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寒江逢君雪满衣 江畔幽思叙国情

睢阳英雄泪 断舞 2024-11-26 20: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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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承嗣:元和元年,公元806年,自平叛安史之乱至今己过去西十余年,因父亲睢阳保卫战有功,我便承袭了父亲的功绩,七岁时被任命为婺州别驾,并被赐予绯鱼袋。

后又在施州、涪州等地担任过刺史。

原本仕途青云首上,自己也下决心要发奋图强励志报国,可是一次意外的变故,摧毁了我半世前程。

同年,刘辟叛乱,我在西川平叛时,告诫士兵“昼不释刃,夜不释甲”,期死待敌”,以致叛军不敢进犯我方防地。

平叛胜利后反被刀笔吏构罪诬陷,致使我被贬到永州。

此地偏远,瘴气弥漫,一路行来,满心落寞。

初至永州,我暂居于湘江之畔的一处旧宅。

那宅子年久失修,西周荒草丛生,但我也无暇顾及,每日只是在江边徘徊,望着滔滔江水,思绪万千。

这日,天空阴沉沉的,铅色的云层似要压到江面。

我又踱步至江边,只见江上孤舟一叶,一老者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独坐在船头垂钓。

江风呼啸,吹起老者的衣袂,天地间一片苍茫。

我正看得出神,忽闻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身间,只见一位面容清瘦、气质不凡的男子正缓缓走来。

那男子目光深邃,似藏着无尽的故事,我心中不禁一动,拱手道:“兄台亦是来此赏景?”

那男子微微摇头,叹道:“此景虽美,却透着孤寂,我不过是来此散心罢了。”

我与兄台相谈甚欢,互通姓名,我才知眼前之人竟是柳宗元。

我深知柳兄因永贞革新失败,被贬永州己有数载。

相同的境遇让我们彼此间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此后,我与柳兄往来渐密,常于江畔煮酒论诗,互诉心中不平。

一日,我又至江边,见那寒江雪景,仿若一幅天然的水墨画,不禁想起过去的种种过往。

此时,柳兄也恰好前来,他望着江上,良久,吟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初听着这诗句,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怆。

我知道,这诗中不仅有眼前之景,更有柳兄对自身命运的喟叹,对朝廷的失望,以及那不屈于困境的孤傲。

在永州的这些岁月里,我们相互扶持,以诗为伴。

那一场寒江的邂逅,也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而《江雪》一诗,我想在岁月的长河中流传不息,定会成为后人传颂的经典。

(二)永州之畔,江水悠悠,寒波澹澹。

我与柳兄相携临江,江风瑟瑟,撩动衣袂,似也在倾听彼此的幽情。

酒香半过,我面色凝重,率先打破沉默:“柳兄,君观朝堂如今之势,奸佞当道,忠良难抒壮志,如之奈何?”

言罢,目光灼灼地望向柳兄。

柳兄长叹一声,抬眼望向江水尽头,缓缓而言:“朝局混乱,非一日之寒。

自安史之乱至今,朝廷元气大伤未能痊愈,而王叔文兄倡导革新,我等奋力追随,本欲除弊政,振朝纲,然遭奸人反噬,功败垂成。

今虽远谪于此,心忧朝堂,未尝或忘。”

他的声音里透着不甘与忧虑,眼神中满是对往昔的追忆和对国家命运的关切。

我微微点头,眉头紧皱:“兄之所为,人尽皆知是为大唐社稷,然小人蒙蔽圣听,致使君等蒙冤。

现北狄时有犯境,国内赋税不均,民生艰难,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说罢,我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上,震落几片残叶。

柳兄沉吟片刻,道:“当下之患,外有强邻虎视,内有吏治腐朽。

若要扭转乾坤,需得整饬吏治,选拔贤能,轻徭薄赋,与民休息。

然此等大计,若无圣心明鉴,朝堂齐心,恐难以施行。”

他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子,奋力掷入江中,溅起一片水花,似要将心中的愤懑与无奈一同沉入江底。

我与兄一时无言,唯有江风呼啸,江水滔滔,似在诉说着大唐的兴衰荣辱。

良久,我轻声道:“柳兄,莫要太过忧虑,你我虽身处江湖之远,然报国之心未泯。

且看日后风云变幻,或有机缘,再为朝廷效力。”

柳兄站起身来,身姿虽略显清瘦,却透着一股坚毅:“承嗣弟所言极是。

只要此心不死,定当守望着这大唐江山,盼有朝一日,能重见河清海晏之象。”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映照着二人的身影。

我与柳兄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对国家命运的思索与期待,那无尽的江水流向天际,仿佛也带着我们彼此的祈愿,向着未知的未来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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