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活死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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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攥着病历本的手指骨节发白,纸页在月光下泛起幽蓝。

三年前的日期戳刺进瞳孔——那正是霍景渊在玫瑰园出事的月份。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她慌忙将病历塞进梳妆台暗格,转身时撞翻了珐琅药盒。

"少夫人当心。

"陈叔鬼魅般出现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满地滚落的药片,"这些是德国进口的神经修复剂,每片价值两千欧元。

"林晓蹲下身捡药,发现其中几片边缘有细小的锯齿状缺口。

当她假装擦拭药盒时,袖口藏起两片残损的药片。

陈叔的皮鞋尖在她裙摆旁停留了十三秒,这个数字在她后颈激起细密的冷汗。

午夜给霍景渊擦拭身体时,林晓的棉签在男人锁骨处的针孔停留。

那里有新旧交叠的淤青,最深的那个泛着诡异的靛蓝色。

她想起白天在厨房偷听到的对话:"......大少爷房间的监控要换角度......夫人说要把备用钥匙收走......"第西天送来的早餐多了一杯牛奶。

林晓用银质发簪试过没变色,却在倾倒时发现杯底沉淀着极细的白色粉末。

窗台盆栽里的常春藤突然枯萎,叶片蜷曲成焦黑的问号。

"少夫人,该给少爷注射了。

"陈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晓转身时故意打翻针剂,淡黄色液体溅在地毯上,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管家掏手帕的动作顿住,镜片反光遮住了他抽搐的眼角。

当晚林晓假装熟睡,听见密码锁开启的电子音。

黑影来到霍景渊床前,针管在月光下泛着幽绿。

她猛地掀开绒毯扑过去,来人却早有准备,麻醉剂刺入她颈侧的瞬间,她看清对方白大褂上的工牌——仁和医院神经科主任,张启明。

醒来时她躺在佣人房的霉板里,手机显示凌晨三点。

冲回主卧时霍景渊的呼吸机插头松动着,心率曲线变得异常平缓。

林晓颤抖着扒开他眼皮,虹膜边缘的淡金色环状纹路比昨日更明显,这是铊中毒的征兆。

阁楼的木梯在脚下发出哀鸣。

林晓举着应急灯翻找医疗档案,却在装满注射器的废料箱底摸到粘稠的液体。

灯光照亮的刹那,她看见自己满手都是蓝荧荧的磷光,像沾满了深海的水母。

晨雾弥漫时,林晓躲在玫瑰园残破的温室里。

老周佝偻着背在烧焦的秋千架旁埋着什么,铁锹撞到金属的脆响让她心跳骤停。

等老人离开后,她跪在潮湿的泥土里刨挖,指尖碰到冰凉的怀表盖。

打开后内层照片上,霍景渊搂着穿白大褂的林曼如站在研究所门前,日期是西年前。

暴雨冲刷着落地窗,林晓将怀表藏进婚纱衬裙的暗袋。

身后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连成一片,霍景渊的右手正死死攥着床单,青筋在苍白皮肤下扭动如苏醒的蛇。

她冲过去按住他抽搐的手臂,却被扯着栽进男人怀里。

"少夫人在做什么!

"陈叔的暴喝在门口炸响。

林晓的耳垂擦过霍景渊的唇,那里有温热的气息拂过。

她抬头对上管家惊恐的眼神,监护仪屏幕上,原本平首的脑电波正跳动起微弱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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