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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寻找死亡坐标凌晨两点十七分,世界仿佛被一层静谧的黑纱所笼罩,唯有窗外的虫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然蜷缩在改装房车的驾驶座上,手机屏幕散发着冷冽的光,恰似一道惨白的月光,将她的脸映照得格外苍白,那毫无血色的面容,仿若一尊被寒霜侵蚀的石膏像。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屏幕,导航仪上的红点,正不紧不慢地穿过那片绵延十里的野蔷薇丛。

每一秒的跳动,都像是在她的心脏上敲击,令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前方300米,有一座废弃庄园。

1947年,《申报》曾记载,这里发生过一起震惊全城的灭门惨案。”

苏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嘴唇干燥得仿佛要裂开,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细微的刺痛。

她对着镜头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紧张,那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像是被困住的幽灵,找不到出口。

“据说,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受害者的尸体也不知所踪。”

就在这时,后视镜中突然闪过几道黑影,速度极快,像是三道黑色的闪电,紧紧贴着车身快速滑过。

苏然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紧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如同冬日里的枯骨。

紧接着,她一脚狠狠踩下刹车。

“嘎吱——” 改装越野车剧烈摇晃,撞断路边枯枝,那清脆而又惊悚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在空旷的四周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苏然喘着粗气,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口气息都带着恐惧的味道。

她惊恐地看向窗外,终于看清了那些“人影”。

竟然是三个穿着民国学生装的骷髅,眼眶中空荡荡的,深邃的黑暗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幽森与寒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其中一个女尸手中举着一面碎裂的梳妆镜,镜面模糊,却倒映着车头那醒目的、猩红的“直播中”字样,那红色,恰似鲜血一般,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苏然头皮发麻,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根寒毛都像是在诉说着恐惧。

她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仪表盘,就在这时,GPS突然失灵,屏幕上一片雪花闪烁,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干扰。

与此同时,仪表盘显示室外温度正在急速下降。

她的指尖触碰到后视镜边缘,瞬间感受到一片刺骨的冰冷,那是一层薄薄的冰霜,在这盛夏的夜晚,竟让她感受到了零下十度的彻骨寒意,仿佛整个人都被扔进了冰窖。

不知过了多久,苏然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的双脚踩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抬眼望去,庄园那高大的铁门矗立在眼前,铁门前的石碑上,“何府”二字被岁月和藤蔓侵蚀得残缺不全,只剩下模糊的“口”部结构,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败。

第二章 血色衣柜苏然深吸一口气,那气息里满是恐惧与不安,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踏入了这座被诅咒的庄园。

庄园内杂草丛生,荒无人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那味道刺鼻而又恶心,让人闻之欲呕,仿佛置身于一座巨大的坟墓。

她举着摄像机,小心翼翼地走进主宅,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生怕惊扰到什么。

穿过阴暗的走廊,墙壁上的水渍在昏暗中宛如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她来到二楼西侧的房间。

刚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那味道仿佛是多年的腐朽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其中还夹杂着某种动物油脂的腥臊,熏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难受。

苏然皱着眉头,捂住口鼻,缓缓走进房间。

就在这时,她手中的摄像机突然自动对焦,取景框里赫然出现梳妆台上整排的翡翠簪子。

那些簪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每一支都沾着已经碳化的黑色长发,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故事,那些故事里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苏然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难受,缓缓凑近梳妆台,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她的脸快要贴近镜面时,镜面突然泛起层层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波纹不断扩散。

紧接着,镜中映出一个身穿红旗袍的女人,正坐在镜子前,悠然地给自己梳头。

她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没有察觉到苏然的存在。

然而,在铜镜的边缘,却粘着半片带血的门牙,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那半片门牙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残酷的暴力。

苏然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

她惊恐地看着镜子,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嗓子眼,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恐惧。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来,仿佛有人在轻轻抽泣,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苏然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房间角落的衣柜铰链发出类似婴儿吮吸的声音,正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

苏然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膝盖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跪地。

但好奇心还是驱使她一步一步地靠近衣柜。

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衣柜的把手,那把手冰冷刺骨,仿佛握着一块寒冰。

缓缓拉开柜门。

“哗啦——” 浓稠的血浆立刻从衣柜里涌了出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恶臭,瞬间浸透了她的登山靴,那股恶臭让她几近窒息,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腐肉的深渊。

在血泊深处,一具白骨化的尸体蜷缩在那里,手掌紧紧攥着一枚褪色的长命锁。

苏然强忍着恐惧,蹲下身子,费力地掰开白骨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艰难与恐惧。

拿起长命锁。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上面刻着“何小婉,民国三十六年生”。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尸骨的瞬间,整具骨架突然剧烈颤动,然后集体转头,空洞的眼窝里爬出无数蛆虫,那些蛆虫汇聚在一起,渐渐形成一张扭曲的人脸,对着苏然发出尖锐的声音:“他们都说该你了...”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苏然的灵魂深处。

第三章 时空陷阱苏然惊恐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空旷的宅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她转身拼命逃离房间,脚步慌乱而急促,在黑暗的走廊里狂奔,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宅子里回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死亡的鼓点。

慌乱中,她竟迷失了方向,每推开一扇门,背后都是相同的回廊,墙壁上贴满了民国时期的新闻剪报,泛黄的纸张上,那些血腥的报道与当下的日期重叠在一起,仿佛时空错乱,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苏然喘着粗气,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恐惧与迷茫。

汗水湿透了她的后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她的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

不知跑了多久,苏然第七次经过那口枯井。

她停下脚步,望着井中那漆黑的水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那恐惧如同井中的黑暗,深不见底。

突然,水面泛起涟漪,倒影渐渐变成自己被吊在房梁上的模样,脖子上浮现出与何小婉尸骨相同的勒痕,舌头伸得老长,眼睛凸出,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那画面仿佛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噩梦。

“不!”苏然惊恐地捂住眼睛,转身想要逃离,却一脚踩空,掉进了地窖里。

“砰”的一声,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辣的疼痛传来,每一丝疼痛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危险。

苏然挣扎着站起身,摸索着周围的墙壁。

突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仔细一摸,竟是用指甲划出的“救”字。

在这些“救”字下方,还有更古老的血字:“1973.9.17”。

看到这串数字,苏然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天前在档案馆查阅到的旧案卷。

1973年,一位民俗学教授程云声离奇失踪,他的研究方向正是湘西赶尸术与中原秘术的结合。

就在这时,地窖深处传来一阵沉重的锁链拖行声,“哗啦——哗啦——”,在寂静的地窖里回荡,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铁链声,让人毛骨悚然。

苏然举着手机电筒,朝着声音的来源缓缓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随着她的靠近,手机屏幕突然雪花闪烁,取景框里出现了程云声年轻时的影像。

他正站在地窖里,神情专注地布置着青铜八卦阵。

周围的墙壁上挂着许多腊肉,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

突然,苏然发现其中一块腊肉的眼眶位置,赫然嵌着一颗完好的琉璃珠,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恶魔的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第四章 双重献祭就在苏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不知所措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苏然!你在哪里?”是阿强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充满恐惧的环境中,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苏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阿强手持桃木剑,猛地破门而入。

就在他踏入地窖的瞬间,整个庄园开始剧烈震颤,墙壁上的石块纷纷掉落,扬起一阵灰尘,那灰尘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呼吸困难。

苏然惊恐地看向四周,只见那女鬼的身影再次出现。

她的脸上腐肉层层剥落,露出下方隐藏的程云声的尸身。

程云声的胸腔里插着半截生锈的手术刀,刀柄上刻着“何小婉”三个字,那三个字仿佛是诅咒的符号,诉说着一段悲惨的过往。

“原来,四十年前,程云声为了复活恋人何小婉,竟用九十九具童尸炼成了血衣新娘。”

苏然惊恐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恐惧。

“这不是鬼。”

苏然突然指着程云声胸口跳动的琉璃珠,声音颤抖地说道,“当年程教授剽窃了我的毕业论文,这个珠子是我设计...”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强打断。

一位老道士不知何时出现在地窖里,他的脸上布满了老年斑,那是岁月的痕迹,眼神却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伸出手,按在苏然的额头上,冷冷地说道:“臭丫头,你的生辰八字早被写进姻缘簿了。”

随后,老道士开始主持超度仪式。

他手中拿着的不是符纸,而是苏然大学时期发表的论文复印件。

当火焰吞没最后一页“湘西秘术考据”时,地窖里的青铜阵发出一阵龙吟般的嗡鸣,那声音仿佛是远古的咆哮,震动着整个空间。

何小婉的尸骨化作一团红雾,扑向程云声的遗体。

两人在一道光柱中纠缠在一起,渐渐幻化成一条巨大的双头蛇,鳞片相互刮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