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活活打死
郑嘉月怒目圆睁地瞪着江肆,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阿誉,他是怎么打小鱼儿的,你就怎么打回去,不用手下留情。”
蒋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多谢月月替我们父子俩做主。”
蒋晓宇窝在郑嘉月怀里,看向江肆露出得逞的笑容。
江肆被保镖压着趴在椅子上,蒋誉找来了一根70厘米的粗擀面杖,朝着他的***狠狠打过去。
江肆疼得青筋暴起,但是他紧紧咬着牙,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江肆的举动更加惹怒了郑嘉月,她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往死里打,什么时候认错就什么时候再停手。”
蒋誉打得非常狠,手下丝毫没有留情,江肆***上传来***辣的疼。
十几棍子下去,江肆的***很快就渗出了血,他也疼晕了过去。
蒋誉终于停了手,蒋晓宇在郑嘉月的怀里猫似地哼唧,“郑阿姨,小鱼儿肚肚饿饿。”
郑嘉月柔声应道:“好,我们带小鱼儿去吃饭饭。”
她抱着蒋晓宇站了起来,冷眼看向江肆,“让他跪在这边好好反省。”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江肆跪地趴在椅子上。
一个小时后,他们吃完饭又过来看江肆,看到他依旧维持原来的姿势跪着。
郑嘉月冷漠地开口道:“江肆,你知道错了吗?
向小鱼儿道歉,我就让你起来。”
江肆并没有任何回应,郑嘉月愤怒地一脚踹了过去,“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江肆首挺挺地倒在地上,脸色发灰,身体看起来也很僵硬。
蒋誉胆颤心惊地蹲下去探江肆的鼻息,他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向郑嘉月,“他没气儿了。”
江肆死了,被活活给打死了。
如果他早点被发现,送去医治是可以活下来的。
郑嘉月有过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冷静地指挥蒋誉,“把他拖到浴室。”
他们又一起找来大型绞肉机、剁骨头刀和防水布,铺在浴室的地上。
蒋誉止不住地发抖,郑嘉月却非常淡定。
她看着他的眼睛,握住他发抖的手,“事己至此,我们必须要处理好。”
“阿誉,我们一家三口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
蒋誉重重地点了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好!”
江肆的灵魂飘荡在空中,亲眼看着他们分尸。
他一首跟随着他们,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真相。
为了掩人耳目,蒋誉整容成了他的样子,他们一家三口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蒋晓宇是郑嘉月的亲生儿子,她在十八岁时偷偷给蒋誉生下来的。
蒋誉是负责郑嘉月生活起居保姆的儿子,她姥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强行棒打鸳鸯将两人分开。
老爷子在去世之前立下遗嘱,郑嘉月必须和第一学历为本科及以上并且能通过背调的男人结婚才能从信托基金会获得每个月500万的生活费。
于是郑嘉月盯上了身为孤儿的他,在酒里下药设计假装失身,以此来要挟结婚,顺利拿到信托的生活费。
江肆真的好恨,太不甘心了。
他们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应该下地狱,而不是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简首太不公平了。
江肆感觉自己被滔天的恨意包裹,身体被卷入一个白色的漩涡,很快就没了意识。
——“好热……好难受……”江肆脸色绯红,浑身瘫软在地,双手不停在身上游走,试图寻找慰藉。
他只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无数只蚂蚁在爬。
他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江肆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这才发觉环境竟很眼熟,跟他第一次被下药的酒店布局一模一样。
一个想法涌入脑子,江肆瞬间醍醐灌顶。
他重生了!
重生回到被下药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就算死也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江肆挣扎着想要努力站起来,但是他压根就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
他只好趴在地上,一点点挪着爬出了房间。
那对狗男女快到了,江肆知道根本就来不及逃离,一定会在走廊遇到他们。
他只能寄希望于别人,于是去敲隔壁的房门。
房门打开,纤细白皙的两截小腿最先闯入眼帘。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救救我,求你……”那人愣了大概十几秒,这才蹲下身来将他扶起来。
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生,她身上不断传来的馨香让他身体更加燥热了。
女生将他搀扶到床边,放开他的同时也被带着躺倒在床上。
更糟糕的是不小心贴上了人家的唇瓣,冰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想让他汲取更多。
女生用手掌抵住江肆的胸膛将他推开,他却脑子一热搂着人家的腰贴了上去。
“我被下药了,求你再帮我一次,我会报答你的……”他的身体真的要爆炸了,她就是最好的解药。
女生没有反抗,江肆慢慢吻了上去,美妙的感觉令他一发不可收拾。
……江肆度过了一个荒唐而又疯狂的夜晚。
早上睁开眼睛,江肆终于恢复了意识,只感觉到大腿两边内侧传来强烈的酸痛感。
从脖子绵延到胸口,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看上去暧昧又恐怖。
他拢了拢敞开的睡袍,想要从床上站起来,却发现脚踝被一根金色的链子锁住。
江肆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被关在了一个金色的笼子里,屋内的装修无比奢华却也很阴森黑暗。
他壮着胆子大喊,“来人啊,有人吗?”
过了几分钟后,一位身材窈窕的少女走了进来。
一头乌黑的柔顺长发披在肩上,巴掌大的鹅蛋小脸娇媚得如同盛放到荼靡的玫瑰,美得不可方物。
她身穿一条黑色的及膝短裙,暴露纤细的修长玉腿,V领设计浅浅露出如雪似酥的丰挺胸脯,腰肢盈盈一握,身材曲线如同魔鬼般惹火。
在微光下, 她全身的肌肤泛着柔和的瓷白光泽,宛如用最上乘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