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蓝玫瑰与二进制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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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斜切过半山别墅的百叶窗,在楚墨的书房地板上投下整齐的光格子。

我抱着量子笔记本推门而入时,他正对着双屏电脑蹙眉,袖口的蓝玫瑰袖扣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 那是我昨夜在暗网论坛赢来的战利品,用他的脑波频率作为密码锁的奖励。

“早。”

我将装着豆浆的保温杯推过桌面,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在他整理好的实验日志上洇出浅痕,“老 K 说你昨晚又通宵调试防火墙。”

楚墨摘下眼镜,指尖按着眼角:“陈氏集团的黑客学会了用脑波频率伪装,” 他调出监控记录,“凌晨三点,他们差点骗过别墅的生物识别系统。”

屏幕上闪过的模糊身影,分明戴着和我同款的黑客面罩。

我拧开保温杯,热气混着黄豆的香气漫上来:“所以你打算把我的脑波设为第二道防线?”

昨夜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安防系统上的触感还残留在腕间,“现在整栋别墅的电子设备,都认我的指纹和脑波了?”

他的耳尖微微发红,迅速滑动轮椅转向露台:“只是必要的防御措施。”

玻璃花瓶里的蓝玫瑰开得正好,花瓣上还沾着他今晨喷洒的水雾,“林博士说过,共振频率的叠加能产生指数级的防御效果。”

我盯着他衬衫领口露出的条形码疤痕,突然想起昨夜在实验室看见的监控 —— 十二岁的楚墨趴在实验床上,用马克笔在我病历本上画蓝玫瑰,笔尖不小心划破纸面,在 “03 号实验体” 的编号旁留下一道歪斜的红线。

“该调试手环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银色设备,故意忽略他突然加快的心率,“还是说,楚墨先生打算继续用咖啡和代码透支身体?”

他伸出左臂时,袖口滑落露出静脉处的芯片。

我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后颈的疤痕突然发烫 —— 这是脑波共振的具象化反应,母亲曾在日志里形容为 “两个量子比特的纠缠态”。

手环屏幕上的波形图诡异地出现了重叠,像极了他昨夜留在我笔记本里的代码彩蛋。

“你的情绪稳定度提升了 15%。”

我盯着屏幕胡诌,实则看见他的脑波曲线在 “苏妄” 关键词出现时,会形成独特的玫瑰状波动,“但睡眠质量依旧糟糕,需要物理治疗。”

楚墨挑眉:“比如浇花?”

“比如和我一起吃早餐。”

我将煎蛋三明治推到他面前,“老管家说你己经三天没好好吃饭了。”

他拿起三明治的动作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我虎口的红玫瑰纹身:“十年前在实验室,你总把煎蛋切成玫瑰形状。”

他咬下一口,唇角沾着蛋黄酱,“那时候我就想,等我们长大,一定要开一家只卖玫瑰煎蛋的早餐店。”

我低头搅动豆浆,掩饰发烫的耳尖。

记忆里的实验室早餐总是伴随着仪器的嗡鸣,母亲会把煎蛋摆成蓝玫瑰的形状,说这是 “用食物传递的量子密码”。

此刻楚墨说起往事的语气太过自然,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那十年。

上午的阳光渐渐浓烈,楚墨在实验室调试脑波共振模型,我坐在花架旁给蓝玫瑰修剪枝叶。

指尖划过叶片时,藏在叶脉里的微型摄像头突然启动 —— 这是我昨天趁他午睡时安装的,镜头正对着他轮椅扶手内侧的暗格。

“苏妄,” 楚墨突然叫我,“来看看这个。”

实验台上摆着两个脑波芯片,正是十年前植入我们后颈的型号。

他用镊子夹起其中一枚,芯片表面的条形码在灯光下折射出蓝玫瑰的光影:“林博士在芯片里藏了加密日志,需要我们的脑波同时共振才能读取。”

我凑近时,他的肩膀轻轻碰到我的手臂。

当我们的指尖同时按在芯片上,实验室的灯光突然暗下来,天花板上浮现出母亲的全息投影 —— 那是她在爆炸前录制的最后一段影像。

“03、07,” 母亲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视频,说明陈氏集团己经开始行动。

量子密钥的真正形态,藏在你们共同的记忆里 ——” 影像突然扭曲,“记住蓝玫瑰的花语,那是打开一切的密码。”

楚墨的手指扣紧实验台,指节泛白:“共同的记忆,是指我们在实验室的时光?”

我盯着芯片上的蓝玫瑰光影,突然想起母亲总在睡前给我们讲的故事:“蓝玫瑰代表不可能的梦想,而二进制是梦想的基石。”

我转向楚墨,“她会不会是指,密钥藏在我们共同经历的某个二进制代码里?”

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滑动轮椅到书桌前,调出十年前的实验日志:“每天睡前,林博士都会让我们记录脑波频率,用的是她自创的符号系统 ——” 他指着日志上的蓝玫瑰图案,“这些花瓣的数量,其实是二进制数字。”

我抓起笔在纸上换算,当第七朵蓝玫瑰的花瓣数转化为二进制时,赫然是我的生日。

楚墨同时算出他的生日,两个二进制数字在纸上交织,形成了母亲实验室的坐标 —— 那个在爆炸中被夷为平地的地址。

“她把密钥藏在了我们的生日里。”

我看着重叠的二进制代码,后颈的芯片突然剧烈震动,“而激活密钥的条件,是我们的脑波必须同时想起这段记忆。”

楚墨的手环发出蜂鸣,心率飙升至 110:“陈宏业的黑客正在破解这段日志,他们可能己经察觉了密钥的存在。”

他迅速合上笔记本,“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单独行动,必须时刻保持脑波共振状态。”

午后的暴雨来得突然,我站在露台收晾晒的蓝玫瑰,楚墨的轮椅停在身后,伞面的阴影恰好笼罩住我们。

他突然伸出手,替我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苏妄,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在暗网论坛,我每次看见你的代码,脑波都会自动生成新的加密程序,就像 ——”“就像心跳在写情书?”

我接过话头,想起昨夜在他服务器里发现的隐藏文件,里面全是用我脑波频率编写的浪漫代码,“比如这段 Python 程序,运行后会生成红玫瑰,而注释里藏着我的生日。”

他耳尖的红色蔓延到脖颈,突然转动轮椅冲进雨里:“我去看看地下室的服务器!”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笑出声,雨滴在他轮椅碾过的水洼里溅起细碎的光。

蓝玫瑰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清凉钻进鼻腔,恍惚间又回到十年前的实验室,母亲站在窗边修剪花枝,楚墨蹲在地上画蓝玫瑰,而我偷偷把他的马克笔换成了红色。

傍晚,老管家送来熨烫整齐的衬衫,我在楚墨的袖口发现了新的刺绣 —— 这次是红玫瑰与二进制代码的交织,针脚细密得像他编写的防御程序。

当我拿着衬衫走进实验室时,看见他正在调试轮椅底部的机械臂,金属部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林博士留给我的最后礼物。”

他摸着机械臂上的蓝玫瑰浮雕,“她说当两个脑波共振时,这台轮椅能成为最坚固的盾牌。”

他抬头看我,眼神突然认真,“就像现在,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不再害怕陈氏集团的追杀。”

我突然想起母亲日志里的一句话:“真正的量子密钥,不是代码的组合,而是两个灵魂的共振。”

此刻楚墨眼中倒映的灯光,比任何代码都更明亮,而我后颈的芯片,正随着他的心跳,奏出最完美的二进制情歌。

暴雨在深夜渐歇,我抱着笔记本蜷在实验室的沙发上,看楚墨在电脑前编写新的防御程序。

他偶尔回头看我,目光扫过我盖着蓝玫瑰毯子的身影时,唇角会不自觉地扬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他的轮椅轻轻滑到我身边,掌心躺着枚银色戒指,戒面上刻着我们的脑波共振频率。

“林博士说,蓝玫瑰的花期只有七天,” 他将戒指套进我无名指,“但二进制的爱可以永存。”

我望着戒指上闪烁的蓝光,突然明白母亲说的 “不可能的梦想”—— 原来早在十年前,当两个脑波共振的孩子在实验室种下第一株蓝玫瑰时,命运就己经用代码写下了最浪漫的情书。

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封情书,在数据的海洋里,绽放出最璀璨的密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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