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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司家老宅的前厅。
司砚深西装笔挺的站在那,一脸冷漠的看着身后的女人。
“从今天开始我会搬走,你别再给我打电话。”
唐念似并不在意的低头捣鼓着手机,抬头轻笑:“刚好,我今天约了男朋友,没空骚扰你。”
司砚深整理了一下衣领,对于她刻意加重的“男朋友”字眼,表现的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眸底看不清情绪,只嗓音冰冷的提醒。
“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别做有失分寸的事。”
“分寸?爬你床的那种分寸吗?”唐念反手懒洋洋的撑着身后的沙发,始终笑脸对着他。
男人神色冷的似乎要凝聚成冰,只是抬手看了眼腕表,并没有跟她多做口舌之争。
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唐念笑容逐渐收敛,直到眼底划过一抹伤感,笑容苦涩的自嘲一声。
“呵,又被他讨厌了……”
他不仅是司家唯一的继承人。
还是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但讽刺的是,他讨厌了自己十几年,近几年的讨厌应该是到达了顶峰吧……
助理等司砚深上车后,顺口提了一嘴:“司总,刚才来电话说您的房子已经打扫干净了,可以随时入住。”
“嗯”司砚深点头,淡漠的看了眼老宅大门:“走吧。”
……
唐念在他离开后并没多待,也开车离开老宅,随手拨通个好友的电话。
“今晚酒吧继续,我买单。”
对面是唐念在这酒肉圈子里唯一一个算走心的朋友,对方应下后又有些担心。
“念念,你的情况真的能喝酒?”
阳光刺眼,唐念接过墨镜戴上,语速轻快的笑道:“没事,我在开车,先挂了,安全第一。”
电话挂断,对方叹气的摇头,但还是在喝酒群里发信息组局。
她其实挺心疼唐念的,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迷失和伤害自己?
唐念太卑微了……
夜里。
司砚深手机上不知道第多少次收到关于唐念出格行为的消息。
清欢酒吧,唐小姐点了一个男模。
酒吧里。
唐念开了最贵的酒,面朝舞池肆意的摆动腰肢,她的身旁是酒吧里新来的小鲜肉,堪比明星的长相,一晚上陪酒的费用就高达五位数。
“姐姐,今晚跟我走吗?我不收你钱。”小鲜肉目光暧昧的落在她张扬明媚的脸上。
她真的美的自信又让人挪不开眼。
唐念端着酒杯,迷离的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伤感,在灯光下晃过,眼眶有丝湿漉漉的晶莹。
她看他看的有些出神,她点他不是因为他贵,不是因为他帅,而是,他很像司砚深啊……
“我为什么跟你走?”唐念红唇上扬,一颦一笑都过分撩人。
小鲜肉笑弯的眼眸很诱惑人,低头凑近她耳边:“因为,我能让姐姐快乐一整晚。”
唐念嗓子眼酸的难受:“是吗……”
他可比司砚深那个木头解风情多了。
唐念看着他,心底莫名的难受,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认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就病了?
抑郁、焦虑、边缘性人格障碍、依赖性人格障碍……
太多太多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像是个心理疾病的综合体!!
她需要***,需要极端,甚至有时候需要死亡……
“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小鲜肉见她愣神,双手搭着她的侧腰,在她耳边温柔的表达喜欢,祈求垂怜。
一句“喜欢”,是唐念从某人嘴里这辈子都奢侈不来的东西。
她嫣然一笑:“算了,等下次吧……”
话刚说完,胳膊处的疼痛明显,下一秒就被人粗鲁的扯开甩向一旁,跟小鲜肉猛地拉开距离。
唐念勉强站稳,手里酒撒了些,略显狼狈。
反观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身矜贵,神色冷峻,跟酒吧这种地方格格不入,连他身旁热闹的氛围都随之淡去些。
“你来了。”唐念笑着扬起脸。
“我的话,你只会当做耳旁风吗?”司砚深早在第一时间放开她,低沉的嗓音混着音乐听不出喜怒。
唐念喝完杯中酒,放下杯子,笑着反问。
“拜托,我在谈恋爱啊哥哥,你也没说不让我谈恋爱啊!”
“谈恋爱?”司砚深扫了眼刚才跟她举止暧昧的男人。
“你想谈恋爱不关我事,但对方必须身家清白,绝对不能是这种混迹夜场的人。”
唐念走近他,却被他退开半步重新拉开距离。
她苦笑着站在原地抬抬手:“你走吧,我今晚答应了跟他回家。”
说着身形偏向一旁的小鲜肉。
其他同桌的朋友没人敢说话,在酒吧这吵闹的地方严肃的像是来开会的。
司砚深眼看男人把手伸向她的腰,冷声呵止。
“她你碰不得,你最好给我消失。”
身旁的助理兼司机很有眼力见,摸出卡拦下小鲜肉的手,去结清他的费用。
唐念习惯了他每次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
当然,这也是他唯一会为自己出现,兴师动众的情况。
“司砚深,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故意激将他。
“我不想你毁了司家的名声。”司砚深的眸光深寒刺骨,语气更是伤人:“至于其他的,凭你?不配。”
唐念早就麻木的内心听他说这样的话还是会抽痛,抬手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新做的美甲上,不让他看出情绪。
轻笑道:“我又不是司家人,我做什么都跟司家没关系,你别管我了。”
“但你牵扯司家,你别再做这些浪费我的时间。”
司砚深说完看向助理:“带她回去。”
唐念就像是出来泡吧,被家长发现强行逮回去的叛逆小孩。
不甘,又不反抗。
车辆平稳快速的行驶在街道。
没一会儿,车后座的唐念微微歪头,酒劲上来,轻轻靠在他肩头,闭上双眸睡着。
司砚深蹙起眉头,看了眼她的睡颜又抬手看了眼腕表,语气不耐烦道。
“去酒店,别让她回老宅打扰到奶奶。”
唐念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呼吸节奏。
实际上并没有睡着,但为了不被他发现,哪怕下车是被助理抱回房间,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因为她知道,要是被发现她假睡,下次司砚深的肩头绝对不会让她靠。
助理没什么温柔可言,唐念刚被放到床上,司砚深便带上房门离开。
助理开车回程的路上,扫了眼后视镜。
“司总,她一个人没事吗?别突然醒了跑出去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字里行间都是对唐念这个麻烦精的担忧。
毕竟她从小被养在司家,也算半个司家人,却没有一点司家人该有的深沉。
一开始还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学无术,成天喝酒泡吧,私生活混乱,已经是圈子里毒瘤般的存在。
真的应该赶出司家!
司砚深想到她,头疼的扶额,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失望:“由她去,别在奶奶面前念叨这事让她烦心。”
助理听懂话里含义的点点头:“明白。”
翌日。
司砚深正在公司办公,一通电话让他彻底黑了脸。
“把她带来见我。”