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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星坊的暮色裹着油泼辣子的香气,青石板缝隙里渗出百年老醋的酸味。

林晚踩着"闪硒八大怪"剪纸地砖,在"秦风唐韵"文创店前驻足。

橱窗里的鎏金香囊打着七夕促销标签,但她的目光却被墙角酸枣木箱里半露的皮影勾住——那截素绢裱糊的蛇尾在夕阳下泛着奇异的虹彩。

"姑娘好眼力!

"店主王伯从唐三彩骆驼摆件后探出头,老式圆框眼镜滑到蒜头鼻尖,"这可是华县皮影非遗传承人李十三的封刀作,八十年陈的牛皮..."林晚俯身细看,皮影箱突然震动画轴。

许仙的伞骨擦过白娘子发髻,那绢面美人竟似眨了眨眼。

她触电般缩手,腕间却缠上几不可察的银丝,月光下泛着蚕茧般的微光。

"碎娃莫乱动!

"王伯突然改用闪硒方言,枯手拍在箱盖发出闷响。

老座钟恰在此刻敲响七下,惊起檐角铁马叮当。

林晚这才注意到满屋异状:博古架上的兵马俑复制品全部面朝皮影箱,陶马前蹄离地三寸悬空;货架间的凤翔泥塑虎头,眼珠随着她的移动缓缓转动。

店门猛地被风撞开,混着血腥味的穿堂风卷飞一叠桦荫老腔谱子。

穿连帽衫的年轻人跌进门槛,脖颈三道爪痕泛着磷火般的青紫,右手紧攥的半幅皮影正在渗血——本该是白娘子的绢面女子,眉心却多出枚肉瘤般的蛇瞳。

"造孽啊..."王伯抄起门后桃木棍,棍头铜铃震得人牙酸,"早说了七月不能动那口箱子..."话音未落,整条街的羊皮灯笼接连爆裂。

黑暗中有鳞片剐蹭青砖的窸窣声,像是巨蟒拖过茴珉街的石板路。

林晚后颈汗毛倒竖,转身撞见永生难忘的画面:残缺的白蛇皮影悬浮在槐木楹联前,绢面鼓起人面轮廓。

血珠顺着裱糊竹篾滴落,竟在地面凝成"天授二年"四个篆字。

更骇人的是皮影蛇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二维平面挣脱,鳞片翻卷间发出新纸撕裂的脆响。

"闭眼!

"王伯甩出串开元通宝,铜钱在空中摆出北斗阵型。

皮影发出婴儿夜啼般的尖啸,林晚背包突然腾起幽蓝火焰。

考古报告化作灰烬飘散,唯独《长安县志》残页完好无损,泛黄纸面显出血字:"曲江有妖,化妇惑人。

口衔铜镜,尾缠七婴。

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