这么寥寥几笔。看到这,陈藏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一孕傻三年果然名不虚传,这问题大了去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我耸了耸肩,

“或许是天生的钝感力呢,我可能也多少继承了那么一点。”我继续翻看日记,就在下一页,

日记里记载了一件怪事。“村长突然病死了,我昨天还见过他,老家伙明明身子骨硬得很。

婆婆说村长死的有蹊跷,家里人不让看,直接装棺材了。”“从那之后,

村里又陆陆续续的死了好几个人,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在疑神疑鬼,

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就在我震惊之余,日记突然结束了,最后一页上只寥寥几个字,

写得匆忙而又慌乱:“他不是我丈夫,我必须离开这!”看到这句话,我猛然想到了养父,

或许是他不知什么时候和我的亲生父亲调换了身份?“你们不该来这,这里是被诅咒的地方。

”那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嚯!这家伙竟然能说人话。”陈藏吓了一跳,

警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我叫……我叫李忠” 他恍惚了一下,

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们竟然有阴阳水!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再做野兽了,求求你们了!

”他挣扎着就要爬过来,陈藏赶紧把他按在地上。我和陈藏对视了一眼,

故意骗那野人道:“那个什么水我确实有,不过你得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乖乖听话我就考虑带上你。”“好好好,我说,我都说。”他思考了一会,

慢慢平复了才缓缓说道:“我们村叫双目村,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生活。

这里从没有发生过灾祸,这多亏了我们的祭祀,或者说村长,

他能够和神灵沟通保佑我们风调雨顺,就算偶尔出现大旱,

祭祀也能够求得很多粮食帮助我们度过难关……”“你等等,我三观有点受到冲击,

先不说什么神灵的事儿,你们这个祭司一直都是一个人来做吗?”陈藏忍不住问道。

陈藏这个人思维还是有些太跳跃了,我一时无力吐槽,但也没有打断他。“当然不是,

祭司是世袭的,只有祭司的血脉才能沟通神灵,赐下阴阳水,

喝下阴阳水的人才能成为村子的一员。”“但福祸相依”李忠的声音低了下来,

“阴阳水既是祝福,也是锁链。喝下它的人,再也无法离开村子。一旦离开,

神智会逐渐混乱,最终变成像我这样的‘野兽’。阴阳水的效力,

内慢慢消失......”阴阳水……母亲怀孕时被村长带人逼着喝下的水应该就是阴阳水!

如此说来,村子里每个的人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会被锁在这个村子里了!

“但你们并没有给人选择的机会,不是吗?如果有人不想喝你们也会强迫她喝下。

”我想起母亲的日记,冷冷的问道。李忠沉默下去,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听完李忠的讲述,

我有些疑惑,李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阴阳水?既然我也“喝”过阴阳水,

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能安然无恙?我示意李忠继续讲。“所以我说这里其实是被诅咒的地方。

后来有一天,祭司死了,祭司的儿子也不见了,村里人心惶惶。从那以后,

我愈发觉得自己头脑不清,很快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浑浑噩噩的像是野兽一般,

甚至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直到刚刚我清醒过来。

”说到这他露出非常痛苦的神色,哀求道:“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

”面对李忠,我和陈藏沉默良久。就在这时,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浣灵,你终于还是追到了这里。”养父冷着脸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刀。

“爸?你怎么在这?”我下意识出口问道,但当我看到他时,那天夜里的恐惧感又爬了上来,

我下意识的躲在了陈藏后面。陈藏明显不知道我们父女之间发生了什么,把我护在身后,

看着养父道:“叔,小灵惹您生气啦?您先把刀放下,你们之间吵个架也不至于这样嘛。

”虽然嘴上是些关切的话,我却能明显感受到陈藏的紧绷感,

像是一只蓄力的豹子随时准备出手。养父冷冷的瞥了一眼陈藏,没有理会他,

而是对着我说道:“前几天老王警官跟我说你在打听这些事,我就在留意你的去向。

”养父叹了口气,道“你也长大了,心眼也多了,还知道骗我了。

我本以为你不可能找到这里来,既然你都知道些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养父好像误会了登记册的事情,我面不改色的默认了下来。

说完他感慨地走到一个破桌前把刀扔在了桌子上,

在桌子反面抽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一个阳光开朗,

一个胆小怯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养父靠近,陈藏也护着我随之退后,脸上满是警惕。

养父脸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不是看上我闺女了吧?大老远的跟她跑到这来。

”“叔瞧您说的,你看着我俩长大的我跟小灵关系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藏突然局促了起来,连忙解释道。“看你那小心劲儿,我还能害她不成?

要你小子来护着,哼。”养父脸色缓和了很多,话也变多了。“那不是您那气势,又拿把刀,

谁不害怕啊。”陈藏虽然不再摆出一副打架的气势,却也站在了我们父女中间,丝毫不让。

养父摇了摇头,继续道:“当年我就是用这把刀杀了祭司……”养父语出惊人,

我和陈藏大惊失色,被困在地上的李忠更是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

我一时有不知道多少话想问,却突然不知从何问起。

我看着脸色复杂的养父和他手里的那张照片,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半晌才挤出一句:“您和我生父,是孪生兄弟吗?”养父的手指微微颤抖,

指尖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轻轻摩挲。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个阳光的少年身上,过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 “是啊,他是我哥哥。”他指了指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

“当年相机还是个稀罕货,他都敢偷出来玩。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想笑,

但那笑容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透过照片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那个他和哥哥一起长大的年代。我知道养父有一大堆话要讲,没有打断他,

只静静的听着,陈藏也非常识趣地退到一旁,甚至还悄悄瞪了李忠一眼,示意他别插嘴。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