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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珠在玻璃窗上蜿蜒出扭曲的轨迹**,我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窗框上,数着对面楼栋渐次熄灭的灯火。

晚自习结束后那场暴雨来得蹊跷,此刻单元楼下的积水已经漫过第三级台阶,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银光。

指针滑向十一点整时,402室的窗帘忽然抖动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

自从上周三楼的王奶奶说李阿姨"不见了",整栋楼都在议论这个独居女人的下落。

此刻那抹熟悉的绛紫色身影正立在窗边,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腰间——和往常每个雨夜一样,她在给窗台上的蓝雪花浇水。

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班级群弹出新消息。

班长林晓蔓@全体成员:"明天收物理竞赛报名表,逾期不候。

"我刚要锁屏,余光瞥见对面四楼闪过不自然的红光。

水滴状的吊灯在402客厅明明灭灭,李阿姨的影子被拉长投在窗帘上,呈现出某种挣扎的姿势。

她的手臂突然高举过头顶,像是要抓住什么,整个人突然被横向拖出我的视野范围。

我撞开纱窗探出身子,雨点立刻糊了满脸。

402的窗帘仍在晃动,但那个绛紫色身影再没出现。

楼下传来防盗门重重闭合的闷响,我抓起雨伞冲下楼时,只看到单元门口的水洼泛着涟漪。

物业监控室里,保安老张把烟灰弹在易拉罐里。

"小姑娘看花眼了吧?

"他调出两小时前的录像带,画面里402的房门整晚纹丝未动,"李素云上周就失踪了,她闺女当年也是这么没的..."---**水珠从伞骨末端滴落在电梯轿厢**,我在逼仄的空间里数着心跳。

老张的话在耳膜上突突跳动:十五年前,李阿姨六岁的女儿从这栋楼顶坠落。

当时也是这样的梅雨季,积水淹没了所有痕迹。

电梯在四楼停下时,感应灯没有亮。

手机电筒照出402门把手上缠绕的警戒线,在风里轻轻飘荡。

我鬼使神差地摸向生锈的报箱,指尖突然触到冰凉的金属——把黄铜钥匙正躺在积灰的《电视报》上。

锁舌弹开的瞬间,八十年代的气息扑面而来。

牡丹花纹的搪瓷杯立在五斗柜上,挂历停留在1997年6月。

主卧梳妆台的玻璃板下压着张泛黄的全家福,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坐在父母中间,她手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