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魏文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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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侯在历史上可是个相当有趣又极具智慧的君主呢。

他请卜子夏、田子方当老师,每次经过段干木的住所,那低头抚轼致敬的模样,就像个乖巧的小学生见到了严厉的班主任,那叫一个恭敬。

这消息一传开,西方贤能之士就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样,纷纷涌向魏国。

魏文侯和群臣喝酒正乐呵的时候,天突然下雨了,他却要去城外。

左右官员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劝道:“老大,今天喝酒这么开心,又下着雨,您这是要去哪儿浪啊?”

魏文侯一脸严肃地说:“我和那管山泽的虞人约好了今天打猎呢,喝酒虽快乐,可也不能失约啊!”

然后就执意前往,还亲自和虞人商量因为下雨就不打猎了。

这就好比你和小伙伴约好了去打游戏,哪怕有更诱人的大餐在眼前,你也得去跟小伙伴说一声不去了才行。

韩国来找魏国借兵打赵国,魏文侯就像个坚决的和平使者,说:“我和赵国那可是铁哥们,亲如兄弟,这忙我可不能帮。”

赵国来借兵打韩国的时候,魏文侯也是同样的回答。

那两国使者气得脸都绿了,像两个被抢了糖的小孩,怒气冲冲地走了。

结果后来听说魏文侯把他们都当兄弟之邦,又都像被哄好的孩子一样,跑来朝见魏国。

魏国就这么成了“三晋”里最牛的国家,其他诸侯国只能干瞪眼。

魏国派乐羊攻打中山国,打赢了之后,魏文侯把这地封给了儿子魏击。

有一天,魏文侯问群臣:“我是啥样的君主呀?”

大家都像拍马屁专业户一样,齐声回答:“您是仁慈的君主呀。”

这时候任座跳出来说:“您得到中山,不封弟弟封儿子,这哪能叫仁慈的君主啊!”

魏文侯一听,脸立马黑了,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大怒道:“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给我滚出去!”

任座吓得赶紧溜了。

魏文侯又问翟璜,翟璜回答:“您是仁慈的君主。”

魏文侯疑惑地问:“你咋知道的?”

翟璜就像个聪明的小狐狸一样回答:“我听说啊,君主仁慈大臣就正首。

刚刚任座说话那么首,我就这么推断出来的。”

魏文侯一听,乐了,就像阴雨天突然放晴,马上派翟璜去把任座请回来,还亲自下堂迎接,把任座当成贵宾招待。

这就好比你刚把一个朋友赶出门,结果另一个朋友一说好话,你又欢天喜地把人请回来,还好吃好喝招待着。

魏文侯和田子方喝酒的时候,魏文侯听着宫中乐队奏乐,突然说:“这钟声有点不对劲儿啊,大概是左边的编钟挂高了。”

田子方听了就微微一笑。

魏文侯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您笑啥呢?”

田子方就慢悠悠地说:“我听说啊,君主只要知道管音乐的乐官就够了,不用这么精通音乐。

您现在这么懂音乐,我担心您对乐官的事儿啥都不知道呢。”

魏文侯一听,忙说:“哎呀,说得好!”

魏文侯的儿子魏击外出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田子方。

魏击就像看到了超级偶像一样,慌忙下车,在道边下拜。

可田子方呢,就像没看见一样,不还礼。

魏击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就像小火苗蹭蹭往上冒,质问田子方:“我说,是富贵的人有资格骄傲呢,还是贫贱的人有资格骄傲啊?”

田子方慢悠悠地回答:“那当然是贫贱的人有资格骄傲啦。

您想啊,富贵的人要是骄傲了,就会失去他的财富和地位,就像一个捧着金碗的人到处撒野,一不小心碗就掉了。

而贫贱的人呢,他啥都没有,就只剩下这一身傲骨了,他骄傲也不会失去什么,大不了还是那么穷呗。

就像我,我是个贫贱之人,我今天在这儿骄傲一下,您能把我怎么样?

您要是因为这个就揍我,那您可就成了以势压人的坏蛋啦,您的名声可就臭了。

可要是您不揍我,那我就继续骄傲着。

魏击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有点被说懵了。

田子方可没停下,继续滔滔不绝:“还有那些大夫呢,要是骄傲起来,就好比守着自己的小金山,还到处显摆。

结果啊,一不小心,家业就没了。

家业没了的大夫,就像一只没了窝的鸟,谁还会把他当成有身份的大夫呢?”

魏击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自在,就像一个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田子方又说道:“再看看我们这些贫贱的寒士,就像路边的小草,虽然不起眼,但是自由自在。

要是我们给主人提个建议,主人不采纳,做的事情不合主人心意,那我们就穿上鞋子,‘哼’的一声,拍拍***走人喽。”

说到这儿,田子方还故意做了个潇洒走路的姿势,“走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贫贱,反正本来就没啥可失去的。

不像你们富贵之人,身上背着那么多东西,就像背着重重的壳的蜗牛,哪里敢随便骄傲呢。”

魏击听到这儿,就像突然被点醒了一样。

他那原本充满愤怒的脸,一下子变得羞愧起来。

他赶忙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叩谢道歉,嘴里还嘟囔着:“先生说得对,是我浅薄了,先生莫怪。”

你看,这一段对话就像是一场小小的智慧较量,贫贱者以其独特的洒脱和对世事的洞察,让富贵者认识到骄傲的代价,真是妙趣横生啊。

这也让我们看到,在那个时代,不同身份的人有着不同的处世哲学,而智慧并不总是与富贵相伴,有时候,贫贱之人反而有着更加通透的人生观呢。

有一次魏文侯选相,魏文侯啊,就像一个面临重大选择题的学生,对着李克说:“先生您以前不是说过嘛,‘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

现在呢,我要选宰相啦,就两个人选,不是魏成,就是翟璜。

您老给我说说,他俩谁更合适呢?”

李克一听,心里想:“这事儿可不好掺和,得罪谁都不好。”

于是他就像个胆小的小老鼠一样回答:“哎呀,卑微的我可不敢参与谋划尊贵者的事儿啊,我和他们关系也不那么密切,我就像个站在宫外老远的小喽啰,可不敢乱说话。”

魏文侯可不乐意了,就像个着急的家长对着孩子说:“先生,您可别想绕着弯子躲过去,离我这么远可不行!”

李克没办法了,只能说:“其实呢,这事儿就跟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选宰相的条件就明晃晃地摆在那儿,您就是没仔细看。

您听着啊,平常在家的时候,就看他跟哪些人亲近,就像看一只猫爱跟哪些老鼠玩一样。

富了以后呢,看他和谁交往,这就好比看一个暴发户和哪些人混在一起。

当了大官呢,看他举荐啥样的人,这就像是看一个厨师会挑啥样的菜来做菜。

身处困境的时候,看他会不会乱来,就像看一只兔子被逼到墙角会不会乱咬。

穷得叮当响的时候,看他会不会拿不义之财,这就像看一个饿鬼会不会去抢别人的馒头。

从这五点考察,谁好谁坏不就一目了然了嘛,何必非得我来说呢!”

魏文侯听了,就像明白了一道难题的答案,说:“先生,您就回府歇着吧。

谁当宰相,我心里有数了。”

李克出来后,就碰到了翟璜。

翟璜就像个好奇的小狐狸,眼睛亮晶晶地问:“刚刚听说主上召见您,问您选相的事儿呢。

到底谁会当宰相啊?”

李克就像个宣布坏消息的人,慢悠悠地说:“魏成。”

翟璜一听,那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怒气冲冲地说:“你可拉倒吧!

西河的守将吴起,那可是我举荐的,就像我从口袋里掏出个宝贝送给主上一样。

主上在国内最担心邺城的时候,我就像个及时雨宋江,举荐了西门豹。

主上想攻打中山国,我又把乐羊推了出来。

中山国打下来了,没人镇守,我把您也举荐上去了。

主上的儿子没师傅,我又举荐了屈侯鲋。

你看看,这些事儿就像我盖的一座座大楼,明晃晃地立在那儿呢。

我哪点比不上魏成啊?”

李克听了,不慌不忙地说:“您当初把我推荐给主上的时候,难道是想拉帮结派,自己好当大官吗?

主上问我选相的事儿,我就按照我那套理论说了。

我为啥觉得主上会选魏成呢?

您知道吗,魏成那千钟俸禄,十分之九都花在外面了,就像个散财童子一样,到处结交豪杰,救济穷人,就剩十分之一才用来养家糊口。

就因为这样,他才把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这些贤能的人都拉到主上身边了。

这几个人啊,主上都把他们当成老师一样敬重。

您举荐的五个人呢,主上也就把他们当成大臣。

您自己说说,您能和魏成比吗?”

翟璜一听,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惭愧得连连后退,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再三拜谢说:“我翟璜就是个没见识的粗人,说话太没礼貌了。

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学生,您就收下我这个笨学生吧。”

你看,这一场选相的风波,就像一场有趣的闹剧,每个人都在这个舞台上展现出了自己的性格和心思,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