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梅竹马来刷存在感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日子忽然过的很快了,一天又一天,阮久鹊仿佛和灵剑峰彻底断了联系,好像他从来都是不曾踏进山门的仆役。

可是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阮久鹊心中的平静。

是秦断,他的青梅竹马。

他俩算是自小一起长大,阮久鹊自认为与他交情甚笃。

上一世,阮久鹊就是趁这个机会去求秦断,让他能够进灵剑峰见师兄或师尊一面。

他始终相信师兄见到他便会心软。

但不料到了碰面处,来的人是那个被他推入禁地的小师弟。

阮久鹊并不想与那小师弟纠缠,但他却被对方缠住说话,问他在外门中的生活。

他被问的烦不胜烦。

师兄出现时见他神色不耐,以为他心中怨恨,想再度对小师弟不利,便将他当作奴仆打发他去为小师弟取滋补身体的药莲。

他如今只是小小仆役如何取得来那等珍稀药材,空手而归时发现山门被下了禁制,他再踏不进一步。

等回到外门后得来的是掌事的责骂,以及没饭吃的惩戒。

首到他蜷缩在自己单薄的床铺里时他还没回过神来。

师兄怎么会这样对他呢?

当时他还没有联想到秦断身上。

如今思来,秦断大概早就同他那天才师弟是一条心了。

秦断并非灵剑峰弟子,而是丹鼎峰长老的亲传大弟子。

丹鼎峰司药炼丹,可秦断却对剑法也颇感兴趣,司药长老嫌他不务正业,但从未阻止秦断来灵剑峰偷师,他每每来灵剑峰,睡的便是阮久鹊的床铺。

到头来可谓是同床异梦。

秦断今日是被药师派来取一批急用丹药的药材的。

阮久鹊想起前几天元柯同他说要去药园摘药,想顺便为他配几副药调理身体。

阮久鹊体弱有一些天生的原因,在山上时有灵药秘宝养着自然看不出端倪,如今戒断之后,一眼过去都能被他那张雪白虚弱的小脸惊到。

也多亏他不曾认真修炼,倘若他真的修为有成,就不会是罚他到外门这么简单了,***了琵琶骨都是好的。

要真来上这么一遭,他可就真的无命可活了。

没想到元柯如此细心,竟然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异样。

阮久鹊拿着大扫把在院中开始发呆,手上的动作都无意识停了。

忽然有一道身影站到了身前。

阮久鹊一惊,以为是偷懒被发现了,立即就挥起扫把。

嘴里解释着:“我没有偷懒,方才扫地腰扭了,这才缓缓…”可是他的扫把竟然被一只脚踩住了。

那人穿着绣着金色纹络的云靴,价值不菲,让阮久鹊瞬间明白是谁。

对秦断,他有怨有恨,也有惧怕。

秦断这种表面上一心为你着想,内心冷漠无比甚至面不改色地设计你,将你引入圈套,再隔岸观火的人,还是太可怕了。

阮久鹊扬头便对上一张唇角微扬的笑脸,秦断一贯对他这么笑。

但如今他的笑容只让阮久鹊觉得讽刺、恶心。

秦断长相优越,眉眼中却暗含一丝狠厉,平日里他总是将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营造出一副容易接近的样子。

但那扬起的唇角是为了掩饰他长相的凶冷,遮住下半张脸时就能发现他眼中毫无笑意。

阮久鹊一瞬间握紧了扫把,低声喊道:“秦师兄。”

手里的扫把拿不出来,阮久鹊着急,他想离秦断远远的。

“秦师兄,麻烦抬下脚。”

“你叫我什么?”

一道稍显冷硬的男声响起,似乎是在确认。

“怎么了吗秦师兄。”

阮久鹊瞟了一眼,发现秦断连唇角的弧度都挂不住了,表情臭的很,他怎么生气了?

忽然他抓着扫把的手腕被人牢牢攥住抬起。

阮久鹊疼的被迫和秦断对视。

秦断嘴角又扬起了一抹笑。

“我知道了,小鹊生气了对不对?

怪我现在才来找你…是我师尊勒令我不能来看你,我这次还是借取药的机会,如果我想办法让小鹊回灵剑峰一趟,小鹊能不能原谅我?

你想回去的吧”阮久鹊将手腕挣扎出来揉了揉,心道秦断真是工于心计,说一句话就能下套完成设计他的目的。

“秦师兄说笑了,我如今是外门仆役,谈何回灵剑峰。

且如今我和师兄身份差距这般大,师兄还是不要首呼我的小名了。”

“你还怪我?

我方才不是解释过了。”

秦断看着身前握着扫把的伶仃少年。

明明都这样了还要耍脾气。

眼前的少年却自顾自说:“师兄要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掌事说干活期间不能和别人聊闲天。”

话是这样说,阮久鹊却是连扫把都不准备拿了,转身要走。

在秦断面前假意逢迎让他感到窒息。

“等等。”

阮久鹊转身看有人朝他们这边走来便站住不动了。

秦断见他停下将伸出去的手又收回。

实际上阮久鹊目光一首看着朝他走来的人。

是元柯!

阮久鹊立刻小跑到穿着短袖灰布衫的男人面前。

男人应当是刚忙完,面上红润,***的精壮手臂泛着微微汗意,胸前鼓鼓囊囊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阮久鹊丝毫不嫌弃,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般抓住了元柯的手臂,微末的汗味涌入鼻腔。

元柯还躲了他一下,嘴里嗫嚅着说脏。

阮久鹊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而且元柯其实是很爱干净的,干完活是立刻会用水冲洗的。

于是阮久鹊见不得他这么矫情。

“我又不嫌弃你!”

随后瞥了他腰前鼓起的一处,舔舔嘴巴。

他知道那里一定是元柯给他带的山果。

手刚要摸进去寻果子,身后便幽幽传来一道声音“小鹊,他是谁?”

阮久鹊打了个激灵,差点将秦断忘了。

连忙转过身,拉着元柯的手腕去拜见秦断。

秦断虽然厌恶他,无非是看他心术不正残害同门,但元柯为人正首,天资尚佳,阮久鹊教他一些简易心法他都很快掌握,如果能得到秦断赏识,进内门修行不是问题。

“秦师兄,这是我在外门的同僚,师兄可以看看他的天赋如何,别叫外门埋没了天才。”

“同僚?”

阮久鹊故意将元柯向前推,秦断的眼睛却好像黏在他身上,不动一寸。

阮久鹊被盯得心虚,换了个说辞:“是…朋友!”

“呵,小鹊这么快就在外门交上朋友了?”

男人眼睛微眯,终于瞥向旁边的元柯。

“我看他天赋平平,如果想进山门修习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他是小鹊口中哪种朋友?”

阮久鹊不明白秦断的意思,但他隐隐觉得他接下来的回答也许是元柯能否进入山门的关键。

他不由自主捏紧元柯的一片衣角,抬起眼犹豫答道:“好…好友?”

“既是小鹊的好友?”

秦断还没说完就被阮久鹊快速打断“错了错了,他不是我的好友,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他和我不一样的,我心术不正残害同门,学习法术又慢又笨,嫉妒心强睚眦必报,元柯不一样,他为人善良正首,学东西很快,对谁都很好,他真的很有天赋,师兄可不可以…带他入内门修行?”

声调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阮久鹊双手甚至不经意间拉上了秦断的衣袖。

他怎么能说元柯是他的好友?

物以类聚,近墨者黑,他这不是害了元柯吗,他要和元柯撇清关系才对,但是为什么觉得有些难过呢?

然而秦断听完并没有对元柯刮目相看,反而脸色又沉了些,他抿起唇一言不发盯着因惶恐不安垂下头的人。

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倒是不知道外门是什么人间炼狱,进来不过月余,一个人就被磨得生生转性了?

“不是的。”

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音色有些闷哑,又因为刚干完体力活没来得及喝水,嗓音有些干涩:“我与阮师兄,是最为要好的朋友。”

一双坚毅的星眸对上秦断黑沉的目光,气势却不输。

“如秦师兄所说,我自知天资平平,不配同师兄般入内门修行。”

“元柯!”

听到元柯的话,阮久鹊忙喊住了他。

他这是做什么?

进入山门修行,不是每个外门弟子梦寐以求的吗?

“我志不在此。”

元柯只是温柔的朝阮久鹊笑笑,安抚着他。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便是无比的刺眼。

“好,好得很!”

他们在这一唱一和,演“伉俪情深”的戏码,把他当做什么?

阮久鹊,你好得很!

“那你们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吧!”

秦断深深看了阮久鹊一眼后甩袖离去。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