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藏室的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陆沉的呼吸凝成白雾。手电筒的光束劈开浓重的寒意,扫过近百座冰雕,每张凝固的面孔都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他的喉结滚动,注意到冰雕脚下蜿蜒的暗红纹路——那分明是冻结的血液。“咔嗒。”头顶的白炽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如冰锥般坠落。陆沉本能地翻滚躲避,余光瞥见右侧冰雕的手指微微颤动。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想起便签上的警告,握紧手中毫无杀伤力的玩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