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网论坛的匿名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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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出租屋的窗台上摆着七盆蓝玫瑰,全是我用黑客手段从花卉培育基地 “顺” 来的幼苗。

凌晨两点,我跪坐在吱呀作响的折叠椅上,量子笔记本的冷光映得满墙代码忽明忽暗,键盘敲击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流浪猫。

暗网”红玫瑰“论坛的加密聊天室里,那个叫 “匿名用户 9527” 的家伙又发来挑衅代码 —— 他居然用母亲发明的量子加密算法改写了登录界面,满屏游走的蓝玫瑰花瓣都是可执行程序,稍有不慎就会锁死整个系统。

“第三次了。”

我叼着半根冷掉的玉米,指尖在键盘上敲出防御矩阵,“老 K,把他的 IP 地址给我,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的论坛撒野。”

耳机里传来老 K 的嗤笑:“得了吧苏妄,你以为人家和你一样用民用网络?

这个 IP 地址在冰岛、新加坡、瑞士之间跳了十七次,典型的陈氏集团防御系统特征 ——” 他突然提高音量,“等等,他在破解你的脑波数据防火墙!”

屏幕上的蓝玫瑰突然具象化,花瓣尖端竟凝成母亲实验室爆炸时的火光。

我猛地关掉摄像头,后颈的疤痕突突作痛 —— 那是十年前植入脑波共振芯片时留下的,此刻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叩击。

“别白费力气了,03 号。”

对话框里跳出新消息,这次用的是中文,“林晚秋博士的量子密钥需要双因子认证,你以为单凭一个 U 盘就能激活?”

我捏紧玉米棒的指节发白。

这个匿名者不仅知道母亲的名字,还提及了只有我和楚墨才知道的密钥机制。

三年来,我在暗网布下天罗地网寻找的线索,此刻正以最嚣张的姿态撞进我的陷阱。

“见面吧。”

我打下这行字,顺手定位了对方最后一次跳转的节点 —— 半山别墅的地下服务器。

后巷的路灯在春雨中忽明忽暗,我穿着连帽衫缩在垃圾箱旁,看着楚墨的轮椅碾过水洼驶来。

他居然没戴情绪手环,腕间的银色芯片在路灯下泛着微光,像极了母亲实验室里陈列的实验体编号牌。

“你比十年前谨慎多了。”

他停在五步开外,掌心躺着我遗失的珍珠耳钉,“用生物硅胶改变颧骨轮廓,在黑客工具里藏纳米电极,甚至在蓝玫瑰幼苗里植入信号发射器 ——” 他的目光扫过我胸前的红玫瑰纹身,“但你不该在暗网论坛用母亲的生日做密码。”

雨水顺着帽檐滴进眼睛,我却不敢眨眼。

楚墨说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我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而他仿佛亲眼见过我在实验室里的每一次调试。

“你是谁?”

我摸向口袋里的电击器,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为什么知道我母亲的事?”

他转动轮椅靠近,我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 —— 那是实验室特有的气息。

他递出耳钉时,我注意到他衬衫袖口绣着极小的 0 和 1 组成的玫瑰图案,和我昨晚在论坛代码里藏的标记一模一样。

“十年前,你母亲在地下室给我们讲故事。”

他的声音轻得像落在水洼里的雨,“她总说,03 号和 07 号的脑波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共振频率,就像蓝玫瑰的花瓣和花茎,少了哪部分都开不出完整的花。”

我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潮湿的砖墙。

记忆里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确实曾和一个总爱画蓝玫瑰的男孩躺在实验床上,听母亲讲解脑波共振的原理。

爆炸发生时,男孩把唯一的防护服推给了她,自己被气浪掀翻在仪器上。

“楚墨。”

我试探着说出这个在母亲日志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名字,“你是 07 号实验体。”

他终于笑了,指尖划过轮椅扶手,金属面板自动弹开露出小型服务器:“恭喜你,苏妄,你比我想象中更快识破伪装。”

服务器屏幕上闪烁着陈氏集团的脑波数据,“三年前那场爆炸,不是意外。

他们一首在寻找你和我,寻找林博士藏在我们脑波里的量子密钥。”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条形码 —— 和我后颈的疤痕位置完全吻合。

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 U 盘,里面刻着的量子算法,正是由两个脑波频率交织而成。

“合作吗?”

楚墨从轮椅侧袋拿出一个金属盒,里面整齐码着十二枚蓝玫瑰形状的 U 盘,“我有你母亲实验室的全部监控录像,而你有激活密钥的另一半脑波。”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纹身,“我们都清楚,单凭一己之力,永远无法对抗陈氏集团的医疗 AI。”

我接过 U 盘时,他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掌心贴在他胸前。

隔着潮湿的衬衫,我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和我后颈的芯片产生轻微共振 —— 那是十年前就被母亲写入基因的密码,比任何量子算法都更难破解。

“他们在暗网悬赏五百万买你的身份。”

楚墨松开手,服务器突然发出蜂鸣,“五分钟前,陈宏业的黑客团队定位了你的 IP。”

他转动轮椅指向巷口,“跟我回别墅,那里的防火墙能撑七十二小时。”

电动车在雨中疾驰,楚墨坐在后座环抱着我,指尖在我腰间的黑客工具包上轻轻敲击。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却让我想起十年前他替我挡住爆炸碎片时的温度。

后颈的芯片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烫,仿佛在印证母亲说过的话:两个脑波共振的人,终将成为彼此的防火墙。

回到别墅地下实验室时,老 K 的加密消息己经在量子笔记本上闪成一片。

我点开他传来的监控录像,看见十二岁的自己和楚墨躺在相邻的实验床上,母亲拿着记录本站在中间,身后的黑板上画着和楚墨掌心相同的蓝玫瑰图案。

“林博士说,脑波共振不仅能激活密钥,还能共享情绪。”

楚墨调出医疗 AI 的用户数据,“当你在暗网论坛和我交锋时,我的脑波会自动生成新的加密程序 —— 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手指划过键盘,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代码,运行后竟变成一朵正在绽放的红玫瑰。

在代码注释里,我看见用母亲的笔迹写着:“给 03 号的生日礼物”——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留给楚墨的加密留言。

窗外的雨声渐歇,楚墨的轮椅停在摆满蓝玫瑰的花架前。

他摘下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苞,轻轻别在我潮湿的发间:“十年前你总说,蓝玫瑰是最接近代码的花朵。

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代码,是你每次靠近时,我失控的心跳。”

我摸着发间的花苞,突然听见实验室顶部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楚墨的手环终于发出蜂鸣,心率飙升至 120:“是陈宏业的人,他们追踪了老 K 的信号。”

他迅速合上服务器,“从密道走,我来拖住他们。”

我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按在实验室的生物识别屏上。

当我们的脑波共振频率同时注入系统,整面墙的监控突然亮起,显示着陈氏集团的黑客正顺着通风管道潜入。

“还记得母亲教我们的量子加密吗?”

我调出防御程序,指尖在键盘上飞舞,“这次换我来保护你,07 号。”

楚墨的嘴角扬起我熟悉的弧度,那是十年前他在实验日志上画蓝玫瑰时的神情。

他的手指同时落在键盘上,和我的动作形成完美的共振 —— 两个脑波共振的黑客,正在用母亲留下的算法,编织一张能困住整个陈氏集团的代码大网。

雨停了,实验室的灯光在我们交叠的指尖跳跃。

蓝玫瑰的影子投在监控屏幕上,像极了母亲笔记本里的最后一幅画 —— 那是她用毕生心血描绘的、两个脑波共振的孩子,终将在数据的海洋里,绽放出最完美的密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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