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在垃圾堆里捡到一个可爱的玩偶，拿回家给女儿玩。女儿接过娃娃，
嘟囔着：“这个娃娃好沉，还臭臭的。”我笑着说：“垃圾堆里捡的，洗洗就好。
”可洗完还是臭，我决定拆开洗。结果，刚一打开，
我就看到了一颗人头……我是城南的拾荒者，叫老李。这地方是个破败的角落，
到处是垃圾堆和流浪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我有个女儿，小芳，今年十岁。
她妈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她长大。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天靠捡点破烂换几个钱，
勉强糊口。小芳懂事得很，从不抱怨，可我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对她太不公平。那天，
我像往常一样在垃圾堆里翻找能卖钱的东西。太阳快落山了，
垃圾堆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恶臭。我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破旧的玩偶，脏兮兮的，
但看起来还挺可爱。我心想，这玩意儿说不定能给小芳当个玩具。回到家，小芳看到玩偶，
眼睛都亮了。“爸，这个娃娃好好看啊！”她接过来，但马上皱起眉头，“好沉，还臭臭的。
”我笑了笑：“垃圾堆里捡的，洗洗就好。”我打来一盆水，把玩偶泡在里面，搓了又搓。
可洗完晾干，那股臭味还是挥之不去。小芳嘟囔着：“爸，要不我们把娃娃拆开洗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小芳期待的眼神，还是答应了。我找来剪刀，
小心地拆开玩偶的肚子。刚一剪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差点吐出来。再一看，
我整个人都傻了——玩偶肚子里竟然藏着一颗人头！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小芳吓得大哭，
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别怕，别怕……”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报警！
警察很快来了，把我们家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把那个玩偶装进证物袋，
问我：“这玩偶是从哪儿捡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就在城南的那个大垃圾堆，
我每天都在那儿捡。”警察的脸色很严肃：“你知道吗？这颗人头是一个失踪已久的女子，
她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混乱。警察把我带走，说是要协助调查。
我坐在警车里，心里直发慌。小芳被邻居接走了，我只能祈祷她别被吓着。到了警局，
我被带到一间小房间里。一个警察问我：“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城南那地方鱼龙混杂，每天都有各种奇怪的人出没。
但我确实没注意到什么特别的。我如实回答了警察的问题，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就在这时，
一个年轻的女警走了进来，她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叫林瑶。她看着我，
眼神里透着一股锐利：“老李，你知不知道，你捡到玩偶的地方，是多起失踪案的高发地？
”我愣住了，心里一沉。失踪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林瑶继续说：“我们怀疑，
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故意把证据丢在垃圾堆里，就是为了让人发现。
”我脑子一片混乱，但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人——老张。他是城南的一个流浪汉，
平时总在垃圾堆附近晃荡。我见过他几次，但从来没怎么搭过话。我赶紧对林瑶说：“警官，
我想起来了！有个流浪汉，叫老张，他总在垃圾堆附近转悠。
”林瑶的眼神亮了一下：“你确定？你能带我们去认人吗？”我点点头：“能，我肯定能！
”我坐在警车里，手心里全是汗。窗外的路灯昏黄，照在城南的街道上，显得格外阴森。
小巷子里传来阵阵猫叫，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我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往车窗外看去。
林瑶坐在我旁边，眼神专注地看着窗外。她突然开口：“老李，你真的确定是老张？
”我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我确定。他平时总在垃圾堆附近晃荡，眼神怪怪的。
我总觉得他不像个好人。”林瑶沉默了一会儿，
又问：“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比如，他是不是总在晚上出现？或者，
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我皱起眉头，努力回忆。老张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
可我实在想不起什么特别的细节。我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注意……城南那地方太乱了，
我每天只顾着捡破烂，别的事都没太在意。”林瑶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她转过头，
看着窗外的黑暗，低声说：“老李，这次的事情太复杂了。
我们已经接到好几起失踪案的报警，可一直找不到线索。现在，
这个玩偶里的头颅成了唯一的突破口。”我心中一紧，手心的汗更多了。我看着林瑶，
低声说：“警官，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线索的。我不能让小芳再受这种罪。”林瑶转过头，
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暖：“老李，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不该卷进这种事里。”我低下头，
心里五味杂陈。我是好人吗？我只是一个为了女儿能吃饱穿暖的拾荒者。可现在，
我却卷进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我忍不住想，这会不会是我命里注定的劫难？
警车停在了城南的垃圾堆附近。我推开车门，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我皱起眉头，
跟着林瑶和几个警察走进了黑暗的小巷。垃圾堆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像是隐藏着无数的秘密。林瑶低声说：“老李，你带路。”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朝着垃圾堆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让人心里发慌。我走到垃圾堆旁边，
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就是那儿，我上次看到老张就在那儿。”林瑶点了点头，
示意警察们散开。我们静静地站在垃圾堆旁，等待着老张的出现。夜风吹过，
垃圾堆里的塑料袋被吹得哗啦啦作响，像是有人在黑暗中低语。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心里直发毛。小芳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有没有睡觉，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越想越害怕，
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垃圾堆后面闪了出来。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往后躲。林瑶却冷静地走上前，低声喝道：“站住！”那个身影愣住了，
转身就想跑。林瑶大喊一声：“别动！警察！”警察们立刻冲了上去，把那个人影按在地上。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老张。他被按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什么都没干！”林瑶冷冷地看着他：“老张，你真的什么都没干吗？这个玩偶里的头颅，
是不是你放进去的？”老张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但他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就是个流浪汉，捡点破烂过日子，哪有那么多事！”警察们把他带回警局，开始审问。
我站在警车旁，心里直打鼓。小芳被邻居送来了警局，她看到我，眼泪汪汪的：“爸，我怕。
”我抱了抱她：“别怕，爸在这儿呢。警察叔叔会抓到坏人的。”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老张死不承认，案件陷入了僵局。林瑶找到我，说：“老李，我们需要更多证据。你再想想，
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我想了想，但实在想不出什么。
城南那地方，每天都有各种怪事发生，我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正常的，哪些是可疑的。
我只能对林瑶说：“警官，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城南那地方太乱了，我每天只顾着捡破烂，
别的事都没太在意。”林瑶叹了口气：“老李，我知道你不容易。但这次的事情太复杂了，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想起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我点点头，
心里却越来越绝望。如果抓不到真凶，我可能就会被当成嫌疑人。而小芳，
也会一直活在恐惧中。老张被带回警局后，整个警局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审讯室里，
警察们轮番上阵，试图从老张嘴里撬出点什么。但老张就像一块顽石，无论怎么问，
他都死不承认，只说自己是冤枉的。我在警局的走廊里来回踱步，心里七上八下。
小芳被安排在一间休息室里，由一个女警陪着。她时不时地探出头，
用那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一定在想：爸爸什么时候能抓到坏人，然后带她回家。
林瑶从审讯室里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疲惫。她看到我，叹了口气：“老李，
老张什么都不肯说。这案子要是没有更多证据，很难定他的罪。”我咬了咬牙，
心里满是不甘。我走了过去，低声说：“警官，我再想想，说不定能想起点什么。
”林瑶点了点头，示意我跟她去她的办公室。房间里堆满了案卷，
每一份都像是一个未解之谜。林瑶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地图，
上面密密麻麻地标记着城南的各个角落。“老李，你看看这张地图，”她指着上面的标记，
“这些红点是最近几个月失踪案的地点，而这个蓝点是你捡到玩偶的地方。你觉得，
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联？”我凑过去，仔细看着地图。这些红点大多集中在垃圾堆附近，
像是被某种力量吸引过去一样。我指着其中一个红点，那是城南最偏僻的一条小巷：“警官，
我有个想法。老张平时总在垃圾堆附近晃荡，会不会他和这些失踪案有关？
”林瑶点了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怀疑的。但光凭怀疑没办法抓人。我们需要确凿的证据。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是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垃圾堆里捡破烂，
看到老张鬼鬼祟祟地从那条小巷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当时我没多想，
但现在想想，那袋子里会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抬起头，对林瑶说：“警官，
我想再去那条小巷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林瑶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但很快又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但你要小心，老张是个危险人物，说不定他还有同伙。
”夜色深沉，城南的街道显得格外寂静。林瑶带着我和两个便衣警察，悄悄来到了那条小巷。
巷子里没有路灯，只有偶尔传来的猫叫声打破了沉默。我走在前面，心里直发毛，
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就是这儿。”我停在小巷的尽头，指着地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
那是几天前我看到老张从这里出来的方向。林瑶蹲下身子，
用手电筒照了照：“这血迹已经干了，但还能看出是新鲜的。老张那天晚上一定干了什么。
”便衣警察们开始在小巷里仔细搜寻，我则站在一旁，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细节。突然，
我的脚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弯腰捡起来，借着灯光一看，是一把带血的刀！“警官，
你们看！”我把刀递给林瑶，她接过刀，仔细看了看：“这刀上的血还没干透，
看来老张最近又作案了。”林瑶立刻让便衣们扩大搜索范围。我们在小巷里仔细寻找，
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就在这时，一个便衣警察在墙角发现了一个破旧的麻袋，
里面装着一些破衣服和几件首饰。林瑶打开麻袋，
眼神一凝：“这些首饰和失踪案的受害者身上的很像。老张一定和这些案子有关！
”我看着麻袋里的东西，心里一阵发寒。老张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汉，
没想到他竟然干出了这么多坏事。我忍不住问林瑶：“警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瑶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们要抓住老张，挖出他的同伙。
这些证据已经足够把他送上法庭，但我知道，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就在这时，
林瑶的对讲机突然响了：“瑶姐，我们这边有情况！老张的住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你们快回来！”林瑶立刻带着我们赶去老张的住处，警察们已经封锁了现场。
我跟着林瑶走进去，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房间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垃圾和血迹。“瑶姐，
你们看这儿！”一个警察指着墙角的一个铁箱子。林瑶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全是各种奇怪的东西——女人的首饰、男人的钱包，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凶器的东西。
林瑶的脸色变了：“这些证据足够把老张钉死了！但他不可能一个人干这么多事，
一定还有同伙。”我看着这些证据，心里直发毛。老张的住处就像一个恐怖的藏宝箱，
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罪恶。我忍不住问林瑶：“警官，老张的同伙会是谁？
”林瑶摇了摇头：“还不清楚。但这些证据表明，他们已经作案很久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同伙，阻止他们继续害人。”就在这时，
一个警察拿着一本破旧的日记走了过来：“瑶姐，我们在老张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本日记，
上面写了好多奇怪的东西。”林瑶接过日记，翻开一看，
眼神立刻凝固了：“这上面写的是……”林瑶翻开老张的日记，一页页地快速浏览。
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安。我凑过去，低声问：“警官，日记里写了什么？
”林瑶抬起头，
声音有些沉重：“老张在里面详细记录了他的杀人过程……他不是一个人作案，
他有一个同伙，一个他称呼为‘大哥’的人。他们分工明确，老张负责杀人，
‘大哥’负责处理尸体和证据。”我心中一紧，忍不住问：“那这个‘大哥’是谁？
”林瑶摇了摇头：“日记里没有提到具体的名字，但老张提到，‘大哥’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城南的很多流浪汉都听命于他。他还提到，‘大哥’最近在策划一件‘大事’，
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没说清楚。”我皱起眉头，心里满是疑惑：“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大哥’听起来很危险。”林瑶叹了口气：“是啊，老张的日记里还提到，
‘大哥’手里有很多把柄，足以让任何一个反对他的人消失。
这也是为什么老张死不承认的原因——他害怕‘大哥’报复。”我心中一沉，
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老张只是一个棋子，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我忍不住问：“警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找这个‘大哥’？”林瑶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老李，我们需要更多线索。老张的日记里提到，
‘大哥’经常在城南的一个废弃工厂出现。那里是流浪汉们聚集的地方，
也是他们交易的场所。”我点了点头：“那我们去那里看看。
”城南的废弃工厂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工厂的围墙已经破败不堪，铁门上锈迹斑斑，
仿佛随时都会倒塌。我和林瑶带着几个便衣警察悄悄靠近工厂，心里都清楚，
这里可能是我们找到“大哥”的唯一机会。林瑶低声说：“老李，你待在后面，
这里太危险了。”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满是不甘。我不能就这么躲在后面，
我必须为小芳和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做点什么。我紧紧握住手中的铁棍，跟在警察们身后，
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工厂内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吹过破洞的声音。
我们打开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晃动，像是在寻找隐藏的恶魔。我们穿过一条条破旧的走廊，
最终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车间。这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器和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警官，这里好像有人来过。
”一个便衣警察指着地上的一串脚印。林瑶点了点头：“小心点，别惊动了他们。
”我们沿着脚印一路追踪，来到了车间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破旧的铁门，
门后传来一阵低沉的说话声。林瑶示意我们停下，她悄悄靠近铁门，把耳朵贴在门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威严。“大哥，
老张那边出了点问题，警察找到他了。”另一个声音显得有些慌乱。“废物！老张要是招了，
你们都得死！”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杀气。林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
她低声说：“老李，待在这里别动，我们进去抓人。”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满是担忧。
这些警察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比老张更危险的对手。林瑶和便衣警察们悄悄打开铁门，
冲了进去。我站在门外，手心里全是汗，心里默念着他们能平安无事。突然，
里面传来一阵混乱的打斗声和喊叫声。我忍不住探出头，只见里面一片混乱，
警察们和几个流浪汉扭打在一起。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把刀，
眼神凶狠地看着林瑶。“都给我住手！”那个身影大喊一声，
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警察们和流浪汉们立刻停了下来，气氛瞬间凝固。
“你们想抓我？没那么容易！”那个身影冷笑一声，突然把刀指向了一个便衣警察的喉咙，
“谁敢动，我就杀了他！”林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举起手，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那个身影正是老张口中的“大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高大，眼神里透出一股狠劲。
“警官，别逼我杀人！”“大哥”冷笑着，刀刃在便衣警察的脖子上轻轻划过，
留下一道血痕。林瑶咬了咬牙，低声说：“你别冲动，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大哥”冷笑一声：“问题？你们想问的问题，我永远不会回答！老张是个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