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科考舞弊
他踉跄着拐进死胡同，忽然嗅到风中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 这正是三日前在吏部侍郎寿宴上闻到的香气。
"究竟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 他扯下破碎的外袍裹住伤口，指腹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半块鱼符，那是刺客当日行凶时从腰间跌落的。
巷口传来巡夜梆子声，他忽然注意到墙角青苔上有道新鲜的车轮印，轨迹竟与三日前刑部卷宗里记载的主考官被杀命案现场如出一辙。
思忖间，远处传来更夫报时的梆子声。
陈砚之望着漫天飘落的鹅毛大雪，忽然想起今晨在茶馆听到的传闻：大理寺少卿昨日收到一封密函，，落款竟是本该在三年前葬身火海的前太子伴读。
他握紧袖中玉珏，眸中寒芒乍现 —— 要揪出幕后黑手，或许该从这个早己死去的名字查起。
青瓦白墙的 "通宝斋" 当铺内，陈砚之将半块鱼符拍在鎏金柜台上。
掌柜的老花镜滑到鼻尖，瘦长手指在烛火下反复摩挲青铜符纹，忽然压低嗓音道："这虎纹吞口的样式，可是三年前跟着前太子陪葬的......""哐当" 一声，临街的朱漆木门被狂风撞开。
陈砚之旋身按住剑柄，却见个鹑衣百结的乞儿踉跄着滚进来，怀里掉出半幅染血的通缉令 —— 正是他今日清晨在城门口见过的画像。
"小哥救我！
" 乞儿抱住陈砚之大腿时，袖口滑落半截青紫色指痕。
掌柜的瞳孔骤缩，枯瘦手掌悄然按向柜台下的机关暗格。
陈砚之瞥见乞儿颈间银锁片上的朱砂印记，突然想起刑部卷宗里连环命案现场都留有这种红砂掌印。
"是谁派你来的？
" 陈砚之拽着乞儿衣领抵在墙上，剑锋抵住咽喉时，忽闻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
掌柜的忽然惨呼一声，陈砚之回头瞬间，只见支淬毒弩箭穿透掌柜咽喉钉在梁柱上，弩尾缠着半片染血的蜀锦 —— 与他袖中刺客遗留的布料严丝合缝。
废弃城隍庙的飞檐下，陈砚之将染血的半块玉珏拍在供桌上。
烛火在 "判官笔" 三个字上摇曳，对面灰衣人擦拭着腰间鎏金错银的玉佩，沙哑笑声惊起梁上蝙蝠。
灰衣人指尖掠过供桌上的《洗冤集录》，书页间飘落张泛黄纸条，正是陈砚之苦苦追寻的密函残页。
陈砚之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三年前太子府那场大火，本该烧死的人如今却成了连环杀手。
" 他踢开脚边散落的朱砂瓶，红色粉末在月光下勾勒出与案发现场的符咒纹路。
灰衣人突然将玉佩掷向神龛，青铜神像轰然倒塌露出暗格。
陈砚之瞳孔骤缩 —— 匣中整齐码放着十二道密旨，每道都盖着当今圣上的玉玺，落款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太子薨逝的次日。
"知道得太多，可是要陪葬的。
" 灰衣人抽出暗藏在袖中的软剑，剑锋却在触及陈砚之咽喉时戛然而止。
少卿忽然低笑出声，伸手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处与玉佩 相同的鱼纹胎记。
庙外惊雷炸响，陈砚之借着闪电看清灰衣人惊骇的面容 —— 这不正是三年前本该丧命的太子殿下近卫沈逸飞。
陈砚之茫然，这与我科考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是来打酱油的，只是偶然碰到了，我冤枉啊！
“老沈，你说现在怎么办，现在被通缉我也回不了家，回家也会被我爹打死，我确实就是来考试的，谁知道谁非要杀沈大人，还让我撞到了”灰衣老沈，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此事原本乃是沈大人与礼部尚书刘大人二人背后所支持的二皇子和西皇子之间有关科举上榜之事。
这其中牵涉甚广，不仅关乎两位皇子的前途命运，更影响着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的消长变化。
而此次科举上榜之事，更是成为了他们暗中较劲、争夺权力的关键所在，所以必有一方伤亡，你正好成了替罪羊。”
“那我这必死无疑了呗，大哥，怎么办，救救我”“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暂时先躲在药王谷，哪里都是我的朋友，会帮我好好照顾你的”“好吧，感谢”陈砚之买了一匹快马，一溜烟跑到了药王谷，药王谷周围机关重重，要不是沈逸飞告诉他怎么进来，贸然进来肯定会体无完肤，想想都害怕，感受古人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